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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仇人自取灭亡》中的人物冰冷张美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sunflower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后,我让仇人自取灭亡》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美娟,冰冷,林薇薇的现代言情,重生,大女主全文《重生后,我让仇人自取灭亡》小说,由实力作家“sunflower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6 16:27:2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让仇人自取灭亡
>我在停尸房醒来时,法医的解剖刀正悬在我额头上。
>前世记忆涌入脑海:母亲拿走我的救命钱给妹妹整容,丈夫和闺蜜联手把我推下高楼。
>重生后我改名换姓躲了五年,他们却像鬣狗一样嗅着味找来。>母亲哭着说妹妹病危,
我回家却看见妹妹容光焕发地试穿我的婚纱。>衣柜里突然伸出丈夫的手,
闺蜜的香水味从门缝飘进来。>“这次回来,是取你们欠我的命。
”>我微笑着把闺蜜的哮喘药换成致幻剂,将丈夫的财务罪证群发给董事会。
>警笛声响彻别墅时,闺蜜误喝下那杯加了花生油的蛋白奶昔。>看着他们扭曲的脸,
我点燃了全家福:“上辈子你们杀我一次,这辈子我送你们下地狱。”---冰冷。
刺骨的冰冷,像无数根细小的钢针,扎进皮肤,钻进骨头缝里。
意识沉甸甸地从一片混沌的虚无中挣扎着上浮,每一次尝试都牵动着神经末梢尖锐的痛楚。
眼皮沉重得如同焊死,每一次试图掀开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阻力。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消毒水浓烈刺鼻的气味是主调,强硬地冲刷着鼻腔,
但这味道底下,还顽固地潜藏着另一种更幽微、更难以形容的、属于死亡的冰冷气息。
它像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覆盖在皮肤表面,渗入每一个毛孔。我,林晚,
或者……曾经是林晚?这念头模糊不清。耳畔传来一些断断续续、仿佛隔着厚重水层的声音,
是金属器械偶尔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还有……一种单调的、持续的嗡鸣,
像是某种仪器在低语。我耗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终于撬开了沉重的眼皮。视野先是模糊一片,
只有大片刺眼的白光晕染开来,灼得眼球生疼。我本能地想眨眼,想抬手遮挡,
却发现身体像被无形的巨石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分毫。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坚硬光滑的平面上源源不断地传来,渗透进骨髓。这感觉如此清晰,
如此……熟悉?白光渐渐聚拢、清晰。视野正上方,悬着一盏巨大而冰冷的无影灯,
惨白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将下方的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也照得毫无血色。
这光……太亮了,亮得残忍。然后,我看到了那抹银光。就在我额头上方,悬停着。
一把手术刀。狭长、锋利、闪着寒光的刃口,正对着我的眉心。持刀的手,
戴着薄薄的蓝色橡胶手套,稳定而专业。嗡——!大脑深处,仿佛有根紧绷到极限的弦,
骤然崩断!随之而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场无声的、毁灭性的爆炸!
无数破碎的画面、声音、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撕心裂肺的剧痛,
疯狂地冲进我刚刚苏醒的意识!“晚晚,你妹妹……她做梦都想当明星啊!就这一次,
妈求你了,那笔钱……先给她垫上,做个鼻子!你的病……我们再想办法!
妈给你跪下……”母亲那张涕泪横流、写满哀求的脸庞猛地撞入脑海,
紧接着是她转身离去时,紧紧攥着我救命钱的手,指节发白。“姐,你那个古董玉镯子,
戴你手上土死了!给我吧,我新搭的裙子正缺个亮点!
”妹妹林薇薇那张青春洋溢、理所当然索要的脸,扭曲着逼近。“晚晚,你太敏感了。
我和周妍只是好哥们儿,她大大咧咧的,哪有你心思细腻?
”丈夫陈哲那副温柔体贴、实则虚伪敷衍的嘴脸,在记忆里反复播放。最后,
是那撕裂天空的尖叫,混杂着猎猎风声。高楼边缘,陈哲那张英俊面孔上再无半分温情,
只有狰狞的急切和冰冷的杀意。他身后,站着我的“闺蜜”周妍,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恶毒的得意和催促。他沾满我鲜血的手,猛地推在我胸口!身体骤然失重,
急速下坠,城市扭曲的光影在视野里疯狂倒退……“呃啊——!
