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我又成了帝王的掌心娇

休夫后我又成了帝王的掌心娇

作者: 半刻温柔丿

言情小说连载

《休夫后我又成了帝王的掌心娇》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半刻温柔丿”的创作能可以将冰冷萧彻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休夫后我又成了帝王的掌心娇》内容介绍:大婚夜夫君当众撕碎我的剑穗:“你也配学她挽剑?”我跪在雪地看他和白月光共执红梅温半年后敌军围我银甲长枪踏碎王府门当他跪在阶前求援我剑尖挑起他下颌:“本帅的规矩——”“求得跪着说”红烛高喜气几乎要掀翻肃王府的雕梁画空气里浮动着暖融融的椒香、酒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的紧沈云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铺满百子被的拔步床手心沁着黏腻的门外喧嚣声浪猛地拔...

2025-07-24 04:07:00

大婚夜夫君当众撕碎我的剑穗:“你也配学她挽剑?”我跪在雪地里,

看他和白月光共执红梅温酒。半年后敌军围城,我银甲长枪踏碎王府门匾。

当他跪在阶前求援时,我剑尖挑起他下颌:“本帅的规矩——”“求人,得跪着说话。

”红烛高烧,喜气几乎要掀翻肃王府的雕梁画栋。空气里浮动着暖融融的椒香、酒气,

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的紧张。我,沈云归,

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铺满百子被的拔步床沿,手心沁着黏腻的汗。门外喧嚣声浪猛地拔高,

随后又被什么东西强行压了下去。沉重的脚步声停在门外,带着浓重的酒意,

还有一股……不属于这洞房花烛夜的、凛冽的梅香。门被粗暴地推开,

冷风卷着细雪猛地灌入,吹得红烛一阵乱跳。萧彻,我的新婚夫君,大渊朝的肃亲王,

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玄色蟒袍衬得眉目愈发冷峻如刀裁,只是那双凤眼里,

此刻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片冰封的湖,湖底沉着我无法理解的阴鸷。他臂弯里,

半扶半拥着一个纤细的女子。柳含烟。她穿着一身素白得刺眼的衣裙,

发间只簪着一支含苞的白玉兰,清丽柔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薄冰。她微微垂着头,

细密的眼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整个人几乎倚在萧彻怀里,那姿态,

像受惊的小鹿找到了唯一的庇护。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萧彻的目光掠过满室刺目的红,最后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像在看一件碍眼的摆设,

一件沾了污秽的器物。他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带着金铁摩擦般的质感,

足以穿透所有喧嚣:“王妃,”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满是嘲讽,“今日本王大婚,

含烟身子弱,经不得风寒,你,去门外守着。”满屋的喜娘、侍女,

方才还堆着笑的脸瞬间僵住,死寂无声。空气凝滞得如同寒冬的冰面。我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微弱的痛感提醒着我保持清醒。凤冠的珠帘在眼前晃动,模糊了他的轮廓,

却遮不住他眼底那份毫不掩饰的厌弃。“王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厉害,

“今日……是我们……”“我们?”萧彻嗤笑一声,打断我,那笑声像冰锥扎进骨头里。

他扶着柳含烟,让她在屋内唯一一张铺着锦垫的玫瑰椅上坐下,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与方才对我的冷酷判若两人。“本王让你出去!”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震得烛火又是一晃。就在这时,柳含烟似乎被这突然的厉喝惊到,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身体晃了晃。萧彻立刻俯身,神色瞬间柔和下来,低语安抚:“别怕,含烟,有本王在。

”他再抬头看我时,眼神已淬了毒,“还不滚出去?惊扰了含烟,你有几条命够赔?

