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遍天下终翻车,偏执前任他变茶谢清晏柳烟罗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撩遍天下终翻车,偏执前任他变茶谢清晏柳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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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kcewdu

言情小说连载

作者kcewdu的《撩遍天下终翻车,偏执前任他变茶》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分别是柳烟罗,谢清晏的古代,大女主,姐弟恋小说《撩遍天下终翻车,偏执前任他变茶》,由知名作家“作者kcewdu”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4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23:25: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撩遍天下终翻车,偏执前任他变茶

2025-07-19 02:26:13

柳烟罗是江南最薄情的名花。她眼波流转间,能教武林盟主之子为她摘星,

新科探花为她辞官。直到遇见茶商谢清晏——那个五年前被她推下悬崖的风光霁月少年郎。

如今他捧着茶杯轻笑:“烟罗,我这样的残破之身,你可还看得上?

”武林大会上她正与盟主之子调笑,谢清晏突然咳血晕倒在她裙边。

众人怒视中他虚弱道:“莫怪柳姑娘…是我自己站不稳。”她终于想逃时,

却被他抵在暴雨的山洞口。他摩挲她颈侧淡疤:“阿姐,这次你推我下去试试?

”---江南的夜,向来是浸泡在脂粉与酒香里的。画舫如织,灯影幢幢,

把秦淮河水也染成了流动的金箔。这艘名为“浮香”的雕梁画舫,

此刻便是这片金箔上最璀璨的一颗明珠。丝竹管弦,靡靡之音,透过轻纱飘荡的窗棂,

揉碎了洒向波光粼粼的河面。画舫最奢华的舱室内,暖香浮动。一只纤纤玉手,

指尖染着淡淡的蔻丹,正慵懒地执着一只剔透的琉璃盏。琥珀色的琼浆在盏中微微晃荡,

映出三张神情各异,却同样被灯火映照得有些迷醉的男性面孔。左边那张,剑眉星目,

轮廓硬朗,带着一股子不羁的野性。他叫萧烈,武林盟主萧天雄的独子,

腰间悬着的“惊鸿”剑鞘上嵌着价值连城的墨玉。此刻,

他宽阔的手掌正覆在执盏女子的手背上,试图将那杯酒引向自己唇边,眼神炽热如火炬,

毫不掩饰其中的占有欲。“烟罗,此乃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烈得很。你身子娇弱,

浅尝辄止便好,莫要贪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浑厚力道,

语气里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却又隐隐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中间那位,头戴儒巾,

身着月白澜衫,即便在这暖香弥漫、烛光摇曳的船舱里,也努力维持着一份读书人的清雅。

只是那清雅里,掺杂了一丝因酒意和眼前人而起的局促。他是新科探花沈知白,

此刻白皙的面皮微红,额角甚至渗出一点细汗,目光有些躲闪,

却又忍不住黏在对面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他手中也端着一杯酒,指尖微微发颤,

声音努力放得平稳,却掩不住那份青涩的紧张:“柳…柳姑娘,萧兄所言甚是。美酒虽好,

亦当有度。小生…小生更愿与姑娘品茗论诗,清风明月,岂不快哉?”他小心翼翼地,

试图在萧烈那霸道的炽热旁,为自己开辟一方清雅的角落。右边那位,体型富态,

一身锦缎华服在灯火下几乎能闪瞎人眼,拇指上硕大的赤金扳指随着他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

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他是朱半城,两淮盐商之首,富可敌国。他眯着一双精明的眼睛,

目光在柳烟罗脸上和玲珑的身段上扫视,如同在估价一件稀世珍宝,嘴角咧开,

露出满口金牙:“哎哟喂,我的两位兄弟,忒也小气!烟罗姑娘是何等人物?天上仙子一般!

这点子酒算个甚?喝!敞开了喝!喝倒了,哥哥我让人抬十箱金珠来给姑娘垫床脚!

