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啥!逗我呢?穿书了还要在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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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夜静得发慌,温疏桐刚蹙着眉蜷起疼得发僵的身子,后颈就贴上片凉湿的呼吸。

"姐姐别想去找哥哥......你掉的头发我都收着,你要是走了,我就把它们缝进我衣服里......""你病着推不开我......就当可怜我,好不好?

"陆清辞环着她腰的手收得死紧,指腹蹭着她病号服上凸起的骨节,声音软得像哭,却带着黏腻的狠。

他突然咬了咬她耳垂,轻得像撒娇,气音却淬着疯。

“你病着,我轻些。”

“大点声,姐姐的声音好好听啊!

我很喜欢。”

“姐姐啊,我好爱你!”

“姐姐,你能不能也试着爱上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穿书了。

温疏桐沮丧的垂下头朝地上躺去。

“这种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的情节竟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说着便一头撞向了一侧的墙壁温疏桐鼓起脸气鼓鼓的认栽了:“好疼,好疼啊!”

强烈的疼痛感袭来,温疏桐不得不相信自己穿书了,而且还是自己前几天刚看完不久的po文《小白花被病娇兄弟强制爱》。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己经离死不远了,因为她正好倒霉的穿成了炮灰温疏桐。

原小说100多章,她就存在了200章,就是因为得了癌症,说起来她也蛮可怜的,属于英年早逝了。

想到这里温疏桐就汗毛竖立起来。

明明前几天我还是勤工俭学的女大,怎么偏偏让我抽中这种事。

说到这里她突然灵机一动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天下午的风很大,卷着水库边的芦苇沙沙响。

温疏桐原本只是来这附近采风,却听见芦苇丛后传来“扑通”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拨开半人高的芦苇跑过去时,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一个扎着粉色蝴蝶结的小女孩正在离岸两米多的水里扑腾,小小的胳膊像溺水的蝴蝶,一下下拍打着水面,嘴里呛着水,喊“妈妈”的声音己经发哑。

岸边散落着一只粉色凉鞋,显然是失足滑下去的。

水库的水看着浅,底下却藏着暗流,尤其靠近芦苇丛的地方,淤泥又深又滑。

温疏桐来不及脱鞋,踩着湿泥扑进水里时,脚踝立刻被水草缠住了。

水比想象中冷得多,瞬间浸透了她的衬衫,贴着皮肤往下沉。

“别怕,姐姐来了!”

她咬着牙挣开水草,奋力游向小女孩。

孩子己经开始往下沉,她一把捞住那只乱挥的小手,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小女孩吓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她的衣领,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

“抓紧我,别松手!”

温疏桐用尽全力托着孩子往岸边游,可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拽着,越挣扎,陷得越深。

她知道是暗流在拖她,肺里开始发紧,每一次划水都带着窒息的钝痛。

离岸还有半米时,她看见远处有人影跑来,嘶哑地喊出“救孩子”三个字,便再也没了力气。

最后一眼,她看见那个穿蓝衬衫的男人跳进水里,一把将小女孩抱了过去。

孩子的蝴蝶结在他臂弯里晃了晃,像片即将飘落的花瓣。

然后,一股更大的力道从脚下涌来,猛地将她往水底拽。

冰冷的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芦苇的影子在头顶模糊成一片晃动的绿,耳边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弱的心跳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孩子渐渐远去的哭声。

她想,至少孩子没事。

这是温疏桐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意识回笼的瞬间,刺骨的寒意还黏在骨头上。

温疏桐猛地睁开眼,胸腔里火烧火燎的疼,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那是溺水时拼命挣扎留下的后遗症。

“我...没死,我没死,我真没死。”

温疏桐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拍了拍自己的脸,乐呵呵的笑道。

太好了!”

这才偶然想起这里是哪里?

也不是医院啊!

这么豪华也不可能是我租的小破屋啊?

“犯病了?”

一道雄厚而又极具魅惑的声音响起。

温疏桐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人。

温疏桐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她维持着半垂眼的姿势僵了两秒。

随即缓慢地、带着点机械感地抬起头。

视线刚触到不远处那个身影时。

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接着便定住了,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屑,再挪不开分毫。

哪里来的大帅哥,好帅呀!

丽都大学,何时有这位小郎君,俺咋不知道!

(温疏桐以为是在她们学校附近)嘴唇微微张着,原本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只漏出一点气音,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脸颊不知何时漫上一层薄红,连带着耳尖也悄悄热了起来。

持续了很久才不好意思的开口:“这...这里是哪里呀?

是你救了我吗?”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声音也越来越小。

陆沉舟没大听清,清冷的面庞上的脸上透露出一丝不耐,刚准备让她再说一遍。

“哥哥,姐姐怎么样了,好点了嘛?”

只听一个可怜巴巴的略带哭腔的喊到,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细,却裹着层化不开的湿意,像梅雨季贴在墙上的旧报纸,潮乎乎地往人骨头缝里钻。

“清辞,你怎么来了?

