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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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老周蹲在祠堂门槛上抽烟,烟头在暴雨里明明灭灭。

他抬下巴指了指供桌上盖白布的隆起物:"第十三个。

颈动脉切口和之前一样,3.2厘米宽双刃匕首,但这次凶手特意摆了姿势——"白布掀开时,潮湿空气里泛起香灰味,尸体双手交叠按着本泛黄的工分簿。

"我戴上乳胶手套,LED勘查灯扫过死者僵直的食指,"强迫症升级,他开始模仿五十年代生产队会计的笔迹。

"灯光停在工分簿某页,1957年秋收栏的墨迹在紫外线下发蓝,"看这撇捺角度,凶手至少临摹了三个月。

"祠堂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

安红梅跌坐在雨地里,她新烫的卷发粘着泥浆,怀里紧紧搂着个铁皮盒:"我没想害死秀珍!

当年克扣她家工分是老爷子指使..."铁盒砰地弹开,霉变的粮票里裹着把生锈的算盘锁——正是连环案里串联所有死者的凶器编号样式。

张队长把玩着证物袋里的银簪,那是从第三个死者太阳穴***的:"林顾问,听说你昨天去过山神庙?

"我望着檐角摇晃的破灯笼,想起神龛背后那串用香灰写的算式,每个等号后面都跟着安家老小的生辰八字。

祠堂深处突然传来算盘珠崩裂的脆响。

我们冲进去时,只看见老族长的绛紫唐装消失在暗道拐角,他常年握着的乌木拐杖头裂开条缝,露出里头带血槽的合金刀刃。

紫外线灯扫过青砖地面,荧光脚印在供桌前突然转向。

我蹲下身,指腹蹭到砖缝里半片枯黄的符纸——正是山神庙功德箱里常见的消灾符。

"他每杀完人都要拜神。

"我把符纸装进证物袋,听见背后传来金属刮擦声。

张队长正用瑞士军刀撬开铁皮盒夹层,霉斑簌簌落下,露出本裹着油布的《安氏族谱》。

翻到1958年那页,红墨水划掉了七个人名,其中一个被反复涂抹成黑洞。

"当年饥荒饿死的?

"他捻着泛脆的纸页,突然顿住,"林顾问,这墨水里掺了人血。

"祠堂外传来摩托车急刹声。

实习警员小吴举着平板冲进来,屏幕上是市局刚发来的光谱分析图:"算盘锁上的铁锈里检出大量香灰成分,还有...怀孕母鼠的毛发?

"老周突然掐灭烟头,从随身解剖箱掏出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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