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不晚

母爱不晚

作者: 夕阳如蝶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慧许遂安的脑洞《母爱不晚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脑作者“夕阳如蝶”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遂安,林慧,高原的脑洞,家庭,虐文小说《母爱不晚(续)由网络作家“夕阳如蝶”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09:09:2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母爱不晚(续)

2025-07-26 12:12:29

许遂安,在他遭受赵子默碾压的时候,他只想到了妈妈,他想让妈妈救他一命,

在他给打通电话的时候,妈妈说,你是个骗子,你现在去死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对妈妈那份爱彻底消失了,他的生命也他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惨白的天花板,

输液管在半空中晃出细碎的光影。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他想抬手揉一揉,

却发现胳膊沉得像灌了铅——不对,这不是他的胳膊。这双手骨节分明,

皮肤是少年人特有的白皙,手腕细得能被一只手圈住。许遂安僵住了,

指尖传来的陌生触感顺着神经爬向大脑,撞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胸腔里立刻掀起一阵剧烈的咳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水腥气,

像是有冰冷的河水还堵在肺叶里。“醒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

手里拿着病历夹,“感觉怎么样?许遂安,你命真大,掉进护城河被捞上来的时候都没气了,

居然能抢救回来。”许遂安?这个名字是自己的,是妈妈给他起的名字,希望他平安顺遂,

医生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许遂安啊,18岁,市三中的学生。怎么,

溺水把脑子泡坏了?”他翻开病历夹,指着上面的照片,“你看,这是你的身份证照片,

没错吧?”照片上的少年眉眼清秀,鼻梁挺直,嘴角微微抿着,带着点倔强的青涩。

许遂安盯着那张脸,心脏骤然缩紧——这张脸他见过,就在三天前,在他自己的葬礼上。不,

不对。他不是应该死了吗?三天前的记忆像碎玻璃一样扎进脑海。

他骑着自行车去买给自己买早餐,过马路时被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撞飞,

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时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他最后看到的,

是养弟赵子默那张得意的脸,还有他始终都没见到妈妈的绝望。“孩子,

你撑住啊”是一个医生的声音,可他感觉不到她的手有任何温度。

救护车鸣笛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的意识沉入黑暗,再醒来时,

却成了躺在病床上的“许遂安”。“我……”许遂安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尖锐的头痛打断。

无数陌生的画面涌进来:堆满试卷的课桌,篮球场上挥洒的汗水,

还有一个总是笑着拍他后背的男生……这些记忆不属于他,却又清晰得仿佛亲身经历。

他原本的人生,是另一个“许遂安”。18岁,今年高考,现在在北市八中念书,

攒钱给妈妈买生日礼物,他以为自己算是尽了孝道,直到被车撞的那一刻。

他才知道妈妈原来那么恨他,恨的她亲自摘除了他所有的脏器。他的妈妈是一个外科医生,

如果她想要救自己是可以救活他的,可是自己却在妈妈的骂声中死去。更让他如坠冰窟的是,

他们甚至没打算让他好好下葬。他在停尸房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他妈妈砸了他的葬礼,

扬了他的骨灰。原来他兢兢业业人,到头来,不过是养弟的用来换钱的工具而已。

愤怒和怨恨像毒藤一样缠住心脏,许遂安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陌生的身体传来清晰的痛感,这痛感却让他莫名清醒——他没死透,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他钻进了另一个“许遂安”的身体里。这个18岁的少年,和他同名同姓,是溺水身亡。

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小伙子,你家属呢?”医生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我们联系了你妈妈,她说在外地出差,暂时赶不回来,让你自己多注意。

你这情况还得留院观察两天,记得按时吃药。”妈妈在外地出差?许遂安的心沉了下去。

原主的记忆里,妈妈对这个儿子向来不算热络,尤其是赵子默被领养来之后,

更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小儿子身上。原主这次溺水,怕也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他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不管是阎王爷开的玩笑,还是老天爷给的机会,他现在是18岁的许遂安了。

这个身体的原主,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想出院。”许遂安哑着嗓子说。

医生愣了一下:“你才刚醒,身体还虚着……”“我没事。”他掀开被子,挣扎着下床。

脚刚落地就打了个趔趄,这具身体因为溺水虚弱不堪,但他咬着牙扶住床沿,“我必须走。

”他要弄清楚真相,要找到那个在记忆里总是笑着的男生。那个男生叫高原,

是原主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线索。医生拗不过他,只好开了出院证明,

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

许遂安换上医生从储物柜里拿来的衣服——一件印着市三中校徽的蓝白校服,裤子有点短,

露出脚踝。他站在医院走廊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年轻的脸,眼眶忽然有点发热。这张脸,

和他18岁时几乎一模一样。那时候他还是个英姿勃发的少年,篮球打得好,成绩也不错,

妈妈还没领养赵子默,对他虽然不算亲昵,至少还会笑着叫他“遂安”。

如果不是后来家里变故,他是不是也能像普通少年一样,拥有光明的未来?“许遂安?

