炮灰女配靠捡漏拿影后

炮灰女配靠捡漏拿影后

作者: 拉克夏塔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炮灰女配靠捡漏拿影后》是大神“拉克夏塔”的代表白璧梁阙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梁阙,白璧,萧承稷是作者拉克夏塔小说《炮灰女配靠捡漏拿影后》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1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10:05:08。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炮灰女配靠捡漏拿影后..

2025-07-26 11:20:57

我蹲在片场角落。手里攥着个塑料奖杯。十块钱路边摊买的。“最佳路人甲参与奖”。

字还是我自己用马克笔描上去的。场务老马踢了踢我脚边的道具箱。“盏子,挪挪地儿!

挡道了!”我赶紧缩了缩腿。塑料奖杯的底座硌着掌心。有点疼。老马瞥见我手里的东西,

嗤笑一声。“哟,又自个儿给自个儿颁奖呢?”我没吭声。把奖杯塞进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

老马扛着箱子走了。嘴里还嘟囔。“死跑龙套的,戏还挺多。”头顶的太阳毒得很。

晒得水泥地发烫。我后背的汗把廉价T恤黏在塑料凳上。这部古装大戏《凤阙》。

我是女主白璧的替身之一。专门替她挨摔、淋雨、跪石板。今天这场是女主跳崖的重头戏。

导演拿着喇叭吼。“替身!替身死哪儿去了!”我蹭地站起来。“这儿!导演,我在这儿!

”副导演扫了我一眼。“就你吧,瘦点,衣服好穿。”白璧的助理抱着华丽的戏服过来。

那料子,阳光下金线刺眼。助理把衣服往我怀里一塞。“仔细点!弄坏了你赔不起。

”我抱着那身沉甸甸的行头。走向悬崖边的绿幕。鼓风机呼呼地吹。

鼓得我宽大的戏袍像个气球。“Action!”我闭眼,往后倒。底下是厚厚的海绵垫。

“卡!”导演很不满意,“表情!痛苦!绝望!懂不懂?重来!”第十三次往后倒的时候。

我后腰撞在垫子边缘没包好的木框上。疼得眼前发黑。导演还在吼。“行不行啊?不行换人!

”我咬牙爬起来。“导演,能行!”白璧坐在遮阳伞下。小风扇吹着她精致的脸。

她喝着冰咖啡。对助理说:“这替身不行啊,耽误我收工。”终于拍完。

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去还衣服。白璧的休息室门没关严。里面传来说话声。“璧姐,

