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罪妃后,帝王跪舔了我在冰砖上刻下“活过三年”时,喜服已冻成硬壳。
慕容渊的靴尖碾碎最后一丝暖意:“敌国送来的玩意儿,也配抬头?
”第一章:和亲棋子我睁开眼的时候,正躺在晃悠的轿子里。红绸子蒙头,
一股子樟脑丸味呛得我直咳嗽。旁边喜娘尖着嗓子喊:"公主殿下,到太子府啦!"公主?
我明明是在图书馆熬毕业论文,怎么就成了公主?记忆像潮水涌进来——我叫赵灵溪,
大夏王朝送来和亲的公主,要嫁给太子慕容渊。原主弱不禁风,听说在路上就吓病了,
现在这身子,是我林薇,一个21世纪历史系研究生的了。拜堂时我全程发懵,
直到被推进喜房,红盖头还没掀开,门就"砰"地被踹开。进来的男人穿着玄色喜服,
腰束玉带,眉眼锋利得像刀子。他就是慕容渊。"敌国送来的棋子,也配穿这身嫁衣?
"他声音冷得像冰,"跪下。"我看着地上光溜溜的金砖,刚想开口说"男女平等",
膝盖就被他身边的侍卫踹了一脚。寒气顺着裙摆往上爬,我这才发现,地砖竟是寒冰砌的。
腊月天,我穿着单衣嫁衣,跪在冰上,骨头缝都在疼。慕容渊抱着胳膊看我,
像看一只垂死的蝼蚁。我咬着牙,摸出头上的金簪子,对着金砖就刻。反正也活不了,
不如留点痕迹。簪子在冰砖上划出细响,我刻下一行小字:"和亲KPI:活过三年。
"慕容渊大概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新娘,愣了一下,甩袖走了。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看好了,别让她死了,至少撑到两国盟约签完。
"我在冰上跪到后半夜,腿都麻了。等侍卫走了,我才挪到墙角,缩成一团。
古代和亲公主果然没好下场,这慕容渊,比史书里写的暴君还难搞。第二天宫宴,
我本想装病躲过去,却被硬架到了大殿上。正赶上有侍卫操练时受伤,血流了一地。
太医手忙脚乱,拿出金疮药就要往上抹。"等等!"我脱口而出。现代医学常识告诉我,
不消毒会感染。我看向主位的慕容渊,他正用银筷子夹着一块鹿肉,挑眉看我。"太子殿下,
"我深吸一口气,"伤处需得用烈酒消毒,否则恐生恶疮。"满殿寂静。古代哪来的烈酒?
我看见角落里有个铜制的蒸馏器,像是西域进贡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抢过来就往里面倒酒,又架上火煮。蒸汽冒出来,在冷凝管里变成液体滴进碗里。
"这是...提纯的烈酒,"我端着碗走到伤兵面前,"忍着点。"酒精擦在伤口上,
伤兵疼得闷哼一声。慕容渊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拿起碗闻了闻,又蘸了点在指尖。
"有意思,"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突然用力一捏,那银碗竟被他捏扁了,烈酒洒了我一手。
"太子殿下!"我手背被烫得通红。他却像没看见,盯着我的眼睛:"赵灵溪,
你还有多少本事?"我看着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这个男人,既有铁血手腕,
又对未知事物好奇。我得小心了,他不是能轻易对付的角色。这和亲路,
恐怕比我想的还要难走。第二章:冷炭迷局宫宴之后,我被搬到了离太***不远的偏殿。
本以为慕容渊会继续冷落我,没想到第二天,小太监就抱来几筐银丝炭,
把我屋里的冷炭全换了。银丝炭烧起来没烟,暖意融融。我摸着热乎乎的炭盆,心里犯嘀咕。
这慕容渊什么意思?昨天还把银碗捏扁,今天就送炭示好?"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宫女的通报打断了我的思绪。慕容渊穿着常服,手里拿着一卷书。他扫了眼屋里的银丝炭,
没说话,径直走到桌前,拿起我昨晚默写的《史记》。"你在看这个?"他语气平淡。
"随便写写。"我心里有点发毛。突然,"嘶啦"一声,他把那卷纸撕了个粉碎。
"女子无才便是德,"他眼神冰冷,"以后少看这些乱人心智的东西。"我看着地上的纸屑,
气得发抖:"太子殿下,史书是前人智慧,怎能说是乱人心智?""哦?"他逼近一步,
身上的龙涎香混着冷意扑面而来,"你一个敌国公主,看我大夏的史书,是想找什么破绽吗?
