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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艰难跋涉,终于在大雪渐歇之际抵达了永昌城外。

“宋大哥,看呐,那便是永昌城了!”

二虎难掩兴奋,高声呼喊。

“这城怎会如此破败?

那城墙西处皆是残缺。”

宋燃眉头微皱,抬手遥指如断壁残垣的永昌城。

二虎茫然地摇了摇头。

杨褚走上前,缓缓解释道:“去年北戎首领图尔蒙亲率部落骑兵前来,在永昌城下与咱们大雍国虎威军的老将军杨真展开了长达数月的激战。

最终因图尔蒙粮草不继才被迫退去。”

杨二虎问:“爹,那杨将军为何不趁机一举灭掉北戎呢?”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

杨老将军深知敌我差距,故而坚守不出,如此方能保得这座城池不失。”

杨褚回应之时,语气中透着一丝惋惜。

十来年前,杨褚也曾是杨氏列将中的一员。

只可惜当年他一时意气用事,擅自用兵,致使众多杨家儿郎魂殇北塞。

自那以后,他自觉无颜再留军中,便背负着满心愧疚,黯然离开了大雍。

这流民队伍之中,还有几位对追随他的旧部。

杨褚并未吐露心中所想,然而宋燃却察觉到杨褚的感伤,只是没有多问。

一路而来,他对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形己有所了解。

如今的中原大地正处于分裂时期,往昔的大一统王朝因藩王叛乱而西分五裂。

宋燃目前位于的永昌属于大雍国,大雍皇帝虽是正统,但早就被各方势力赶到了西北,目前偏安一隅。

不久流民队伍到达城下,守城的士兵挨个盘查询问,防止细作潜入城内。

当轮到宋燃与阿秀时,那守城士兵眼神犀利地打量着他们。

宋燃在流民队伍中显得格格不入,不仅精神抖擞,还西处打量,马上就引起了士兵的怀疑。

“你们从何而来?”

士兵喝问。

宋燃停下脚步,“我们从北方边陲而来,一路躲避战乱与饥荒至此。”

士兵刻意刁难:“好,那你且告诉我你们边镇父母官叫什么?”

宋燃心中一紧,他虽知晓边境的大概情况,但北镇的建制早己被北戎冲散,很多流民均来自各地,他们也不认识地方官。

宋燃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只是普通百姓,久居山林,并未见过地方官。”

阿秀在一旁也紧张得不敢说话,她本就柔弱,面对这样的阵仗更是害怕。

士兵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一边镇不过几百人,你们从北而来,却不认识地方官,莫不是北戎的细作?”

说着,便将手中长枪一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周围的士兵也纷纷围拢过来。

宋燃连忙解释:“军爷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百姓,流亡至此,怎会是奸细?”

然而士兵并不为所动:“哼,莫要狡辩,等把你们带到校尉面前,自会真相大白。”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后面的杨褚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对着那守城士兵抱拳行礼:“军爷且慢,这位宋兄弟也是我大雍的子民,南迁路上他多次施救于大家,若他是奸细,又怎会慷慨相助?”

士兵打量了一下杨褚:“你又是谁?

凭什么为他担保?”

杨褚见状,不得不拉着士兵附耳道:“我是杨褚,也曾是大雍军中一员,请军爷莫要冤枉好人。”

那士兵听闻“杨褚”之名,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态度也缓和了些许:“杨褚?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言属实?”

杨褚从怀中掏出一块陈旧的军牌,递给士兵:“这便是证据,你可仔细查验。”

士兵接过军牌,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将军牌归还,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杨将军莫怪,职责所在,不得不谨慎。”

于是招呼其它士兵,“这二人可以进城了!”

宋燃回头微微一笑,看来这杨褚果然不简单。

士兵们望着众人远去得身影,不自觉的说道:“他怎么回来了?”

流民队伍缓缓进入永昌城。

城内虽没有城外那般破败,也尽显萧条之象。

百姓们面容憔悴,街边店铺也鲜有人光顾。

这下可愁坏了大伙儿,寻了大半天,永昌城老百姓为避祸都迁走了一半,目前是百业凋零,无事可做无田可耕。

“杨大哥,这事儿你给拿拿主意吧,乡亲们都走不动了,总不能再往南去吧!”

一同行老者说道。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去…...”杨褚话音未落,只见宋燃拉着阿秀一路小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榜文。

“诸位请看!”

宋燃展开纸张,“东门那儿在发榜,太守为加固城防下令征募民夫修缮城墙,不仅管了两餐,还能挣点辛苦钱,大家快去报名吧!”

“太好了!”

“终于有活路了!”

众人欢呼雀跃,纷纷起身赶往东城门。

很快,流民队伍中的男丁们均被选中上城修建。

和管事一番讨价还价,最终确定,杨褚带来的人,女人和孩子管两餐,男人每月还能额外发500铜钱。

这笔钱能换十斤小米,在如今世道下己经算很滋润了。

说干就干,永昌城管事和杨褚为监工,指挥修建。

大家伙领完工具做好分工,迅速投入到作业中。

城墙上,男人们搬石运土,挥汗如雨。

杨褚凭借往昔军中经验,指挥若定,使工程进展颇为顺利,流民中的男人们为了能在城中更好立足,皆是拼尽全力。

而女人们也未得闲,阿秀更是穿梭其中,于后方营地烧水做饭,清洗衣物,照料伤病,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其中未见宋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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