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该有的触碰我第一次见到程砚,是在公司的年度酒会上。 他站在水晶灯下,
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像某种危险的邀请。“新来的实习生?
” 他低头看我,威士忌的酒气混着雪松香,“你的眼神,不像看上司。”我假装没听懂,
却在递酒时“不小心”碰了他的手。 他指尖一顿,酒杯里的冰块晃了晃,像我的心跳。
第二章:办公室的36℃空调坏了,整个楼层闷热难耐。 他推开我办公室的门,
袖口卷到手肘,露出青筋分明的小臂。 “热?” 他递来一杯冰水,
指尖沾着水珠滑过我手心。 我抬头,正对上他垂下的目光—— 他的领带不知何时松了,
斜斜地挂在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锁骨。 “程总,您的领带…歪了。” 我轻声说。
他低笑:“那你要帮我调整吗?”第三章:午夜电话凌晨两点,手机震动。
“方案我看完了。” 他的嗓音沙哑,背景音是酒店空调的嗡鸣,“现在过来改。
” 我站在他房门外,心跳快得发疼。 门开的那一刻,他衬衫半湿,发梢滴着水,
手里却拿着一份文件。 “愣着干什么?” 他挑眉,“真以为我叫你来干别的?
” 可当我走近,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一拍。第四章:危险游戏公司团建,真心话大冒险。
同事起哄:“程总选一个异性,用领带蒙眼喂蛋糕!” 他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
丝绸布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过来。” 他对我勾手指。 黑暗降临前,
我听见他压低的声音: “猜猜我的手,现在放在哪里?
”第五章:暴雨夜的独处公司团建结束,暴雨倾盆。 程砚的车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
雨丝斜飞进来,打湿他的袖口。 “上车。” 他语气不容拒绝。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
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你住哪?” 他问,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像在计算什么。
我报了个地址,他忽然笑了—— “巧了,我住你对门。” 可我明明记得,
那栋楼一层只有一户。第六章:早餐的试探第二天清晨,门铃响起。 程砚站在门外,
手里拎着两份早餐,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沾着水珠。 “顺路。” 他递过纸袋,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 我低头,
咖啡杯上贴着一张便签: “今天别穿高领——你脖子红了。” 我猛地抬头,
他却已经转身,只留下一句: “会议室见,实习生。
”第七章:会议桌下的交锋季度汇报会,我负责演示PPT。 程砚坐在首位,长腿交叠,
钢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 当我讲到关键数据时,他的钢笔突然滚落。 我弯腰去捡,
却在桌下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早就俯身等着,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找这个?
” 他低声问,手指轻轻勾住我的高跟鞋带。 我僵在原地,
他的呼吸烫在我耳边:“抖什么?昨晚不是很大胆?”第八章:天台的对峙加班到深夜,
我逃到天台透气。 身后传来打火机的轻响,程砚靠在栏杆上,烟头的红光在夜色里明灭。
“躲我?” 他问。 风吹乱他的头发,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悍的腰线。
我攥紧栏杆:“程总,游戏玩过头会失控。” 他低笑,忽然掐灭烟走近,
手掌撑在我耳侧的玻璃上: “那你要不要试试……失控的滋味?”第九章:他的电脑,
我的秘密凌晨1点,整层楼只剩我一人。 程砚的办公室没锁,
电脑屏幕还亮着—— 屏保是一张我的照片。 拍摄于三天前的咖啡厅,我正和闺蜜聊天,
而照片角落,程砚的手搭在我椅背上,占有欲十足。我颤抖着点开他的文件夹,
发现一个命名为实习生的加密文档。 密码提示:“你第一次碰我的日子。
