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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却要嫁给一个种地糙汉。

只因爷爷七十岁那天,两个竹马决定用抽麦秸秆长短,来决定,谁会成为我的丈夫。

可抽到象征我的麦秸秆后,他们却来回推脱,就因为,他们想讨我家收养的孤女欢心。

那麦秸秆仿佛带刺一样,被他们随意送给了村里新来的糙汉。

我看着那老实憨厚的糙汉,笑着出来维护:“好,我嫁。”

1话音刚落。

江书文笑容一僵:“谢红音,你说什么?”闻建国也笑着在大家面前打哈哈:“红音指定是在开玩笑呢,也真是的,这种时候还满嘴跑火车。”

“红音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个下乡糙汉结婚,更何况这男的还是个哑巴。”

就连宋若铃也觉得我在说笑。

她嘴角噙着一抹藏着恶意的微笑:“我看啊,她就是跟大家伙开个玩笑,哪有真要嫁给这糙汉的意思。”

很拙劣的挑拨,但江书文和闻建国一听,神色立刻就变为了厌烦和不耐。

“红音,咱们说好的,谁抽到就得跟谁结婚。”

“你可不是言而无信的性子啊!”他们的冷嘲热讽扎在我心口,听得我一阵酸涩。

我小时候内向得厉害,跟人说一句话就满脸通红喘不过气。

大家都说我性子不敞亮,再这样下去,长大了就彻底改不了了。

直到那天我在河边洗衣服,脚下一滑就跌进了河里,正当我满心绝望的时候,被放学回家的江书文和闻建国看见了。

两个小孩胆子大得很,书包一扔就往河里跳。

河水不算平缓,为了救我,江书文呛得不停咳嗽,闻建国也扭伤了手臂。

“救……救命啊!”我大声喊着,那是我第一次开口。

终于有循着声音赶过来的大人把我们捞了上来,我不说话的毛病也好了很多。

那之后我就经常去找江书文和闻建国。

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是最好的朋友。

曾经,他们也什么事情都把我放在第一位。

有人往我桌兜儿里扔瘌蛤蟆,他们就把瘌蛤蟆扯出来扔到那个人脸上。

他们被其他人恶意造谣说作弊的时候,我也不顾脸皮在班上为他们大声讨回公道。

时间就这么过去,他们好像也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大队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喜欢我,也都以为我会嫁给他们中的一个。

所以这些年来,家里也都拒绝了媒婆的相看。

直到前几天,他们非要赶个时髦,学着别人用抽麦秸秆的方式来给我选对象。

抽之前我还问他们:“要是最长的麦秸秆被别人抽走了怎么办?”江书文笑嘻嘻安抚我:“走个过场而已,所有麦秸秆上都有标记的,到时候我争着第一个抽。”

“只要我是第一个抽,那你肯定就只能嫁给我了。”

闻建国也立刻表态自己不会让别人抢先的。

我以为他们心里有数,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也无所谓陪着他们闹一闹。

最后却换来这么一个结局。

他们跟宋若铃走得近,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情。

之前宋若铃请我去国营饭店下馆子,说是为了感谢我对她的帮助。

那次他俩也去了。

但没想到这顿饭之后,江书文和闻建国来找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反而跟宋若铃走得越来越近。

那时候我还不懂,只觉得他们性格好,跟谁都能当好朋友。

甚至还庆幸他们终于有了我之外的好朋友。

但现在看来,是宋若铃逐渐代替了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那现在他们选择的是宋若铃,那我也就不再多做纠缠。

我给那个糙汉使眼色让他先走,免得他在这里白白受气。

但江书文和闻建国却有些生气了。

闻建国甚至上前揪住糙汉的领子。

“谢红音,这次我们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而已。”

“谁让你上次吃饭的时候对若铃那么不客气。”

闻建国直接就将错误都推到我头上。

江书文也点点头,一脸赞同地附和着。

“就是啊,你怎么能那么对她,她经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又不是她自己选的。”

“你就跟若铃道个歉,我们就翻篇儿了,你也不用嫁给这个臭种地的。”

我上前一步将糙汉从闻建国手底下扯出来护在身后。

面色冷淡地道:“我谢红音一口唾沫一个钉,从来不后悔!”“还有,你们说话也放尊重点,他不是什么臭种地的,他是我男人,是你们姐夫!”这话一说,他们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但他们的眼神依旧轻蔑又鄙视,看向糙汉的眼里带着不屑。

“谢红音,我就不信,你还真能嫁给这个臭种地的。”

说完两个人跟宋若铃离开了。

队员们也相继离开。

好好的宴席闹得不欢而散,连着爷爷的看我的眼神都冷淡了几分。

“你这个臭丫头,自己说出口就要承担后果!”“今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说,那就不要让人看笑话,要不然我就把你逐出家门!”“好的,爷爷,我知道了。”

