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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了,一同被绑的,还有我老板的女儿,林晚儿。她不哭不闹,反而圣母心大发,

对着那群亡命徒循循善诱,试图用爱感化。她含情脉脉地对绑匪头子说:“豪哥,放下屠刀,

我爸的公司可以给你股份。”我躲在角落,像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心里却在读秒。

就在林晚儿成功让豪哥“破防”,答应跟她玩一场“真心话大冒险”时,

我拧断了身后看守的脖子。逃出生天后,他们为自己的愚蠢悔不当初,

而本该恨我入骨的林晚儿,却哭着求我回去救她。01“你们要钱,我可以给我爸打电话,

但他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只要你们保证我和陈风的安全,一切都可以谈。

”这是我们被绑进这间废弃工厂的第三个小时,林晚儿第三次试图和绑匪头子“豪哥”谈判。

她的声音里没有恐惧,反而带着一种普度众生的慈悲。我,陈风,她口中的“司机兼保镖”,

此刻正被人用枪指着头,蹲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的身份是假的,

但危险是真的。三天前,我通过伪造的简历,成功应聘成林氏集团大小姐林晚儿的司机。

我的任务,是借机窃取一份商业机密。谁知,上班第一天就遇上了绑架,计划全乱了。“谈?

小妹妹,现在是你落在我们手里。”豪哥笑了,他把玩着一把蝴蝶刀,

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林晚儿往前一步,

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真诚得像是在做慈善演讲:“不,豪哥,我相信你不是天生的坏人。

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大小姐这是刚看完什么心灵鸡汤,

还是被CPU过头了?跟一群亡命之徒讲苦衷?

豪哥身边一个手腕上纹着青蛇的男人“阿蛇”走了过来,用枪管抬起我的下巴,

眼神阴冷:“豪哥,别跟他们废话了。这小子看起来不老实,先剁他一根手指给林董送过去。

”剧痛的预感让我瞬间绷紧了肌肉。“不要!”林晚儿立刻尖叫起来,她挡在我面前,

张开双臂,像一只要保护雏鸟的母鸡,“你们要伤害就伤害我!陈风只是个司机,

他是无辜的!”我看着她单薄却倔强的背影,心里没有感激,只有无尽的烦躁。这个女人,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善良,在这群人眼里,是多么可笑又致命的诱饵。

豪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挥手让阿蛇退下,然后走到林晚儿面前,

用刀背轻轻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脸蛋:“有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

我是个好人。”他凑到她耳边,声音暧昧又危险:“那你说说,我该怎么个好人法?

”林晚儿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以为自己的“感化”起了作用,

声音带着颤抖的欣喜:“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我闭上眼睛,

开始在脑中飞速构建这间工厂的立体模型。三个绑匪,头目豪哥,心狠手辣的阿蛇,

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六”。两个出口,一个被他们堵死,

另一个是我被拖进来的铁门,上了三道锁。墙角有堆放的杂物,可以作为武器和掩体。

林晚-儿的圣母表演,虽然愚蠢,却为我争取到了最宝贵的观察时间。“大小姐,

你最好别再整活儿了。”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这是在玩火。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种莫名的优越感:“陈风,你不懂。

他们只是迷途的羔羊,需要的是引导,而不是对抗。”我懂了,她不但圣母,

还觉得自己是救世主。就在这时,豪哥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什么?条子开始排查了?知道了,按原计划,拿不到钱就撕票!

”挂掉电话,豪哥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盯着林晚儿,像在看一件即将被毁掉的商品。

“小妹妹,看来你的‘好人’朋友,没时间跟你讲故事了。”他朝阿蛇递了个眼色。

阿蛇狞笑着,从腰间抽出一卷胶带,朝我走来。我知道,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而林晚儿,我的“圣母”大小姐,她还不知道,她那套“爱与和平”的理论,

即将被现实撕得粉碎。悬念的鱼钩已经抛下,她以为自己在驯服野兽,却不知野兽的耐心,

已经耗尽。02阿蛇的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力道之大,让我的嘴唇***辣地疼。

他似乎对我格外“关照”,手脚都用尼龙扎带捆得死死的,勒得我血脉不畅。“豪哥,

这女的怎么处理?”小六拎着一瓶水,眼神不时地往林晚儿身上瞟。“别动她,

至少现在不行。”豪哥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有些模糊,

“她可是咱们的超级VIP,得伺候好了。”林晚儿似乎完全没听出话里的讽刺,

反而露出了一个“我就知道你们本性不坏”的微笑。她走到小六面前,柔声说:“小弟弟,

你年纪看起来不大,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小六被她说得一愣,

脸有点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读过什么书,得赚钱给我妈治病。”“这是病历吗?