”他的嗓门洪亮,带着商贾特有的市侩豪气,试图用最直接的金光砸开美人的心防。

被围在中心的柳烟罗,只是微微垂眸,看着琉璃盏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

她并未立刻回应任何一方,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遮住了眼底流转的、难以捉摸的微光。她今日穿着一袭天水碧的软烟罗长裙,领口微敞,

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颈子,乌发松松挽就,斜插一支点翠嵌珠的步摇,随着她细微的动作,

流苏轻颤,珠光流转,映得那张脸越发艳色倾城。她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意是温软的,却又像隔着一层江南的雨雾,让人看不真切,也抓不住。“三位郎君,

”她终于抬起眼,声音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滑过温润的玉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又有着奇异的穿透力,轻易就压过了船舱内的丝竹和喧哗,“这般抬爱,

倒叫烟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眼波流转,那目光仿佛有实质的温度,

先是落在萧烈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上,带着一点嗔怪的娇媚,又似含着无声的鼓励,

让萧烈心头一热,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几分。接着,那目光转向沈知白,

瞬间变得清亮而带着一丝纯然的欣赏,仿佛真被那“品茗论诗”的提议打动了,

让沈知白心头鹿撞,脸色更红。最后,眼波掠过朱半城,

那眼神里便恰到好处地掺入了一丝被豪气所震的惊叹与依赖,让朱半城得意地挺了挺肚子,

敲击桌面的金扳指更响了。“萧郎怕我醉,沈郎惜我身,

朱老板又这般豪气……”她轻轻一叹,尾音拖得微长,带着点惹人怜爱的愁绪,

又巧妙地化解了三人之间无形的角力,“倒不如…烟罗自罚一杯,谢过诸位盛情?”说着,

手腕一抬,琉璃盏已送至唇边。那姿态优雅又带着点决然的意味,看得萧烈眉头一皱,

沈知白欲言又止,朱半城则大声叫好。就在那冰凉的琉璃盏沿即将触碰到柔软唇瓣的刹那,

柳烟罗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舱门的方向。

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略显苍白的手轻轻挑开。一个身影,踏着舱内摇曳的光影,

无声地走了进来。时间,仿佛被投入滚油的水滴,骤然炸开,又瞬间凝固。

柳烟罗脸上的笑容,那游刃有余、颠倒众生的笑容,如同春日冰面被重锤击中,裂开,粉碎,

然后彻底冻结、僵死。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从最幽深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惊怖。“哐当——!”一声刺耳的脆响,

撕碎了舱内所有的浮华和旖旎。那只价值不菲的琉璃盏,从柳烟罗骤然失力的指间滑脱,

狠狠砸在铺着厚厚波斯绒毯的地面上。琥珀色的琼浆如同泼洒的血液,

瞬间在深红色的绒毯上洇开一大片深暗的、刺目的污迹。碎裂的琉璃渣滓四散飞溅,

在烛光下反射出无数细碎、冰冷、不祥的光芒。杯盏碎裂的余音还在舱内回荡,一片死寂。

萧烈、沈知白、朱半城,三人脸上的痴迷、关切、得意,如同劣质的面具被骤然揭下,

瞬间被错愕、不解和一丝被惊扰了兴致的愠怒所取代。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带着被打断的审视与不悦。门口那人,

却仿佛对这骤然降临的寂静和数道锐利的目光毫无所觉。

他穿着一身素净到近乎寡淡的月白色长衫,料子极好,却没有任何繁复的绣纹装饰,

只在衣襟处用同色暗线勾勒出几片竹叶的轮廓。身形颀长,

却似乎比五年前记忆中单薄了些许,透出一种大病初愈般的清瘦。

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青玉簪松松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拂过他过于苍白的脸颊。

他的面容……柳烟罗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那五官的轮廓,

依稀还是五年前那个名满江南、风光霁月的少年郎谢清晏的模样。剑眉依旧,

只是眉宇间曾经飞扬的神采被一种深潭般的沉静取代,沉静之下,

似乎蛰伏着难以言喻的疲惫。那双眼睛,曾经盛满朗朗星辉,澄澈得能映出整个江南春色,

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散不开的雾霭,幽深得不见底,让人莫名心悸。最刺目的,

是他左侧额角,靠近太阳穴的位置。一道寸许长的淡粉色疤痕,斜斜地嵌入鬓角,

如同上好的白瓷被无情地敲裂了一道口子。那道疤痕,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柳烟罗的眼,刺得她眼前阵阵发黑,五年前那声绝望凄厉的“阿姐——!

