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你的志愿是我改的。" 顾深站在我面前，眼中带着病态的偏执。
我看着录取通知书上陌生的学校名字，手在发抖。 "为什么？
" "因为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他笑得温柔，可我却觉得毛骨悚然。
1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我正在家里收拾行李。"晚晚！快看！"妈妈激动地冲进房间，
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我放下手中的书本，接过信封。上面确实写着我的名字，
可当我撕开封口，看到里面的录取通知书时，整个人都懵了。"本地师范学院？
"我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着上面的字，"这不可能啊！我明明填的是京都大学！
"妈妈也愣住了："你不是说要学金融吗？怎么是师范？"我的手开始发抖。
高考成绩出来时，我考了658分，超过京都大学分数线30多分。
我清楚地记得填志愿那天，第一志愿写的就是京都大学金融系。"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我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招生办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很耐心："同学，
我们这里显示，你的第一志愿确实是本地师范学院，第二志愿是本地医学院，
第三志愿是本地工业大学。而且志愿提交时间是6月28日晚上11点47分。
"6月28日？我记得那天顾深来我家吃饭，然后我们一起看了电影。我挂断电话，
脑子里嗡嗡作响。这时候，门铃响了。妈妈去开门，传来顾深熟悉的声音："阿姨，
晚晚在吗？""在呢，快进来！晚晚刚收到录取通知书，你们可以一起庆祝一下！
"顾深走进房间，看到我手里的通知书，脸上露出笑容："恭喜啊，师范学院很不错的。
"我盯着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你早就知道了？""知道什么？"他装作不懂的样子。
"我的录取结果。"顾深坐到我旁边，伸手想摸我的头，被我躲开了。"晚晚，你怎么了？
不开心吗？"我深吸一口气："顾深，我问你，6月28日那天晚上，
你是不是用过我的电脑？"他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可是我已经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我打开电脑，调出浏览器的历史记录。果然，
6月28日晚上11点47分，有人用我的电脑登录了志愿填报系统。"顾深，
"我的声音在颤抖，"是你改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顾深低着头，
过了很久才开口："晚晚，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站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解释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未来？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没有毁掉你的未来！
"他也站了起来，眼中带着急切，"师范学院也很好啊，而且离家近，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我冷笑，"所以你就这样决定我的人生？顾深，
你知道京都大学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知道，可是...""可是什么？
可是你舍不得我走？可是你怕我遇到更好的人？"顾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是的，
我只是...""你只是什么？只是自私？只是想把我绑在身边？"我越说越气，
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从小到大，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去京都大学读金融，然后进入投行工作。
我为这个目标努力了三年，每天学习到深夜，放弃了所有的娱乐活动。可现在，
这一切都被顾深毁了。"林晚晚，你冷静一点。"顾深想抓住我的手，
"就算去了京都大学又怎么样？毕业后还不是要回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难道这些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一个学校？"我甩开他的手："感情？你管这叫感情？这是控制！
这是操纵！"妈妈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你们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妈，
顾深私自修改了我的志愿。"我擦掉眼泪，"我原本可以去京都大学的。
"妈妈震惊地看着顾深："小深，你...你怎么能这么做？"顾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晚晚，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想想，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
我对你有多好你是知道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们的未来？
""因为我爱你！"顾深突然大声说道，"因为我不能失去你！京都大学离这里一千多公里，
你去了那里，遇到了更优秀的人，还会回来吗？还会记得我吗？"他的话让我感到恶心。
"顾深，真正爱一个人，应该支持她的梦想，而不是阻止她。你这不是爱，这是占有。
"我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们分手吧。"顾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晚晚，
你不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你都能私自改我志愿，我为什么不能选择分手？
""不行！"顾深快步走过来，想要拦住我，"晚晚，我们好好谈谈，我可以想办法，
我可以找关系，让你转学到京都大学。"我后退了一步："顾深，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请你离开我家，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我冲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顾深撕心裂肺的声音："林晚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是你最爱的人啊！"可我头也没回。有些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2分手后的第三天，
我决定去师范学院报到。不是因为我接受了现实，而是因为我要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
既然去不了京都大学，那我就要在这里做到最好，然后考研去更好的学校。报到当天，
妈妈坚持要送我。"晚晚，要不然我们再试试找找关系？"妈妈还是不死心。
