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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赵轶一世恩爱,白头到老。我们夫妻和睦,儿女绕膝,日子过得美满安稳。我曾以为,

下辈子他一定还会娶我的。可这一世双双重生之后,

我等来的——竟是他向我庶妹提亲的消息。“挽棠,我知道你很好,你什么都有了。

你的亲事可以有很多选择,可清清不一样。我若不娶她,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那样一个灵动可爱的人,合该有一个疼他的夫君,过安稳和顺的人生。”也好。

这一世,我也想换个人试试。1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胜雪,身姿轻盈。

竟真如话本里写的那般,我重生了。重生在了最美好的十六岁。此时父亲位高权重,

而我凭美貌与才情名动上京。多少世家公子倾慕于我,派人上门提亲,我却一一回绝。

我只想嫁给那个每晚偷偷翻墙、为我送花的傻小子。他是我父亲的幕僚,虽才华横溢,

却因家道中落,只能屈居此位。上一世,我绝食三日,终于逼得父母点头,如愿嫁他。后来,

有了我母家的扶持,赵轶果然一路高升,官至宰辅。我也成了京城人人称羡的宰相夫人。

就连母亲都夸我眼光好。在赵轶最落魄时选定他,助他直上青云。我们一世富贵,夫妻恩爱,

育有两儿一女,安稳到老,我自以为一生无憾。所以我坚信,这一世,

赵轶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我。我对着镜子浅浅一笑。

沐春急匆匆跑进来:“府里的幕僚赵公子,正在向老爷提亲,说要娶咱们林府的小姐!

”“下人们都佩服他的勇气呢,一个幕僚竟如此大胆,真是癞蛤蟆……”她没敢说下去,

我知道她想说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赵轶定是也重生了,才会这样心急。

我白了沐春一眼:“什么癞蛤蟆,莫欺少年穷。赵轶绝非池中物。”沐春机灵,

见我为赵轶说话,连忙假装打嘴:“奴婢失言!赵公子一表人才,是金子定会发光的。

”她又小声试探:“难道……赵公子是想求娶大小姐您?”我轻拍了下她的头:“走,

先去前面瞧瞧。”我悄悄走到前厅,藏在碧纱屏风之后。隔着薄纱,

我再次看见少年时的赵轶。身姿挺拔,声如温玉。依然让我一瞬心动。可他接下来说出的话,

却让我如坠冰窟:“在下诚心想求娶府上二小姐,林清清。望尚书大人成全。

”我脑中轰然一声,再也听不清后面的话。这一世,她急不可耐想娶的人不是我,

而是我的庶妹林清清。原来我放在心底一世的人,心里装的竟是别人。

我以为的温润如玉、一世情深,不过是他精心演了一辈子的戏。我失神踉跄,

不慎推倒了屏风。我与赵轶四目相对。我眼中全是震惊与质问,而他只与我对视一瞬,

便慌乱躲开。父亲皱紧眉头。他一向稳重的女儿,竟如此失态。我匆忙寻了个借口退下。

回到院中,心口仍像被钝刀一刀一刀剜过那样疼。2回到房中失神了许久,

就连沐春何时出去的都不知。又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笑脸盈盈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画像。

全是京中有才有貌、家世相当的适婚男子。“挽棠,快来看看,

这上京城里的好儿郎可都在这儿了。”母亲高兴地扬了扬手中的画卷。若在以往,

我定会对母亲这般硬塞夫婿的行径心生抵触。那时我满心满眼都只有赵轶。

可如今既知他心中所属并非是我,我倒忽然想开了。情伤终须新人医。

既然这一世赵轶想娶的是庶妹林清清。那我换个人试试,又何妨?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

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得是。我也不是非他赵轶不可。于是我静下心来,

仔细翻看母亲带来的画册。个个器宇轩昂,各有各的俊朗。我轻抚画像,不由感叹:年轻,

果然怎样都好看。母亲见我难得不再推拒,也高高兴兴地陪在一旁帮我挑选。

“清清那丫头今日有人来提亲了。你是嫡长女,也该抓紧些,万没有庶妹反倒先出嫁的道理。

”我知道她说的是赵轶,心口仍像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指尖无意识停在一幅画像上——国公府的裴衍。母亲瞧我留意他,

