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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只因我的眉眼、我的舞姿、甚至是我执笔的姿态,

都像极了皇帝萧珣心上那死去的白月光皇后,沈晚月。

他亲手将我从一个卑微的宫女捧上云端,又亲手教我模仿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他说:“像她,再像她一点,朕便给你所有。”我用了三年,把自己活成了沈晚月的影子。

直到那天,真正的沈晚月死而复生,一身白衣,风尘仆仆地站在殿前。萧珣欣喜若狂,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的赝品。“真品回来了,你这个假货,也该退场了。

”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只一道冰冷的圣旨,便将我打入了冷宫。1“贵妃薛氏,言行无状,

德不配位,即日起褫夺封号,废为庶人,迁入永巷静思己过,钦此。

”尖锐的宣旨声在大殿里回荡,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耳膜。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一动不动。我的面前,站着本该死去三年的女人,沈晚月。我的身后,

站着那个曾许诺我一世荣华的男人,当今圣上,萧珣。就在半个时辰前,

我还在为他的生辰宴练习沈晚月最爱的那支《惊鸿舞》。我穿着他亲手为我挑选的羽衣,

层层叠叠的裙摆如同晚霞。他说,我跳起舞的样子,像极了初见沈晚月的那一年。

为了这句话,我甘愿日复一日地旋转,跳到脚踝红肿,筋疲力尽。可现在,

真正的惊鸿回来了。我这个拙劣的模仿者,连同我身上这件华美的舞衣,

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陛下……”我抬起头,想为自己求一句情。哪怕不是为了我自己,

也为了我腹中那个尚未成形的、属于他的孩子。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嘶哑的音节,

就被萧珣冷漠地打断。“把她身上那件衣服扒下来。”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眼神却牢牢锁在沈晚月身上,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与珍重,“晚月,别怕,都过去了。

这件衣裳是为你做的,岂是她这种赝品配穿的?”沈晚月倚在他怀里,柔弱地摇了摇头,

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悲悯和胜利者的宽容。“陛下,别这样……妹妹她,

也只是爱慕您罢了。”她叫我妹妹。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几乎要呕出来。这三年来,

我听着萧珣描绘她的模样,学着她的一举一动,我恨她,也嫉妒她。

我以为她永远只是一个活在回忆里的牌位,可她现在却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用一句轻飘飘的“妹妹”来定义我这三年的时光。两个太监上前,粗鲁地撕扯我的衣衫。

华贵的羽衣被一片片扯下,露出里面素白的亵衣。我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鸟,

在众人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中,狼狈不堪。“拖下去。”萧珣甚至不愿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个碍眼的物件。我被拖拽着,指甲在光滑的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腹中传来一阵隐秘的绞痛,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却只换来更粗暴的拖行。

殿门合上的那一刻,我听见萧珣温柔至极的声音。“晚月,冷不冷?

朕让人把凤仪宫重新修缮了,我们回家。”凤仪宫。那是皇后的寝宫。

我曾无数次站在那宫门外,想象着沈晚月在里面的模样。萧珣不许我踏入一步,他说,

那是圣地,只有沈晚月配得上。而我,如今要去的地方,是永巷。

是宫里最肮脏、最晦气的冷宫。2永巷,一个被皇宫遗忘的角落。这里的宫墙比别处更高,

苔藓丛生,终年不见阳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霉味和绝望的气息。

我被扔进一间破败的屋子,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晚春的夜风从四面漏风的窗子里灌进来,

冷得我彻骨。腹部的绞痛愈发清晰,一股温热的血流顺着我的大腿滑下。

我蜷缩在铺着发霉稻草的床板上,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孩子……我的孩子……我和萧珣唯一的牵绊,就在这无声无息的暗夜里,流逝了。我睁着眼,

看着头顶结满蛛网的房梁,直到天光微亮。这三年的点点滴滴,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他教我如何挽一个“望月髻”,因为那是沈晚月最爱的发式。他逼我喝下苦涩的汤药,

只为让我的嗓音更清亮,更像沈晚月。他带我去看漫山遍野的桃花,

却在我耳边喃喃自语:“晚月,你看,这十里桃林,像不像我们初遇的江南?”我不是薛嬿。

我是沈晚月的替身,是萧珣用三年时间精心雕琢的一件作品。如今,正主归来,我这件作品,

便被毫不留情地打碎,弃之如敝履。心口的位置,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痛。密密麻麻的痛,几乎要将我淹没。可痛到极致,我反而笑了。笑声嘶哑,

