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宫遗梦(江泽宇程璐)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烬宫遗梦江泽宇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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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茅岛的玉白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烬宫遗梦》,主角分别是江泽宇程璐,作者“黄茅岛的玉白”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程璐,江泽宇,李芸澈的古代言情,大女主,先婚后爱,甜宠小说《烬宫遗梦》,由网络作家“黄茅岛的玉白”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2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23:16:4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烬宫遗梦

2025-07-19 02:37:04

第一章 血色婚宴红烛泣泪,映着程璐凤冠霞帔上的金线,也映着她唇边尚未褪尽的笑意。

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嫁的是她倾心相待、一手从泥沼中托举至云端的李芸澈。

她是朔国唯一的公主,自出生便被捧在掌心,父皇宠她,母后爱她,兄长护她,

整个皇城都是她的游乐场。可她偏偏看上了那个身份低微的外室子,为了他,她顶撞父皇,

驳斥朝臣,甚至以公主之尊,跪在宫门前三日三夜,只求父皇赐婚。“阿澈,

”程璐执起李芸澈的手,他的指尖微凉,她却只当是他紧张,“往后,你便是我的驸马,

是朔国的兵部尚书,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会一直幸福下去。”李芸澈回握住她的手,

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嗯,璐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端起合卺酒,递到程璐唇边:“喝了这杯,你便是我李芸澈此生唯一的妻。

”程璐笑着仰头饮下,甜腻的酒液滑入喉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腹中便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无数把尖刀在同时搅动。

“阿澈……”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嘴角溢出黑血。李芸澈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公主,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殿外传来厮杀声、惨叫声,

此起彼伏,震得红烛摇曳,光影错乱。程璐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芸澈抽出腰间的长剑,一步步走向龙椅上瘫软的父皇。“李芸澈!

你这个逆贼!”父皇的怒吼气若游丝。剑光闪过,血溅当场。程璐的世界,

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她看到母后被侍卫拖拽出去,

的名字;看到平日里对她呵护备至的宫人倒在血泊中;看到李芸澈站在尸骸遍地的大殿中央,

接受着叛军的朝拜,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野心与狰狞。原来,那些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那些温言软语都是算计。她倾尽公主的荣宠托举他,换来的却是满门抄斩的结局。

剧痛与绝望席卷了她,意识沉入黑暗前,她听到李芸澈冰冷的声音:“朔国,该易主了。

”第二章 柴房犬食腥臭与腐朽的气息钻入鼻腔,程璐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

她被锁在一间破败的柴房里,手脚被粗麻绳捆着,昔日华美的嫁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沾满了污泥与血渍。腹中的饥饿感比伤痛更甚,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

角落里,一条瘦骨嶙峋的狼犬正叼着一块发馊的肉骨头,警惕地盯着她。

“水……”程璐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没有人回应。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多久,只记得宫变那日的火光与血色,记得李芸澈那张冷酷的脸。

父皇、母后、兄长……整个皇室,都没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污垢,

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她是朔国的公主,金尊玉贵,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可如今,

她连一条狗都不如。狼犬似乎被她的动静惊扰,低吼一声,叼着骨头凑近了些。

程璐吓得瑟缩了一下,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饥饿感越来越强烈,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块发馊的骨头上。不,她不能!她是公主,是程家的血脉!

可胃里的绞痛让她几乎昏厥,尊严在生存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当狼犬放下骨头去舔舐地上的脏水时,程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蠕动着身体爬过去,

抓起那块骨头,不顾上面的馊味与沙土,贪婪地啃咬起来。狼犬被她抢了食物,

愤怒地扑上来,尖利的牙齿划破了她的手臂。程璐惨叫一声,却死死攥着骨头不肯松手,

与狗撕打起来。十五天,整整十五天。程璐就在这间柴房里,与狗争食,与蝇虫为伴,

靠着一股不甘的怨气苟延残喘。她从一开始的抗拒、绝望,到后来的麻木、机械,

只为了活着。活着,才有报仇的可能。这日,柴房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刺目的光线让程璐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锦衣华服,

身姿挺拔。是李芸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

仿佛在看一件用过即弃的废品。“公主,哦不,现在该叫你程璐了。”他轻笑一声,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没想到昔日金枝玉叶,竟落到这般田地。

”程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他身边的侍卫一脚踹倒在地。“李芸澈!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难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芸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做鬼?

你觉得你有资格吗?”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扔在程璐面前,

“春满楼的妈妈看中了你这张脸,好歹也算物尽其用。”春满楼,朔国最有名的销金窟,

也是最肮脏的地方。程璐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仅要灭她满门,

夺她国家,还要将她推入最不堪的深渊,让她受尽屈辱而死!“你不是人!”程璐目眦欲裂,

一口咬在李芸澈的手上。李芸澈吃痛,猛地甩开她,眼神瞬间变得狠戾:“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对侍卫扬了扬下巴,“拖走,送她去春满楼,告诉妈妈,好好‘调教’。

”侍卫狞笑着上前,拖拽着程璐往外走。程璐的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绝望地嘶吼着,咒骂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柴房的门在身后关上,

也关上了她最后一丝希望。第三章 阉人救主春满楼里弥漫着浓郁的脂粉气与酒气,

与柴房的腥臭不同,却同样让程璐感到窒息。她被扔进一间华丽的房间,

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围了上来,粗鲁地撕扯她身上本就破烂的衣服。“放开我!