”仿佛又在耳边炸响,带着坠崖时呼啸的风声。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目光掠过舱内狼藉的地毯和酒渍,最后,定格在柳烟罗那张血色褪尽、如同见了鬼魅的脸上。

他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是一个笑。

一个让柳烟罗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的笑。没有重逢的喜悦,没有刻骨的恨意,

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那笑容极淡,像初春湖面上将化未化的薄冰,看似温润,

内里却透着浸骨的寒意。它浮在表面,没有丝毫温度渗入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谢某来迟了。”他开口,声音如同碎玉相击,清越依旧,却失去了记忆中那份朗润的暖意,

只剩下一种打磨过后的、冰凉的质感,缓缓流淌在死寂的船舱里,“扰了诸位的雅兴,

实在抱歉。”他的目光,终于从柳烟罗惨白的脸上移开,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扫过萧烈、沈知白和朱半城,微微颔首致意。姿态从容,

甚至带着一种久病之人特有的、惹人怜惜的谦逊文雅。“清晏?”萧烈浓眉一挑,

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审视,“是你?你…何时回的江南?

这些年……”他的目光在谢清晏身上逡巡,最终落在他额角那道刺目的疤痕上,话没有说完,

但疑问和某种隐秘的惊诧已不言而喻。

沈知白也认出了这位五年前名动江南、却突然销声匿迹的谢家公子,

他儒雅的脸上满是震惊和关切:“谢兄?!真的是你!这…这五年你去了何处?

怎会……”他的视线同样无法从那道疤痕上移开,后面的话哽在喉头。

朱半城则是纯粹的不耐烦,金牙在烛光下闪着光:“啧,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谢家的小子!

几年不见,怎么弄得跟个痨病鬼似的?”他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什么晦气,

“没看这儿正喝酒呢?一来就摔杯子,真是扫兴!”谢清晏对朱半城的无礼恍若未闻,

只是唇边那抹冰凉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他的视线,如同无形的丝线,

再次精准地缠绕回柳烟罗身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柳姑娘,

”他往前轻轻走了两步,月白色的衣摆拂过地上那片深色的酒渍边缘,如同踏过污秽的雪。

他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净的丝帕,递向柳烟罗的方向,动作带着一种旧时贵公子的优雅风仪,

眼神却深不见底,语调更是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字字敲在柳烟罗紧绷的神经上,

“吓着你了?脸色这般难看。”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描摹,

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却已有了瑕疵的瓷器,

那专注里透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探究:“五年不见,阿姐……可还安好?

”“阿姐”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柳烟罗的心尖上。她猛地一颤,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绣鞋踩在碎裂的琉璃渣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刺耳又惊心。

她死死地盯着那张脸,那道疤,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五年前那个被她亲手推下万丈悬崖、本该粉身碎骨的少年郎,如今就站在这里,

用这种淬了冰又裹着蜜糖的声音唤她“阿姐”。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窒息。“你……”柳烟罗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是砂纸在摩擦,

几乎无法成句,“……是谁?”这句话问得愚蠢至极,却又像是她濒临崩溃的本能反应。

她需要否认,需要确认眼前的一切只是噩梦。谢清晏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惶,

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也更冷了。他没有收回递出丝帕的手,只是那幽深的目光里,

清晰地映出柳烟罗此刻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在无声地嘲弄:看,你怕了。他微微歪了歪头,

姿态竟透出一丝无辜的疑惑,声音依旧轻柔:“阿姐贵人多忘事,连清晏……都认不出了么?

”那丝帕,素白得刺眼,悬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无声的控诉,又像一张温柔的催命符。

柳烟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注视和那无处不在的冰冷压力,猛地转过身,甚至顾不上仪态,

几乎是踉跄着,拨开珠帘,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这间瞬间变得如同地狱般可怕的舱室。身后,

仿佛还残留着那道如影随形、冰锥般的目光,刺得她脊背生寒。

喧嚣的丝竹声浪、浓烈的酒气脂粉香,被远远抛在身后。柳烟罗几乎是凭着本能,提着裙裾,

脚步凌乱地奔跑在深夜寂静的秦淮河畔。冰冷的夜风刀子般刮过她滚烫的脸颊,

却吹不散心头那团巨大的、名为恐惧的阴霾。谢清晏。那个名字,

连同五年前那声凄厉绝望的呼喊,还有他坠落时被崖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衣袂,如同跗骨之蛆,

在她脑海中疯狂翻搅、重现。那个曾被她视为完美猎物、风光霁月、爱她如痴如狂的少年郎,

那个被她亲手推下悬崖、理应尸骨无存的旧情人……他回来了!

