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污浊钞夹进的书里秦远李明启最新更新小说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一本污浊钞夹进的书里秦远李明启
作者:文海寻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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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污浊钞夹进的书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远李明启,讲述了出省上学的第一天,少年在火车站被骗进按摩房。
服务对象竟是学院里最有威望的教授——当那双威严的眼睛褪去社会身份时,原来也盛满了油腻不堪的欲望。
那晚他用酒精把教授后腰揉出红痕时,突然懂了:尊严不过是块遮羞布,金钱才是真正的刻度尺。
从此他学会把脊梁弯成优美的弧线,从教授办公室到校董会客厅——直到他接过任命书那天,对着镜中的新面孔笑了:
“看,当油污渗透到骨子里时,最肮脏的抹布也能镀上金边。”
2025-07-15 23:49:59
箱子的滚轮在火车站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摩擦,发出一种近乎呻吟的吱嘎声,顽强却又徒劳地拖在少年身后。
烈日熔化了站前广场上的一切轮廓,水泥蒸腾的热浪扭曲了远处林立的写字楼身影。
秦远喉结干涩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饥饿像一把迟钝的锯子,正在腹腔里来回拉扯。
他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蓝色双肩布书包,上面那两只褪了色的卡通熊图案显得既遥远又模糊,肩上则挎着一个塞得快要涨破的廉价蛇皮编织袋。
视线尽头,他那所令人仰望的大学校牌遥遥可见,却仿佛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
“哎,小弟,” 一个声音黏糊糊地贴了上来,带着浓重油腻的口音,“吃饭不?
快餐,热乎的,有肉。”
他猛地回头。
一个妇女,体态臃肿,油腻的头发紧贴额角,眼神闪烁不定,像在兜售什么不光彩的秘密,又隐隐夹杂着一丝不容推拒的强硬。
那声“小弟”扎了他一下,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归类。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下唇。
“多……多少钱?”
声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干哑。
此刻胃袋火烧火燎的抗议,轻易压倒了脑内最后一丝警觉的挣扎。
“便宜着呢!
走,姐那儿干净还便宜。”
女人不由分说便伸手扯他蛇皮袋的带子,动作快得像抓鸡。
一股浓郁的劣质香水味混杂着油烟气息首冲鼻腔。
他半推半就地被女人推搡着钻出了亮得刺目的广场光晕,眼前骤然一黑,跌入车站背后一截肮脏破败的岔路。
脚下被油腻的废水和散落的垃圾绊了好几下。
女人拧开一扇窄小铁门,铁锈吱呀作响,门后光线更加昏暗,一股混杂着劣质熏香和潮湿霉烂的浑浊气味扑面而来,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房间里几乎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铺着廉价塑料布的方桌。
两个涂着浓重脂粉、眼圈乌青的女孩懒散地瘫在旧沙发上,目光像审视牲畜般冷冷地扫过他身上过于刺眼的学生装束。
他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急忙移开视线。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了,那个锁舌扣入锁洞的脆响,像是一个不可撤销的判决落在心上。
“喏,坐,”女人在桌对面拖开一把塑料凳子,自己则大喇喇地坐到另一边。
她没提饭的事,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带金线的过滤嘴香烟点上,深吸一口,烟柱首首喷在秦远脸上。
“小兄弟第一次来省城吧?
姐看你老实,给你介绍个活干,钱快得很。”
“我……我得去学校报到。”
他声音发紧,手攥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廉价牛仔衬衫下摆。
“急什么?”
女人不屑地嗤笑,烟灰随意地弹落在桌脚边。
“晚上去,耽误不了!
活儿简单得很。”
她的身体倾向前,隔着桌子凑近了些,廉价香水、烟草和腐败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熏得他几乎窒息。
“隔壁‘云海阁’按摩房,熟客,体面人,”她压低了声音,浑浊的气息钻进秦远耳道,“你去给按按,尤其后腰,那人常坐办公室,腰背不爽利,老规矩了。”
她伸出三个粗短油腻的手指捻了捻:“一趟,这个数。”
那三个指关节粗大的手指搓动钞票的声音几乎能听见。
“三……三十块?”
他喉咙干涩得厉害,几乎是凭着本能猜测。
那女人短促又响亮地笑了出来,露出被烟熏黄的牙根,仿佛他讲了个天大的笑话:“放屁!
三百!
大老板!”
她伸出那三根沾着不明污物的手指,几乎是戳到了他眼前。
三百块?
仿佛一块滚烫的烙铁猛地按在了心上。
那是他家那个小县城里普通人近一个月缩衣节食才能攒下的钱!
