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生过孩子的,说她们更放得开。
成婚不到一年,他见到***就上,搞得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只因他是当朝大将军,刚刚打了胜仗,正得陛下的器重。
直到他捡来了刚丧夫的柳月月。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柳月月的腿落在我肩上,嬉笑着让我欣赏他们的艺术。
“夫人,好好学学,否则以后伺候将军都轮不到你了。”
夫君大笑:“她哪里比得上你,我只要你一个。”
他们拿我当支架,看着他们翻云覆雨。
美其名曰,是传授我经验。
半年后,柳月月的丈夫突然活着回来了。
夫君命令我善后,“不惜一切打发他走。”
我局促不安,他却将我逼至墙角。
“他抢走了我的妻子,那赔我一个,理所当然吧。”
......亲热过后,我才找到属于我的呼吸。
他的手落在我的脸上,顺势往下,落在我的脖子上。
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我的脖子。
但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垂上,“怎么样?将军夫人,接受我的提议吗?”“我好像没道理拒绝。”
夫君唐筵赫说过,让我不惜一切代价打发他走。
不惜一切代价,当然也包括我。
更何况,与其被困在将军府发烂腐臭,还不如肆意活一把。
反正唐筵赫也没对得起我。
萧熠辉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良配,可如今,谁又顾得了这么多呢。
还不如彻彻底底的放纵起来。
等到事情结束后,萧熠辉给了我一个镯子。
“这是我母亲传下来的,说是要给儿媳的,我没有给过柳月月。
如今我给你,算是我的定礼。”
我接过镯子,戴在了手上。
甚是欢喜。
送走了萧熠辉,我回去跟唐筵赫复命。
一走进去,屋子里就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柳月月面色红润,宛如被春雨滋润过的野草。
她轻蔑的瞧了我一眼,带着几分讥笑,转身窝在唐筵赫的怀里。
唐筵赫一脸餍足地靠在榻上,拥抱着怀中的软玉,“萧熠辉怎么说?他要什么才能跟柳月月和离?”“他说和离书,过两天就送过来。”
萧熠辉刚回来,还要去面圣呢。
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快结束,也要等两天才行。
送来和离书,我就要和萧熠辉走了。
这是我们的约定。
虽然,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抱有期待。
但摸到袖子里的镯子,我心里就总是带着一分侥幸。
唐筵赫笑了笑,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
“过来,给我捶捶腿。”
命令一般的口吻,就好像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下人。
我没有动,而是淡淡的回应道:“腿不舒服,就下床活动活动。”
一直躺在床上,和柳月月做尽荒唐事,腿当然会不舒服了。
别说腿了,我看唐筵赫的腰也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当然,他逞强,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被我拒绝,唐筵赫皱了皱眉头,脸色冷了不少,“你跟我闹什么脾气?你是我的妻子,就应该顺从我,忤逆我,不是一个贤惠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再说了,我又不是亏待了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柳月月笑了笑,手指落在唐筵赫的唇上玩弄着。
两人暧昧相视一笑。
唐筵赫当着我的面,给了柳月月一个深吻。
良久,才松开柳月月,有些眷恋不舍的说着:“要不是因为你,月月至于连个妾都算不上吗?我没有休了你娶月月,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给不了柳月月名分,就将这个罪过怪在了我身上。
觉着是我阻碍了他们。
可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不准让唐筵赫纳妾,只是柳月月看不上妾室的身份,想要做我这个将军夫人罢了。
柳月月有她的贪心,唐筵赫有他的无能,却将这一切的过错都推在我身上。
这也就成了他们的遗憾。
“没事,你可以娶柳月月为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