”目光扫过柳含烟微微蹙起的眉头,那不胜娇弱的模样,还有萧彻眼中毫不掩饰的呵护。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耻辱和荒谬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缓缓站起身,

沉重的凤冠压得脖颈生疼。珠帘碰撞,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声响。我一步一步,

在无数道或怜悯或嘲弄的目光中,走向那扇敞开的、灌满风雪的门。

就在我即将踏出门槛的刹那,眼角余光瞥见萧彻腰间悬挂的佩剑。那是我沈家祖传的昆吾剑,

剑柄上系着一个褪了色的旧剑穗,深蓝色的丝线早已磨损,编织的同心结也松散变形。

那是我十三岁初学剑时,笨拙地编了三天才勉强成形的东西。彼时,他尚是不得宠的皇子,

在演武场角落看我挥汗如雨,曾笑着接过这歪扭的剑穗,说:“云归的剑,

日后定能守护想守护的一切。” 此时少年眼神清亮,带着暖意。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当年粗糙丝线的触感。鬼使神差地,我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

只是低声问,声音被风吹散:“王爷……那旧剑穗……可还留着?”问出这句话,

我就后悔了。这不合时宜的软弱,在这冰冷的羞辱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多余。

身后传来柳含烟一声极轻极弱的嘤咛,像是被什么惊扰了。接着,

是萧彻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嘲弄:“剑穗?”只听“嗤啦”一声脆响!

是丝帛被生生撕裂的声音!我猛地转身。只见萧彻手中,

正握着那个褪色的、破旧的深蓝剑穗。只是它不再完整,

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中狠狠撕成了两半!断裂的丝线凄惨地垂落下来。

他捏着那两片残破的剑穗,像丢弃什么肮脏的垃圾,随意地、带着一种刻骨的轻蔑,

掷在我脚边的冰冷青砖地上。那动作,利落得没有半分犹豫。“你也配提‘剑’?

”萧彻的声音淬了寒冰,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刺入我的心脏,

“也配学她挽剑?”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屋内那朵不胜娇羞的白玉兰身上,

瞬间融化成春水。“含烟的剑,才是真正的剑舞惊鸿。”那语气里的珍视与骄傲,

与方才的冷酷判若云泥。脚边的剑穗残骸,像两片枯死的蝶翼,躺在冰冷的尘埃里。

那曾是我笨拙心意的见证,是他少年时一句随口承诺的依托,此刻被彻底碾碎,

连同我最后一点可悲的念想。心口那块地方,仿佛被那撕扯的动作同步撕裂了,

先是尖锐的剧痛,随即是铺天盖地的麻木。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痛了。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不再流向四肢百骸,只留下刺骨的冰寒。

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如何弯下腰的。沉重的凤冠压着脖颈,珠帘垂落,

遮住了我脸上的表情,也遮住了眼前这片狼藉的“洞房”。指尖触碰到那断裂的丝线,冰冷,

粗糙,带着一种死物的僵硬。我将那两片残破的深蓝布片捡起,紧紧攥在手心,

断裂的丝线勒进皮肉,带来一点微不足道的、真实的刺痛。没有再看那对璧人一眼。

我攥着那点破碎的念想,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进门外呼啸的风雪里。

王府庭院里的积雪已经很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冰冷刺骨,

瞬间便浸透了单薄的喜服绣鞋。寒风裹挟着雪粒子,刀子般刮在脸上,吹散了盘好的发髻,

几缕碎发狼狈地贴在额角。沉重的凤冠歪斜着,拉扯着发根,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钝痛。

我走到庭院中央那株虬枝盘曲的老梅树下。红梅开得正盛,在风雪中傲然怒放,点点殷红,

像凝固的血,刺得人眼睛生疼。这棵树,我曾无数次在萧彻的书房窗外看到过。

他喜欢在树下练剑,或是在暖阁里,就着这梅影批阅公文。我缓缓跪了下去。

冰冷的雪立刻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膝盖,寒意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上来,啮咬着骨髓。

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但我没有动,只是挺直着背脊,如同雪地里一尊沉默的石像,

任凭风雪肆虐。身后那扇雕花的门并未关上。暖阁里明亮的烛光投射出来,

在雪地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光影。里面的人声、暖意、觥筹交错的细微声响,

断断续续地飘出来,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

却又无比清晰地提醒着我里面的“其乐融融”。

“王爷……”是柳含烟那娇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和满足,

“这红梅映雪,真美……酒也温得正好呢。”接着,是萧彻低沉悦耳的回应,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宠溺的温柔:“喜欢便好。这酒是去年收的梅上雪所酿,