”一声破碎的、不似人声的惨嚎,终于冲破了我僵硬的喉咙,在冰冷的空气中凄厉地炸开!
“嗬!”那双戴着蓝色手套的手猛地一抖,手术刀险险擦着我的额角皮肤滑开,
“哐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一张写满惊骇的年轻脸庞出现在我模糊的视野上方,
眼睛瞪得滚圆,嘴唇哆嗦着:“活……活了?!见鬼了!她活了!老师!快来人啊!
”停尸房里瞬间炸开了锅。杂乱的脚步声、惊惶的呼喊声、急促的仪器报警声混作一团。
冰冷的空气被搅动,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混乱。我的身体依旧僵冷如铁,无法动弹分毫,
但灵魂深处那滔天的恨意与刻骨的冰冷,却如同苏醒的火山岩浆,在血液里奔涌咆哮。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响复仇的战鼓。陈哲!周妍!林薇薇!
还有那个……生我养我、却亲手把我推下深渊的母亲!这一世,我回来了。
带着地狱归来的寒气。***五年。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
也足以让一个“死人”彻底消失,然后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以全新的面貌悄然扎根。
我成了苏离。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一张崭新的身份证,一份伪造得几乎天衣无缝的履历,
一份在远离S市几千公里外的南方小城图书馆里找到的、薪水微薄却足够安静的编目员工作。
狭小的出租屋,简单的饭菜,规律的作息。日子像屋檐下滴落的水珠,缓慢,重复,
波澜不惊。我刻意将自己活成一道影子。没有朋友,不参加任何聚会,网络社交一片空白。
唯一能证明“苏离”存在的,是那张每个月按时存入微薄薪水的银行卡,
和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我像一只惊弓之鸟,把所有的触角都死死收拢,
把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隔绝在往事的阴影之外。我以为这样就能逃开。逃开那场噩梦,
逃开那些贪婪的、恨不得将我敲骨吸髓的“亲人”。我错了。错得离谱。鬣狗,
永远不会放弃追踪血腥味。那天傍晚,我刚锁上图书馆那扇沉重的木门,
挎着磨损得厉害的帆布包,准备融入下班的人流。手机在口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作响,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屏幕上,是一个归属地为S市的陌生号码。心脏毫无征兆地一沉,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急速爬升。指尖冰凉,悬在接听键上方,微微颤抖。鬼使神差地,
我按下了接听。没有放到耳边,只是紧紧握着。“晚晚……晚晚啊!
我的女儿……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 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刻意拔高的哭嚎声,是母亲张美娟。
那声音里充满了戏剧性的悲恸,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精心排练过,试图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妈就知道你没死!老天开眼啊!晚晚,你快回来!快回来救救你妹妹吧!
”她的哭腔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薇薇……薇薇她快不行了!尿毒症!
晚期!医生说……说再不做换肾手术,就……就来不及了!她是你亲妹妹啊!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晚晚!妈给你跪下了!”换肾?尿毒症晚期?林薇薇?我握着手机,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四周是喧嚣的车流和鼎沸的人声。
可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抽离、隔绝。世界变成了一片寂静的、冰冷的真空。
只有张美娟那撕心裂肺的、充满了表演痕迹的哭诉,如同毒蛇的信子,嘶嘶地钻进我的耳朵。
多么熟悉的剧本啊。前世,她也是这样涕泪横流,用“妹妹的明星梦”为借口,
夺走了我救命的钱,将我推向死亡。五年了,她们像附骨之疽,再次嗅到了我的气息,
编织着同样拙劣又恶毒的谎言,妄图将我重新拖回那个吃人的泥潭。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怒意,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汹涌而出,
瞬间淹没了那一点点可笑的犹豫和残余的软弱。电话那头,张美娟还在哭天抢地,
诉说着“巨额”手术费的压力和妹妹的“奄奄一息”。我深吸了一口气,
南方潮湿闷热的空气吸入肺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对着话筒,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五年沉默留下的烙印:“地址。
” 只有两个字,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电话那头的哭声,诡异地停顿了一瞬,
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紧接着,
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和一连串迫不及待报出的地址——S市近郊,一栋半新的联排别墅,
正是前世陈哲和我结婚后不久购置的“爱巢”。
一个用我的血汗、我的痛苦、我的死亡堆积起来的巢穴。“好好好!晚晚!妈在家等你!