”一个迟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许遂安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同样校服的男生,背着双肩包,

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满是震惊。是高原。记忆里的轮廓和眼前的人重合,

许遂安的心跳漏了一拍。高原比照片上高一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很亮,

此刻正瞪得圆圆的,像是看到了鬼。“你……你没死?

”高原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一步步走近,

“他们都说你没抢救过来,我去问医生,医生说……”许遂安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喉咙发紧。

在他原本的人生里,18岁的高原是他的同班同学,经常帮助他,给他买吃的,用的。

“我……”他想说“我回来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高原突然伸手,狠狠捏了捏他的胳膊。

许遂安疼得龇牙咧嘴,高原却猛地松了手,眼眶更红了:“是活的!你真的是活的!

”他一把抱住许遂安,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勒断气,“你吓死我了!

我还去护城河边上烧了纸,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许遂安被他抱得喘不过气,

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他抬手,迟疑地拍了拍高原的后背,像记忆里那个少年常做的那样。

“我没事了。”他低声说。高原松开他,上下打量着他,忽然皱起眉:“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脸色也差得很。对了,你还记得吗?上周我们约好周末去打游戏,你说要带我上分的!

”许遂安愣了一下。这个细节,和他脑海里的陌生记忆对上了。他点了点头:“记得。

”“那你还记得……”高原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答应帮我给林晓冉递情书的事吗?”林晓冉?这个名字在记忆里闪了一下,

是个扎着马尾辫的清秀女生。许遂安点头:“嗯,记得。”高原松了口气,

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真把脑子泡坏了。”他捡起地上的保温桶,

懊恼地说,“本来给你带了排骨汤,我妈炖了一下午,这下全洒了。

”许遂安看着他懊恼的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他原本的人生里,被撞那天,

他口袋里还揣着给的奖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校服口袋,指尖触到一个硬纸壳的边角。

他掏出来一看,是个学生证。照片上是18岁的许遂安,地址栏写着市南区和平路38号。

那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后来被妈妈改成了赵子默的名字。“我想回趟家。”许遂安说。

高原愣了一下:“回家?你确定?你妈不是说在外地吗?再说……”他压低声音,

“你落水那天,赵子默也在河边,他说你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许遂安的心猛地一跳:“赵子默也在?”“对啊,”高原点点头,“那天他跟你吵了架,

好像是为了你妈给你买的新球鞋。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你们在河边推搡,然后你就掉下去了。

我喊人来救你的时候,赵子默早就跑没影了。”推搡?掉下去?

许遂安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想起自己被车撞时,赵子默得意的脸,

想起妈妈冷漠的眼神。这对母子,是不是早就习惯了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我必须回去。

”许遂安的语气很坚定。他要弄清楚,这个18岁的自己,到底是溺水身亡,

还是被人害死的。高原看着他眼里的倔强,忽然叹了口气:“行,我陪你去。

不过你得答应我,要是看到赵子默,别冲动。你刚醒,身体还虚着呢。”许遂安点点头。

他跟着高原走出医院,阳光照在身上,带着初夏的暖意。他看着街上车水马龙,

忽然觉得脚步很轻。18岁的许遂安已经死了,死在家人的算计里。

但18岁的许遂安还活着,带着他的灵魂,回到了命运的岔路口。

他不知道前路有什么在等着他,但他握紧了拳头。这一次,他不会再任人摆布。

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人生,要让那些亏欠他的人,付出代价。路过一家小卖部时,

许遂安停下脚步。他从口袋里摸出原主的零钱,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高原一瓶时,

他忽然想起记忆里的画面——两个少年在篮球场上打完球,也是这样并肩走着,

分享一瓶冰镇汽水。“走了。”高原碰了碰他的胳膊,笑着说,

“去看看你家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许遂安看着他灿烂的笑脸,也跟着扯了扯嘴角。

阳光穿过树叶,在他年轻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为这段重生的旅程,

镀上了一层希望的金边。他的脚步,第一次如此坚定地,朝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走去。

