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厕所撞见四个女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臭流氓,就算这是男厕所,
但是你没看到有女生在吗?你怎么能进来!我客气地请她们快点出去,
没想到她们不但挠破了我的脸,还把我手机摔了。气得我直接打 110,
举报有卖***在男厕所里招嫖。1警车把我们带***出所的时候,那四个女生还在喋喋不休。
刺耳的吵闹声在狭小的问询室里回荡,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脸上***辣地疼,
几道新鲜的血痕是她们的杰作。碎成蜘蛛网的手机屏幕,无声地躺在证物袋里。“警察同志,
是他先骚扰我们的!我们几个女生在里面补妆,他一个男的突然就闯进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看,我们那是正当防卫!”为首的女生叫李珊,她颠倒黑白的样子,
就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另外三个女生立刻附和。“对,就是他耍流氓!
”“我们都吓坏了,他力气好大,我们是为了自保才抓他的。”“他的手机?
可能是他自己心虚,不小心摔的吧。”我没理会她们的表演,
只是平静地对做笔录的年轻警察陈述。“警官,事实是,我,林墨,
在大学城南路公共卫生间的男厕所内,被这四位女士无故辱骂。我要求她们离开,她们拒绝,
并主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导致我面部受伤,并蓄意损毁我的私人财物,一部手机。
”我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愤怒在某些时候是最无用的情绪。李珊见我不卑不亢,
反而更加来劲。“你装什么冷静啊?心虚了吧?一个大男人进男厕所天经地义,
那我们四个大活人在这里,你就不能先去别的地方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活该你单身。
”这时,问询室的门被推开。一对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女走了进来,女人挎着爱马仕的包,
男人手腕上是块百达翡丽。女人一进来就护住李珊,对着警察抱怨。“警察同志,
怎么回事啊?我女儿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怎么会被带到这种地方来?
”李珊的父亲则直接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轻蔑。
他没有问任何前因后果,直接开口。“小伙子,开个价吧。珊珊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手机我赔你个新的,脸上的伤,去最好的医院,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你开个数字,
叔叔绝不还价。”我看着他那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心里忽然一片雪亮。我瞬间明白,
这根本不是什么口角冲突。这是一场早已被他们演练过无数次的剧本。
一个用权力和金钱碾压普通人的剧本。在这个剧本里,
我是那个注定要被摆平的、无足轻重的道具。他们甚至懒得去了解真相,
因为真相在他们眼里,是可以被价格定义的。我身体里某个开关被彻底打开了。
我看着李珊的父亲,一字一句地回答。“我不要钱。”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回答。
“我拒绝任何形式的私了。我要求,依法处理。”李珊的母亲尖锐地开了口。
“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我们愿意赔钱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想把事情闹大?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年轻人,别为了点意气之争,把自己的路走窄了。
”这句带着施舍的威胁,彻底点燃了我心中冰冷的火焰。我不再看他们,而是转向警察。
“警官,笔录做完了吗?我要求对我的伤情进行鉴定,
并追究她们四人故意伤害和故意毁坏财物罪的法律责任。”2调解室里,空气是凝滞的。
在警察明确表示无法私了,必须按流程走之后,李珊父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最终,
在调解员的介入下,他们选择了第二套剧本:用钱羞辱,快速了事。李珊被她母亲推搡着,
不情不愿地站到我面前。她翻了个白眼,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她身后的三个女生,更是连头都懒得抬,其中一个还在玩着指甲。
这场景荒谬得可笑。李珊的父亲从皮包里拿出一沓崭新的钞票,足足有两万块,扔在桌子上。
“小伙子,珊珊已经道歉了。这钱,两万块,够你买二十个你那破手机了。拿着钱,
这事就算过去了,大家以后还是校友,抬头不见低头见。”钱被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像一记耳光。他们以为钱能解决一切,也能羞辱一切。我看着那沓钱,然后抬起头,
看着他们所有人。“道歉我没听见,侮辱我倒是收到了。”我把那沓钱推了回去。“第一,
你们的道歉毫无诚意,我不接受。第二,我的手机值多少钱,法律会做出公正的裁定,
不需要你们用这种方式来定义它的价值。第三,我坚持我的要求。”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调解室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公开的书面道歉,在校内公告栏张贴。
并承担因此事造成的一切法律责任。”李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
“***有病吧?给你脸了是不是?给你钱你不要,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个破手机吗?