”林晚儿指了指小六口袋里露出一角的纸。小六下意识地捂住口袋,豪哥却喝道:“让她看!

”那是一张癌症晚期的诊断书。林晚儿看完,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取下脖子上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塞到小六手里:“这个你拿着,先给你妈妈治病。

钱不够我再想办法。只要你答应我,离开他们。”我看着这一幕,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滑稽。用一条项链去收买一个亡命徒?天真得可笑。果然,阿蛇一把抢过项链,

在手里掂了掂,怪笑道:“哟,还是VCA的四叶草,林大小姐真是大方。不过,这点钱,

可不够给你赎身的。”小六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抢回项链,却被阿蛇一脚踹开。“蛇哥,

那是我妈的救命钱!”“滚!现在它是老子的!”阿蛇把项链揣进自己兜里,

那条青蛇纹身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活了过来。豪哥没有阻止他们的内讧,只是冷冷地看着。

他在观察,在筛选,在判断谁是那个最不稳定的因素。林晚儿的计划失败了,

她非但没能“感化”小六,反而激化了绑匪内部的矛盾。她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求助似的看向豪哥。“豪哥,你管管他!那是救命的钱!”“救命?”豪哥掐灭了烟,

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在这里,我才是决定谁生谁死的那个。

你以为你给了他希望,实际上,你只是给了他更深的绝望。因为他很快就会明白,这点钱,

屁用没有。”这话说得极度残忍,却也无比真实。

我趁着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晚儿身上,悄悄调整着身体的姿态,用被捆在身后的手,

一点点地蹭着墙角一颗凸起的螺丝钉。尼龙扎带非常坚韧,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摩擦,

就有机会磨开。“爽点”就在这里,在所有人都陷入一场道德闹剧时,

我找到了我的“救命稻草”。林晚儿被豪哥的话噎住了,她眼里的光熄灭了,

泪水终于掉了下来。“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怎么不可以这样?

”豪哥笑了,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像个欣赏杰作的艺术家,“林大小姐,

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这个世界,不讲童话。”说完,他不再理会林晚儿,而是走到我面前,

蹲了下来。“小子,你叫陈风是吧?林家的司机?”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我不能说话,只能点头。“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怕。

”他用蝴蝶刀的刀柄拍了拍我的脸,“一个普通的司机,被枪指着头,嘴被封着,

还能这么镇定。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个豪哥,

比我想象的要敏锐得多。林晚-儿的圣母光环吸引了大部分火力,但我这边的伪装,

似乎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他盯着我,我看着他。空气仿佛凝固了。

“还是说……”豪哥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跟我们一样,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的?

”鱼钩再次抛下,这一次,是冲着我来的。我该如何回应这个致命的试探?

我的任何一个微表情,都可能决定我的生死。03面对豪哥的审视,

我选择了最符合“普通司机”身份的反应——恐惧。我的瞳孔瞬间放大,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堵住的求饶声。我的演技,

足以拿到奥斯卡小金人。豪哥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似乎想从我惊恐的表情里找出破绽。

最终,他可能觉得我想多了,一个司机而已,能有什么花样。他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不再理我。危机暂时解除。林晚儿的“圣母剧场”还在继续。

或许是之前的挫败让她改变了策略,她不再讲大道理,而是开始跟绑匪们聊起了家常。

“豪哥,你这么厉害,以前是做什么的呀?”“阿蛇哥,你手上的纹身好酷,有什么故事吗?

”“小六,你妈妈喜欢吃什么?等我们出去了,我让我家厨师做给她吃。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真诚。出乎意料的是,这套“接地气”的攻势,

竟然真的产生了一点效果。一直紧绷着脸的小六,在听到妈妈时,眼神柔和了下来。连阿蛇,

在被问到纹身时,也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含糊地说了句“瞎纹的”。而豪哥,

他竟然真的跟林晚儿聊了起来。“做什么?老子以前也是个正经生意人。

”豪哥的语气里带着自嘲,“结果被一个姓林的王八蛋骗得倾家荡产,老婆都跟人跑了。

”他说的,就是林晚-儿的父亲,林董。“我爸爸他……他可能是有什么苦衷。

”林晚儿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苦衷?他的苦衷就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

”豪哥的情绪有些激动,但他很快又控制住了,他有节奏地用手指敲击着大腿,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我一边磨着手腕上的扎带,一边将这些信息碎片拼凑起来。

仇家。这不是简单的绑架勒索,这是复仇。这就意味着,即使林董给了钱,

我们生还的几率也微乎其微。我必须加快速度。墙角的螺丝钉已经磨破了我的皮肤,

黏腻的血液和汗水混在一起,又痒又疼。但我不敢停,每多一分力,就离自由更近一步。

突然,我感觉手腕一松。成了!我心中狂喜,但脸上不敢有丝毫表露。

我依旧维持着惊恐的姿态,甚至把身体缩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嵌入墙角。我需要一把武器。

