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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最恨纠缠不休》是网络作者“时光浅不浅”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裴铮冰冷,详情概述: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冰冷,裴铮,一种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白月光,复仇,古代小说《本宫最恨纠缠不休》,由网络作家“时光浅不浅”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23:46:5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本宫最恨纠缠不休
隆冬的北风,像淬了冰渣的鞭子,一下下抽在脸上,留下尖锐的刺痛。雪,不知疲倦地下着,
铺天盖地,将整个镇北将军府裹进一片死寂的纯白里。庭院正中,青石板早已不见踪影,
只有一片被反复践踏又不断被新雪覆盖的泥泞污浊。我跪在这片污雪之中。
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仿佛那刺骨的寒意已穿透皮肉,直接啃噬着骨头。
只有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缓慢地、固执地从麻木的膝下渗出,
在冰冷的雪地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刺目的暗红,旋即又被落雪覆盖,只留下模糊的印记。
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像有无数钝刀在骨缝里来回刮擦,发出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声响。
肺腑里像塞满了冰碴,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的疼痛,
冰冷的空气刀子般刮过喉咙,带起一阵阵无法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 喉咙深处涌上浓重的血腥气,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
视野模糊得厉害,眼前白茫茫一片,只有将军府正房那两扇紧闭的、厚重的雕花木门,
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兽,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声响。门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压抑的啜泣声和焦急的低语隐隐透出。那里,有他。裴铮。那个曾牵着我满是薄茧的手,
在破败茅屋的油灯下发誓“此生定不负卿”的寒酸书生。那个用尽我的嫁妆,
耗尽我三年青春里所有力气,才一步步爬上这镇北将军高位,却早已视我为敝履的夫君。
他此刻,正守在里面,守着他的婉娘。温婉娘。那个名字,像淬了剧毒的针,
无声无息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她是裴铮心头的朱砂痣,
是他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半月前,她不知何故中了奇毒,药石罔效,
眼看就要香消玉殒。直到昨日,一个云游至此、据说医术通神的老道士,捻着稀疏的胡须,
开出了一张惊世骇俗的药引方子——需取将军夫人心头之血三滴,以雪为引,跪地两个时辰,
待血融入雪中,再配以其他名贵药材煎服。“夫人乃将军正妻,自有福泽庇佑,
其心头血蕴含生机,正可克制此阴毒。”老道的话说得玄之又玄。荒谬!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心头血?三滴?跪雪两个时辰?这分明是催命符!
可裴铮那双曾经盛满温柔、如今只剩下焦灼和阴鸷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没有丝毫犹豫。
“贱妇!若婉娘有事,本将要你偿命!”他冰冷的声音,比这北风更刺骨。那一声“贱妇”,
彻底碾碎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关于过往温情的奢望。他甚至没有给我一句解释的机会,
没有问一句我是否愿意,是否承受得起。在他心里,温婉娘的命是命,我的命,
不过是随时可以为了他的婉娘献祭的草芥。雪,还在落。一片一片,冰冷地粘在睫毛上,
模糊了那扇门,也模糊了心头的恨。膝盖下的疼痛早已麻木,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深不见底的寒意,正一点点蚕食着我的五脏六腑。
意识像沉入冰湖的石子,越来越重,越来越模糊。恍惚间,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同样寒冷的冬日。那时我刚嫁入裴家不久,
他还是个空有满腹经纶却连赶考盘缠都凑不齐的穷酸书生。我爹只是个乡野郎中,
倾尽所有为我置办了一份微薄的嫁妆——几两碎银,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
还有几本他珍藏的医书。“铮儿,清璃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她。
”父亲把我粗糙的手交到裴铮手里时,殷殷嘱托。那时的裴铮,眼神清亮,
满是感激和承诺:“岳父大人放心,小婿此生绝不负清璃!”为了他的前程,
