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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公公,这鹤顶红是娘娘赏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递上青瓷瓶,声音细若蚊蝇,

在阴冷的宫墙夹道里几乎要被风吹散。他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尖,

不敢与我对视。我接过那冰凉的瓷瓶,指腹摩挲着瓶身上精致的凤纹。这瓶子我认得,

是去年西域进贡的珍品,统共就三对,皇后娘娘爱不释手。如今用它来装我的催命符,

倒真是抬举我了。"娘娘还说什么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小太监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娘娘说...说汪公公伺候先帝多年,

劳苦功高,这酒...这酒是赏您体面的..."我盯着凤鸾殿方向冷笑,

檐角上的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像极了当年先帝驾崩时满宫嫔妃的哭声。三日前,

我不过是无意撞见皇后与国舅密谋废立太子之事,今日便要落得这般下场。天色骤变,

乌云压顶。一道紫电划破长空,紧接着惊雷炸响,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我握紧瓷瓶,

忽然觉得掌心发烫——再睁眼时,刺目的镁光灯直射而来,晃得我眼前一片雪白。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鼻腔里充斥着香水、汗水和发胶混合的古怪气味。"请049号练习生汪望表演才艺!

"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举着话筒喊道,声音通过音响放大,震得我耳膜生疼。我茫然四顾,

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四周是阶梯状的座位,坐满了衣着光鲜的年轻人。

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无数荧光棒在黑暗中挥舞,像夏夜里的萤火虫。

正前方是一排华丽的座椅,上面坐着几个衣着考究的男女——那是评委席。

现代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我叫汪望,22岁,是某传媒大学舞蹈系的学生,

现在参加一档名为《偶像101》的选秀节目...评委席上,

中间那个穿着红色套装的女人突然转过头来。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那张脸,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那抹似笑非笑的唇角,与皇后娘娘有七分相似!

她胸前的名牌上写着"林凤仪"三个字,制作人兼首席评委。我浑身发抖,

手中的折扇"咔嚓"一声被捏断了扇骨。这不可能...难道皇后也穿越到了这个时代?

"049号?"林凤仪微微蹙眉,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服装——宽松的汉服改良裤装,

正好能遮住我残缺的身体。我向前迈了一步,鬼使神差地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

"各位制作人好,"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急忙改口,"奴婢...不,

我带来原创歌曲《宦海浮沉》。"音乐响起,是我从未听过却又莫名熟悉的旋律。我闭上眼,

任由身体随着记忆舞动。当唱到"深宫十年无人问"时,我的衣袖突然展开,

一段失传已久的昆曲水袖功行云流水般展现出来。全场哗然。镜头疯了般推近特写,

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和肢体动作。

我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格外明显,水袖翻飞间,腰身扭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这腰身是真实存在的吗?哥哥眼角的泪痣杀我!查到了!

是某传媒大学古典舞特长生!这水袖功夫绝了,

非遗传承人级别啊049号小哥哥叫什么?三分钟内我要他全部资料!没人知道,

我宽大裤装下藏着残缺的身体。每次排练结束,队友们嬉笑着冲进淋浴间,

我只能借口要加练,独自留在空荡的练习室里。镜子里的我穿着oversize的卫衣,

锁骨若隐若现,腰线纤细得不像个男人——这本该是优势,在镜头前显得更加精致。

可只有我知道,这具身体里藏着怎样不堪的秘密。出道夜那晚,我站在聚光灯下,

听着台下粉丝疯狂的尖叫。林凤仪作为特邀嘉宾为我颁奖,

她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恭喜啊,小汪。

"她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的表演...很有韵味。"我强撑着微笑,

却在与她四目相对的瞬间,后背窜上一阵寒意。她的眼神太熟悉了——那是皇后赐我毒酒时,

居高临下的怜悯。庆功宴后,我在化妆间卸妆,门突然被推开。林凤仪倚在门框上,

手里晃着一杯香槟。"不庆祝一下?"她走近,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喉结,

"你这身段...倒像宫里出来的。"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了。

冷汗浸透后背,我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林老师说笑了,我不过是学古典舞的,身段软了点。