我摇摇头："妈，没关系的。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就算不去京都大学，
我也能有很好的未来。"师范学院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虽然不如985、211那么有名，
但校园环境很不错，老师们也都很友善。办完入学手续，我被分到了金融管理专业。
虽然不是我最想要的专业，但至少还算相关。宿舍里住了四个人，除了我，
还有一个叫苏悦的女孩也是本地人。"你就是那个被男朋友改志愿的林晚晚？
"苏悦一脸八卦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高中同学说的啊，
现在整个市里都传遍了。大家都说你男朋友是个控制狂，为了留住你不惜毁掉你的前途。
"我苦笑了一下："前男友。我们已经分手了。""分得好！"苏悦义愤填膺，
"这种男人就应该离他远远的。不过听说他长得挺帅的，还挺有钱，
你就这么放手了不可惜吗？""有什么可惜的？"我开始整理行李，"长得帅有钱又怎么样？
人品不行什么都是白搭。"苏悦点点头："说得对。对了，你知道吗？
听说你前男友这几天都疯了，到处找人打听你的消息，还想托关系让你转学。
"我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虽然已经分手了，但听到这些话，心里还是有些复杂的情绪。
毕竟和顾深在一起了三年，从高一到高三，那些美好的回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可是一想到他私自修改我志愿的事，心中的怒火又重新燃烧起来。"不管他做什么，
我都不会回头的。"我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衣柜，"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苏悦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怎么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他现在状态很不好，瘦了很多，而且脾气变得特别暴躁。
前两天还和别人打架了，就因为听到有人说你们分手是活该。"我心中一颤，
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宿舍阳台上，
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心情五味杂陈。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晚晚，是我。"顾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有些嘶哑，听起来很疲惫。
我差点直接挂断，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你换号码了？""嗯，我知道你不想接我电话，
所以换了个号。"他的声音很轻，"晚晚，你还好吗？""很好。"我简短地回答。
"学校怎么样？宿舍还习惯吗？""顾深，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问这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顾深颤抖的声音："晚晚，我错了。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不应该私自改你的志愿。但是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真的很想你。""机会？"我冷笑，
"你毁掉我的梦想的时候，有考虑过给我机会吗？""我会想办法的！我已经在找关系了，
明年你可以转学去京都大学，或者你可以考研，我会支持你的！""顾深，你还是不明白。
"我站起来，看着窗外的夜景，"问题不是我去不去京都大学，问题是你背叛了我的信任。
""什么信任？""情侣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你知道吗？当我发现是你改了我的志愿时，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以为我最爱的人会支持我的梦想，会为我的成功感到骄傲，
可你却在背后捅了我一刀。"电话那头传来顾深哽咽的声音："晚晚，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当时就是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所以才会做出那种蠢事。但是我的心是真的，
我爱你是真的！""爱我？"我觉得很讽刺，"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应该希望我过得好，
希望我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把我困在身边。
""我...""顾深，我们结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以后请不要再联系我了。
"我正要挂电话，顾深突然大喊："林晚晚！你如果现在挂了这个电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不会放弃的。"顾深的声音变得很奇怪，
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既然你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那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永远不可能属于别人。"我感到一阵寒意："顾深，你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顾深变了，
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3顾深的威胁很快就兑现了。第二天上午，我刚走进教室，
就感觉到周围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晚晚，你快看看这个。
"苏悦神色紧张地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显示的是我们学校的论坛，
置顶的帖子标题是："震惊！某新生竟然是脚踏两条船的绿茶！"我点开帖子，
里面有很多我和顾深的合照，从高一到高三，记录了我们三年的感情历程。
但是这些照片都被人恶意解读了。帖子里说我高一的时候同时和两个男生暧昧，脚踏两条船，
最后选择了家境更好的顾深。还说我为了钓住顾深，不惜装纯洁装单纯，实际上心机很深。
最过分的是，帖子最后还暗示我之所以考上师范学院，是因为高中时期忙着谈恋爱，
成绩不好，根本考不上什么好大学。我看完整个帖子，气得浑身发抖。这些照片只有顾深有，
除了他，没有人能发出来。而且帖子里的很多细节，也只有他知道。"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
"苏悦义愤填膺，"明明就是胡说八道！你要报警吗？"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报警有什么用？他又没有诽谤我的名字，而且这些照片确实是真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心里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顾深，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
午休的时候，我一个人跑到学校的天台上，拨通了顾深的电话。"晚晚？
"他的声音里带着惊喜，"你终于愿意主动联系我了？""顾深，论坛上的帖子是你发的？