有些迟疑:“裴衍样貌是没得说,只怕潘安见了都要自愧不如。只是……太贪玩了,

国公爷都拿他没办法。”裴衍确实是京中有名的纨绔。除了不逛花楼,什么玩乐都沾,

活脱脱一副没长大的样子,总说读书无趣,变着法子寻乐子。其实后来我才知道,

这人不过是太过聪明,过目不忘,寻常夫子讲的课,对他而言实在乏味。三年后,

这个人见人躲的纨绔世子一时兴起,竟想去科考场里“玩一玩”。听说他在考场上呼呼大睡,

鼾声如雷,可交上去的卷子却震惊了所有人。文章立意新颖,有理有据,字迹工整娟秀,

挑不出一丝错处。他就这么随随便便考了个状元。从此一鸣惊人。那时,

反过来上门提亲的贵女数不胜数,他却只觉得成亲无趣,一个人云游四海去了。

我倒是对这个人,生出了几分好奇。便对母亲说:“听说裴衍天资过人,若是成亲后能收心,

必定非同凡响。”母亲仍不放心:“挽棠,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我笑了笑:“有什么险可冒?再不济,他做个浪荡世子,我嫁进国公府,

做个闲散世子妃日子总不会差。”母亲这才展颜:“那倒也是。”如今我只担心,

裴衍会如上一世那般,干脆地拒绝说亲。正思绪翻飞间,

我听到了关于林清清和赵轶的后续消息。父亲当场就应下了赵轶的提亲。林清清是庶女,

生母身份低微,她原本不是嫁入低门小户,便是像她生母一样为人做妾。赵轶相貌堂堂,

行事稳重,在父亲麾下的幕僚中也算得上才华出众。将来经父亲提拔,

做个七品官员并非难事。对林清清来说,这已是极好的出路。万万没想到,

林清清竟闹起绝食。死活不肯应下这门亲事。3听到这个消息,我苦涩地笑了。上一世,

我以绝食相逼只为嫁给他。这一世,他选择的人,却用绝食来拒绝他。上一世的林清清,

早在此时就已对***——郑国公府的郑小侯爷郑裘,动了情。

那是个名副其实的风流之徒。虽然同样爱玩,郑裘和裴衍不同。他贪恋女色,

有民间的、花楼的、卖艺的……他要尝遍百花香。其中也包括我的庶妹林清清。

庶妹将他视为跨越阶层的跳板,以为攀上他,就能摆脱庶女身份的束缚。

郑裘在对她兴趣最浓时,将她哄得团团转,诱骗她为他献了身。可一旦玩腻了、没了兴趣,

就将她弃如敝履。上一世,庶妹怀孕后仍死死隐瞒,不肯供出郑裘。

而那时的郑裘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正与花楼的花魁打得火热。

父亲罚庶妹在祠堂中罚跪时,我查出让她怀孕的人正是郑裘。于是我拜托赵轶去找郑裘,

说明林清清此时的处境,希望他能出手相助,给庶妹一个说法。

可郑裘却毫不在意地问:“林清清是谁?”气得赵轶当场对他挥起了拳头。

最后赵轶被他身边的人打的鼻青脸肿地回来。那时我还因为是自己请他出面而自责,

却不知他是真心想为林清清出气。后来,林清清对郑裘失望至极,一头碰死在祠堂里。

父亲只觉得丢人,对外宣称她是突然犯疾,暴毙而亡。如今我突然明白,

赵轶这一世为何提前来提亲。原来他是想阻止林清清走向悲惨的结局,想要挽救她的性命。

可我还是不懂,救她的方式有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娶她?4是夜。

我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的咚咚声。心中一惊,怎么会?赵轶他怎么还会来?我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推开了窗。月光倾斜而入,照亮了窗边少年的侧脸。赵轶身轻如燕地坐在窗沿,