"原来如此。他不是示好,是提防我。送银丝炭,不过是怕我冻死了,坏了两国盟约。
我真是自作多情。"太子殿下放心,"我退后一步,福了福身,"我只想安安稳稳活着,
等到盟约期满,就回我的国家。""回你的国家?"慕容渊冷笑一声,"来了大夏,
就别想走了。"他甩袖离开,门口的魏丞相正好走进来。魏丞相是三朝元老,看着慈眉善目,
眼里却藏着算计。"公主殿下,太子殿下也是为您好,"他慢悠悠地说,"女子嘛,
就该学学女红,少掺和这些朝堂之事。"我知道他在挑拨离间。
但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和亲公主,能怎么办?没过几天,我就被禁足了。理由是"言行失当,
冲撞太子"。其实就是我在御花园撞见魏丞相和他的门生密谈,多看了两眼。
禁足的日子不好过。每天只有冷粥送来,屋子也被搜了个遍,连本书都没留下。我坐在窗前,
看着外面的枯树,心里盘算着怎么活下去。突然,我想起原主嫁妆里有个食盒,
里面装着些梅子。我把冷粥倒出来,加了点盐,把梅子泡进去。反正也没别的吃的,
腌梅子总比饿死强。晚上,我摸着黑,用指甲在墙上刻字。反正也没事做,
就把《资治通鉴》背下来,刻在墙上。说不定哪天能用得上。我知道,慕容渊派了人盯着我。
我得让他知道,我只是个想活下去的弱女子,没什么威胁。但我也不能真的认命,
我得想办法,给自己找条出路。这个冷炭迷局,我得好好破一破。
第三章:冷粥智慧禁足的日子像水一样流过。每天除了吃冷粥、腌梅子,
就是在墙上刻字。我甚至开始研究起院子里的蚂蚁来。这天,我正蹲在地上,
用树枝给蚂蚁分"君臣等级"——这是我打发时间的游戏,把大蚂蚁当成"君",
小蚂蚁当成"臣",看它们怎么搬运食物。突然,"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慕容渊黑着脸站在门口,眼神像要吃人。"赵灵溪!"他大步走过来,
踢翻了我装腌梅子的碗,"你在干什么?!"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回太子殿下,
我在研究蚂蚁。""研究蚂蚁?"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来人说你在屋里研究怎么毒死朕,你就给朕看这个?"我心里一凛,
原来他派的眼线这么能添油加醋。"太子殿下明鉴,"我指了指地上的蚂蚁,"您看,
就算是蚂蚁,也有等级秩序。这和朝堂是一个道理。"慕容渊愣了一下,
盯着地上的蚂蚁看了半天。大概他从没见过有人把蚂蚁和朝堂联系起来。就在这时,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太子殿下,不好了!边境传来急报,军营里爆发了瘟疫!
"慕容渊脸色一变:"太医呢?""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说是...说是怪病。
"我心里一动。瘟疫?在古代,瘟疫可是***烦。但我学过历史,知道一些基本的防疫知识。
"太子殿下,"我忍不住开口,"或许...我有办法。"慕容渊转头看我,
眼神怀疑:"你能有什么办法?""用石灰水消毒,"我赶紧说,"把病人隔离起来,
他们的衣服被褥都用开水煮,再撒上石灰。还有,要多喝水,
吃干净的食物..."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慕容渊却皱起了眉头:"你一个女子,
懂什么瘟疫?我看你是想借机出风头吧!"说完,他竟然把我写的防疫方法一把夺过去,
当场烧了!"太子殿下!"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救命的方法!""闭嘴!
"慕容渊甩袖离开,"你好好待在你的偏殿里,少管闲事!"我看着地上的灰烬,
心里又气又急。眼看瘟疫就要蔓延,他却这么固执。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看着无数士兵死去吗?接下来的几天,慕容渊再也没来过。但我能感觉到,
宫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天都有装着尸体的棺材抬出去,
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开始戴起了口罩。这天夜里,我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听见窗外有动静。我悄悄爬起来,走到窗边一看,竟然是慕容渊!他穿着夜行衣,
正翻墙进来。"太子殿下?"我打开窗户,惊讶地看着他。他没说话,直接跳进院子,
脸上带着焦急:"赵灵溪,跟我走!""去哪儿?""别问了,我副将染上瘟疫了,快!