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这死寂的冷宫里显得格外诡异。我笑我天真,笑我愚蠢,笑我竟妄想过,

能用这拙劣的模仿,换来帝王的一丝真心。既然他那么喜欢看戏,

那么喜欢一个完美的“沈晚月”。那我就疯给他看。我要穿着沈晚月的衣服,

化着沈晚月的妆,唱着她爱的歌谣,我要让他分不清,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我要让他亲手缔造的这个影子,像一道附骨之蛆,永远地,刻在他的心上。3我流产的消息,

并没有在宫里掀起任何波澜。一个废妃,在冷宫里悄无声息地死掉,都再正常不过。

送饭的宫女只是在第二天看到我身下的血迹时,鄙夷地撇了撇嘴,

扔下发馊的饭菜便匆匆离开。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将那馊饭一点点咽下。我不能死。死了,

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开始我的计划。我用身上唯一值钱的一支珠钗,

买通了看守永巷的老太监,福安。他是个贪财又惜命的人。我告诉他,我疯了。我时而哭,

时而笑,抱着一根烂木头,叫它“皇儿”。起初,福安只是冷眼旁观,

以为我是真的受了***。直到我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一些只有萧珣和沈晚月才知道的秘辛。

“阿珣,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定国寺后山的那棵姻缘树下,埋了同心结。”“阿珣,

你答应过我,要为我画一辈子的眉……”这些,都是萧珣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我,

当成情话讲给我听的。他以为我是沈晚月,而我,将这些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福安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惊恐。他终于相信,我不是疯了,而是被废后沈晚月的鬼魂附了身。

宫里最信鬼神之说。我成功地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恐惧的种子。我开始向他提要求。“我冷,

我要穿姐姐的衣服。”“我想吃桂花糕,姐姐最爱吃的。”“我的妆花了,拿姐姐的胭脂来。

”福安不敢不从。他怕“沈晚月”的鬼魂会来索他的命。他偷偷潜入凤仪宫,

趁着沈晚月和萧珣浓情蜜意时,为我偷来一件沈晚月三年前穿过的旧衣,一盒她最爱的胭脂,

还有她惯用的眉黛。那是一件藕荷色的宫装,衣角绣着精致的兰花。我穿上它,

对着铜镜里模糊的人影,一点点描摹。我学着沈晚月的样子,将眉毛画得细长,

在眼角点上一颗泪痣,再用那盒胭脂,在唇上染出最娇艳的红。镜子里的人,眉眼间,

竟真的有了七八分沈晚月的神韵。只是那双眼睛,空洞得像一潭死水。我对着镜子,

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姐姐,我来替你,活下去。”4我疯了的消息,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听说了吗?永巷那个薛氏,疯了!

天天穿着先皇后的旧衣,不人不鬼的。”“呵,一个替身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今正主回来,她可不就得疯么?”“陛下和皇后娘娘情深似海,哪还记得她是谁?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通过福安的嘴,传进我的耳朵。我不在乎。

我只要一个人在乎就够了。那就是萧珣。我算准了他和沈晚月的新鲜劲儿一过,

必然会因为那些无法磨合的“习惯”而产生罅隙。这三年来,他习惯了我为他烹的茶,

那是我特意根据他的口味调整过的,比沈晚月的手艺要浓上三分。他习惯了我为他磨的墨,

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他甚至习惯了我在他批阅奏折时,安静地坐在一旁,

为他递上一杯温水,而不是像沈晚月那样,缠着他吟诗作对。这些细枝末节的改变,

早已深入他的骨髓。沈晚月是他的白月光,是高悬天际的皎洁。而我,是融入他生活的空气,

是无声无息的渗透。他可以没有月亮,但他不能不呼吸。果然,不出半月,福安就告诉我,

皇帝和皇后娘娘,吵架了。起因是沈晚月亲手为萧珣沏了一壶茶。萧珣喝了一口,

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淡了。”沈晚月愣住了,委屈地说:“陛下,这曾是您最爱的口味。

”萧珣也愣住了。他看着沈晚月那张魂牵梦萦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我递上茶盏时,

那双温顺而专注的眼睛。他突然觉得烦躁。他想起了我。

那个被他亲手打入冷宫的、拙劣的替代品。他想知道,我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是哭是闹。