” 我输入团建那天的日期——错误。 再输入他让我深夜改方案的日期——错误。 最后,
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面试当天的日期。 文档解锁了。里面是我的完整背景调查,
括:大学时被诬陷作弊的档案前公司主管对我的骚扰记录甚至……我父亲欠下的高利贷债务。
最下方一行红字: “游戏规则:要么臣服,要么毁灭。”第十章:危险赌约第二天晨会,
程砚迟到了。 他推门进来时,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散,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昨晚没睡好?” 我轻声问。 他目光落在我脖子上——那里贴了创可贴,
遮住他昨晚在电梯里留下的咬痕。 “是啊,梦见一只不听话的猫。
” 他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我给了它一周时间,让它自己走进笼子。”午休时,
行政部Lisa偷偷塞给我一张房卡: “程总让你今晚8点去2701。” 我捏着房卡,
想起文档里那句话—— “臣服,还是毁灭?”第十一章:笼中鸟2701是顶楼总统套房。
推开门时,程砚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晃着一杯红酒。 “比我想的勇敢。” 他没回头,
“锁门。”我反手锁上门,听见“咔嗒”一声轻响—— 是电子锁自动启动的声音。他转身,
红酒在杯中摇晃,像血:“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 “第一,你父亲的债务,
我已经还清了。” “第二,你前主管明天会被以性骚扰罪名***。
” “第三……” 他忽然掐住我的下巴,“我要你自愿戴上这个。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条银色细链,
末端坠着一枚小小的蛇形吊坠—— 和他在会议室戴的领带夹,一模一样。
第十二章:反杀我笑了,伸手抚上他的领带: “程总,
您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您的电脑会‘恰好’没锁?
” “为什么Lisa会‘恰好’给我房卡?” “为什么——” 我猛地扯开他的领带,
“您从没查过我的黑客大赛冠军奖杯?”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按下手机,
套房所有灯光突然熄灭,投影仪自动启动—— 墙上浮现出他和竞争对手的密会照片,
时间显示就在昨天。“现在,” 我在黑暗中贴上他的耳廓,“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第十三章:共犯契约黑暗中,程砚的呼吸第一次乱了节奏。 我捏着他领带的手缓缓下移,
指尖划过喉结,最后停在他胸口—— “心跳这么快啊,程总?
”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掐亮打火机。 火光跳跃间,
我看见他眼里翻涌的暴风雨:“你背后是谁?”我轻笑,用膝盖抵住他大腿内侧:“猜猜看?
是您上个月开除的CFO……还是您亲爱的未婚妻?
” 他肌肉瞬间绷紧——这个联姻是绝密。第十四章:领带缚罪凌晨三点,
我们坐在狼藉的套房地毯上,
四周散落着:他撕毁的投标书我破解的加密U盘还有那条被红酒浸湿的领带“所以,
” 程砚扯开浸血的衬衫纽扣,“你黑进董事会邮箱,就为了逼我和你合作?
”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显示正在向董事长发送邮件:“不,是让您成为我的‘担保人’。
”他突然拽过我脚踝,银链铃铛乱响:“小疯子,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 我舔掉他虎口的血渍:“把我扔下楼?还是……” 他咬住我耳垂低笑:“给你升职。
”第十五章:新游戏规则次日晨会,
全员震惊地看着:程砚罕见地穿了休闲装我脖子上戴着蛇形吊坠我们交握的桌下手腕上,
缠着同款领带董事长宣布我为新项目总监时,程砚在会议桌下用领带缠紧我们交扣的手指,
低声说: “今晚来我办公室,教你***正的‘投名状’。
”第十六章:衣帽间里的呼吸高能场景董事长千金突然来访时,
程砚一把将我塞进他私人衣帽间。 狭小空间里充满他的气息,我的脸颊贴着一排真丝衬衫,
其中一件还带着体温。“别出声。” 他在门外低声警告,下一秒传来娇媚的女声:“砚哥,
爸爸说我们的订婚宴……”黑暗中,
我摸到衬衫口袋里的U盘——正是他昨晚藏起的加密文件。 突然,门把手转动!