消失,第二集:错位的人生许遂安站在玄关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上剥落的漆皮。

这扇门后的空间对他而言全然陌生,可鼻腔里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

却让他胸腔发闷——那是林慧惯用的洗衣液味道,属于这个身体的母亲。“遂安?进来吧,

拖鞋在鞋柜第二层。”林慧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许遂安低头换鞋时,

瞥见鞋柜里整齐码放的蓝色运动鞋,鞋跟处磨出的缺口像道陈旧的疤。

那是“少年许遂安”的鞋,而他自己18岁后只穿赵子默不要的鞋。

客厅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林慧正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放在茶几上。

青瓷碗沿的缺口和他记忆里母亲用了十年的那只一模一样,许遂安喉头发紧,

转身想躲进房间,却被林慧拉住手腕。她的掌心滚烫,指腹上有层薄茧,许遂安猛地抽回手,

像被火烫到般后退半步。“对不起……”林慧的声音发颤,垂下的眼睑遮住泛红的眼眶,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那天要是我早点去接你……”“跟你没关系。”许遂安打断她,

声音冷得像冰。他知道林慧说的是溺水的事,可他没法解释,

那个在水库里挣扎的少年已经不在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个灵魂错位的陌生人。

他转身冲进卧室,关门前瞥见林慧僵在原地的手,指节泛白。卧室的窗帘拉得很严实,

空气里浮着灰尘的味道。书桌上堆着半人高的习题册,封面上“许遂安”三个字歪歪扭扭,

和他现在惯用的凌厉笔锋截然不同。床头柜的抽屉没关严,露出一角蓝色封皮的本子,

许遂安犹豫片刻,还是抽了出来。日记本的纸页已经泛黄,第一页的日期是三年前。

少年的字迹稚气未脱,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疏离:“今天爸妈又吵架了,

摔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瓶。我躲在衣柜里数到一百二十下,他们才停。”往后翻,

类似的记录密密麻麻。“爸爸又没回家,妈妈做了红烧肉,我假装爱吃,其实很腻。

”“同桌问我为什么总一个人,我说喜欢安静,他好像不信。”“水库的水很清,

能看见水底的石头,要是跳下去,会不会有人找我?”最后一篇停留在溺水前一天,

字迹被水洇得模糊,只能辨认出“他们大概希望我消失”几个字。许遂安合上日记本,

指腹沾着纸页上的潮气。他忽然明白林慧的愧疚从何而来,那不是简单的监护失职,

而是长年累月的情感忽视,在少年心里凿出的空洞。床头柜上的相框里,

年轻的男人和女人搂着少年的肩,三个人都在笑,

可少年的手指却紧紧攥着衣角——那是许遂安自己也有的习惯,紧张时会无意识地攥紧布料。

敲门声响起时,许遂安正把日记本塞回抽屉。高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遂安,

出来透气不?老班说你要是不想上课,我陪你去操场晃晃。”教学楼后的香樟树下,

几个男生正围着篮球场起哄。许遂安靠在树干上,看着穿校服的高原投篮,

篮球划破空气的弧度让他想起北市的篮球比赛,他是校队主力,而现在这具身体跑两步就喘,

卫衣领口还沾着没洗干净的墨水渍。“听说了吗?三班那个许遂安,就是上周溺水那个,

今天来学校了。”“他爸妈是不是又闹离婚了?上次我看见他爸在办公室跟老师借钱。

”“怪不得他总独来独往,换我也受不了……”议论声像细小的针,扎得许遂安耳根发烫。

他正要转身离开,手腕却被人抓住。数学老师扶着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关切:“遂安,

身体好些了吗?要是跟不上进度,老师给你补补课。”“不用麻烦了。”许遂安抽回手,

他看着老师失望的眼神,忽然想起来自己模拟考试总是第一名的成绩。

心脏某处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陌生的情绪漫上来。高原把篮球往地上一拍,

冲议论的男生们吼道:“瞎嘀咕什么呢!”他转身搂住许遂安的肩,

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自己怀里:“别理他们,晚上去我家,我妈炖了排骨汤。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许遂安看着自己脚下的白色板鞋,鞋边沾着草屑。

这双鞋是林慧今早新买的,尺码刚好合脚。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日记本里看到的话:“妈妈今天买错了牙膏,我其实不喜欢薄荷味的。

”路过校门口的文具店时,许遂安停下脚步。玻璃柜里摆着同款蓝色封皮的日记本,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那是林慧早上塞给他的,说是零花钱。推开门时,风铃叮当作响,

老板娘抬头笑着问:“又来买笔芯啊?”许遂安没说话,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

最后落在一本浅灰色封皮的本子上。付账时,

老板娘多塞给他一块水果糖:“听说你前些天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吧?