我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杂物,最后锁定在一根断裂的钢管上。它大约半米长,

一头带着尖锐的豁口,是绝佳的近战武器。机会,我需要一个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林晚儿为了“活跃气氛”,竟然提议要给他们唱歌。“我给你们唱首《听我说谢谢你》吧,

这首歌特别温暖。”我真想一头撞死。大小姐,你这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吗?然而,

豪哥竟然同意了。“唱。要是唱得好,老子就赏你碗饭吃。”于是,

在这间充满铁锈和绝望气息的废弃工厂里,响起了林晚-儿甜美的歌声。她唱得那么投入,

那么深情,仿佛这不是绑架现场,而是她的个人演唱会。小六听得有些入神,

阿蛇则是一脸不屑地抱着枪,靠在门边。而豪哥,他闭着眼睛,手指依旧在大腿上打着节拍,

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就是现在!我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脚上的扎带,像一只狸猫一样,

朝着那根钢管摸去。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铁器。“你在干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如同死神的耳语。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是阿蛇!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鬼魅般地出现在我身后。那把刚刚还指着我头的枪,

现在正死死地抵着我的后心。林晚儿的歌声戛然而止。豪哥和小六也猛地回头,三道目光,

像三把利剑,将我钉在原地。完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努力,

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阿蛇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04“蛇哥,别……别开枪!

”我立刻举起双手,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我就是想挪个地方,这里太硌了,

我……我想去那边墙角。”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祈求。我指向的方向,

是离钢管最远的另一个角落。我的表演,无懈可击。一个被吓破了胆的普通人,

在极度恐惧下做出不合常理的举动,完全合乎逻辑。阿蛇显然不信,他枪口没动,

眼神里的杀意更浓:“挪地方?我看你是想拿那根钢管吧?”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晚儿冲了过来,再次挡在我面前。“够了!阿蛇!

”她愤怒地瞪着他,“他只是个司机!你们没看到他都快吓死了吗?你们的敌人是我爸爸,

不是他!有本事冲我来!”“冲你来?”阿蛇冷笑,“你以为我们不敢?”“住手。

”豪哥发话了。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踢了踢我脚边那根已经被磨断的扎带。

“解释一下,这个怎么回事?”我大脑飞速运转,

而出:“我……我就是想……想上厕所……憋不住了……怕弄脏了你们的地……”这个理由,

连我自己都觉得离谱。但有时候,最离谱的理由,反而最让人信服。因为它足够“蠢”,

足够符合我现在的“人设”。豪-哥盯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你想上厕所,

所以把手脚的扎带都磨断了?”阿蛇在一旁讥讽道,“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

”“不……不是的……”我带着哭腔,几乎语无伦次,

“我……我只是想把手弄出来……解开裤子……真的……我发誓……”为了增加可信度,

我甚至夹紧了双腿,脸上露出极度尴尬和痛苦的表情。“行了,阿蛇。”豪哥挥了挥手,

显得有些不耐烦,“一个快被吓尿的废物而已,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似乎被林晚儿的歌声和我的“糗事”搞得心烦意乱,不再追究。

阿蛇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但还是收起了枪。我又一次,从鬼门关前爬了回来。

林晚儿长舒了一口气,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仿佛在说“你真可怜”。

我低下头,掩饰住眼底那抹劫后余生的冷光。他们对我的戒心,

因为我的“懦弱”和林晚-儿的“保护”,已经降到了最低点。他们现在百分之百地相信,

我只是个无用的、被吓破了胆的累赘。这正是我想要的。接下来的时间,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林晚儿的“感化”还在继续,她甚至开始跟小六讨论起了他妈妈的病情,说得有鼻子有眼,

仿佛她是个医学专家。我则继续扮演我的“鹌鹑”角色,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但我一直在听。我听到了小六在跟豪哥抱怨,说阿蛇抢了他的项链。

我听到了阿蛇在跟豪-哥争吵,说林晚儿这个女人是个祸害,早晚会坏了大事。

我还听到了豪哥在接一个电话,电话里,他提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明天晚上八点,

城西码头,3号仓库。钱到,人到。钱不到,就让他们来收尸。”城西码头,3号仓库。

这是他们的交易地点,也是他们的退路。这个信息,就是我的“爽点”,

是我翻盘的全部希望。夜色渐深,工厂里的温度降了下来。小六可能是良心发现,

或者是被林晚儿说动了,扔给我和她一人一块面包和一瓶水。林晚儿把她的那份,

又递给了小六:“你吃吧,你比我更需要补充体力。”小六没接,只是低着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站岗的时候,嘴里总是无意识地哼着一段旋律,五音不全,