双腿在空中轻轻晃动。就和上一世一模一样。我心头一阵恍惚。若是从前,

我定会欣喜地迎上去,与他并肩而坐。他会从身后变出一束海棠花递给我,

我们在月色下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

他会说起小时候翻墙偷摘邻家枇杷结果被狗追了半条街的趣事。

我也会告诉他我五岁时因为贪吃糯米糕,躲在厨房角落吃到睡着,让全府上下找疯了的糗事。

可这一次,我没有迎上去,他手中也没有海棠花。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 “挽棠,我知道你也重生了。从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了。”“你骂我也好,

怨我也罢,这一世,我想娶清清。我不想让她再重复上一世的惨剧。你是她的姐姐,

我相信你也不愿看她落得那般结局。”我苦笑一声,问出压在心头的疑惑。“你想救她,

有千百种方法,为什么偏偏要娶她?”他怔住了,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似乎真正的答案难以宣之于口。我替他说出了那个答案。“你是不是上一世就喜欢林清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第一次来找我时,是不是其实只是个误会?”赵轶急忙摇头。

“挽棠,不是这样的。上一世我是真心爱你,绝无虚假。”“只是人心……说变就变了,

连我自己都掌控不了。”“那次我手受伤,清清替我包扎。不知怎的,

从那之后我就总是梦见她……”后面的话,我几乎听不下去,胃里一阵翻涌。

原来我上一世视为明月清风的人,内里竟是这般不堪。他说的受伤那次,

明明是在我们成亲之后。那时我正怀着身孕,他陪我回娘家,

为了给我摘树上的李子不小心划伤了手。我身子不便,由沐春照顾着,

林清清便主动替他包扎。我原以为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却在他心中种下了情根。

赵轶见我不语,脸色苍白着解释:“挽棠,我知道你很好,你端庄稳重,也很有才情。

你的亲事可以有很多好的选择,可清清不一样。我若不娶她,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那么灵动可爱的人,合该有一个疼他的夫君,过安稳和顺的人生。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却那么刺耳。我扯了扯嘴角,冷冷笑了。这一刻,

我似乎有点理解他了。既然老天让重来一次,为什么还要重复上一世的剧本?

总要尝尝未曾尝过的滋味。我长长吁出一口气,释然道: “也好。这一世,

我也想换个人试试。”我话音刚落,赵轶却不自在了。他面上忽然有些不甘,

怯声问我: “这一世……你想选谁?”我轻笑一声: “这就不劳赵公子费心了。

但希望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来这里,下次再来,

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将你扭送到父亲那儿问罪。”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他复杂难辨的目光。我不愿再多看这张令我生厌的脸,迅速关上了窗。

原来对一个人从爱到厌只需一瞬间。第二天,我让沐春在窗沿上摆满了碎瓷片。沐春虽不解,

却依旧照做了。5我正坐在廊下闲闲地翻着书。沐春凑过来小声说,林清清饿了两顿,

终于松口了。闻言,我不由得抬了抬眼。“姑娘,二小姐今早主动让张妈端了粥进去,

还说……愿意应下赵公子的亲事了。”沐春的声音里透着诧异。也难怪她如此,

毕竟前两日林清清还死死抵着门,哭喊着“死也不嫁”,谁知仅仅饿了两顿,

主意就全然改了。我放下书,起身往她院里走去。刚走到窗下,

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咀嚼声。掀帘进去,只见林清清正坐在桌边,

面前摆着一碟刚用的桂花糕,手里还紧紧捏着半块。她嘴角沾着未擦净的糖霜,

眼眶却红得厉害。见我进来,她动作一滞,没等我开口,眼泪便已“扑扑”地直往下掉,

砸在细白的瓷碟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姐姐,

我实在…撑不住了……” 她的声音带着虚弱和委屈。“头两顿没吃,

尚能硬扛着……昨儿夜里,肚子饿得一阵阵叫唤,吵得根本阖不上眼。

今早闻到窗外飘来的粥香,腿脚都发软,站也站不稳……”说着,

她又低头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几乎没怎么嚼便囫囵咽下,

像是堵气: “我是真不想嫁那个姓赵的……可我总不能真把自己饿死吧?”她垂着头,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将剩下的半块糕点捏得不成形状。

声音里带着不甘: “我原还以为……郑小侯爷总得来消息,会来替我解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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