你妈妈那天来买作业本,眼睛红得像兔子。”暮色漫上来时,许遂安站在自家楼下。

三楼的窗户亮着灯,林慧大概又在厨房忙碌,隐约能听见抽油烟机的声响。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新日记本,封面的棱角硌着掌心。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

许遂安在门前站了很久,终于抬手敲了敲门。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林慧系着围裙,

脸上还沾着面粉:“回来了?快洗手,饺子刚下锅。”餐桌上摆着两盘饺子,

一盘韭菜鸡蛋馅,一盘三鲜馅。林慧把三鲜馅往他面前推了推:“知道你不爱吃韭菜。

”许遂安夹起一个饺子,热气模糊了视线,

他忽然想起日记本里没写完的那句话——原来有人记得他不爱吃什么。

窗外的栀子花开得正盛,晚风卷着花香飘进来。许遂安低头咬了口饺子,

馅料的温度熨帖着胃袋,也熨帖着那颗错位已久的心。他知道自己或许永远回不去了,

但此刻,这扇门后的灯光和饭菜香,让他第一次有了停留的念头。收拾碗筷时,

林慧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她慌忙去捡碎片,许遂安伸手按住她的手,

像那天她拉住自己一样。这一次,他没有躲开。许遂安坐在书桌前,

指尖悬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控板上,屏幕上的文档光标已经闪烁了十分钟。

客厅里传来玻璃杯轻磕茶几的声音,紧接着是母亲林慧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这半个月来,

这种小心翼翼的存在感像空气里的尘埃,明明无处不在,却没人愿意点破。“遂安,

要不要喝杯热牛奶?”林慧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带着惯有的温柔,

只是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许遂安喉结动了动,没回头:“不用了,妈。

”门把手上的力道顿了顿,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盯着屏幕上空白的文档,

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两周前那个午后——泳池里泛着氯味的水,胸腔里炸开的窒息感,

还有岸边母亲惊恐到变形的脸。那不是意外。这个念头像水草,

从他重生回来的第一天起就缠绕着他。前世他死于一场车祸,是母亲放弃了他,

冰冷的声音让他在六月彻骨的冷。直到这次“意外,

他在呛水的剧痛中忽然清晰地记起——是他自己,松开了泳池边缘的手。

“叮——”手机在桌面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许先生您好,

我是市一院心理科的周医生,您母亲林女士上周联系我,预约了明天下午三点的咨询,

请问您方便确认一下时间吗?许遂安的指尖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心理医生?

原来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是觉得他被吓傻了,还是……她其实早就知道些什么?

胸腔里像是有团火猛地烧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冲动,又混杂着成年人的复杂情绪。

他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客厅里的林慧正背对着他站在阳台,手里攥着手机,肩膀微微耸动。

听到动静,她慌忙转过身,眼眶还红着,看到他手里的手机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遂安,

你……”“心理医生?”许遂安把手机屏幕亮给她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妈,你觉得我有问题?”林慧的嘴唇哆嗦着,想解释什么,

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你是不是觉得,我那次溺水是故意的?就像个精神病一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林慧急忙上前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猛地甩开。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藤椅,发出一声闷响。“那是哪样?”许遂安逼近一步,

目光像淬了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不小心掉下去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觉得我……”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很让你丢脸?”最后一句话像针,

狠狠扎在林慧心上。她猛地抬起头,眼泪汹涌而出:“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妈妈啊!

”“妈妈?”许遂安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自嘲,“那你告诉我,

那天下午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泳池?你不是说公司有会吗?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不对劲了?

还是说,你只是怕我再给你添麻烦?”他的话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每一句都带着刺。

林慧被他问得节节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阳台栏杆,退无可退。

“我只是……只是担心你。”她的声音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天你从泳池被救上来之后,就一直不对劲。你晚上睡觉会惊醒,看到水就会发抖,

我……我只是想帮你。”“帮我?”许遂安盯着她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你宁愿偷偷联系医生,也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就像……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两个字像钥匙,猛地打开了林慧记忆的闸门。

她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已经快要超过自己的儿子,

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缩在房间角落里的小男孩——他抱着膝盖坐在衣柜里,

听着客厅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把自己藏在黑暗里,像只受惊的小兽。

那些被刻意掩埋的记忆汹涌而至,林慧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捂住脸,

压抑了十几年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许遂安愣住了。

他预想过母亲的辩解、愤怒,甚至是冷漠,却没想过会是这样彻底的崩溃。

“那天……那天我根本没去开会。”林慧的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断断续续,像破碎的珠子,

“我在公司楼下坐了两个小时,看着你爸的车停在对面写字楼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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