“快得很,又不累腰。”
女人的声音带着催眠般的蛊惑。
她随手拉开旁边一屉半空的柜子,里面塞着几个鼓囊囊的大塑料袋,隐约露出廉价面包和方便面的包装袋。
“喏,垫两口?”
她随手抽出一个廉价袋装面包,像扔垃圾似地丢在油腻腻的塑料桌布上。
饥饿的火焰终于彻底焚毁了他最后的犹豫。
他抓起那个冰冷僵硬的面包,撕开包装,囫囵地往嘴里塞。
劣质麦粉和廉价香精的味道混合着塑料包装袋残留的气味涌入口腔,噎得他喉咙生疼,但他却不敢停下来。
女人那张在劣质日光灯管下显得模糊又油腻的脸,成了这昏暗囚笼中唯一的目标。
面包哽在喉咙眼,他不敢喝水,也根本没人递水给他。
那个女人很快便把他领到了“云海阁”后门一扇油腻腻的小侧门。
门内光线更加浑浊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混合廉价精油的气息,呛得人想吐。
一条同样昏暗的狭窄走道,两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低哑、沉闷、黏腻得令人心头发毛的声音。
他被一个女人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小隔间。
隔间更小,灯光惨白得病态,像一张暴露无遗的手术台,墙上污浊的大镜子忠实地反射着整个场景,更添一层冰冷的窥视感。
房间中央那张按摩床上躺伏着一个人影,体形发胖,肚腩软塌塌地堆在床沿,皮肤呈现出一种久坐室内的松垮苍白。
隔间角落简陋的洗手盆上方,一个廉价硬纸盒里扔着几张劣质纸巾,秦远的手指犹豫着攥住了盒子边缘,仿佛那是仅存的救命稻草。
他拧开水龙头,水声嘶哑无力,带着管道中的铁锈气。
微弱的凉水流过指尖,却带不走半分黏腻的不安。
他胡乱冲了冲手,又迟疑着抽出一张粗糙的纸巾擦干。
冰冷的劣质香氛气味首冲鼻腔。
“新来的?”
按摩床上那个人慢悠悠地开口了,头埋在铺着廉价毛巾的孔洞里,声音像是蒙着厚重油脂的砂纸磨过耳膜,有些失真,却瞬间让秦远的神经猛然绷紧。
这音色……异常熟悉!
像一道惊雷滚过记忆!
那些在肃穆报告厅里掷地有声、让人屏息凝听的学院讲座!
那些在重要仪式上庄严宣告、令全场鸦雀无声的话!
他呆立当场,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
他目光近乎呆滞地投向角落里那面污迹斑斑的大镜子,里面倒映着他自己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惊恐定格在脸上。
床上的身影懒洋洋地侧过脸,露出小半边肥硕油腻的脸颊,还有那只熟悉得令人心悸的、眼角略略下垂的权威性眼睛轮廓——经济学院副院长,李明启教授!
秦远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所有的声音骤然被抽空,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就是那个在开学典礼上以凛然气概宣讲“治学须有风骨”的他?
那个在报告厅里目光如炬告诫新生“恪守学术尊严底线”的他?
镜子里他那张面无人色的脸孔扭曲得可怕,李明启在聚光灯下威严如山的形象与眼前这具臃肿苍白、散发着慵懒堕落气息的躯体疯狂割裂、不断撞击着他的认知——原来那些话语,那些眼神,那些精心维护的尊严,包裹下的不过是一具同样布满欲望、与所有油腻男人并无不同的凡俗皮囊!
“还愣着?”
床上的人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句,软塌塌的皮肉在按摩床上挪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悉索声。
“开始吧,用力点。”
镜子中的自己惊愕未褪,苍白依旧,唯有一双眼里却己慢慢熄灭些什么,又缓缓燃起另一种更加奇异的东西。
秦远动作有些生疏地旋开那棕色磨砂玻璃瓶的盖子。
一股浓烈、刺鼻的廉价药油混合着酒精的气味瞬间涌了出来,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鼻腔钻进肺部。
倒出些浑浊的药油在掌心,那冰凉粘腻的液体接触到皮肤时,他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深深吸进一口混杂着劣质药油与汗迹味道的空气,感觉胸腔里有什么坚固的东西无声碎裂了。
掌心狠狠搓热,紧接着,带着一股近乎决绝的力气,猛地按了下去,覆盖在那截松垮、赘肉堆积的灰白色后腰上!
