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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声“废物”刺穿耳膜我妈又把我的成绩单摔桌上了,声音大得像是要把它钉进木头里。

“林晚!

你自己看看!

第十五名!

你是怎么考的?!

我花那么多钱给你补课,是让你去丢人现眼的吗?!”

那张薄薄的纸,蜷缩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上面的数字,猩红得扎眼。

我低着头,手指死死抠着校服裤缝,指甲盖泛出青白色。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还能说什么呢?

每次都是这样,一场单方面的审判,而我,是那个永远无法上诉的囚徒。

“说话啊!

哑巴了?!”

我妈,苏梅女士,绕到我面前,保养得宜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看看对门的张姨家女儿,人家这次又是前三!

人家妈妈是怎么教的?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又是这样。

永远的比较,永远的前三。

好像我的人生价值,就浓缩在那几个冰冷的数字和排名里。

“我已经很努力了……”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小得几乎听不见。

“努力?

你管这叫努力?!”

她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我看你是努力想着怎么玩手机,怎么偷懒!

从今天起,手机没收!

周末的绘画班也别去了!

给我在家老老实实刷题!

下次月考,不进前三,你就不用叫我妈了!

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废物!”

“废物”。

这个词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进我的耳膜,烫得我浑身一颤。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发紧,透不过气。

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凉的麻木。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

她因为愤怒,那张平日里还算好看的脸有些扭曲,眼神里是全然的失望和……鄙夷。

对,就是鄙夷,好像我是什么甩不掉的、令人作呕的垃圾。

那一刻,一直紧绷在脑子里那根弦,“嗡”的一声,断了。

所有的恐惧、委屈、不甘,像退潮一样哗啦啦散去,露出底下冰冷的、坚硬的河床。

我突然就不想再解释了。

解释我每天睡不到六小时,解释我课间都不敢休息拼命刷题,解释这次数学卷子出得偏,解释我真的已经拼尽全力了却还是达不到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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