看着爷爷离开厢房后,我才跟这位倒霉的糙汉同志沟通。

我这才知道,他叫赵知轩。

他名字好听,人长得也清秀好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转来了我们村。

为了尽快遮掩过去之前的闹剧,爷爷让我和赵知轩尽快把婚礼安排好。

自然而然,我跟赵知轩的接触也就多了起来。

这天我们约好一起去买布。

我拉着他直接去了城里最出名的纺织厂仓库。

没想到刚刚进来,就看到了宋若铃。

我们进来的时候,她正盯着仓库里的一匹大红色的布。

“这匹布看着真喜庆,最近我老是倒霉。

不知道能不能买下来添添喜气。”

“一匹布而已,你喜欢我就买下来送给你。”

闻建国先开了口。

江书文眼神有些不屑,瞟了一眼。

“不就是一块布吗,你要是喜欢,我从上海给你带最新款。”

“谢谢闻大哥,谢谢江大哥,我就知道你们对我最好了!”真是哪儿都有他们三个!我本来想躲开的,但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走出去就被发现了。

真是晦气!我皱着眉头看着闻建国和江书文。

他们一左一右站在宋若铃身边。

一看见我,就默契地往旁边退退,一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闻建国先开了口:“红音,你咋在这啊?”“来纺织厂不是为了买布,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事儿吗?”我说话带刺,让江书文也不耐烦了起来。

“谢红英,我们不是早就跟你说明白了吗?”“只要你跟宋若铃道歉,这些事情我们就都不跟你计较了。”

“但是你现在带着这个臭种地的,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吗?”我转过头看着他,脸色冷漠:“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给她道歉?”“更何况什么叫引起你们的注意,你们也配我这么做?”“谢红音你什么意思?!”“你长本事了是吧?现在敢跟我们俩赛脸?”“是不是这个臭种地的给你下蛊了,他一个在原来大队待不下去的糙汉,你也敢嫁!”江书文一顿输出。

不管是他还是闻建国,从小到大都在大队里横着走,从来都是事事顺心。

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因为他们的脾气不愿意跟他们来往。

只有我一直感谢当年他们对我的帮助,所以不管他们脾气有多坏,也处处让着他们。

但是现在,我不会再退步。

“上一次我就警告过你们,他是我要嫁的人,你们最好给我对他客气点!”“如果你们学不会尊重,那我不介意好好教你们一次。”

“谢红英你至于吗?我们当时不是都说了吗?大不了就再抓一次,我肯定能抽到那根。”

闻建国梗着脖子跟我吵。

“我没兴趣再陪你们玩这种幼稚游戏。”

“你们想哄宋若铃开心就去哄,少来烦我。”

江书文沉默半晌:“你……你都知道了……”那天宴席结束后,我就好奇他们俩是从哪里听说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把戏。

所以让家里的堂妹去打听。

但是没想到,这个主意是宋若铃出的。

但是正是因为这个主意是宋若铃出的,他们能同意才显得更加残忍。

也让我彻底对他们断了念想。

我跟赵知轩的婚礼时间将近,没有时间再跟他们废话。

于是拉着赵知轩就直接去找仓库的保管员。

保管员将我们带进办公室,就去取我们之前预定的枕巾。

我们刚刚坐下外面就吵起来了。

“这两位同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这匹布,谢同志很早之前就定了,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可以再等等,我再去给你们找。”

“至于这对鸳鸯戏水的枕巾,对不住,我是真不能卖给你们。”

没多久他们两个就冲了进来,同时问我。

“你买结婚用的布干什么?!”我为什么买结婚用的布,他们难道不知道吗?我刚刚说的很清楚吧。

就算他们不相信我说的,但是稍微问问大队里的人,也就知道我们家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礼。

说到底就是根本不在乎我。

我冷笑道:“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

闻建国看了看我的脸色,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突然就笑了一声:“不可能,你是不是想偷偷买了给我一个惊喜。”

江书文则是一脸不屑。

“成亲?既然都是你定的,那为什么不能给若铃先用几天。”

宋若铃委屈巴巴地开口:“建国哥,书文哥,就算那些是红音姐不要的,我也不配用……”两个人立刻一脸心疼地看向了宋若铃。

江书文更是直接对我说:“谢红音,你们家那么多吃的用的了,不差这一点。”

“就先让给若铃吧,我见过你那些箱子,你也不可能是哪一件儿都能用,随便给若铃分一点儿东西就好了。”

这两个人真是恶心死了。

先不说这些东西根本就是夫妻才用的,就算不是夫妻用的,我凭什么要让给宋若铃这个白眼狼?“我出钱买的东西,凭什么白给她?”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闻建国和江书文的脸色就都沉了。

“大家都是一样的,你凭什么瞧不起若铃?”“若铃果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势力眼!连两条枕巾都舍不得送。”