我变卖了母亲留下的唯一一支银簪,又日以继夜地帮人浆洗衣裳、缝补刺绣,
手指被冰冷的井水和粗糙的针线磨得红肿破裂,只为多攒几个铜板。寒冬腊月,
我缩在四面漏风的灶房里,就着微弱的灶火取暖,一边熬着他夜读所需的参汤,
一边借着那点光亮抄写书铺里借来的书卷,手指冻得僵硬发紫,
呵出的气在破旧的窗纸上结了一层薄霜。他赴京赶考那天,
我将积攒了整整三年的碎银和铜钱,沉甸甸地塞进他怀里。那些钱币上,
还残留着我指尖的血痕和冻疮的印记。“铮哥,路上小心,家里有我。”我笑着,
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他紧紧抱住我,声音激动得发颤:“清璃,等我!待我金榜题名,
定让你凤冠霞帔,享尽荣华!”那时的誓言,滚烫得如同灶膛里的火。后来,
他果然中了进士,又因缘际会立下军功,一路青云直上,成了威震北疆的镇北将军。
将军府邸,雕梁画栋,仆从如云。而我,穿着半旧的粗布衣裳站在金碧辉煌的正厅里,
像个误入仙境的乡下婆子,显得格格不入。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感激,
渐渐变成了不耐,最终只剩下彻底的冷漠和嫌恶。府里的下人惯会看眼色,捧高踩低是常事。
我的饭菜常常是冷的、馊的,份例的炭火也总是克扣得所剩无几。
我尝试过像从前一样为他打理内务,却换来他厌恶的呵斥:“这些事自有管事和下人去操心,
你懂什么?别在这里添乱!”他嫌弃我粗鄙,不懂琴棋书画,不会吟风弄月,
配不上他将军夫人的身份。直到温婉娘出现。她是礼部侍郎的远亲,据说父母双亡,
前来投奔。她就像一株精心养护的兰花,弱柳扶风,说话轻声细语,
一举一动都带着我永远学不会的优雅。裴铮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痴迷。
那眼神,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上。府中很快有了流言蜚语,
说将军的心尖上换了人,说我这糟糠之妻的位置岌岌可危。温婉娘对我倒是温婉有礼,
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可那笑容背后,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优越。终于,
半个月前,温婉娘突然中毒,呕血不止,昏迷不醒。所有的矛头,竟都隐隐指向了我!
裴铮看我的眼神,第一次充满了怀疑和冰冷的审视。无论我如何辩解,
他只冷冷丢下一句:“府中只你与婉娘有过龃龉!不是你,还能是谁?
”积攒了三年的委屈、辛酸、不被理解的痛苦,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我死死咬着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如此不堪,如此恶毒?再后来,
便是那老道士的“妙方”,和他那句剜心刺骨的“贱妇”。“……咳咳……噗!
”一阵剧烈的咳嗽再也压制不住,腥甜猛地冲上喉头,
一大口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身前的雪地上。那暗红的颜色,在白得刺眼的雪地上晕开,
触目惊心。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耳畔那扇门内的喧哗似乎变得遥远而模糊。
冰冷的雪水混合着血液的粘稠感,紧紧贴着小腿,寒意刺骨。力气正随着那口血,
迅速地、无可挽回地从身体里流失。支撑着身体的最后一丝意志,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眼皮重逾千斤,只想就此阖上,坠入无边的黑暗,再也不用面对这彻骨的寒冷,
这锥心的背叛,这令人窒息的绝望。“裴铮……”意识彻底沉沦前,
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恨意,无声地从我破碎的唇间溢出。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定要……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不知在无边的混沌与冰冷中沉浮了多久。意识像沉在幽深海底的碎片,
偶尔被湍急的暗流卷起,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碎片:刺骨的雪地,裴铮冷酷的脸,
温婉娘苍白的容颜,还有……一道模糊的、带着奇异韵律的苍老声音,
似乎在我耳边焦急地念诵着什么古怪的、不属于中原的音节?那声音断断续续,
如同遥远的呓语,听不真切,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不,
那一定是濒死的幻觉。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唯有痛楚,
无处不在的痛楚,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每一寸筋骨,撕扯着肺腑,提醒我还未彻底解脱。
眼皮像是被黏稠的浆糊粘住,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终于掀开一丝缝隙。
刺目的光线猛地扎了进来,带着一种久违的暖意。我下意识地想要闭眼,
却被那光芒中隐约的景象攫住了心神。不是将军府那熟悉却冰冷的承尘。映入眼帘的,
是极其陌生的华美。高阔的穹顶,绘着繁复瑰丽的彩绘,似有祥云缭绕、鸾鸟翱翔。
巨大的、半透明的鲛绡纱帐从高高的金钩上垂落,层层叠叠,被不知何处吹来的暖风拂动,
漾开柔和的波浪。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雅而悠长的香气,
是顶级龙涎香混合着某种清冽的冷梅气息,丝丝缕缕,沁入心脾,
缓缓驱散着骨髓深处残留的寒意。这是……何处?地狱?还是……梦境?