晚上王导的饭局……”“推了,”白璧的声音懒洋洋的,“就说我吊威亚伤了腰,要休养。

”助理犹豫:“可王导那部新电影……”“急什么,”白璧轻笑,“让梁阙先去探探路。

”梁阙。这部戏的男主。拿过三座金鼎奖的影帝。我抱着戏服站在门外。像个傻子。

助理拉开门。看见我。一把扯过衣服。“站这儿听墙角?要不要脸!”门砰地关上。

差点撞到我鼻子。回到群演休息的破棚子。我掏出那个塑料奖杯。底座刚才硌在木框上。

裂了条缝。老马端着盒饭进来。“盏子,还没走?喏,你的盒饭。

”他把一个冷掉的饭盒放我面前。“谢了,马哥。”我掰开一次性筷子。老马坐我对面。

“听说了没?白璧请假了。”我扒拉着没什么油水的白菜。“嗯。”“她那角色,

跳崖后重伤失忆的戏,得换人顶上。”老马压低声音,“导演发了好大脾气,

说明天再找不到人,就删戏份。”我筷子一顿。

“删了……那我们替身是不是……”“没活儿了呗。”老马叹气,“这棚子下个月也要拆。

”我嚼着冷硬的饭粒。喉咙发堵。天黑透了。我最后一个离开片场。走到大门口。

保安亭的老头喊我。“丫头!有东西落你们棚子没?”我摇头。“没。

”老头递过来一个硬壳笔记本。深蓝色。封面一角烫着个小小的“梁”字。“喏,场务捡的,

看着像梁影帝的东西,你明天顺带捎给老马。”我接过本子。沉甸甸的。“行。

”回出租屋的路。要穿过一条没路灯的巷子。我把帆布包抱在胸前。

里面装着裂了缝的塑料奖杯。和那个深蓝笔记本。出租屋只有十平米。一张床。

一个掉漆的桌子。墙上贴满了我跑龙套的剧照。角落堆着表演书。我开了灯。

把笔记本放桌上。鬼使神差地。我翻开了它。第一页。遒劲有力的钢笔字。

“《凤阙》人物小传:萧承稷。”萧承稷。梁阙饰演的角色。暴戾深情的年轻帝王。

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他对萧承稷的理解。从朝堂权谋。到对女主隐秘的爱与占有。

甚至细致到每一场戏的眼神设计。翻到中间。夹着几张纸。是剧本。但不一样。墨迹很新。

像是刚改的。我看到了明天要拍的那场戏。跳崖后。女主重伤失忆。萧承稷在破庙找到她。

剧本上原本的台词很平。“你是谁?”“跟我回宫。”但梁阙用红笔改了。

改成了:萧承稷的手指拂过女主额角干涸的血迹。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疼吗?

”女主茫然摇头。萧承稷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

“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再敢乱跑,朕打断你的腿。

”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批注:“帝王的暴戾源于恐惧。恐惧彻底失去。此处爆发宜收不宜放,

眼眶红,但泪不能落。”我的心跳得有点快。窗外传来隔壁夫妻的吵架声。

锅碗瓢盆摔在地上。刺耳。我盯着那行字。“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

”后腰被木框撞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我拿出那个裂了缝的塑料奖杯。放在笔记本旁边。

灯光下。廉价塑料和深蓝皮革。格格不入。第二天。片场气压低得吓人。导演摔了剧本。

“白璧人呢?!电话也不接!”副导演擦着汗。“说是……说是腰伤复发,

去国外疗养了……”“放屁!”导演暴怒,“昨天吊威亚的是替身!她腰个屁!

”没人敢吭声。“那场戏怎么办?”导演指着布景好的破庙,“搭一天了!钱烧着玩呢?

”副导演小心翼翼。“要不……删了?反正后面剧情也能圆……”“圆个鬼!

”导演烦躁地抓头发,“这场是萧承稷人设立住的关键转折!删了这角色就塌了!”角落里。

我攥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指甲掐进掌心。老马用胳膊肘捅我。“盏子,你抖什么?

”导演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眯起眼。“你!昨天那个替身!”我猛地站直。

“导演。”“叫什么?”“陶盏。”“陶盏……”导演走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

“身段和白璧有点像。脸……啧,素了点。”副导演插话:“导演,她就是个替身,

没正脸演过戏……”导演没理他。盯着我。“剧本看过吗?”我喉咙发干。“看过。

”“今天这场,失忆的女主,在破庙醒来,被萧承稷找到。情绪是茫然,脆弱,

带着伤痛的空白。”导演语速很快,“试试?”整个片场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钉在我身上。

像针。我点头。声音有点哑。“行。”化妆师给我脸上扑了层白粉。

在额角画了道逼真的血痂。换上粗布戏服。躺在冰冷的道具草席上。破庙布景阴森。

冷风机呜呜吹。“Action!”我睁开眼。眼神空洞。像蒙了一层雾。

撑着草席想坐起来。牵动“伤口”。疼得蹙眉。茫然四顾。残破的神像。漏风的窗棂。

空气里有灰尘和发霉稻草的味道。脚步声传来。很沉。停在破庙门口。逆着光。

一个高大身影。玄色衣袍。金线绣着龙纹。是萧承稷。梁阙。他一步步走近。

靴子踩在干草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蹲下身。阴影笼罩下来。带着压迫感。他的手指。

带着薄茧。很轻地拂过我额角的“血痂”。指尖冰凉。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抬眼看他。

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全是陌生的茫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疼吗?