"她没接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希望下次见面,

你还能这么从容。"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不能再拖了。

三个月后,我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独自走进一家私立医院。诊室里,

医生翻看着我的检查报告,推了推眼镜。"激素治疗可以改善你的第二性征,

但需要至少三年时间。"他顿了顿,

"如果你想要彻底改变...泰国那边的手术可以一次性解决。

"我盯着病历本上"性别认知障碍"的诊断,忽然笑了。——什么认知障碍?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谁。我只是...不想再当个残缺的人。手术台上,

无影灯刺得我眼睛发酸。麻醉师调整着点滴的速度,轻声说:"放松,睡一觉就好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医生的白大褂变成了太医的官服,

他手持银针,俯身在我耳边轻笑:"汪公公,别来无恙?"——是那个曾经给我净身的太医!

我猛地睁大眼睛,可***已经生效,黑暗彻底吞噬了我的意识。最后一刻,

我听见自己无声的呐喊:这一次,我要完完整整地活。一年后,MAMA颁奖典礼的后台。

我——现在是汪晚棠了——对着化妆镜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镜中的女孩眉眼如画,

红唇微扬,一袭改良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

锁骨处那点朱砂痣被造型师特意用金粉勾勒成凤尾形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晚棠姐,

五分钟后上场!"助理小跑着递来耳返。我深吸一口气,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颈间的翡翠项链——这是上个月拍卖会上重金购得的古董,

据说出自某朝皇宫。当指尖触到坠子上那抹熟悉的凤凰纹样时,一阵战栗顺着脊背窜上来。

舞台暗了下来。琵琶声如珠落玉盘,《凤求凰》的前奏在黑暗中流淌。一束追光打下,

我甩开水袖,踩着鼓点翩然转身。"凤兮凤兮归故乡——"我的嗓音经过特殊训练,

早已褪去所有男性痕迹,此刻更刻意带上了三分戏腔。台下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荧光棒汇成粉色的海洋。惊雷炸响的瞬间,我抓住话筒架。强光中,

我听见太监总管尖利的嗓音:"淑妃娘娘,该喝药了——"再睁眼时,

檀香混着药味钻入鼻腔。我下意识摸向喉咙——没有凤钗的伤口,只有滑如绸缎的肌肤。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柳叶眉,含情目,左眼尾缀着颗泪痣。我颤抖着解开衣襟,

锁骨处那点朱砂痣赫然在目,只是如今被金粉绘成了展翅凤凰。"淑妃娘娘,

皇上往咱们宫里来了!"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进来,

"说是听闻您病愈..."我猛地攥紧梳妆台边缘。——这是周景帝最不得宠的淑妃,

因撞破皇后与国舅私通被下毒,本该在三日前香消玉殒。妆奁里躺着盒西域进贡的胭脂。

我蘸了少许抹在绢帕上,鲜红的痕迹瞬间晕开,像极了现代的口红。殿外脚步声渐近,

我迅速将帕子塞进袖袋,铜镜里最后瞥见自己勾起唇角。

"皇上驾到——"明黄色身影踏入内殿的瞬间,我盈盈下拜,

水袖在地上铺开海棠般的弧度:"臣妾新编了支舞,叫..."故意顿了顿,

"《极乐净土》。"年轻的帝王脚步微滞。我已然踩着想象中的电音节奏旋身,

改良过的宫装裙摆飞扬,露出缀满银铃的脚踝。当唱到"极乐宴饮终须散"时,

故意将绢帕甩向御前——那抹艳红正落在帝王掌心。"这是..."景帝摩挲着帕上红痕,

突然抓住我手腕,"爱妃何时学了胡旋舞?这曲子词..."我任由他拉近,

附耳轻语:"梦里有个紫衣服的仙子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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