你妹妹……她等着你呢!”张美娟的声音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激动和贪婪。
我直接掐断了电话。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此刻毫无表情的脸。镜片后的眼睛,
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情绪都被死死冰封在最深处。逃?我逃了五年,
像阴沟里的老鼠。可鬣狗,终究还是循着味追来了。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回去。回去,
把欠我的,连本带利,一笔一笔,亲手讨回来!
***推开那扇沉重的、漆成深红色的别墅大门,
一股混合着劣质香水、空气清新剂和若有若无霉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
像一只冰冷黏腻的手,瞬间扼住了我的咽喉,将那些刻意尘封的、腐烂的记忆碎片猛地掀开。
玄关处,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冰冷地反射着头顶水晶吊灯刺目的光芒。客厅里,
堆满了各种华而不实的装饰品——巨大的、颜色艳俗的琉璃花瓶,粗劣的金色镶边相框,
沙发上搭着印满夸张Logo的奢侈品毛毯,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庸俗堆砌。“晚晚!
我的女儿!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妈了!” 一声夸张到变调的哭喊骤然响起。
张美娟像一颗炮弹般从客厅里冲了出来,张开双臂,
带着一股浓烈的、廉价脂粉混合香水的味道,直直朝我扑来。她明显比五年前富态了不少,
穿着紧绷的、印着大花的连衣裙,脸颊上的肉堆叠着,眼角刻意挤出几道深刻的纹路,
努力扮演着一位因女儿失而复得和另一个女儿病危而“心力交瘁”的母亲。
在她扑到我身上的前一秒,我脚步微微一侧,身体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
精准地避开了她的拥抱。张美娟扑了个空,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的悲恸表情也凝固了一瞬,
随即迅速被更夸张的哀戚取代。她顺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眼泪说来就来,噼里啪啦往下掉:“晚晚啊!你受苦了!五年啊!妈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看你瘦的……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的目光却像探照灯,
飞快地扫过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落在我肩头那个磨损的帆布包上,
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鄙夷和失望。那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报废的旧物还有多少压榨价值。“薇薇呢?
” 我打断她毫无意义的表演,声音平静无波,视线越过她臃肿的身体,
投向客厅深处紧闭的房门。“在……在她房间里躺着呢!
”张美娟立刻又换上一副愁云惨淡的表情,拉着我的胳膊就往里拖,“病得都起不来床了,
可怜的孩子……天天念叨着你这个姐姐……走,快去看看她!”她力气很大,
几乎是生拉硬拽。我任由她拖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旷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记忆的冰层上,
下面是汹涌的、黑色的恨意。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张美娟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
酝酿着更悲情的情绪。她颤抖着手,拧开了门把手。“薇薇啊,你看谁来了!
你姐姐……晚晚回来了!她回来看你了!” 张美娟的声音带着哭腔,推开了门。房间里,
光线充足。没有想象中的病榻缠绵,没有消毒水的气味,更没有奄奄一息的病人。
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一个年轻靓丽、容光焕发的女孩,
正穿着一件华丽繁复、缀满碎钻和水晶的拖尾婚纱,对着镜子左顾右盼,
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幸福的红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婚纱的每一颗水钻都在闪闪发光,
刺得人眼睛生疼。是林薇薇。她甚至比五年前更漂亮了。精心打理的卷发,精致的妆容,
脸颊丰润,气色好得不能再好。她身上那件婚纱……我认得。那是我前世和陈哲结婚前,
花费了无数心血和积蓄,跑遍全城才定制到的Vera Wang。
它曾承载过我所有对爱情和未来的幻想,最终却成了裹尸布上的点缀。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碎裂。张美娟那悲恸的哭喊卡在喉咙里,脸上精心堆砌的表情瞬间崩塌,
只剩下赤裸裸的尴尬和一丝被戳穿的恼羞。她张着嘴,像个滑稽的小丑。
林薇薇从镜子里看到了门口的我。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随即迅速转变为一种混合着惊讶、心虚、以及一丝被撞破的恼怒。
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上那件属于我的婚纱,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梗着脖子,
用一种强词夺理的、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冲张美娟抱怨:“妈!你怎么不敲门啊!吓我一跳!