”剧本里没有这句。梁阙自己加的。我看着他。缓缓摇头。动作很轻。带着重伤后的虚弱。

他眼底有什么东西瞬间碎裂。猛地伸手。一把将我狠狠按进怀里!力道大得我骨头生疼。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下巴抵着我头顶。声音闷在胸腔里。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后怕。

“疼就对了……”他收紧了手臂。像要把我勒进骨血。“疼才能记住。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滚烫。“再敢乱跑……”声音哽了一下。硬生生压下去。

“朕打断你的腿。”一片死寂。导演忘了喊卡。梁阙松开了我。他眼眶是红的。但没流泪。

副导演小声提醒:“导演?过了吗?”导演如梦初醒。“过!过!一条过!”他冲过来。

眼睛发亮。“陶盏是吧?行!有点东西!”他指着梁阙。“梁老师,你刚才那眼神……绝了!

”梁阙没说话。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像在探究什么。我避开他的视线。手心全是汗。

导演拍板。“后面几场失忆的戏,你顶上!抓紧时间,换妆!”接下来的几天。

我成了《凤阙》剧组的临时女主。演白璧重伤失忆后的戏份。压力像山一样压下来。

台词本被我翻烂了。出租屋的墙上。贴满了新的便签。写着人物小传。情绪节点。

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眼睛熬得通红。片场没人再叫我“盏子”。他们叫我“陶老师”。

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白璧的助理来过一次。冷着脸。对导演说璧姐快回来了。

导演忙着看监视器。头也没抬。“让她好好养着!不急!”助理跺跺脚。走了。

这天拍一场重头戏。失忆的“我”在御花园遇到反派贵妃。被她推下水。寒冬腊月。

水池里飘着薄冰。导演喊开始。贵妃的演员狠狠推了我一把。力道十足。我惊叫一声。

跌进刺骨的水里。真实的冰冷瞬间包裹全身。我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头发糊在脸上。

狼狈不堪。萧承稷梁阙冲过来。毫不犹豫地跳下水。把我捞起来。他的龙袍湿透。

紧紧裹着我。脸色铁青。对贵妃怒吼:“拖下去!杖毙!”“卡!”导演很满意,

“情绪到位!陶盏,梁老师,快上来!别冻着!”工作人员递来厚厚的毯子。我裹着毯子。

牙齿打颤。梁阙也裹着毯子。头发滴着水。他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滚烫的姜茶。“拿着。

”声音没什么起伏。“谢……谢谢梁老师。”我冻得话都说不利索。

他看着我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场务!吹风机!”他的助理立刻跑去拿了。

片场角落。暖风机嗡嗡响。梁阙的助理小跑着拿来吹风机。“阙哥,给。”梁阙没接。

下巴朝我这边点了点。“给她。”助理愣了一下。把吹风机塞到我手里。我有点懵。

“梁老师,我……”“头发吹干。”他语气平淡,“病了耽误进度。”我插上电。

暖风呼呼吹着湿冷的头发。他坐在旁边另一把椅子上。裹着毯子。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冷硬。

气氛有点尴尬。我小声说:“梁老师,您刚才跳下来……其实不用真跳的,镜头可以借位。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我脸上。“假跳,你的反应不会那么真。”他顿了顿。“对手戏,

是互相成就。”头发吹干了。场务在喊准备下一场。我站起来。

“谢谢梁老师的姜茶和吹风机。”他“嗯”了一声。没再看我。晚上收工。

老马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盏子,行啊!攀上高枝儿了?”我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马哥,

别瞎说。”“我瞎说?”老马压低声音,“全剧组都看见了!梁影帝亲自给你递姜茶!

还让助理给你吹头发!”我拉上帆布包拉链。“他只是怕我生病耽误拍摄。”“得了吧!