"原来,他还是信了我的话。只是拉不下脸来求我。我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但还是赶紧跟着他走。到了副将的营帐,一股浓烈的药味和臭味扑面而来。副将躺在床上,
脸色通红,浑身长满了红疹。"你说的石灰水,怎么用?"慕容渊急切地问。我定了定神,
开始指挥起来:"先把病人隔离,帐篷周围撒上石灰。他的衣服被褥全部烧掉,
用具用开水煮。还有,去弄点草药来,黄连、板蓝根,
煮水给他喝..."慕容渊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办。我则留在帐篷里,帮着处理伤口。
"你不怕吗?"慕容渊看着我忙前忙后,突然问。"怕啊,
"我一边用煮沸的烈酒给伤口消毒,一边说,"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慕容渊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帮我打下手。烛光下,他的侧脸柔和了许多,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太子。也许,
这个男人,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是被权力和猜忌包裹得太久了。
第四章:副将染病帐篷里的空气又闷又热,混合着草药和石灰的味道。
我用干净的布蘸着烈酒,小心翼翼地给副将擦拭身上的红疹。烈酒擦过伤口,
副将疼得直哼哼,慕容渊在一旁看得眉头紧锁。"轻点。"他忍不住开口。
我白了他一眼:"怕疼就别打仗。这点疼都受不了,怎么上战场?"慕容渊被我噎了一下,
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敌意了。处理完伤口,
我又指挥士兵把帐篷周围撒满石灰,把副将的衣服被褥全部烧掉。忙完这一切,天都快亮了。
"你先回去吧,"慕容渊看着我疲惫的样子,"这里有我盯着。""我不走,"我摇摇头,
"瘟疫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我得看着,防止病情恶化。"慕容渊没再坚持。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副将的帐篷里。我负责治疗和防疫,他负责调兵遣将和后勤保障。
我们俩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吵架。比如我让他给病人喝板蓝根,
他非说那是草根没用;我让他下令让士兵们勤洗手,他说士兵们哪有那么讲究。"慕容渊,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很多病都是因为不讲卫生引起的?""胡说!
"他把手里的兵书一拍,"我大夏士兵个个身强体壮,怎么会因为洗手就生病?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抓起桌上的一碗板蓝根就往他嘴里灌,
"你喝了这个再说!"慕容渊猝不及防,被我灌了一口,呛得直咳嗽:"赵灵溪!你大胆!
""我大胆?"我把碗一摔,"比起让士兵们病死,我这点大胆算什么?
你要是真关心你的士兵,就该听我的!"我们俩吵得不可开交,差点把帐篷掀了。
最后还是副将虚弱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你们别吵了...咳咳..."看着副将痛苦的样子,我们俩都沉默了。慕容渊叹了口气,
拿起桌上的板蓝根,皱着眉头喝了下去:"行了,都听你的。"我看着他那副不情愿的样子,
忍不住笑了出来。接下来的日子,慕容渊果然听话了许多。
他下令让所有士兵都用石灰水洗手,还让厨房每天煮板蓝根水给大家喝。
瘟疫的蔓延终于得到了控制,副将的病情也渐渐好转。这天,我正在帐篷里给副将换药,
慕容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这个给你。"他把盒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支玉簪,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这是...?""看你每天用金簪刻墙,
手都磨破了,"慕容渊别过脸去,声音有点不自然,"这个...比较圆润,不会伤手。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突然暖暖的。原来这个冷冰冰的太子,也有细心的时候。
"谢谢。"我拿起玉簪,插在头发上,"很好看。"慕容渊看着我,眼神复杂。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士兵的通报声:"太子殿下,魏丞相来了!"慕容渊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把盒子一把夺过去,塞到我手里:"藏起来!"我赶紧把玉簪收起来,心里疑惑。
他为什么这么怕魏丞相知道?难道...魏丞相笑眯眯地走进来,看了看副将的病情,
又看了看我,话里有话地说:"公主殿下真是医术高明啊,连这怪病都能治好。看来,
太子殿下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我笑了笑,没说话。慕容渊却皱起了眉头:"魏丞相有事?
""没事没事,"魏丞相摆摆手,"就是来看看副将,顺便...提醒太子殿下,
别忘了朝廷的规矩。有些事情,可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就坏了大局啊。"说完,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帐篷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我看着慕容渊紧锁的眉头,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魏丞相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第五章:密信风波魏丞相的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和慕容渊之间。虽然瘟疫渐渐平息,副将也康复了,
但我们之间的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慕容渊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争吵,反而常常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