我这正试婚纱呢!哲哥说了,这件最衬我!”哲哥。陈哲。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四肢百骸都浸在刺骨的冰水里。就在这时,
一股若有若无的、极其熟悉又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
幽幽地从房间角落那扇紧闭的衣柜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
那是周妍最钟爱的、某款限量版香水的味道,浓烈得能盖过一切,
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张扬而富有侵略性。与此同时,那扇厚重的衣柜门,毫无预兆地,
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属于男人的手,
带着一枚熟悉的、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铂金婚戒,猛地从微微敞开的衣柜门缝里伸了出来,
似乎想要将门关得更严实一些!那只手!那枚戒指!前世高楼顶端,就是这只戴着戒指的手,
沾着我的血,带着决绝的杀意,狠狠地将我推下了深渊!每一个指关节的弯曲,
每一根汗毛的颤动,都曾在我坠落的无数个噩梦里被无限放大、定格!轰——!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积压了五年、不,
是两世为人积攒下的所有黑暗、冰冷、刻骨的恨意,
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带着焚毁一切的毁灭力量,轰然爆发!
我猛地甩开张美娟死死抓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她一个趔趄,肥胖的身体撞在门框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抬起头。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
冰冷地扫过张美娟脸上那掩饰不住的惊慌,扫过林薇薇身上那件刺眼的婚纱,
最终定格在那道微微晃动的衣柜门缝,以及门缝后那枚闪烁着冰冷光泽的婚戒上。嘴角,
一点点地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在脸上拉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露出底下森白的、属于地狱的骸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北极万载寒冰中凿出,
带着冻结灵魂的温度,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这次回来,是取你们欠我的命。
”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刃,瞬间割裂了房间里所有虚伪的假象。
张美娟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惊骇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被她视为提款机的女儿。林薇薇脸上的娇蛮瞬间凝固,
随即被巨大的惊恐取代,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指紧紧抓住身上那件华丽的婚纱,
指节泛白。而那道衣柜门缝,猛地停止了晃动。那只伸出的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
闪电般地缩了回去,消失在黑暗的衣柜深处。衣柜里,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短促的抽气声。
空气死寂得可怕,只有我那句带着地狱寒气的宣告,如同实质的冰棱,悬挂在每个人的头顶。
***“疯了!你真是疯了!”张美娟最先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脸上的惊恐迅速被一种被冒犯的、色厉内荏的愤怒取代。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尖利地拔高,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什么命不命的!林晚!你失踪五年,
家里担心得要死!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你妹妹大喜的日子快到了,你不说帮忙,
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发疯?我看你是外面野惯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了!赶紧给你妹妹道歉!
”她肥胖的身体横亘在我和林薇薇之间,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唾沫星子在惨白的灯光下飞溅。林薇薇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躲在张美娟身后,
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惊魂未定,但那份被宠坏的骄纵又重新浮现出来,她撇着嘴,
带着哭腔:“就是!姐!你吓死我了!什么欠命不欠命的!你失踪五年,
家里找你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妈头发都急白了!
我好心好意试穿一下你以前的旧衣服怎么了?你以前那些东西,不都该是我的吗?
哲哥都说了,这婚纱放着也是浪费,正好给我穿!”她刻意加重了“哲哥”两个字,
眼神挑衅地看着我,仿佛在炫耀她此刻的胜利。身上那件属于我的婚纱,
此刻在她身上显得如此刺眼和廉价。我静静地站着,像一块矗立在暴风口的礁石,
任由她们母女尖利的指责和虚伪的控诉如同肮脏的潮水拍打在身上。镜片后的眼睛,
冰冷地透过她们拙劣的表演,捕捉着房间里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衣柜里,死一般的寂静。
但那股属于周妍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却更加浓郁了,丝丝缕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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