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弄清楚病人的一些情况,有利于我帮你处理伤情。”
医生拿来一个褐色瓶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他用棉签在里面蘸了蘸,涂抹在夏长天原先的伤口处。
很快他感到后背一丝清凉,奇痒无比的感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好受多了,” 夏长天伸了一个懒腰,扔下钱就要离开。
“先等等,再过一个小时之后,我还得帮你上一次药,要不然你的病情会比刚才还严重。”
男医生摆摆手,叫夏长天坐在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为了对你负责,我得全面了解你的情况。”
不就被雷劈一下,搞得这么复杂,刚才己经说得很清楚,夏长天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极不情愿,不过想起那种挠心般的奇痒,他还是乖乖坐了下来。
“告诉我,你当时被雷劈的场景吧,我好给你对症下药。”
“需要这么详细吗?”
“当然。”
“好吧!”
“就在昨天傍晚,我刚走进院子,天上就砸下一阵巨雷,我吓得赶忙躲闪,可是炸雷像长眼睛一般,往我身上不停的招呼,最终一道闪电劈在我背上,上面的伤痕你也看到了。”
男医生点点头,原来如此。
“当时你也没有其它地方受伤,比如头上,或者内脏。”
“没有,就背上,要不你可以帮我再检查检查。”
夏长天摇摇头。
“好吧!”
“你以前得过奇怪的病吗?
比如死去又活过来。”
“这老毕顿不会看出我是借尸还魂吧?”
这种事情除了我自己,我谁也没有告诉,就是连身体原主人的亲人都不在了,不会有人知道。
“没有,我的身体很健康,没有死过。”
夏长天摇头否认。
“你是祖祖辈辈真的都住在这里吗?
还是最近几年搬来这里。”
“医生这个问题我开始己经说过了,我家真的在这里住了好几代人了。”
夏长天瞬间被问得无语。
“好吧,是我的疏忽。”
就被雷劈了一下,又不是重大的疑难杂症,搞得神秘兮兮的。
这个老毕顿,像是在调查户口一般,他一个医生为什么对我的身份这么好奇。
夏长天对男医生的动机瞬间存疑。
这个老毕顿太诡了,我不能任由他再问下去。
医生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外面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男医生也看出夏长天对自己的问题非常抗拒,也就不好再问下去。
只是再帮他涂抹一次药膏,并叮嘱他明天再来。
老子再来,不就成了***,夏长天不动声色扔下钱就匆匆离开诊所。
他开始怀疑男医生一定在他背上的伤口处动了手脚,走出诊所后,赶紧打车去了本市药品检验所。
“请问先生,干什么的?”
当夏长天走进药品检验所的时候,一名大约三十上下的女子叫住他。
“我最近好像对药物过敏,这里能够帮我检验一下所用药品的成分吗?”
“可,可是可以,但我们是要收费的。”
女子语气中有点犹豫。
“这个我明白。”
现在大环境很不好,很多部门都喜欢利用手中的权力捞外快。
夏长天从身上取出几张钞票递给女子。
女子接过票子,便马上对夏长天的态度热情起来。
“先生请你马上把要化验的药物给我,半个小时就会出结果。”
“就在我的背上。”
当着女子的面,夏长天把衣服撩开,露出涂满药物的后背。
看着夏长天背上的膏药,女子皱了下眉头,“先生背上根本没有伤,为什么涂了这么多膏药。”
“啊!!!!!”
我背上被雷劈的伤好得这么快,不过夏长天并没有告诉女子自己刚被雷劈过,他只是好奇自己的伤好得这么快。
“昨天皮肤有点过敏,就胡乱涂了一些药。”
他胡乱编了一个借口。
“原来如此。”
女子找来一块药棉,把夏长天背上的药膏沾了一点,然后拿着沾了膏药的药棉进了化验室。
夏长天在外面等着,大约半个小时后,女子拿着一张化验单出来。
“先生我从你涂抹的药物中检测到生物碱,按理来说一般治疗过敏的药膏,是不含这种成分的,因为含生物碱的药品属于禁药,没有上面大领导特批是不能乱用的。”
女子的话音刚落,夏长天很快明白,原来我的怀疑没有错,这个老毕顿真的在药物中动了手脚。
“.............小子警惕性还挺高的,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的底细。”
等夏长天离开后,男医生便迅速关上诊所的门,驾车往北而行。
很快他来到一片树林里,穿过树林就看到一栋院子,院子的大门上写着北山敬老院。
门口的保安亭里,一名女子正在悠闲的嗑瓜子。
看到男医生朝大门口走来,女子便马上走出保安亭。
“请问你找谁?”
“我找一线光明。”
听到这个回答,女人的目光瞬间凝固。
原本慵懒随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神,他注视着男医生,缓缓开口。
“出示你的身份证。”
男医生右手一伸,掌中如同变戏法似的出现一张红色的卡牌,在空中旋转,随后倒在手里,上面上一张红心9。
“口令。”
女子再度问道。
男医生淡淡回答。
“星空文明.......永传不朽。”
“红心9,你有什么需要帮助。”
“我需要联系大司令。”
“原因。”
“疑似发现一名长生者,请示下一步行动。”
“好吧,我马上帮你联系,大司令目前不在夏国,至于在什么地方我不是很清楚,但我会把这条重要的消息让飞鸽传给大司令。”
“可以,不过速度要快,时间长了恐怕会遇上什么变故。”
“没问题。”
说着女保安往空中一招手,便飞来一只体型巨大的黑鸟,她只是在黑鸟面前做了几下手势,黑鸟点点头,便转身消失在夜空中。
“...........”这个老毕顿故意在药膏中加入生物碱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要我多几次去他那里上药,从他刚才对我询问的各种问题来看显然不是,他好像对我的身世非常感兴趣。
回到家之后,夏长天用酸性液体洗掉背上的膏药。
晚上,夏长天躺在床上,看着外面一闪一闪的路灯发呆。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他梦到自己带着十名战友乘坐时空穿梭机去了土卫二,刺杀百里守约司令官成功后,原路还回,突然背上连续中了十枪,被自己战友出卖的场景再次出现。
“哈哈哈哈哈..........自以为是的蠢货,接着执行清零计划。”
那种恐怖的嘲笑和谩骂在耳边久久不能离去。
“哇的一声。”
夏长天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胸脯随着呼吸力道不断起伏。
“一齐出生入死的战友兼兄弟为什么会出卖我,到底什么是清零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