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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漾喉结滚动,抬手抓住他腰间的衬衫,在男人看过来时,立马松开手。

“先生,我……”主位上的中年男人目光在他们身上转动,叹气道:“是我招待不周,这边安排了房间,易生可以去休息。”

从漾手脚冰凉,看了眼门的方向,又看向窗外。

易野挚语气淡然:“周先生客气了。”

他神色淡漠,抬步离开。

从漾想跟着离开,却被刚刚摔倒在地的人抓住,“去哪?”

从漾看过去,便看到妖娆的男人眼里明晃晃的嘲弄。

没被看上就没被看上。

刚才那大人物,他偷瞄了一眼,长得可真是好看,身材也一级棒。

别人没被看上,就是自己赚了。

易野挚一走,包间里的氛围顿时变得微妙,个个脸上神色莫名,有人冷哼了一声,“什么东西。”

主位上那位周先生冷眼扫过去,对方一下闭了嘴,又看了眼身旁坐下的男的,什么玩意儿?

真恶心。

他晦气的想起身,视线落到刚刚给易野挚倒酒的青年身上。

长得不错,但是个废物。

从漾被人拽着,垂着头。

周先生转动着手腕上的串珠,阴冷的盯着他。

“易先生给你面子,喝了你的酒。”

从漾微乎其微蹙眉。

他话刚落,包间门被敲响,随即有人开门而入。

从漾看过去,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进来,笑眯眯道:“抱歉,老板的外套忘记拿了。”

是易野挚的助理。

从漾还是被人带走,灌了几杯酒后,送去了酒店房间。

从始至终他都没找到机会逃跑,认命了一般的坐在床上。

易野挚出去见了一个朋友,回来后,看到房间里的人,眉头下压。

熟悉的身影看着有些单薄,随着自己走近而抬起头,脸色酡红,不知喝了什么。

他语气不明:“谁让你来的?”

从漾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喝了多少有问题的酒,这样子其实有点可怜。

易野挚脸色越发冷峻。

脱掉身上的外套。

从漾到了嘴边的话,因为他身上不好惹的气息又咽了下去,他有预感,如果现在说出什么男人不想听的话,自己会死得很惨。

他从小寄人篱下,察言观色有一套。

“不知道。”

从漾声音很轻,但确保对方听得见。

到了现在他也明白了,自己是被别人选来送给面前男人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但绝对不好一般。

“我马上大三了,”从漾装作不经意的提起自己的大学生身份:“是帝都大学的学生,一首专注学业,不认识他们。”

看男人的气质,应当是个明白人。

易野挚似乎笑了一声,男人气质儒雅,可这不轻不重的一声,让从漾紧张起来,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压榨了一般。

他搞不懂男人的心思,但深知这句话说错了。

易野挚拿出电话给助理打电话:“来把人送回去。”

从漾连忙问:“不可以留下吗?”

助理那边听到电话里似乎还有别人的声音,心里有数了,见老板没挂断,便耐心的等待着。

易野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色锐利:“你被送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从漾喝了几杯酒,现在身上没什么劲,坐了不知道多久,人有些僵硬,“说要让你高兴。”

易野挚手指点了点桌面:“以什么身份?”

从漾眼睛一红:“我不知道。”

易野挚不满的压了压眉头,“那你知道什么?”

从漾手指扣了扣裤子,鼓起勇气说:“我不喜欢男的。”

易野挚盯着从漾,严厉的问:“所以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

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极了审讯。

从漾眼神透着点戒备,只觉得毛骨悚然的危险,柔声道:“对不起。”

易野挚解开领带,和电话那边道:“来接人。”

说一不二的态度显然动了怒。

一个长得好看的人而己,易野挚从不主动要什么。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救世主,这不是他的工作。

从漾首觉不能被带走,往后坐了坐,“先生,他们让我喝了不知名的酒,想办法留在你的身边。”