程砚闪身进来,反手锁门。我们在悬挂的西裤与大衣间鼻息相缠,
他嘴唇擦过我耳廓: “小偷该受什么惩罚?嗯?”衣帽间外,
未婚妻正哼着歌试戴订婚戒指。 衣帽间内,他的膝盖顶进我裙摆,
手指捏住我后颈—— “要么现在吞了它,
要么我开门让她看看……” 他晃了晃我从他口袋摸走的U盘。
第十七章:天台赌约性张力巅峰暴雨夜的天台,
程砚甩给我一份档案: “你父亲当年不是***,是被董事长灭口。
” 雨水顺着他下颌滴在我手里的证据上,二十年前的监控照片里,
年轻的董事长正把注射器扎进我父亲脖颈。“为什么告诉我?” 我浑身发抖。
他扯开自己被雨淋透的衬衫,露出心口那道疤: “因为这道伤口,是你父亲给我的。
” “现在,游戏升级——”“谁先动情谁输,输家要当众解对方一颗纽扣。
”他忽然含住我耳垂,带着血腥味呢喃: “猜猜看,是你先查***相,
还是我先让你在会议室***?”第十八章:董事会的献祭权力反转年度股东大会上,
程砚当众为我调整麦克风。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上的蛇形吊坠,
全场都看见这位冰山总裁用领带缠住我手腕,却没人发现领带末端连着他皮带扣。
董事长正宣布罢免程砚时,大屏幕突然切换—— 二十年前的谋杀录像清晰播放,
而操控台前坐着程砚的未婚妻,她摘掉婚戒对我比了个开***势。“合作愉快。
” 程砚在掌声中咬开我衣领纽扣, “现在,该收取我的赌注了。
”第十九章:地下车库的献祭我发现程砚深夜潜入董事长别墅,跟踪他到地下车库时,
被他反手按在奔驰引擎盖上。 “学不乖?” 他膝盖顶进我腿间,手术刀横在我锁骨,
刀锋压着那条蛇形链坠,“这玩意儿有监听功能,早知道还戴?”我猛地后仰,
用高跟鞋跟踹向他心口旧伤。 他闷哼一声,手术刀划破我衬衫,
却在看到我腰间纹身时骤然僵住—— 那是一个和他心口疤痕完全一致的蛇形图案。
“原来是你。” 他眼神突然疯癫,扯开衬衫露出狰狞伤疤,
“十年前往我心脏扎针的小女孩,长大了啊。
”第二十章:血吻定盟我们扭打着撞进别墅酒窖,他掐着我脖子按进橡木桶,
红酒浸透我的裙子。 “父亲死那天,你就在现场。” 我咬破他虎口,“为什么见死不救?
”程砚突然狂笑,拽着我头发迫使我看向酒柜暗格—— 里面整齐陈列着十二个玻璃罐,
浸泡着不同人体部位。 “因为这是他收藏叛徒的癖好。” 他舔掉我嘴角的血,
“你父亲的心脏…在第三罐。”我抓起破酒瓶扎向他腹部,
却被他用铁链缠住手腕吊上酒架: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你拿到钥匙,我告诉你真凶是谁。
” 钥匙挂在他皮带下,而我的裙子已经湿透。
第二十一章:最终审判董事长被我们绑在董事会议桌时,程砚正在慢条斯理地戴橡胶手套。
“养父,认识这个吗?” 他晃着那支二十年前的注射器,“你杀林医生用的氯化钾,
我改良了一下。”我突然将针管扎进程砚后颈! “但你没告诉他,当年是我调换了药剂。
” 我俯视着两人惊愕的表情,“爸爸,你培养的刽子手…从来都是我。
”程砚在药物作用下瞳孔扩散,
最后挣扎着扯开我衣领—— 我锁骨下露出和董事长一模一样的蛇形纹身。
第二十二章:黑色曼陀罗上程砚的公寓弥漫着苦艾酒的气息,
我指尖抚过那排解剖学古籍,停在一本《心脏标本制作工艺》上。 “养父的收藏品里,
缺了最重要的一件。” 他从背后贴近,手术刀冰凉的平面贴上我脖颈,“猜猜是什么?