带着那道狰狞的、昭示着她罪孽的疤痕,带着那双深不见底、淬着寒冰的眼!

他叫她“阿姐”。那声音,温柔得像淬了毒的蜜糖。柳烟罗猛地停住脚步,

扶住河岸边一株粗壮的柳树树干,剧烈地喘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弯下腰,干呕了几声,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恐惧顺着食道蔓延。不行,不能待在金陵。

这里是谢家的根基所在,是谢清晏的地盘。他既然回来了,

还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柳烟罗太了解自己当年做过什么了。那不是简单的辜负,

那是谋杀!他看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旧情,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他回来,是来索命的!逃!必须立刻逃!念头一起,柳烟罗强迫自己压下翻腾的恐惧和恶心,

直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夜色深沉,河岸行人稀少。她深吸一口气,辨了辨方向,

不再犹豫,转身朝着与热闹城区相反的方向疾步走去。

她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安静、与过去完全割裂的地方,来理清思绪,

躲开那个突然从地狱归来的“故人”。两天后,栖霞山深处,古刹钟声悠扬。栖霞寺的客院,

坐落在半山腰一片清幽的竹林深处。晨雾尚未散尽,氤氲着草木的清气,隔绝了尘世的喧嚣。

柳烟罗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藕荷色衣裙,未施粉黛,长发松松挽起,只斜插一根乌木簪。

她坐在一方石桌前,面前放着一杯清茶,袅袅热气升腾,

试图用这方外之地的宁静和手中杯盏的温热,驱散心底那团盘踞不去的冰冷阴影。

这里是佛门净土,远离金陵城内的纷扰和浮华。她捐了丰厚的香油钱,

又刻意收敛了那身勾魂摄魄的风情,只做寻常虔诚香客打扮。住持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僧,

并未过多询问。她需要的就是这份无人打扰的清静,如同受伤的兽躲进最深的洞穴舔舐伤口,

思考下一步该如何逃离这无形的罗网。然而,这片刻的安宁,在第三天清晨,

被一声极轻微的、带着熟悉凉意的问候轻易击碎。“此处清幽,倒是个静心的好去处。

”柳烟罗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颤,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她却浑然未觉。

那声音如同鬼魅,穿透清晨薄雾和竹林沙沙的轻响,精准地刺入她的耳膜。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竹林小径的尽头,那道月白色的身影,如同雾霭凝聚而成,

静静地立在那里。晨光熹微,透过竹叶的缝隙,在他过于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让那道额角的疤痕显得愈发清晰。他手中也捧着一个青瓷茶盏,姿态闲适,

仿佛只是晨起散步,恰巧路过。谢清晏缓步走近,月白的衣袂拂过沾着露水的青石小径,

未染尘埃。他在石桌对面自然地坐下,仿佛他们只是约好在此品茗的旧友。

他将手中的青瓷盏轻轻放在石桌上,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栖霞山的晨露,

配上寺里自种的野茶,最是清心降火。”他自顾自地说着,提起石桌上温着的小陶壶,

动作优雅地为自己续上热水。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低垂的眼睫,

却模糊不了那话语里若有似无的、指向性极强的暗示。柳烟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指尖冰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如何找到这里的?这绝非巧合!

她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极其疏离、极其客套的笑容,

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紧绷:“谢公子?真是…好巧。你也来礼佛?”“巧?

”谢清晏抬眸,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透过氤氲的水汽,直直地看向柳烟罗。

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洞悉一切的嘲弄,

“或许吧。听闻栖霞寺的菩萨最是灵验,能解人心魔,消人业障。谢某心魔深重,业障缠身,

自然要诚心来拜一拜。” 他微微一顿,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刺在柳烟罗骤然收缩的瞳孔上,

“柳姑娘……想必亦是如此?”心魔?业障?这两个词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柳烟罗的心上。

她握着茶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几乎要将薄薄的瓷杯捏碎。他是在赤裸裸地提醒她!

