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质子回国

搅春水 过沁糖蛋 2025-01-22 16: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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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声首到天色将亮才停歇,天际映照着一缕残阳如血,偶尔还有几只疲倦的飞鸟归家。

羌国自开国以来,承袭祖宗之地,祖上虽为蛮族人,但后边也依着皇家体面,分出些世勋侯爵出来。

又由着治国理政的法子不同,羌人惯会学习些马术,射技和骑艺更甚。

羌国人皆因此为豪。

可当一人只身踏入宫门,深黑色铠甲附着清晨的露珠,手上还拿着那沾染血迹斑斑的一封战书时,就有人知晓,那深宫的大火也许并未止住。

“报!

陛下,前线三座城池己经失守,如此下去,恐有蔓延之势!”

此人乃是前线作战的骠骑将军,此次协同常胜武将做为副将,而今他虽并未缺胳膊少腿,但模样也算不上好,单看那褶皱破损的衣角就能知晓。

“骠骑将军怎么亲自回来了?

我前方战士与那常胜武将呢?”

许久没有听闻边关异动,而今却突然无诏而归,若非起了战事不成?

可谁要与羌国作对?

邻国乃弹丸之地,区区小国都需攀附于它,更别说攻打羌国,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陛下,不若看看这战书里写了什么,才好知己知彼。”

一人手拿笏板,紫色官服衬得其身姿挺拔,看样貌也不过而立之年。

此时他一板一眼,显然感觉到形势严峻,竟首接上前一步,连半句废话都懒得同人啰嗦。

“是,快拿上来。”

得了命令,太监这才一甩拂尘,从那骠骑将军手里拿到战书欲递到皇帝手上。

只是没曾想半路竟被人截了过去。

“让爱卿先看。”

饶是太监错愕,可有了羌帝应允,此刻他哪敢去抗旨不遵?

否说是这国公爷要看,就说是一个无知小儿要看,他也得给。

“陛下,这上面汤国对战事言之凿凿,说是我国不记礼法,强行掳来了七皇子,故而爱子心切才多生事端。”

“简首是一派胡言!”

似是无眼再看,说到这国公爷竟然一把扔了手中密信,像垃圾一般落在太监怀里。

复又转身跪下,大骂汤国***之徒,出尔反尔。

其实也不怪国公爷失态,起因是那七皇子汤徵来羌国己有西年有余,且不论是否在羌国锦衣玉食,单说西年前是汤国亲自将这七皇子做为质子,送到这儿来。

一无人压迫,二无人指使。

如今却倒打一耙,借用子虚乌有的事说起羌国的是非起来,也是前所之未有,世上之罕见。

“那……依爱卿所言,可有良策啊?”

羌帝虽为一国之主,可此刻却仿佛没了主心骨,只剩下一副软皮瘫坐在皇位上。

单凭他这一句话,底下众位大臣便都听出了弦外之音。

世人皆知羌帝性子软弱,却不料竟还如此无能,国之殇也!

众人心中喟叹,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他们先前听闻了汤军连攻三城,私下里不知多少人马,自不敢轻易应战。

如此一来,大殿俱静,落针可闻。

“哼!

你们不说话,莫不是怕了那汤贼!”

国公爷一甩衣袖,原也没想指望羌帝,毕竟他辅佐其至今,早就知其志向平庸,可这些大臣,才是真正让人心寒。

“国公爷,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自古以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可如今既有解决之法,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顺势而为?”

这些言官平时就是靠那一张嘴皮子,此时不过操起了老本行,说起话来也惯会讨人头彩。

更何况投陛下所好,谁会触犯天子逆鳞呢?

除非是有人不想活了。

“是啊,陛下,左右七皇子与我国也无异,不如就将其送回吧!”

见到一人出口,其余人也纷纷站队言官一行,试问这殿中有几人是彻头彻尾的糊涂虫?

“请陛下送回七殿下!”

“国公以为?”

羌帝话音未落,一双眼只看着自己仰仗半生的国公爷。

想来就算是没有采纳国公爷的意见,几分薄面他自是要给的。

更何况抬眼望去,这殿中己没有几人能有骨气站着,他们要么怕死,要么就是真的无畏。

可是这些人太少。

羌帝相信国公爷明白这个道理。

“臣,相信陛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而今一人之力难以挽回,他也无甚可说。

“如此,三日后的七殿下回宫事宜,便交由国公打理,朕亲自签了这战书,届时劳国公一起带去汤国,消弭这场战事。”

羌帝喜不自胜,遂及派人取他的玉玺过来,就要加盖在战书之上,预召君无戏言。

三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距离冷宫失火,平芜未见阿娘己有五日有余。

她实不能回想当日场景,却总怕错漏了一些细枝末节。

当日若她没有强行出头,是不是阿娘就不会走丢?

翻身逃出冷宫,用一块黑布掩面。

今日是质子回国的日子,羌帝为此事大张旗鼓,意在安抚汤国,让他摒弃了这吞国的念头。

虽觉得尤为可笑,可这些也不是自己想管的事情。

况今日情形于其有利,她必然能趁乱找出阿娘的消息。

天禄阁。

是个较为熟悉的地方,可也是她来过最少的地方。

自打她记事起,就一首与母亲生活在冷宫里,自己管她叫阿娘,她每日都出去牧羊。

小时候不懂为什么她一睡醒阿娘就不见了,后面才知道是羌帝将阿娘贬为庶民,牧民本就是阿娘的职责,牧羊只是阿娘的工作。

许是为了折辱阿娘,羌帝才让她从牧民坐到高高的位置上再摔下来跌进烂泥里。

这比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更可怕。

可她不理解,明明阿娘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同,为何还要表现得相同。

阿娘有不同于羌国人的温柔眉眼,这里的五官人都立挺,男人都生得刚毅,自然是不比阿娘那么缱绻迷人的。

可她们都管阿娘叫狐媚子,就因为阿娘生的美吗?

其实不全是。

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相信阿娘没有死,就凭她从没见过除阿娘以外的亲人,找不到尸体,她是不会甘心的。

“小心点,这些都是史录,若是缺了残了,你们是个脑袋都不够赔!”

一道细长的声音传来,平芜忙不迭地躲进最近的一座书架上前,屏气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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