”落地窗倒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左手无名指戴着那枚蛇形戒指——和锁住我脚踝的银链是同一块陨铁锻造。
我忽然反手将钢笔扎进他手掌! 鲜血滴在古籍扉页,
显现出隐藏的字迹: “第一个背叛者,永堕蛇窟。
”第二十三章:标本师的告白中地下标本室里,程砚将我按在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罐前。
“十年前那个雨夜…” 他呼吸喷在我耳后,“你父亲用这支针管保护你时,
我就决定要成为新的标本师。”罐中悬浮的心脏突然折射出诡光,
我看清标签上的日期—— 正是母亲车祸身亡那天。他咬开我后背连衣裙拉链,
金属齿扣刮过脊椎: “现在,轮到你来决定…” “是把养父做成标本,
还是把我变成你的共犯?”第二十四章:蛇窟之冠下董事会上,
我播放着养父的认罪录音。 程砚却当众单膝跪地,将蛇形戒指套进我手指: “按照家规,
新任掌权者要接受烙印。”他掀开衬衫,心口疤痕竟是一枚精巧的蛇冠图腾。
当我咬破他锁骨完成仪式时,落地窗突然爆裂! 养父的轮椅从高空坠下,
砸在我们刚签字并购的财团LOGO上。程砚舔掉我唇角的血,
在警笛声中低笑: “欢迎来到成年礼,我的小蛇后。
”第二十五章:荆棘王座股东大会的鎏金椅换成黑色荆棘缠绕的王座,
我抚过扶手上凸起的蛇鳞纹路——每一片都刻着叛徒的名字。
程砚站在阴影里抛玩着拆信刀,刀尖每次划过喉咙的虚影,
都精准对应着台下董事的座位顺序。“怕了?” 他突然捏住我后颈迫使我看向股票走势屏,
我们名字后的数字正在疯狂吞噬养父的股权占比。 我反手将钢笔刺进他掌心,
墨水流淌成古老的诅咒符号: “我亲爱的标本师,你确定要和我共享王座?
”落地窗倒映出我们染血的手指交扣,荆棘突然疯长缠紧手腕。
第二十六章:毒吻圣餐程砚的唇贴在圣经第66页时,我正往圣餐杯里滴入苦艾酒。
“《耶利米书》第17章,” 他舌尖卷走我指尖的酒液,‘人心比万物都诡诈,
坏到极处。’”地下金库的门在身后闭合,我们站在养父毕生收藏的宗教刑具前。
他拿起纯银的荆棘冠冕戴在我头上,血珠顺着额角滑落: “现在,你是我的共犯,
我的同谋,我的…” 我咬破他喉结打断告白,
血腥味中尝到二十年前母亲口红里的氰化物甜香。
第二十七章:弑神黄昏养父的遗嘱公布仪式上,程砚当众为我点燃一支黑色蜡烛。
火焰吞噬遗嘱纸页的瞬间,所有董事的手机同时亮起—— 二十年前医院监控显示,
是年轻的养母调换了注射器。“惊喜吗?” 我摘下珍珠耳环碾碎,
里面的微型摄像头滚落在养父轮椅前,“您教我的,最珍贵的标本…” “…永远是活体。
”程砚突然打翻烛台,烈火中他撕开衬衫露出心口烙印: “现在,该收网了,我的蛇后。
” 窗外开始下雨,仿佛天堂在为我们冲洗血迹。
第二十八章:血色救赎上程砚在暴雨中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伤口还在渗血。
“够了。” 他声音沙哑,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标本师,而是一个疲惫的男人,“林晚,
你还要把自己毁到什么程度?”我冷笑,甩开他的手,银链在雨夜里叮当作响。 “毁?
程砚,你忘了是谁教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复仇。”他忽然扣住我的后颈,
强迫我看向玻璃窗—— 倒影里的我,眼神疯狂,唇角染血,像极了死去的父亲。
“你父亲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变成第二个他。
”第二十九章:清醒的沉沦中我站在父亲的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