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日头像块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街边的梧桐树耷拉着叶子,连平日里活蹦乱跳的麻雀都躲在屋檐下,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翅膀。江砚秋蜷缩在流民窟一处破旧的草棚里,粗布短衣早己被汗水浸透,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自从来到这里,他每天都要和其他流浪儿一起,在洛水河畔捡拾柴火、清洗脏衣,换得勉强糊口的残羹冷饭。但这些苦难对江砚秋来说都不算什么,真正让他寝食难安的,是怀中那块始终藏着的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