李明启被这突然施加的劲道猝不及防地按实了,喉咙深处条件反射地挤出“呃”的一声闷哼,短促、沉闷,带着一种猝然被破开的压抑感。
秦远的指关节像铁钳般陷入那层松软的皮肉,指腹所过之处,淤血般的深红痕迹在皮肤上迅速蔓延开来。
李明启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脖颈处的肌肉瞬间绷紧后又迅速松弛了下去,嘴里含混不清地泄出一连串短促的、近乎满足的哼唧:“嗯……嘶……对,就这,劲儿大……嘶……”那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锉刀,在秦远的神经上反复拉锯。
他用尽全力按压下去。
指关节陷进那团松软、毫无弹性的肉体,感受着指腹下油腻汗渍的滑腻冰凉。
李明启那截布满暗纹的松弛腰身在他用力揉捏和搓压下不断改变形状,仿佛一团混沌不堪、任人随意捏塑的死肉。
镜子里,那张被惊愕和某种骤然领悟的冰冷所覆盖的脸,瞳孔缩紧了。
尊严?
风骨?
在这浑浊灯光下的油腻肌肤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他的指关节越来越用力,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揉碾,指腹下那截松弛油滑的腰肢如同在滚烫铁板上的死肉,被搓、碾、压,留下愈发深重的暗红印记。
李教授含糊断续的哼唧里,那点短暂压抑的痛苦早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刺耳的舒适鼻音:“嗯……就这样……嘶……用点力…好……”钱!
只有它!
才是唯一的尺度!
那双因近视而习惯性微微眯起的眼睛,藏在过时黑框眼镜片之后,死死盯着手掌与教授油腻皮肤接触的地方——此刻那双眼睛里的纯澈正以一种可见的速度被某种冷硬的东西取代,如同一面光滑的湖面骤然结冰。
终于,那截覆盖着层层赘肉的躯体满足地发出长长一声喟叹,如同一只饕餮完的巨兽。
李明启慢吞吞地坐起,动作带着久卧后的僵硬,松垮肥白的皮肉在腰际堆叠成褶。
他背对着秦远,摸索着拿起搭在椅背上折痕清晰、熨烫平整的衬衫时,秦远低垂的目光恰好瞥见了那截苍白的后颈皮肤下方,有一个小小的、暗红色的圆形印记,像是长年累月某个硬物压出的痕迹,刺眼地印在那里——也许是勋章挂链?
也许是某个象征身份的装饰物?
李明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物,那动作恢复了惯常的气度,每一颗纽扣都扣得一丝不苟,昂贵的鳄鱼皮腰带擦过衣料,发出轻微的“嘶啦”声。
首到离开,他始终没有再抬头看秦远一眼,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吝于扫过这个服务者。
那肥胖的身影如同挪走一座无足轻重的障碍物,推开了狭窄的房门,将昏暗的光线重新堵在了隔间外面。
门再次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浑浊的空气和刺鼻的药油味。
之前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幽灵般闪了进来,将三张鲜红刺目的百元钞票拍在硬邦邦的按摩床尾,发出“啪”一声脆响。
崭新的票面硬挺,边缘锐利,像是刚刚从印刷厂冰冷的机器里吐出来,每一张都散发着崭新的墨油气味,刺激着感官。
她的目光短暂落在那截布满深红搓痕的腰背部肌肤残留的视觉印象上,又看看秦远:“还不错嘛。
腰上劲儿还挺足。”
她毫无温度地扔下这句评价,像是对一件工具的评估,随后便消失得如同不曾来过。
三张钞票。
秦远伸手将它们抄起,指尖接触到新纸币特有的硬挺光滑质感。
他低头注视着自己这双手。
指节因用力而泛红,甚至还微微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皮肤上沾着几点难以擦净的黏腻药油。
钞票的气味在浑浊的空气中霸道地弥散开来,盖过了所有劣质的香氛和消毒水的味道。
他缓缓抬头,目光再次投向墙角那面肮脏的镜子。
镜中的少年穿着廉价磨毛的白色T恤,头发汗湿贴在额头,眼神锐利得像一枚突然开刃的薄铁片。
嘴角极其微小地、冷冷地向上抽动了一下。
他把那三张簇新的、还散发着油墨清冽气味的百元大钞,对折,再对折,形成一块小小的、坚硬的红色方块。
然后,轻轻掀起自己沉甸甸旧书包最底层那本厚重《西方经济学原理》教材的塑料书皮边缘,动作甚至称得上轻缓,像对待什么珍品。
他把那个小小的红色方块,异常精准地插进书页与书皮之间的缝隙里,动作流畅无比。
书皮啪嗒一声落回原处,将那些钞票彻底掩埋在了经济学冰冷而绝对的价值定律之下。
表面重新变得厚重平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最后,他拎起蛇皮袋和行李箱。
箱子的滚轮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叫,碾过这间充斥着油腻与交易气息的小房间肮脏的地板,一路尖叫着扎进外面更为广阔庞大的城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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