专等你来品。” 那声音里的暖意,足以融化门外的三尺寒冰。

“王爷待含烟真好……”娇声软语,甜腻得发齁。“傻话。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

” 萧彻的低笑传来,带着纵容。杯盏轻轻碰撞的脆响,像细小的冰凌,扎进我的耳膜。

温酒的暖香混合着清冽的梅香,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萦绕在冰冷的空气里,

形成一种荒诞而残忍的对比。这暖香,这温言软语,是属于门内那个世界的。而我,沈云归,

穿着湿透冰冷的嫁衣,跪在冰天雪地之中,攥着两片被撕碎的、褪色的旧梦,

像一件被主人随手丢弃在雪地里的、碍眼的垃圾。风雪更急了。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

膝盖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只有刺骨的麻木。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我依旧跪得笔直,

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沉沉的黑夜,

听着身后那一方温暖天地里传来的、与我格格不入的欢声笑语。每一次杯盏轻碰,

每一次软语呢喃,都像是在我早已冻僵的心上,又刻下一道冰冷入骨的印记。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跪了多久,也许半个时辰,也许一个时辰。

暖阁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余下炭火偶尔的噼啪声。门,终于被关上了。

最后一丝光线和暖意也被彻底隔绝。无边的寒冷和黑暗瞬间吞噬了我。天地间,

仿佛只剩下这株孤零零的老梅,和梅树下这个快要被风雪掩埋的影子。攥着残破剑穗的手指,

僵硬得几乎无法弯曲。意识在极致的寒冷和疲惫中开始模糊。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完全拖走的那一刻,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

一个人影走了出来。不是萧彻,也不是柳含烟。是肃王府的管家,赵德海。

他穿着厚实的棉袍,手里捧着一件……粗麻的丧服,颜色灰败,如同此刻的天色。

赵德海走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避开了我的目光,声音平板无波,

带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王妃娘娘,”他刻意加重了“娘娘”二字,却无半分敬意,

“王爷口谕:沈氏云归,心思歹毒,构陷柳姑娘,更于大婚之夜行止不端,惊扰贵客,

实不堪为王府正妃。即日起,褫夺封号,废为贱奴,发配西苑浆洗房听用。”他顿了顿,

将手中那件散发着陈旧霉味的粗麻丧服往前一递,

几乎要碰到我跪在雪地里的膝盖:“请沈姑娘,即刻更衣。”“沈姑娘”。三个字,

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牵连。废妃。贱奴。浆洗房。每一个词都像淬了冰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那件灰败的丧服,像一张裹尸布,带着浓重的绝望和羞辱,

被塞到我的面前。风雪似乎在这一刻骤然停歇,又或许是我的听觉已经消失。周围死寂一片。

只有管家那平淡无波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进我的耳朵里。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凤冠早已歪斜不堪,珠帘凌乱地挂在脸上。

透过冰冷的雪水和散乱的珠玉,我看向赵德海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又越过他,

看向那扇紧闭的、吞噬了所有暖意的朱红大门。没有愤怒,没有哀求。

心底那片被撕裂的地方,汹涌的痛楚和冰冷的麻木之下,一股截然不同的、更为凛冽的东西,

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熔岩,骤然冲破了冰封的地壳,带着焚毁一切的力量,轰然崩涌!

它炽热,足以焚烧尽眼前这片虚伪的府邸;它冰冷,足以冻结这世间所有的背叛与不公!