”老马一脸“我懂”,“梁阙出了名的冷性子,对女演员避嫌得很!他对你这样……啧,

不简单!”我没再解释。解释不清。回到出租屋。那个深蓝色的笔记本还躺在桌上。

我犹豫了一下。把它装进帆布包。第二天。我特意提早到片场。梁阙有独立的休息室。

门口有助理守着。我走过去。把笔记本递给他助理。“你好,这个……应该是梁老师落下的。

”助理翻了一下封面。“哟!阙哥的笔记本!他找好几天了!在哪儿找到的?

”“场务捡到的,让我转交。”助理道了谢。拿着笔记本进去了。没多久。

梁阙从休息室出来。径直朝我这边走过来。我心跳漏了一拍。他停在我面前。

手里拿着那个深蓝笔记本。“你看了?”他问得直接。我头皮一麻。

“捡到的时候……翻了一下,想找失主信息。”他盯着我的眼睛。像要看到我心里去。

“觉得怎么样?”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硬着头皮。“梁老师对萧承稷的理解……很深刻。

特别是那场破庙戏的改动,‘疼才能记住’,把帝王的恐惧和暴戾根源点透了。

”他眉梢微挑。“接着说。”“还有……后面贵妃推下水那场,剧本里萧承稷是震怒,

但您处理的时候,跳下水捞人的动作是急切的,吼‘杖毙’的时候,声音是抖的,不只是怒,

更多的是怕……怕晚一步就来不及了。”我豁出去了。他沉默了几秒。忽然问:“你叫什么?

”“陶盏。陶瓷的陶,灯盏的盏。”“陶盏。”他念了一遍,点点头,“演失忆女主的戏,

谁给你调的?”“没人调。自己琢磨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怎么琢磨的?

”我想起那个裂了缝的塑料奖杯。“就……想着,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突然被强行塞进一个不属于她的位置,周围全是眼睛,一步都不能错。茫然是真的,

害怕是真的,想抓住点什么也是真的。”他看着我。没说话。副导演拿着喇叭在喊。

“准备开拍了!演员就位!”梁阙转身走了。丢下一句。“今天有场爆发戏,别掉链子。

”今天要拍的。是“我”记忆恢复的关键戏。萧承稷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的失忆。

故意在“我”面前。命人杖毙一个曾经欺负过“我”女主的宫女。血淋淋的场面。

撕心裂肺的惨叫。试图刺激“我”想起过去。布景是阴冷的刑房。

空气里有道具血浆的甜腥味。扮演宫女的演员被按在长凳上。执行杖刑的是两个壮汉群演。

手里拿着特制的道具棍棒。打下去声音吓人。但不会真伤人。“Action!

”棍棒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伴随着宫女凄厉的假哭嚎叫。“陛下饶命!娘娘饶命啊!

”“奴婢知错了!啊——!”声音尖锐刺耳。我失忆状态被萧承稷强行按在椅子上。

“看着。”他声音冰冷,“这就是背叛的下场。”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不受控制地抖。

脸色惨白。眼神想躲。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扳正。“看着!”他低吼。

宫女的叫声越来越微弱。道具血浆染红了她的“后背”。刺目的红。

空气里的甜腥味越来越浓。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额头上全是冷汗。

捏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关节泛白。萧承稷梁阙俯身。凑近我耳边。气息冰冷。

带着残忍的试探。“想起来了吗?”“她当初,也是这样看着你被欺负的。

”嗡——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些混乱的、尖锐的碎片冲进来。黑暗的柴房。

冰冷的馊饭。刻薄的嘲笑。还有……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真实的疼痛记忆。

从脊椎深处窜上来!“啊——!”我猛地捂住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整个人从椅子上蜷缩下去。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眼泪汹涌而出。不是演的。

是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别打了……别打了……”我语无伦次地呜咽,

“疼……好疼……”片场一片死寂。只有我压抑不住的抽泣和粗喘。导演忘了喊卡。

梁阙萧承稷蹲下身。他的手。第一次带着迟疑。轻轻落在我的背上。隔着戏服。

能感受到我剧烈的颤抖。他眼底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探究。

还有一丝……不确定的心疼?“卡!”导演的声音带着激动。“完美!太完美了!陶盏!