"我压抑着怒火。"什么帖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装作无辜的样子。"别装了！
那些照片除了你没有人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顾深的笑声："晚晚，
你知道吗？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爱而不得了。既然你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那我只能用别的方式让你记住我。""你疯了吗？"我的声音在颤抖，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好处？"顾深的声音变得很奇怪，"我不需要什么好处。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离开我是什么后果。""什么后果？""你觉得现在有男生敢追你吗？
你觉得你还能在学校里正常生活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晚晚，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我被他的话吓到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深吗？
那个高中时期会为我买早餐，会陪我刷题到深夜，会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睡照顾我的顾深？
"你变了。"我的声音很轻，"你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是你逼我变的！
"顾深突然大喊，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如果你不分手，如果你愿意原谅我，
我还是原来的我！但是你选择了离开，那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我挂断了电话，
坐在天台上大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绝望。我突然意识到，
我可能永远都无法摆脱顾深了。他就像一个毒瘤，会一直纠缠着我，毁掉我的生活。
当天晚上，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了。有人在帖子下面留言，说认识我高中时期暧昧的那个男生，
还爆出了更多的"内幕"。当然，这些所谓的内幕全都是编造的，但是看起来很有逻辑性，
让人容易相信。我知道，这肯定也是顾深安排的。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如果顾深能做出这种事，那他还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呢？
他会不会跟踪我？会不会伤害接近我的人？会不会...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半夜时分，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顾深，结果看了一眼，是妈妈的电话。"妈？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晚晚，你是不是在学校出什么事了？"妈妈的声音很担心，
"今天晚上小深来家里了，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一直在问你的情况。
"我心中一紧："他来家里做什么？""他说想通过我劝劝你，让你们重新在一起。
我看他瘦了很多，眼睛也红红的，像是哭过。晚晚，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误会？""妈，
没有误会。"我坐起来，"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你以后不要再让他进家门了。
""可是...""妈，听我的。顾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你和他接触是很危险的。
如果他再来找你，你就说我不想见他，然后立刻关门。
"妈妈被我严肃的语气吓到了："晚晚，你到底怎么了？小深他虽然做错了事，
但也不至于危险吧？"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妈，你相信我好吗？
顾深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顾深了。为了我们的安全，请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挂断电话后，
我整夜都没有睡着。我有一种预感，这只是开始。顾深的疯狂，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4论坛风波持续了一个星期，我在学校的生活彻底被影响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男生们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女生们也开始疏远我。虽然苏悦和几个室友还是支持我，
但我能感觉到，大部分人都相信了帖子里的内容。更过分的是，顾深还在持续加料。
每隔几天，论坛上就会出现新的"爆料"，有说我高中时期和老师关系暧昧的，
有说我为了考试作弊的，甚至还有说我家里给学校捐钱买分数的。虽然这些都是假的，
但是在网络上，真假已经不重要了。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我试图联系论坛管理员删帖，但每次删了之后，很快就会有新的账号发布类似的内容。显然，
顾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天中午，我正在食堂吃饭，一个男生突然坐到我对面。"你好，
我叫陈浩，是金融系大二的学长。"他笑得很阳光，"可以认识一下吗？"我愣了一下，
然后摇头："抱歉，我不太想认识新朋友。"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你是不是因为论坛上那些帖子？"陈浩的表情变得认真，"我觉得那些都是胡说八道。
一个人的品格是可以从细节看出来的，你的眼神很干净，不像是那种心机很深的女生。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人愿意相信我。"谢谢你，但是...""而且，
"陈浩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本来是可以上京都大学的，
但是因为男朋友私自修改志愿才来的这里。如果这是真的，那你男朋友简直太过分了。
"我点点头："是真的。所以我们已经分手了。""那就好。"陈浩松了一口气，"说实话，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换做其他女生，可能早就妥协了。但你选择了坚持自己的原则，
这很了不起。"他的话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天来，我承受了太多的误解和恶意，
终于有人愿意听我的解释，愿意相信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陈浩有些害羞地说道，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可以帮你澄清那些谣言。"我正要答应，