我抬起手。冻得僵硬发紫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平稳,一点点,

解开了那沉重凤冠的搭扣。“啪嗒。”镶嵌着珍珠和玛瑙的凤冠,

被我随手丢弃在肮脏的雪泥里,溅起几点污浊的雪水。珠玉滚落,瞬间被污泥掩埋。

我没有再看它一眼。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管家手中那件灰败的丧服上。然后,我伸出手,

接了过来。粗糙的麻布触感,带着刺鼻的霉味,刮擦着冻伤的指尖。很轻,却又重逾千斤。

我慢慢站起身。双腿早已冻得麻木僵硬,膝盖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我踉跄了一下,用手撑住旁边冰冷的梅树干才勉强站稳。树干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我低着头,看着手中这件象征着我跌入尘埃的“新衣”。

手指抚过那粗劣的布料,然后,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很好。废妃?贱奴?萧彻,柳含烟,肃王府……你们赐予的这身灰败,

这彻骨的冰寒,这碾碎尊严的羞辱……我沈云归,收下了!风雪似乎在这一刻重新呼啸起来,

卷起地上的积雪,迷蒙了视线。我攥紧那件丧服,挺直了背脊,像一杆即将刺破苍穹的长枪,

拖着冻僵麻木的双腿,一步一步,朝着王府最阴暗、最寒冷的西苑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去。

每一步,都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决绝的脚印。身后,

那株红梅在风雪中簌簌作响,几片殷红的花瓣飘落,无声地覆盖了我丢弃凤冠的那片污雪。

浆洗房的日子,是永无休止的冰冷、浑浊和疲惫。西苑是王府最偏僻荒凉的角落,

几排低矮破旧的瓦房,终年弥漫着皂角和霉烂混合的刺鼻气味。

我的“居所”是一间四面漏风的柴房,角落里堆着干柴,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

便是床铺。一件破旧的薄棉袄,是唯一的御寒之物。天不亮就得起身,

在结着薄冰的井边打水。水桶沉重,井绳粗糙,几天下来,掌心便磨出了血泡,

又被冰冷的井水反复浸泡,破裂、流脓、结痂,再破裂,最终变成一层厚厚的、丑陋的硬茧。

数不清的衣物堆成小山,王妃的锦缎华服,王爷的蟒袍常服,

下人的粗布麻衣……还有柳含烟的。她的衣物总是格外多,格外娇贵,多是轻薄的绫罗绸缎,

沾不得半点皂角,需得用特制的香胰子,在温水中极其小心地揉搓。稍有不慎,

便会被管事的婆子厉声呵斥,甚至克扣那本就少得可怜、硬得硌牙的饭食。那些婆子,

多是王府里的积年老仆,惯会察言观色。我这位“废妃”的处境,她们心知肚明,

更是肆无忌惮地作践。重活、脏活、容易出错受罚的活,一股脑儿全压过来。“沈氏!

柳姑娘的纱裙洗好了吗?要是搓坏了一根丝,仔洗你的皮!”“发什么愣!

那堆王爷亲卫的铠甲,今日务必刷干净!明日王爷要去京郊大营,耽误了时辰,

扒了你的贱皮也赔不起!”“哼,还以为自己是主子娘娘呢?也不撒泡尿照照!

柳姑娘才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儿!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刻薄的言语如同淬毒的针,

日复一日地扎过来。起初还会刺痛,后来便也麻木了。

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劳作和寒冷中迅速消瘦下去,原本莹润的脸颊凹陷下去,

皮肤变得粗糙暗沉,只有那双眼睛,在疲惫的深处,沉淀着越来越冷的、坚硬的微光。

我沉默地承受着一切。像一块被投入冰水淬炼的顽铁,在极致的寒冷和重压下,

所有的软弱和热气都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坚硬。只有在夜深人静,

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冰冷的柴房,蜷缩在薄薄的稻草上时,

才会从贴身最里层的破旧衣襟里,摸出那两片被撕碎的深蓝色剑穗。

断裂的丝线粗糙地摩擦着指尖。黑暗中,我一遍遍摩挲着那冰冷的残片,

一遍遍回忆着暖阁里飘出的温言软语,

回忆着萧彻撕碎它时那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柳含烟那柔弱无辜的眼神。每一次回忆,