你爆发力绝了!”工作人员围上来。递水的。递纸巾的。我还在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狼狈不堪。梁阙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手帕。素色的。没有logo。“擦擦。

”声音比平时低哑。我接过手帕。冰凉的棉布贴在脸上。才慢慢找回一点知觉。“谢谢。

”我声音哑得厉害。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刚才……想到什么了?

”我攥紧手里湿透的手帕。低下头。“没什么。就是……入戏了。”他没再追问。晚上。

我筋疲力尽地回到出租屋。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是我,梁阙。

”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梁……梁老师?”“开门。”我懵了。“开……开门?

”“我在你门外。”我冲到门边。从猫眼看出去。楼道昏暗的灯光下。

梁阙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我打开门。他闪身进来。反手关上门。

狭小的空间。瞬间充斥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压迫感十足。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梁老师,

您怎么……”他摘下口罩。目光扫过我简陋的房间。墙上贴的便签。桌上堆的表演书。

还有那个裂了缝的塑料奖杯。他走过去。拿起那个奖杯。“最佳路人甲参与奖?”他念出声。

语气听不出情绪。我脸上发烫。想抢回来。“闹着玩的……”他避开我的手。

把奖杯放回桌上。“今天那场戏,”他看着我,“不是演的。”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我抿紧唇。“是演的。”他逼近一步。身高差距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那种真实的恐惧和疼痛反应,演不出来。除非亲身经历过。”出租屋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窗外传来隔壁小孩的哭闹声。我攥着洗得发白的衣角。指甲掐进掌心。

“我……以前在另一个剧组跑龙套,演过被杖毙的犯人。那场戏……导演要求真实,

对手演员下手重了。”梁阙沉默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要把我剖开。几秒钟。

像几个世纪那么长。他忽然收回目光。“知道了。”他转身走向门口。手搭上门把手。

又停住。没回头。“那场戏,你处理得很好。恐惧的层次,身体记忆的闪回,很真实。

”他拉开门。“明天有雨戏,多穿点。”门关上了。楼道里脚步声远去。我靠着门板。

滑坐在地上。后背一片冰凉。第二天。果然下起了大雨。要拍的是失忆女主恢复记忆后。

与萧承稷决裂的重场雨戏。瓢泼大雨浇下来。人工降雨的水柱冰冷刺骨。我穿着单薄的戏服。

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梁阙萧承稷撑着伞。站在我面前。玄色龙袍在风雨中纹丝不动。

眼神冰冷。“想起来了?”他声音比雨还冷。我抬起头。雨水冲刷着脸。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是。”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绝望的平静,“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你是怎么欺骗朕?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把朕当傻子一样耍弄?”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

砸在我脸上。“我没有……”我艰难地开口,“失忆……是真的。”“呵。”他冷笑一声,

甩开我,“还在狡辩!”我被他甩得跌在雨水中。泥水溅了一身。“我没有骗你!

”我挣扎着爬起来,仰头看着他,雨水模糊了视线,“萧承稷!你只信你自己!”“闭嘴!

”他暴怒,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借位他的脸在雨幕中扭曲。

眼底是翻涌的怒火和被戳中痛处的狼狈。“朕给过你机会!一次又一次!

”他的手指在我颈侧收紧。借位气息喷在我脸上。滚烫。“可你呢?

”他的声音陡然低下去。带着一种被背叛的、深入骨髓的痛。“你把朕的心……踩在泥里。

”“卡!”导演喊停。“非常好!情绪张力太足了!保一条!准备再来!”我和梁阙都没动。

保持着那个姿势。他的手指还虚扣在我颈侧。掌心滚烫。雨水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

浸湿了我的衣领。他的呼吸有些重。胸膛起伏。盯着我的眼睛。像是透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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