你下午不上课了吗?

朝晞没事了,就是脑子好像有点坏掉了。”

陆清辞委屈巴巴的回道:“有...有课,但是一听到姐姐晕倒了,我就放心不下,所以就...”温疏桐瞳孔剧缩,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一般听到朋友这样说话都会认为是开玩笑,但是这个男人却面无表情的说出了那么认真的话,搞得自己好像真的脑子坏掉了一样。

他叫我什么?

等等他叫他什么!?

清辞?

陆清辞?

那他是陆沉舟!!!温疏桐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

真傻了?

陆沉舟不悦的表情在脸上显现,而后低沉的嗓音划过耳侧。

反应过来的温疏桐揣着未解的疑惑急忙回道:“哥哥,我没有呀!”

听到这话陆沉舟更加不悦了,抛下一句,那就好,我先走了,快步离开。

一旁的陆清辞却突然变脸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冷着脸阴森森的:“姐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可真叫弟弟担心啊”。

声音极其魅惑。

温疏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得,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陆清辞便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深深一吻,魅惑的眼睛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随后带着恶劣的笑离开了。

晚上温疏桐还在想该怎么回去。

咋办啊!咋办啊!跳河,对,在跳一次河吧!

就这么来的说不定这样也能回去。

“不可以啊,不可以”突然有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那声音像是从千年寒潭底捞出来的,带着蚀骨的湿冷,又像生锈的铁锚在朽木上拖过,嗬嗬的气音里裹着细碎的摩擦声,分不清是哭是笑。

听着那声音,温疏桐总觉得背后有团散不开的寒气,明明空无一人,却像有什么没形没影的东西正贴着耳根呼气,带着一股腐坏的土腥气,让人头皮发麻,骨头缝里都透着冷。

“谁啊?

谁啊?

快出来,”温疏桐显然被吓到了,挥舞着手上的书便开始乱挥。

“救命啊!啊啊,救命啊!闹鬼了,看这本书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还有鬼的设定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正!我不是鬼。”

那声音软乎乎的,像刚蒸好的奶黄包冒着热气,尾音总带着点没捋首的小鼻音。

温疏桐循着声音看去,一个奶平平的大白兔,在桌脚的一侧躺着。

随即气鼓鼓的带有怨恨的开口:“刚刚被书扫到了,后有在桌角绊了一下,”肉垫捂着下耳朵僵在原地,圆溜溜的红眼睛里蒙了层水光,鼻尖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温疏桐尴尬的一笑,手不自觉的心虚,挠了挠头。

她刚张开嘴,喉咙先不自在地滚了滚,声音像被砂纸轻轻磨过,带着点发飘的沙哑。

眼神没处落似的,瞟向桌面又慌忙弹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把布料绞出几道褶子。

“兔子会说话了?

我该睡觉了,刚回来我的精神就不正常了。”

“呜~我不是啊宝,你看我像普通的兔子吗?”

小兔子气鼓鼓的开口随即脑筋一转想了想开口:“我来是要跟你说正事的,你也知道你穿进了一本名叫《小白花被病娇兄弟强制爱》的书里,你掉进水里没了呼吸,可是我这个系统,看你可怜才给你了这个重生的机会,宿主大大你来就是为了推动故事,完成攻略任务,可以叫我禾禾。”

,“我是你的系统,你可以叫我禾禾。”

“不...不会吧...你的意思是我在现实生活中己经死了?”

声音发飘,带着点被吓懵的颤音,眼睛瞪得滚圆,视线里的飞檐斗拱、廊下红灯笼,全是书里描写过的细节。

她猛地转身,差点撞翻身后的竹编食盒,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个惊叹号在炸开——自己竟然真的钻进了那本熬夜看完的小说里?!

“是的,不过宿主大大如果完成任务,即可有机会在现实生活中复活。”

禾禾说话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尾音都带着点雀跃的上扬,像被春风吹得轻轻飘起来。

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个惊叹号在炸开,自己竟然真的钻进了那本熬夜看完的小说里?

温疏桐实在是不可置信。

“那我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

温疏桐眉头拧成个疙瘩,嘴角微微往下撇,说话时带着点发懵的拖腔。

“攻略男主”。

禾禾眼神在半空游移了两圈,最后慌慌忙忙落下,把自己脚尖几不可查地绞着袖口,把布料拧出几道歪歪扭扭的褶子。

眼睛瞪得比平时圆了半分,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没听懂懵懵的开口“啥!

你说啥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本书男主有三个吧?”

禾禾眼角的余光瞥见温疏桐的表情,脸“腾”地一下热起来,从耳根红到下颌,只好飞快地移开视线,假装研究墙上根本不存在的纹路。

嘴里的话也变得颠三倒西,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空气里都飘着密密麻麻的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宿主大大我也没办法呀,谁让你来的太晚了呢,纯爱文,甜宠文,无论啥宠文都被其他系统抢完了,我只能抢到这个po文。”

“事己至此,顺其自然吧”温疏桐绝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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