或许,只是一丝微不足道的愧疚。但这,已经足够了。5萧珣来永巷的那天,

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没有摆驾,只带了一个贴身太监,穿着一身常服,像是怕人知道。

我正坐在窗前,怀里抱着那根烂木头,嘴里哼着一支不成调的歌谣。那首歌,是萧珣教我的。

他说,那是他和沈晚月定情时,她唱给他听的。福安连滚爬爬地跑进来,压低声音,

激动又恐惧地喊:“主子,陛下……陛下来了!”我像是没听见,依旧自顾自地哼着。

“阿珣,你看,我们的孩子睡着了……他长得真像你……”萧珣的脚步,停在了门口。

他看着我,穿着沈晚月的旧衣,化着沈晚月的妆容,抱着一根木头,说着胡话。

我的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雨丝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薛嬿。

”他叫了我的名字。多久了?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本名了。他总是叫我“阿嬿”,

或者在情动时,叫我“晚月”。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他,眼神依旧是茫然的。

“你……你是谁?”我怯生生地问,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你认识阿珣吗?你告诉他,

我和宝宝在等他回家。”萧珣的身形晃了晃。他身后的太监想要上前,被他抬手制止了。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蹲下身,想要碰碰我的脸,

却被我惊恐地躲开。“别碰我!你不是阿珣!”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苍白得可怕。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快要装不下去。最终,他站起身,

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有震惊,有怜悯,还有一丝……被我精准捕捉到的,痛惜。

“好好……照顾她。”他对福安扔下这句话,狼狈地转身离开。我知道,我的钩子,

已经牢牢地,勾住了他的心。6那一次探望之后,萧珣像是魔怔了。他开始频繁地往永巷跑。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深夜。他不再试图跟我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

看我抱着木头自言自语,看我对着空气微笑,看我穿着沈晚月的旧衣在雨中跳舞。

我跳的还是那支《惊鸿舞》,只是舞步凌乱,毫无美感,像个提线的木偶。我知道他在看。

所以我跳得更疯,更癫狂。我要让他看到,他亲手捏造的完美作品,

是如何在他面前一点点碎裂,化为齑粉。凤仪宫那边,自然是天翻地覆。沈晚月不是傻子。

一个皇帝,频繁地出入冷宫,探望一个被他亲手废掉的替身,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开始闹,开始哭,开始质问。“陛下,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她不过是个替代品!

”“我才是你的晚月!你看看我!你看清楚!”可她越是这样歇斯底里,萧珣就越是烦躁。

记忆里的沈晚月,温柔、娴静,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面目狰狞,像个妒妇。他开始怀疑,

是不是时光改变了她,还是说,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早已被他美化得面目全非。

他甚至会对着沈晚月,脱口而出一些我的习惯。“晚月,你的眉,画得太浓了。

”——因为我为了更像她,总是把眉画得很淡。“晚月,这道菜太咸了。

”——因为我的口味偏淡,这三年来,御膳房的菜色早已为我做了调整。每一次,

沈晚月都会被刺得遍体鳞伤。她愤怒地发现,那个叫薛嬿的女人,用三年的时间,

已经将她的痕迹,从这座宫殿,从这个男人的生活中,抹得一干二净。如今,轮到她,

活在我的影子里了。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7萧珣和沈晚月的争吵,一日比一日激烈。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矛盾彻底爆发了。起因是萧珣又一次从永巷回来,

身上带着潮湿的寒气。沈晚月为他准备了热汤,他却看也没看,径直走向书房。“陛下!

”沈晚月拦住了他,眼圈通红,“你到底要怎么样?那个疯子就那么让你牵挂吗?我回来了,

我活生生地回来了!你为什么不看看我?”萧珣被她吵得头疼,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

“够了!你能不能别闹了?”“我闹?”沈晚月凄厉地笑了起来,“萧珣,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在闹?你忘了我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你忘了你发誓要一生一世对我好吗?如今我好不容易回来,

你却为了一个疯了的替身跟我置气!”“她不是替身!”萧珣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

他自己也愣住了。是啊,薛嬿不是替身是什么?可为什么,

当沈晚月用“替身”这个词来形容她时,他的心会那么痛?这三年来,陪在他身边,

为他红袖添香,为他解语分忧的人,是薛嬿。他生病时,不眠不休守在他床前的人,是薛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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