但调子很熟悉。我吃着干硬的面包,喝着冰冷的矿泉水,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晚上八点之前,我必须逃出去。深夜,林晚儿似乎也累了,

她靠在墙边,睡了过去。我看着她熟睡的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女人,愚蠢,天真,圣母心泛滥,却又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一次次地,无意中掩护了我。

突然,一阵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寂静。是豪哥的手机。他看了一眼屏幕,接了起来,

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有几个字飘进了我的耳朵。

“……钱没问题……但林董加了个条件……”“……必须确认他女儿还活着,

而且毫发无伤……”豪哥挂了电话,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走到熟睡的林晚儿面前,

眼神阴晴不定。“妈的,老狐狸。”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林晚儿,

直勾勾地看向了我。阿蛇也走了过来,舔了舔嘴唇,对豪哥说:“豪哥,既然要验货,

不如玩点***的。剁手指太老套了,不如……”他的目光,

落在了林晚儿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咱们给她拍一段视频,让她当一回女主角。

我保证,林董看了,会立刻把钱送过来。”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硫酸,

腐蚀着我的神经。林晚儿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她在睡梦中不安地蹙起了眉头。

她向我这边缩了缩,嘴里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陈风……”鱼钩再次抛下,这一次,

带着毁灭性的恶意。他们要对林晚儿下手了,而她,在潜意识里,

竟然在向我这个她眼中的“废物”求救。我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她被毁掉,

还是……再次冒险?05“不行!”开口的,竟然是小六。他猛地站起来,挡在林晚儿身前,

涨红了脸对豪哥和阿蛇说:“豪哥,蛇哥,咱们说好的,不伤人!只求财!”“滚开!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阿蛇一把推开他。小六踉跄了几步,

却还是倔强地站着:“她……她还想帮我妈……”“帮你妈?”阿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个蠢货,到现在还信她的话?她是在给你CPU,懂不懂!等她出去了,你就是个屁!

”豪哥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似乎在权衡利弊。我知道,他动心了。

对于一个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来说,用最恶毒的方式报复仇人的女儿,

远比拿到钱更具诱惑力。林晚儿也被吵醒了,她睁开眼,看到阿蛇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一直退到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手,冰冷,颤抖。“陈风……救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绝望。

那个高高在上的救世主,终于跌落神坛,变回了一个需要人保护的普通女孩。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硬拼,死路一条。我唯一的胜算,就是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豪哥,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因为嘴巴被封过,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觉得,蛇哥说得对。”所有人都愣住了。林晚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背叛。阿蛇也愣了,他没想到我会支持他。豪哥眯起了眼睛,

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林董是什么人,您比我清楚。”我小心翼翼地措辞,

确保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老狐狸,最爱面子。你剁他女儿一根手指,

他可能会愤怒,会妥协。但你要是毁了他女儿的清白,他会发疯。一个发了疯的人,

会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准。他可能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让钱到你账上。”我顿了顿,

继续加码:“而且,事情闹大了,条子那边压力也大,到时候全城搜捕,你们往哪儿跑?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豪哥和阿蛇的头上。阿蛇还想反驳:“你一个司机,懂个屁!

”“我是不懂。”我立刻服软,低下头,“我就是个开车的,

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为了一时之气,把钱和命都搭上。”我把姿态放得极低,

将自己完全定位成一个贪生怕死、只想保命的小人物。豪哥沉默了。

他那只习惯性敲击大腿的手,停了下来。他在思考,在权衡。一边是复仇的***,

一边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和风险。最终,理性战胜了冲动。“阿蛇,把手机拿来。

”豪哥冷冷地开口,“就按老规矩,拍个视频,让她说几句话就行。”阿蛇虽然不甘心,

但也不敢违抗豪哥的命令,悻悻地收起了手机。一场足以毁灭林晚儿的危机,

被我用几句话化解了。这是今晚的第二个“爽点”,用智力,而不是暴力,

扼杀了危险的萌芽。林晚儿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有对我这个“懦夫”竟然能说出这番话的惊讶,还有不易察觉的……依赖?

接下来的“表演”很顺利。林晚儿在镜头前哭着求她爸爸交赎金,我则继续当我的背景板。

视频发过去后,豪哥很快就收到了回复。“钱,明天准时到账。”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工厂里的气氛,前所未有地轻松起来。阿蛇甚至开了瓶啤酒,和小六猜起了拳。只有我知道,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我逃跑的唯一机会。我假装去角落解手,利用杂物的掩护,

将那根藏起来的钢管,悄悄塞进了我的裤腿里。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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