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抵住房门,一只手捂着阵阵发疼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神色稍稍缓解了我的痛苦。
“我不至于去楼下买个早餐,上来吃个早饭就会让我头疼吧?
应该是昨晚的问题吧?”
我艰难的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颤抖的把保温杯里的温水倒进杯子。
当第一口温水入喉,疼痛缓解了不少,这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但确实挺有效果。
稍缓一会儿后,我才注意到手中的我紧紧握着的平安符,说来也奇怪,平安符大体上是红色的,但是上面用黄,橙,绿,蓝、灰、紫、黑、白八种颜色的线编织的8个大字:平安喜乐,顺遂心意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用不同的颜色来编织这几个字,我也说不出他的来历,但是我却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和力。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我抓过手机定睛一看,上面不仅有我的昨日记账报告,还有小说的催更信息。
看着手机上不足50元的余额,我蚌住了。
永远没有比缺钱更没有安全感了。
不容我多想,我随手将平安符系在了腰间,坐回了电脑前开始痛苦的码字生活。
在不经意间,平安符上黄色的“平”字黄光一闪而过。
当我对上章的内容一扫而过后,迸发的灵感令我下笔如有神。
……就这样将就到下午4点,帮我把今天的三章内容上床后,一下子飞扑到床上。
不等我沉溺在枕头的柔软中,一抹记忆涌上心头,我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我去,我还得去餐厅***!
我的全勤奖啊。”
我顾不上休息,匆忙喝了一口水,夺门而出,却不经意间撞上了一位赶晚市买特价菜回来的大妈。
我连忙微微躬身,双手合十:“对不起啊,姐姐。
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姐姐。
请你务必要原谅我!”
但还没等大妈反应过来,我便继续去赶我的路。
大妈刚要发作,却被我一声声的姐姐给哄住了。
顿时,该涌上来的火气一下子就消了。
甚至轻轻掩着嘴笑:“哎呀,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叫姐姐呢!
小伙子,人小鬼大,净说大实话!”
终于,我挤上拥挤的公交车,如愿来到“无忧餐馆”,我顺着员工通道来到更衣间穿上了稍稍合身的工作服。
我静静的等待着工头的到来,低头看着地面发呆。
这是一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服务员进来,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显露出一丝笑意。
她他径首走到我的跟前,我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了一声你好。
“哎呦,小离离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
快让姐姐好好疼爱疼爱。”
说着就要去抓我的手,我连忙把手背向身后。
“婉姐,你就别打趣我了。”
我的慌乱被他尽收眼底。
顿时,她笑的花枝招展。
“哈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这么不经挑逗。
好了,好了,姐,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该干活了。
也要来客人了。”
她领着我来到外面的大厅,并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开始去招待客人了。
渐渐的,人多了起来,刚开始应付的还比较从容,逐渐的我也有点力不从心起来。
就当我手里端着酱油要味,一位客人送过去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手中的酱油泼向前方我连忙用手扶住桌子,不至于摔到地上。
这一桌的客人被我吓了一跳,刚要往嘴里送的肉重新掉回了碗里,他幽怨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继续埋头吃他的饭。
但好巧不巧的是,我泼出去的酱油撒到了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身上。
身旁的保镖连忙护了上去,并呵斥道:“你工作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们花总好不容易来一次。
你们就是这样子对待的嘛?”
我连忙道歉:“抱歉,抱歉!
实在不好意思。
您看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我微微躬身,满是歉意,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婉姐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实在抱歉,打扰到您愉快的心情,我们店深表歉意,您看要不我们移步包间,然后在妥善处理我们店的事故。
您看如何?”
婉姐也微微躬身,顺带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总虽然脸上略带怒意,但还是跟着婉姐的指引来到了包厢。
花总坐在了桌子的主位上,看着我跟婉姐默不作声。
就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婉姐主动上前,俯下身子,半蹲着,恭敬的问道:“再次抱歉,打扰了您愉快的心情。
您看要不换一下我们这边的便服,我们代您清洗衣服,并为您你免单如何?”
花总没有说话,眼神不经意的瞄了瞄我,又看了看婉姐,身上的气势压得我头低的更低了。
“不用了,你先出去。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
你去帮我把店长叫过来。”
花总用略带温和的语气对婉姐说。
“好的,您稍等。”
婉姐用令我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出门去找店长了。
“小伙子,放轻松。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那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
你能脏了我的衣服,扰乱了我的心情,差点打乱了我的行程。
你看你要怎么办?”
花总略带玩味的语气,敲击着我的内心。
腰间的平安符一抹蓝色一闪而过。
我慌乱的头脑逐渐变得冷静,我仔细分析了一下眼下的形势:是我有错在先弄脏了这位先生的衣服,如果我提出赔偿事宜的话,可能不顺遂他的心意反而会令我更加被动,所以我应该把问题重新转回到他身上,由他提出要求。
“非常抱歉,确实是我的问题,您看您要我怎样赔偿您呢?”
我抬起头,脸上露出微笑,迎上他的目光。
花总的眼神中显露出一抹惊讶,笑意更浓,“那既然这样子的话,你陪我玩一场游戏,如何?”
我略微思索,认为这也不是什么难题,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花总向身旁的保镖示意,保镖点了点头出门后又把门带上。
一抹不对劲涌上了我的心头,入虎穴的感觉逐渐变得强烈。
但既然这是我的选择,那我就不能退缩,退缩只会让我变得更加的被动,虽然说现在己经很被动,但我也要去争取那一线的可能。
只见花总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把。
叼着玫瑰纹路的金色左轮和几颗子弹放在了桌上。
“小伙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花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想要击垮我的防线。
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是不是遇上黑社会了,在这个禁枪的时代,居然能掏出枪。
我的震惊被他尽收眼底,他不给我过多的思考时间,接着追问:“如何?
你需要马上给我个答复。
玩还是不玩?”
花总身旁的另一位保镖,走到了我的身旁,在他现状的身躯面前我显得格外的渺小。
一种无形的压力,差点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哈哈,花总您说笑了。
说出来的话怎么能反悔呢?
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我不断渗出冷汗,用湿润的手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不知花总怎么个玩法?
我需要开几枪?”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生怕他不高兴,抓起枪给我来一下。
“哈哈哈,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我陪你一起玩,一人一枪,第一枪没响,我给你50万,第二枪没响,我给你200万。
第三枪没响,我给你一千万。
如果我死了,我的财产由你继承,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