提醒她那不可饶恕的罪孽!“谢公子说笑了。”柳烟罗强迫自己稳住声线,垂下眼帘,

避开那令人心悸的注视,盯着杯中沉浮的茶叶,试图用最拙劣的谎言搪塞,

“我不过……是觉得城里喧闹,想寻个清静处散散心罢了。至于心魔业障……烟罗愚钝,

不解其意。”“不解其意?”谢清晏轻轻重复了一句,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叹息的质感。他忽然抬起手,修长而略显苍白的手指,隔着石桌,

极其自然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拂过柳烟罗放在桌沿的手背。那触碰冰凉,

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柳烟罗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一颤,触电般就要缩回手。

然而谢清晏的手指更快,看似轻飘飘,却蕴含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稳稳地按住了她想要逃离的手腕。他的指尖带着一种病态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

直渗入她的肌肤。“阿姐的手,还是这般凉。”他低声说,语气温柔得近乎诡异,

仿佛情人间的爱语。可他的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钩子,

牢牢锁住柳烟罗因惊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五年前……在断云崖顶,阿姐推我下去的时候,

手也是这么凉呢。”轰——!柳烟罗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开!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知道了!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是来叙旧的,他是来索债的!

这看似平静的竹林小院,瞬间化作了修罗场!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尖叫,想抽回手,想立刻逃离这个恶魔!但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缚住,

僵硬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冰冷的手指如同毒蛇般缠绕着自己的手腕。

谢清晏看着她眼中瞬间涌起的巨大惊恐和慌乱,满意地看到那层强装的镇定彻底碎裂。

他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微微倾身向前,那张带着淡疤、俊美却透着森然寒气的脸,

在柳烟罗眼前放大。他压低了声音,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委屈:“怎么,阿姐……是真的全都忘了么?

” 他的手指在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上,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动作轻柔,

却带着一种掌控猎物般的亵玩意味,“忘了你是怎么把我叫上崖顶,

忘了你是怎么用最甜的话哄我,忘了你……又是怎么在我毫无防备时,一把将我推下去的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剜在柳烟罗的心上。她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微微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崖下的风,

好冷啊。”谢清晏的声音更低了,如同梦呓,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脆弱感,眼神却锐利如刀,

“石头,树枝……刮得我好疼。

骨头都碎了……”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额角那道狰狞的疤痕,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自怜,

“阿姐你看,这里,差点就穿过去了呢。”他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浓烈的恨意,

只留下浓重的哀伤和自嘲:“五年了……阿姐依旧是倾国倾城,裙下之臣无数。而我呢?

”他抬起眼,再次看向柳烟罗,那眼神里的哀伤瞬间被一种尖锐的、带着毒刺的自贬所取代,

唇角勾起一个无比苦涩、又无比刺人的弧度,声音轻飘飘的,如同羽毛刮过心尖,

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我这样的残破之身……阿姐,可还看得上?”“残破之身”四个字,

如同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柳烟罗的耳膜,也刺穿了这佛门净地虚假的宁静。

那刻意放低的、带着无尽委屈和自嘲的语调,比任何厉声控诉都更让她心惊肉跳,

如同被剥光了衣服丢在冰天雪地之中。柳烟罗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动作之大,

带翻了面前的茶杯。清亮的茶汤泼洒在石桌上,又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她的裙摆上,

留下深色的水痕。她蹭地站起身,椅子腿在青石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你……你休要胡言!”她声音发颤,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惶和色厉内荏,

手指紧紧攥着湿了一片的裙角,指节用力到泛白,“什么断云崖?什么推你下去?

我……我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谢公子,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认错了人?”她语速极快,

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不敢与谢清晏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的眸子对视。

她必须否认,必须咬死!哪怕这谎言拙劣得不堪一击!承认了,就彻底完了!

谢清晏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反驳。他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的茶杯,

轻轻吹了吹水面漂浮的茶沫,啜饮了一口。

那姿态闲适得仿佛刚才那番石破天惊的话并非出自他口。

直到柳烟罗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才缓缓放下茶杯,抬眼。那目光,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洞悉一切的了然。他唇边那抹苦涩的弧度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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