都像是在早已冻结的心湖上,又加厚了一层坚冰。恨意并未炽热燃烧,而是沉淀下去,

沉入骨髓,沉入血脉,与这具身体所承受的每一分寒冷和屈辱融为一体,

凝成一种无声的、却足以支撑我活下去的力量。快了。我告诉自己。

每一次指尖划过那断裂的茬口,这个念头就清晰一分。黑暗中,

我的唇角甚至会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上扯动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这具身体在受苦,在衰败。但我的眼睛和耳朵,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在浆洗房,

在偶尔被指使去其他院落送浆洗好的衣物时,我像一块沉默的石头,

无声地吸收着王府里流动的每一个信息碎片。萧彻的行程,柳含烟的喜好,

王府护卫轮值的规律,甚至前院书房附近洒扫仆役的闲聊……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

在我心中那块越来越冷的冰面上,被无声地排列、组合、推演。萧彻书房那扇紧闭的门,

成了我最深的执念。那里,一定有我要找的东西——能证明当年那场构陷真相的证据,

能洗刷沈家污名的铁证!柳含烟,那个看似柔弱无骨的女人,

当年是如何将通敌的密信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入我父亲的帅帐?又是如何买通了谁来做伪证?

这一切的蛛丝马迹,必然藏在他最信任的地方。机会,在三个月后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降临。

那晚雷声隆隆,暴雨如注,整个王府都被笼罩在震耳欲聋的雨幕中。

西苑几处年久失修的屋顶开始漏雨,浆洗房更是重灾区,雨水混着污水流得到处都是。

管事婆子骂骂咧咧地指挥着几个粗使婆子和我去各处查看、堵漏。混乱中,

我抱着几捆用来堵漏的破旧油布,借着闪电划破夜空的瞬间光亮,悄无声息地脱离了人群,

像一道融入雨夜的影子,朝着前院书房的方向潜去。雷声和雨声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响。

书房外廊下,两个守卫正缩在角落里避雨,低声抱怨着鬼天气。我屏住呼吸,

贴着冰冷的墙壁,绕到书房侧面一扇常年被藤蔓遮掩、据说已经锈死的窗户下。

手指摸索着潮湿冰冷的窗棂,在预想的位置用力一按一推——“咔哒”一声极轻的机括响动,

在雷雨声中微不可闻。那扇窗户,竟真的被我推开了一条缝隙!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破肋骨。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雨水灌入口鼻,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侧身,

如游鱼般滑了进去。书房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偶尔的闪电带来瞬间惨白的光亮,

映照出书架、桌案、悬挂的刀剑模糊的轮廓。浓重的墨香和萧彻惯用的松柏熏香混合在一起。

时间紧迫!我凭着记忆和无数次在脑海中推演的位置,迅速而无声地移动。

目标明确——书案下方那个带暗格的紫檀木柜!手指在冰冷的紫檀木上快速摸索,

找到那个极其隐蔽的凸起,用力一按!暗格无声地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几封用火漆封口的信件,和一本薄薄的、看起来像是账册的东西。闪电再次亮起!

惨白的光照亮了最上面那封信的封皮一角——一个极其特殊的、形如鹰隼展翅的暗纹印记!

虽然只看到一角,但我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那是……北狄王庭枢密院专用于最高级别密报的鹰隼暗印!

绝不可能出现在大渊亲王的书房暗格之中!就在我心神剧震的瞬间,

窗外一道格外刺目的闪电劈过,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炸雷!借着这瞬间的光亮,

我的目光扫过那本摊开的账册,上面清晰地记录着一笔笔数额惊人的金银流向,

接收方赫然标注着几个北狄部落首领的名字!时间跨度,竟长达三年!通敌!铁证如山!

一股冰冷的战栗瞬间席卷全身,不是恐惧,而是极致的愤怒和一种尘埃落定的冰冷!

原来如此!沈家所谓的“通敌”,不过是萧彻为掩盖自己更大阴谋而抛出的替罪羊!柳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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