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亲眼看见婆婆和村里的光棍王二进了苞谷地。
她以为我在城里上班,不知道我今天请假回家。
我没有声张,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
三天后,村里传来消息,王二死在苞谷地里。
媳妇哭着跑来找我:"建国,你婆婆说你昨天晚上和她在家包饺子,是不是真的?"
我看着婆婆惊慌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叫李建国,三十岁,在县城工厂打工。
这次回家是因为厂里放假,想给媳妇王丽一个惊喜。
谁知道刚到村口,就看见了那一幕。
下午两点,太阳正毒。
我远远看见婆婆李大妈拎着个小篮子,鬼鬼祟祟往村东头的苞谷地走。
苞谷地那边人迹罕至,除了干农活,平时很少有人去。
我好奇地跟了过去。
躲在田埂后面,我看见王二已经在那等着了。
王二是村里的光棍,四十多岁,平时游手好闲,就靠帮人干零活过日子。
人长得猥琐,满口黄牙,村里人都瞧不起他。
"大妹子,你来了。"王二笑得露出一口烂牙。
"嗯。"婆婆应了一声,把篮子放在地上。
我躲得远,听不太清他们说什么,只看见两人钻进了苞谷地深处。
苞谷长得老高,人进去就看不见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
虽然没看见具体的,但这种情况,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婆婆今年五十五,公公早死,一个人拉扯我长大。
我从小就听她教育我要做个正派人,不能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可现在...
我蹲在田埂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要冲进去抓个现行?
要不要告诉媳妇?
要不要告诉村里人?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苞谷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婆婆先出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拎起篮子就往回走。
王二又过了几分钟才出来,嘴里还叼着根草。
看那副得意的样子,我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两拳。
但我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动。
等他们都走远了,我才从田埂后面站起来。
腿都蹲麻了。
回到家,婆婆正在厨房忙活。
看见我进门,她明显愣了一下。
"建国?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后天才回吗?"
"厂里临时放假,我就提前回来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那...那你刚才去哪了?我没看见你啊。"
"去村头老赵家借个东西。"我随口撒了个谎。
婆婆松了口气,继续低头择菜。
"正好,晚上你爱吃的红烧肉,我多做点。"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得很。
这个女人,刚才还在苞谷地里和王二...
现在却在这里给我做饭。
"妈,你下午干嘛去了?"我试探着问。
"没干嘛啊,就在家里待着。"她头也不回。
"我睡了个午觉,醒来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说谎。
明目张胆地说谎。
我坐在堂屋里,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
那是三年前拍的,我、媳妇、婆婆,三个人笑得很开心。
那时候我觉得这个家很温馨。
现在看来,全是假象。
媳妇王丽下班回来了。
她在村小学当老师,每天五点下班。
看见我在家,她高兴得不得了。
"建国!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扑进我怀里。
"想你了呗。"我抱着她,心里却想着下午看见的那一幕。
"妈,建国回来了,今晚做点好吃的。"媳妇朝厨房喊。
"知道了,正做着呢。"婆婆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晚饭时,一家三口围坐在桌旁。
婆婆夹了块肉给我:"建国,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媳妇也给我盛汤:"在厂里别舍不得吃,身体要紧。"
我看着她们关心我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婆婆出轨这事,要不要告诉媳妇?
说了,这个家就散了。
不说,我心里又憋得慌。
"建国,你怎么了?怎么不吃啊?"媳妇发现我在发呆。
"没事,就是有点累。"
"那早点休息,明天妈给你炖鸡汤补补。"婆婆说。
我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
但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问题:
要不要说?
饭后,我和媳妇回了房间。
她洗澡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婆婆和王二这事,到底有多久了?
还有别人知道吗?
如果被村里人发现了,会怎么样?
媳妇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给我按摩肩膀。
"建国,在厂里辛苦吧?"
"还行。"我随口应着。
"等攒够了钱,咱们就在县城买房子,把妈也接过去。"
"嗯。"
她说的这些话,以前我听了都很高兴。
现在却觉得刺耳。
把婆婆接到县城?
让她在那里也出轨?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上厕所,看见婆婆在院子里洗衣服。
她看见我,笑着打招呼:"建国,这么早就醒了?"
"嗯,习惯了。"
我注意到,她洗的衣服里有一件花裙子。
昨天她就穿的这件,去见王二的。
我心里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