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敢低着头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错了。
一顿道歉后我放下牛屎准备走人，徐远他妈又开口了。
你…是默默吧?
…嗯?
你真是默默
徐远妈妈态度瞬间就变了。
打开门拉着我就往里走。
我听说他被牛屎打了，当时我就该想到你的。
他活该，该打。
我被他妈推到沙发上，她又端来水果。
不是…
阿姨，你认识我?
我记得我没和他妈单独见过面啊。
我当然认识了，高三那年，你不是和我家小远谈恋爱来着吗。
我有些懵，这算什么?
迟到的见家长吗?
后来小远和我说你们分手了，我还骂他男孩子要让着女孩子。
他说是你提的，我只能让他别纠缠了。
徐远妈妈把牛屎提到花园，开始捣鼓，对了，你卖的是你自己家的牛屎吗?
阿姨你知道…
徐远妈妈知道我的情况让我意外，我以为他们是经商的。
会觉得和我不是一类人。
嗯，小远和我提过一次。
那段时间我种啥死啥，有人建议我用牛屎沃土。
我还让小远替我向你要来着，他死后不肯，说丢人。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欠收拾，大家都是凭本事挣钱…
6
徐远妈妈还在继续骂着徐远不懂事，
替他向我道歉。
可我知道，嫌弃的从来不是徐远。
是我。
从我读书开始，只要同学知道我家是养牛的，
他们就会在我背后说我身上臭，
骂我家人和牛睡在一起。
高中也是如此，
他们知道了以后就开始故意疏远我，
路过我的时候会在身后问: 听说她家养牛的，你闻到臭了吗?
就算没有，他们为了合群，也会故意说一句: 是吧，我也闻到了。
在那个人人还不懂金钱的年月，只有徐远。
他一拳一拳替我正名。
他说，谁再说她臭，我就揍死你。
一个随时对同学笑脸相迎的人，因为我第一次被叫了家长。
我上前接过徐远妈妈手里的工具，麻利的替她弄好。
阿姨，其实徐远，是个很好的人。
除了毕业那次，他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7
我准备离开时徐远回来了。
他妈二话不说直接把徐远也关在了门外。
默默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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