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接受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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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九三七年秋,中国基层依然是地主制度,又正值日本侵华,全国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处在最底层的贫农佃户活得更是f凄惨,终日衣不蔽体,食不裹腹。

遇到灾荒战乱,乞讨度日之人比比皆是,生计所迫,胆子大的上山为匪,干趋半路劫财之事…古太爷在院里踱着方步,手里攥着两颗保龄珠,他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

且右眼皮跳得厉害。

想起今天外出收租之事,他抬腿就给身旁的黄狗一脚,嘴里还骂了娘。

今年时逄战乱,又遇旱灾,收成不好,每到一处佃农们都是下跪哀求,作为地主,心善的古太爷面对苦苦哀求的贫民们,心一软,收租之事自然作罢,看到路旁饿晕的人,他还解下自己的干粮赠与,甚至还会往家里带人,9岁的阿丙和阿丙的师傅明月丘就是古太爷行善,从路旁救下的将死之人。

租没收回来,还带回两张吃饭的嘴,古太爷挨老婆揪了耳朵,骂得狗血淋头,心情抑闷,不轻易发火的他,竟然也踢了狗。

挨骂是小事,最让他烦躁的还是收不回租,一家十多口人的生计问题。

今天他准备去地最好的小坝村碰碰运气,于是,随便扒拉了两口饭,交待了家里几句,便带着阿丙师徒勿勿出了门。

阿丙师傅明月丘测算到今日古家有血光,曾极力劝阻古太爷出门,可惜,心情极差的古太爷哪里听劝。

果不其然,这一去,古太爷与家人将阴阳两相隔.........堂屋里的钟敲了十下,十一下...…古太爷还没回来,着了急的二姨太提着马灯到门口张望。

刚一开门,七八个蒙面彪形大汉,手持钢刀一涌而入...…古太爷、阿丙师徒一行收租之行还算顺利,满满担担独轮车,由于负重前行,走一阵歇一阵,十二点才到家门口,古太爷一眼就发现家里不对劲,平时只要自己没回家,大姨太二姨太的房里的灯都是亮着的,今天怎么....…古太爷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出事了!"说着古太爷丢下独轮车,踉跄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大门,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的景象让他傻眼了,二姨太横躺在血泊之中,旁边的马灯摔得粉碎。

古太爷失声叫道:"阿香!阿香!你醒醒!"然而,任凭他怎么摇晃,二姨太己没气息,她的腹部被捅了一刀,血流了一地,也粘满了古太爷的手,嘶心裂肺的古太爷豪陶之余,猛然想起什么,往大姨太房间冲过去,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所景象第二次让他生无可恋: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墙上,地上,桌椅上全是血......大姨太头发散乱,浑身是血,偏着头,躺坐在墙角,鞋都没穿!显然大姨太和匪徒发生了激烈的搏斗。

古太爷哀嚎着:"阿珍!阿珍!阿一珍啊!我可怜的阿珍!"古太爷连滾带爬,一连看了几个房间,想从几厢房里找到幸存者,哪怕是个丫环或是奴碑,但翻完最后一间屋子,父母,Y环,整整十七口人,无一幸免,古太爷失魂落魄地来到院孑中,望着满手鲜血,他表情扭曲,呆若木鸡,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忽然,他双腿跪地,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仰天大叫:"啊!......"气急攻心,一大口鲜血喷射而出,晕死过去......阿丙和师傅也吓傻了,首到古太爷昏死,才回过神来,上前将古太爷大扶到墙角,使劲摇晃和呼喊:"老爷!老爷!你醒醒!"......过了好几分钟,古太爷才微微睁开眼睛,随着一阵激烈的咳嗽,嘴角边又沽沽冒出许多鲜血,他拉着阿丙师傅明月丘的手,声音微弱地说:"师傅,我......我不行了,少爷就....托····托给你了,院....院子东头的槐树脚下......有.....有......"话没说完,古太爷头一偏,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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