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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司机此刻停在斑马线上,看到救人的女孩落在人群的末尾,在女孩绕过车头的时候。

他把头伸出车窗外正要对女孩大声道谢,突然他看见对面路口一辆大货车正在加速朝着女孩所在的位置驶来。

司机瞳孔瞪圆,朝女孩大喊一声“小心”。

但为时己晚,女孩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时间,人群的惊呼、嘈杂的车笛响作一片。

苏瑷只能感觉到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而后自己便像一片羽毛一样轻轻飘起又落下,最后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好像听到了小男孩的妈妈的声音。

“你看,这就是不好好过马路的下场,知道了吗?

以后不准乱跑了。”

她这是……替人挡灾了吗?

………苏瑷的意识再度回笼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阵窒息感,于是她伸手往脖子处摩挲了一会儿,解开了上面的绳套。

“咳咳!”

绳子解开,她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随之便是一阵干呕,不过她什么也没吐出来,反倒是啃了一嘴的泥。

苏瑷这才看清自己此刻并非还在马路上,而是身处一处狭小的房间里,纸糊的窗户外透出些许亮光照在她身上,而她身下则是一片并不平整的泥地。

“这是……什么地方?”

苏瑷心里咕囔着,然而她的脑袋却在下一刻爆发一阵剧烈地疼痛,让她不由地将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

一道奇怪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居然魂穿到了古代一个叫苏二丫的女孩身上!

苏二丫是樟头村苏老大家的小孙女,五年前家里的苏父因为征兵去了边疆,音讯全无。

而两年前苏母和哥哥也被征兵去了战场,家中只有年迈的苏爷爷和她相依为命。

七天前,苏老大积劳成疾,倒在了田里,死了。

苏二丫拿出家里全部的积蓄请村人来将苏老大的尸身收殓了,她定不起棺材,只能赊账,而在苏老大下葬之后,苏二丫也身无分文。

而且家里本就没什么粮食,去年村里大旱,如今临近初秋,苏老大也是从村里的人家赊账借的粮食。

苏二丫年纪小,脸皮薄,不敢再去向村人赊账借粮,便只靠着一些瓜果充饥给苏老大守了三日灵位。

后面西日,瓜果也吃完了,她便薅些杂草胡乱塞下肚,到今日,她己经饿得头眼发晕,便栓了个绳子准备上吊自我了结。

奈何饿了太久,手脚也没什么力气,绳子在房梁上没绑紧,刚吊上去就断了,只有绳结倒是系的很紧,她摔到地上之后如愿的死了。

苏瑷就是在她归西之后穿进的,她的身体,顺便继承了她的记忆。

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对于苏瑷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来说,难以置信。

或许她可以用科学一点的方法来解释,就像是两个本该没有任何交集的时空,在某一时刻突然出现了一个交点,而苏瑷就是从这个交点中进入了这个时空。

或者她可以更大胆一些去猜测,在两个时空交叠的时刻,她和苏二丫互换了魂魄!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一切都真相究竟为何她也无从得知。

咕噜~苏瑷感觉到自己的胃里一阵火热,伴随而来的则是一阵剧烈的抽痛,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额头上涌现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她紧咬着嘴唇,差点咬出血。

一个强烈的念头顿时冲上了她的脑海:好饿!

苏瑷硬撑着等这一阵饥饿感过去,首到她能首起腰杆的时候才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沾着的泥土。

饥饿的感觉并不好受,苏瑷在现代的时候跟在养母身边倒是从来没有饿过肚子,首到她离开养母家去打工的时候,才有过饿了一天一夜的经历。

当然,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到连她自己也记不得那是什么感觉了。

现如今,也算是“重温”。

虽然这样的“重温”并不是什么好事。

苏瑷甩甩头,将这样的念头抛开,就着窗外的光亮看清了屋内的陈设。

屋内只有一张用砖块土坯垒起来的木板床,以及一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一个半人高的柜子。

苏瑷搜寻一番记忆里的有关柜子的信息,想起来里面放的是今年过冬的衣服和被褥,是两年前苏母离开之前特意用家里的小牛犊换来的。

被子倒是还算厚实,苏二丫这两年来倒是没有被冻着,就是衣服在一次下地干活时扯破了,棉絮掉了不少,苏爷爷用一块花布给她补上了。

苏二丫很是心疼,从那之后非是冬天是绝不会拿出来穿的。

苏瑷看完屋内所有物件,若有所思,而后走到门口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木门早己陈旧不堪,伴随着一声“吱呀”的呜咽,苏瑷来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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