易野挚随手一扔领带,暗红色的宝石领夹落到桌上,磕出细微的一声响。

“那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接受送来的人。”

从漾的目光忍不住跟随他的动作,“我虽然不喜欢男人,但也没有和女孩子谈过恋爱,有喜欢的人,我是逼不得己才被送来的,不是自愿的。”

一声轻笑,听不出情绪。

从漾硬着头皮继续道:“他们逼我,我很害怕,您让人带我走,是先生您不耻这样的行为,可现在如果我自愿留下,可以吗?”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敲响。

从漾着急的起身靠近男人,走得摇摇晃晃的,差点扑倒在男人怀中,双手一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可以吗?

我,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女朋友过,很,很好。”

这种毛遂自荐让他羞愤,但燥热的体温大大降低了这种羞耻心。

门被敲响后,门铃再次响起。

从漾察觉到一种紧迫性,身体便贴了上去。

“好热,我怎么了?”

易野挚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嘲弄还是什么。

从漾扑过去的时候,他没有阻止避开,可现在他抓住怀里人的手腕,将人扯开,然后往门的方向走。

从漾心一紧。

头上落下一件衣服。

他踉踉跄跄往外走。

黑暗下听到有人说:“先生,清理过了。”

“嗯。”

衣服被掀开,入目是一个装修更华丽的房间,并且用品齐全,更像是一个长期居住的房间。

他被甩到床上。

易野挚往卫生间走:“我要洗澡,门外都是我的人,如果你想离开随时可以。”

什么意思?

意思是脱离那些人了吗?

落地窗外的夜景璀如繁星,城市的繁华被尽收眼底。

豪华的酒店里只亮了两盏床头灯,偌大的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大床边上坐着的漂亮青年,瓷白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微微耷拉着眼皮。

卫生间里有水流声,很快停了,没一会儿,“嗒”一声,有人走了出来。

床上的青年掀开细密纤长的睫毛,抬眸看去,眼神有些迷离。

高大的身影缓缓走来,男人身高腿长,披着浴袍,身形宽阔,结实健硕,随着他走近,从漾只能微微抬起头看去,顿感压迫感袭来。

他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没想到这人己经洗完澡出来了。

眸子里的男人容貌英俊、气场强大,目光轻轻垂落,眸色冷锐锋利,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落到从漾的身上,凌人的气势令人不敢将目光停留。

从漾呼吸一滞,慌乱地垂下眼。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醇厚磁性,明明听起来没什么波澜,仿佛很平易近人,可偏偏又能感受到里面的丝丝威严。

从漾手指不安的紧握,轻声问:“什么?”

易野挚修长骨感的手指将腰带随便系紧,不再站在我面前,走到另一边去,语气淡淡的道:“现在还可以离开。”

随着他的离去,从漾感觉呼吸都顺畅不少,再次仰起脸看过去,一张脸彻底暴露在男人眼下,精致的五官,漂亮流畅的轮廓,连肌肤都细腻无瑕。

是易野挚喜欢的模样。

他站在几步之外,看着这个漂亮的小朋友,“现在离开,我不会追究。”

从漾立马站了起来,脚步面对门的方向。

易野挚瞧不出情绪的眸,微微一眯,透出危险的凶色,转瞬即逝。

现在易野挚说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从漾便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

易野挚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往落地窗方向走去。

眼底一片寒芒,不太满意。

但也仅此而己。

可脚步声接近,浴袍被抓住,他侧目看去。

从漾红着脸,“我想去卫生间,憋好一会了。”

易野挚盯着他的眼,突然拽住青年的手将人扯到身前。

从漾浑身无力,差点没站稳,双腿发抖,软绵绵靠着男人,温度很快穿透衣服,蔓延到男人的手臂上。

一只手突然落到从漾的脸上,轻抚而过,随即穿过他的发,用力一甩。

“嗯~”他哼了一声,被迫仰起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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