喉咙干得如同龟裂的土地,火烧火燎。我下意识地想发出一点声音,
却只带出一连串破碎的、嘶哑的咳嗽。“咳…咳咳……”细微的动静,
立刻惊动了守在床边的人。“殿下!您醒了?”一个清脆又带着无尽惊喜的女声响起,
紧接着,一张年轻秀丽、梳着双鬟髻的脸庞探了过来。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此刻盈满了泪水,
穿着鹅黄色的宫装,衣料上乘,绣工精致。殿下?她是在……叫我?
巨大的困惑和虚弱让我发不出任何询问。那宫女见我睁着眼,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快!
快禀报太子殿下!公主醒了!公主真的醒了!”公主?这两个字如同惊雷,
炸得我本就混沌的脑子嗡嗡作响。我挣扎着想撑起身体,看清周围,
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深处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白了脸,冷汗涔涔而下。“公主,
您别动!您身子还虚得很,太医说了要静养!”宫女慌忙按住我,动作轻柔,
眼中是毫不作伪的心疼,“您都昏迷整整一个月了!可吓死奴婢们了!”一个月?昏迷?
我……我还活着?被裴铮那样折辱,跪在雪地里取心头血之后……我竟然没死?
还被带到了这样一个地方,被称作……公主?荒谬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是裴铮的又一个把戏吗?为了折磨我?不,不对,这里的一切,这华丽到极致的宫殿,
这宫女眼中真切的关切,这空气中价值连城的熏香……都不像是裴铮能营造出来的。
我张了张嘴,试图说话,喉咙却只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
“水……”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这一个模糊的字。“水!快!温水!
”宫女立刻回头吩咐。很快,另一个穿着同样精致宫装的侍女端着温热的玉盏快步走来。
宫女小心翼翼地扶起我的头,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将温热的蜜水一点点喂入我干裂的唇中。甘甜温润的液体滑过喉咙,如同久旱逢甘霖,
稍稍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痛楚。我贪婪地小口啜饮着,意识也随着水分的滋润,一点点回笼。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周围。这寝殿大得惊人,陈设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紫檀木的雕花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案几上摆放着形态奇异的玉石盆景和精致的鎏金香炉。
地上铺着厚厚的、绣满缠枝莲纹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想必柔软无声。巨大的窗户敞开着,
外面是精心打理过的园林,奇花异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掩映其中,
远处甚至能看到巍峨宫墙的轮廓,在冬日难得的暖阳下泛着金色的光。
这里……绝非镇北将军府,也绝非北疆任何一座城池。这里的气派与格局,
隐隐指向一个我不敢想象的答案——皇宫?可这又是哪国的皇宫?大燕?
还是……纷乱的思绪被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打断。那脚步声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仪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
守在床边的宫女们立刻恭敬地垂首退开几步,齐声道:“太子殿下。”我的心猛地一缩,
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盯向寝殿入口那巨大的、雕刻着繁复龙纹的紫檀木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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