你是不是想讹我们家一笔大的?”“李珊!”她父亲低喝一声,但显然不是真的在制止。
我转向调解员,完全无视了李珊的咆哮。“调解员同志,您也看到了。从事发到现在,
对方不仅没有任何悔意,反而一再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和威胁。她们的逻辑非常有趣,
我在这里总结一下。”我伸出一根手指。“一,她们认为,她们作为女性,
出现在男厕所是合理的。而我作为男性,出现在男厕所,是对她们的骚扰。
”我再伸出第二根手指。“二,她们认为,她们对我造成人身伤害和财产损失后,
用远超物品价值的金钱进行赔偿,是一种恩赐,我必须接受。”最后,我伸出第三根手指。
“三,当我拒绝这种带有侮辱性的恩赐,并要求一个公正合法的处理方式时,
我就是不识抬举、故意找茬、想讹钱。”我平静地做完总结,看着调解员。
“我的诉求很简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请问,我的诉求过分吗?”调解员推了推眼镜,
看了看对面一家人。李珊等人第一次说不出话来,她们或许从未想过,
有人会把她们那套强盗逻辑一条条拆解开,放在阳光下暴晒。她们习惯了用身份和情绪压人,
却在最基本的逻辑面前,不堪一击。调解宣告失败。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保留一切追究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向法院提***讼。”我能感觉到,
李珊那几道怨毒的视线,像钉子一样扎在我背后。她们第一次感觉到了,
事情正滑向她们无法轻易掌控的深渊。3从派出所出来,我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学校附近的网吧。我需要一个战场,一个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的战场。
我花了一个小时,将整件事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写了下来。
标题是:《关于我在男厕所被四名女同学围殴、抓伤、并摔毁手机后,
拒绝两万元“闭嘴费”的经过陈述》。我隐去了她们的真实姓名,
用“李同学”、“王同学”等代替,但我详细描述了事件的时间、地点,
以及她们那些荒谬的言论和她们父母高高在上的态度。我贴出了我脸颊伤痕的照片,
碎裂手机的照片,以及医院的验伤报告。最后,我明确写下我的立场:我不要钱,
我只要一个公正的道歉和依法处理的结果。我将这篇长文,
同时发布在了学校的内部论坛和本地一个流量很大的社交媒体账号上。做完这一切,
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网络的发酵速度远超我的想象。第二天一早,
我的帖子就在校内论坛被顶成了“HOT”。“***,占领男厕所还打人?
这是什么新品种的仙女?”“支持学弟!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口角了,这是霸凌!
”“两万块闭嘴费,好大的官威啊,我猜猜是哪个系的富家女?”“楼主冷静理智,
逻辑清晰,全文没有一句脏话,却把对方的***嘴脸刻画得淋漓尽致,牛逼!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我。我的手机不断有陌生同学发来信息,为我加油打气。
李珊她们显然也看到了。据说她们在宿舍里气得摔了东西,她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生,居然敢不按常理出牌,把事情直接捅到公共领域。
她们习惯了在她们划定的规则里解决问题,而我,直接掀了她们的棋盘。然而,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下午,我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他用一种很为难的语气,
劝我“顾全大局”,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僵,建议我删除帖子,接受和解。我知道,
李珊家的资源开始起作用了。紧接着,网络上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一些小号开始在我的帖子下面评论。“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是没做什么,
四个女生会一起打你?”“我看就是想火,故意炒作吧?还拒绝两万元,装什么清高。
”“说不定就是个猥琐男,被抓了现行,倒打一耙。”这些言论背后,是专业水军的痕跡。
他们试图混淆视听,将我塑造成一个别有用心的加害者。我获得了短暂的舆论优势,
但这只是第一回合。我心里没有半分轻松。反而,一种更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我预感到,
当她们发现常规的压力和抹黑对我无效时,她们会采取更激烈、更没有底线的报复手段。
她们会攻击我,或者……攻击我身边的人。4我的不安,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她们的报复,
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恶毒。她们没有再来找我。她们找到了我的软肋,
我生命中最需要保护的人——我的妹妹,林溪。林溪患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和焦虑症,
一直在郊区一所特殊高中就读,那里环境安静,能让她得到更好的照顾。
我从不向任何人提及妹妹的情况。李珊,却通过非法的渠道,查到了我全部的家庭信息。
周五下午,林溪放学。就在那条她走了无数遍、两旁种满香樟树的小路上,
李珊带着那三个女生,像幽灵一样出现,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们没有动手。暴力在她们看来,
已经是一种过于低级的手段。她们四个人,呈一个半圆形,将林溪包围在中间。
每个人都举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林溪。林溪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她低着头,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哟,这不是林墨的妹妹吗?长得还挺可爱的,
就是……看起来不太正常啊。”李珊的声音又甜又腻,却像淬了毒的针。
“你哥不是很能耐吗?在网上写小作文,把自己写得跟个圣人一样。他没告诉你,
他是个偷窥女生的变态吗?”“你看她,在发抖呢!真好玩,跟个小动物一样。”“喂,
抬起头来啊,让我们拍张清楚的。你是不是也跟你哥一样,有毛病啊?”她们的每一句话,
都精准地刺向林溪最脆弱的神经。“变态”、“有毛病”、“不正常”。哥哥的名字,
和这些侮辱性的词汇混杂在一起,通过她们带笑的嘴唇,变成了一场精神上的凌迟。
林溪的视野开始旋转,耳朵里是尖锐的嗡鸣,她抓紧自己的衣角,想逃,
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标本,
被无数双眼睛残忍地围观。巨大的精神压力瞬间压垮了她。“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后,
林溪的焦虑症急性发作,她猛地抽搐了一下,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脸色青紫。李珊她们全程录像,看到林溪倒地,其中一个女生甚至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行了,素材够了。走吧。”李珊收起手机,像女王一样,带着她的跟班,冷笑着转身离开,
留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林溪。我接到学校老师的紧急电话时,正在图书馆查阅资料。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推开急诊室的门。林溪躺在病床上,已经接受了镇静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