我气笑了:“这些枕巾我就算是给狗用,我都不给她用!”宋若铃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却悄悄红眼眶,闻建国和江书文立刻心疼坏了。

“别伤心了,这些东西我全都给你买下来!”他们直接抱着东西要去结账。

宋若铃站在我面前,刻意露出发尾上的丝巾。

“你看,这个丝巾是建国哥送给我的,他说这条丝巾只能送给特殊的人。”

宋若铃特意把丝巾拿了下来给我看上面的绣花儿。

她不停的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像一只赶不走的苍蝇,我真是受不了,一巴掌就打在了宋若铃脸上。

宋若铃一脸惊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而闻建国和江书文反应过来后,立刻就揪住了我的胳膊。

“谢红音,你别太过分了!马上就跟若铃道歉!”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我错了。”

看到我这话一出,他们俩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下一秒,我就继续开口。

“我就错在我识人不清,认识了你们两个!”“知轩,我们走!”“这地方已经脏了,东西也被他们碰了,不要了。”

我正要走,闻建国冲上来拦住我:“谢红音,你立刻给若铃道歉,要不然你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间仓库!”我冷漠又平静的看着对我一脸愤怒的闻建国和江书文。

“我能不能走,跟你们两个有什么关系?”江书文抬手就准备给我一耳光,却被挡住了。

是赵知轩。

他的维护让我很意外。

闻建国被赵知轩阻止,气得不行。

“你个臭种地的,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还敢狂!”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保管员带着副厂长冲了上来,恭敬的对着我和赵知轩点点头。

“我们家厂长说了,仓库里的布匹除了谢同志谁都不能挑选。”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三个闹事的赶出去!”“要你们干什么吃的,咱们厂长的爱人遇到了困难,你们都不知道帮忙解决问题吗?”2.副厂长直接把宋若铃手上抱着的布匹夺走,宋若铃气了个半死。

“你们纺织厂凭什么不卖给我?!”“我们纺织厂卖东西,那也是要看是什么人!”“我们厂长说了,纺织厂的东西,除了谢同志,其他人都不卖了!”宋若铃的脸都气变形了。

“你以为我们稀罕你这里的那几块破布!”江书文在大队里的地位不低,他很清楚纺织厂对于公社里收入的重要性。

他脸色难看:“刘副厂长,我们大队年年的福利都是你们纺织厂的布,现在你说不卖就不卖了?”“不好意思,江同志。”

副厂长不卑不亢,却不容拒绝地把三个人赶出了仓库。

这场闹剧结束之后,副厂长一脸恭敬地对着赵知轩说:“谢同志,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处理完了。”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赵知轩。

赵知轩这才跟我说,他才不是什么成分不好下乡的糙汉,只是出了意外,嗓子坏了说不出话,这才决定下乡休养。

但没想到阴差阳错,就定下了跟我的婚姻。

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也释然了。

也是,要是他真的只是一个下乡糙汉,成分还有问题,根本不可能混进我爷爷请的宴席。

光是成分这一点就不会让他来掺和。

就因为这场闹剧,我觉得之前的布匹和结婚用具都脏了,所以决定重新买一套。

我们重新挑选了花样和样式,量了尺寸,副厂长笑眯眯的跟我说:“我们直接帮您找纺织工人,做好送到您家。”

跟对待那三个人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我晕乎乎的回了家,又开始准备嫁妆。

这个时候,堂妹捧着花盆问我:“姐,你这个向日葵好久没浇花儿了,花都死了。”

我看着那株已经枯黄蔫死的向日葵。

以前都是我天天浇水,细心施肥照料着。

可我最近被闻建国和江书文弄得焦头烂额,完全没注意到向日葵已经死了。

也许,我们也就像这花一样。

感情在一次又一次的遗忘,一次又一次的偏见,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之中消亡了。

“没事儿,我一会儿拿去丢了就行。”

话刚刚说完,一转身就对上了闻建国一脸的愤怒。

“谢红音,你就这么对待我送你的向日葵?”我狠狠皱了皱眉,看着闯进来的闻建国,江书文和宋若铃。

真是把我家当他们招待所了。

“你们凭什么又随意进出我家?信不信你们再这样进来,我就去公安局告你们强闯民宅!”一听这话,闻建国就急了。

连忙拿出手里的丝巾塞给我。

“我们是特意来给你送丝巾的,你不要赶我们走。”

“这丝巾你们爱给谁就给谁,我不会要!”“我最后再说一次,现在你们给我出去,要不然别怪我立刻报警!”他们俩面上着急无比,却还想继续解释。

这个时候,我娘来了,带着一脸的笑意。

“红音,你看谁来了?”我扭头看去,我娘身后跟着副厂长,以及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帅气的男人。

我正想着这男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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