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我转头看去，发现顾深就站在食堂门口，阴沉着脸看着我们。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顾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工作吗？"怎么了？
"陈浩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你认识那个人？""那是我前男友。"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快走吧，不要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陈浩不解地看着我。"因为他会伤害你的。
"我抓起书包就要离开，"相信我，远离我对你有好处。"可还没等我走出食堂，
顾深就挡在了我面前。"晚晚，好久不见。"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但那笑容让我感到恐惧。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后退了一步。"来看看我的女朋友啊。"顾深的目光越过我，
看向身后的陈浩，"还有她的新朋友。""我不是你女朋友。"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顾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晚晚，
分手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这么深，怎么可能说分就分呢？
"陈浩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这位同学，既然她说了你们已经分手，
你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顾深的目光转向陈浩，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是谁？
""我是陈浩，林晚晚的朋友。"陈浩没有退缩，"有什么问题吗？""朋友？"顾深冷笑，
"男朋友还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陈浩回答得很坦然。"那就好。"顾深点点头，
然后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晚晚，我们该回家了。"我用力挣脱："我不跟你回去！
顾深，你放开我！""晚晚，别闹了。"顾深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我们之间的问题，回家慢慢解决。""放开她！"陈浩上前想要帮我，
却被顾深一拳打倒在地。整个食堂顿时乱成一团，学生们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浩，眼中涌出眼泪："陈浩！你怎么样？""我没事。
"陈浩捂着脸爬起来，嘴角已经流血了，"你快报警！"顾深冷冷地看着陈浩："小子，
我劝你最好离林晚晚远一点。不然下次就不是一拳这么简单了。"说完，他硬拖着我往外走。
"救命！有人帮帮我！"我大声呼救，但围观的学生们都只是看热闹，没有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几个保安跑了过来。"放开那个女学生！"顾深看了一眼保安，
然后松开了我的手。"晚晚，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他凑到我耳边，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但是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还有，告诉你的新朋友，最好离你远一点，
否则我不保证他的安全。"说完，顾深转身离开了食堂。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顾深真的疯了。完全疯了。5陈浩被送到了校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有大碍，
只是脸部有些淤青。我坐在病床边，内疚得想要哭出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你才受伤的。""别这么说。"陈浩摆摆手，"我是男人，保护女生是应该的。况且，
你又没有错。""可是顾深他..."我欲言又止。"你前男友是干什么的？
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陈浩好奇地问。"他爸爸是做生意的，
在我们市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顾深从小就被宠坏了，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
"我苦笑着说道，"以前我觉得他只是有点霸道，没想到分手后会变成这样。
"陈浩皱了皱眉："你报警了吗？""没用的。"我摇摇头，"他爸爸在当地有很多关系，
而且刚才的事情，他可以说是因为感情冲动，最多就是口头警告。""那你打算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被他骚扰吧。"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陈浩，谢谢你今天帮我，
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接触了。""为什么？""因为危险。你也看到了，
顾深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如果你继续和我在一起，他肯定会伤害你的。
"陈浩笑了笑："你觉得我是那种因为危险就退缩的人吗？""陈浩...""林晚晚，
我们才刚刚认识，我对你的了解还很少。但是有一点我很确定，你是个好女孩，
值得被人保护。"他认真地看着我，"如果因为害怕就选择逃避，那和你前男友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同时也更加担心："可是万一他真的伤害你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浩耸耸肩，"而且，我觉得像你前男友这种人，越是退让，
他越会得寸进尺。只有正面对抗，才能让他知道厉害。"当天晚上，
我回到宿舍后一直心神不宁。顾深今天的表现让我意识到，他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他变得偏执，变得危险，变得不择手段。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午夜时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又是陌生号码。接起来后，果然是顾深的声音。
"晚晚，今天和那个陈浩聊得开心吗？""顾深，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压低声音，
不想吵醒室友。"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你回到我身边。"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但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晚晚，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什么机会？
""和平分手的机会。"顾深冷笑，"如果当初你愿意好好和我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