你们这群贱人!”程璐拼命挣扎,可她虚弱的身体根本不是婆子们的对手。

衣服被一件件扯掉,露出她身上青紫交加的伤痕与瘦得嶙峋的骨头。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正是春满楼的妈妈。她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程璐,

啧啧有声:“可惜了这张脸,就是太瘦了,还一身伤。不过没关系,好好养养,再学点本事,

定能成为妈妈我的摇钱树。”她示意婆子们:“先把她洗干净,给她找点吃的,

晚上就让她接客。”婆子们应着,架起程璐就要往浴室走。程璐的心彻底沉入冰窖,她知道,

一旦落入这些人手中,她的清白、她的尊严,都将荡然无存。与其受辱,不如一死!

她猛地挣脱开婆子的手,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就在她的额头即将撞上冰冷的石柱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抓住了她的后领,将她硬生生拽了回来。程璐踉跄着摔倒在地,

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到一个身着黑色锦袍的男子站在她面前。男子身形颀长,

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眼神深邃难懂。他穿着宦官的服饰,

腰间挂着一枚象征着权位的玉牌——那是只有九千岁才能佩戴的令牌。江泽宇。

程璐的瞳孔骤然收缩,是他。昔日权倾朝野的大宦官,父皇最信任的人之一,宫变那日,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了乱军之中,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可他是个阉人。

江泽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皱了皱眉,

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程璐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妈妈,”江泽宇的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这个女人,我要了。

”妈妈脸上的横肉堆起谄媚的笑:“原来是九千岁驾临,失敬失敬。

只是这姑娘是李尚书送来的……”“李芸澈?”江泽宇轻笑一声,眼神冰冷,“他送的人,

我就不能要了?”他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上,“这些,够不够买她的命?

”银票的数额让妈妈的眼睛瞬间亮了,她连忙点头哈腰:“够够够!九千岁喜欢,

是这丫头的福气!”江泽宇不再看她,弯腰,伸手想要抱起程璐。

程璐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警惕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记得宫人们私下里的议论,说这位九千岁手段狠戾,性情乖戾,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

有着不为人知的怪癖。他救她,难道是想把她带回府中,用更变态的方式折磨她?

江泽宇的手僵在半空,眸色暗了暗,随即直起身,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胁:“伺候我一个阉人,还是回春满楼,你选一个。

”程璐浑身一颤。回春满楼,意味着万劫不复。跟着这个阉人,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看着江泽宇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偏执,有占有欲,

还有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疯狂。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程璐咬着牙,

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选择回春满楼。江泽宇似乎满意了,他对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随从退开,江泽宇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程璐打横抱起。“我们走。”江泽宇转身,

步履从容地向外走去。程璐被他抱在怀里,她靠在江泽宇坚实的胸膛上,心中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逃离了一个深渊,是否又坠入了另一个地狱。

第四章 囚笼深宅江泽宇的府邸并不奢华,甚至可以说是简朴。没有三进三出的院落,

没有成群的仆役,只有寥寥几个忠心耿耿的随从。程璐被安置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陈设虽不名贵,却处处透着用心。柔软的床铺,干净的衣物,

桌上还放着一些精致的点心。江泽宇让人给她请了大夫,处理了身上的伤口,

又让厨房做了清淡的粥品。程璐坐在桌前,小口地喝着粥,

胃里久违的暖意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可当她看到坐在对面的江泽宇时,

恐惧又立刻攫住了她。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那种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毛骨悚然。“你……为什么要救我?”程璐鼓起勇气,

小声问道。江泽宇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声音平淡:“我乐意。

”这样的回答等于没说。程璐咬了咬唇,又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不信一个权倾朝野的宦官会无缘无故救一个亡国公主。江泽宇抬眸看她,

凤眸微眯:“做我的夫人。”程璐猛地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是个阉人,怎么能娶妻?“我说,”江泽宇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语气带着一种偏执的认真,“我要娶你,让你做我的夫人,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程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身,连连后退:“不!我不嫁!你是个阉人,

我是朔国的公主,我不能……”“公主?”江泽宇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朔国已经亡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除了我,谁还能护着你?李芸澈吗?

还是春满楼的那些男人?”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在程璐的心上。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可她无法接受嫁给一个阉人。“我宁愿死!”程璐倔强地扬起下巴。江泽宇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一步步逼近程璐,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

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死?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颤抖。“你要么乖乖做我的夫人,

留在这府里,锦衣玉食,安稳度日。要么,我就把你再送回春满楼,

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江泽宇的声音低沉而危险,“选吧。

”程璐看着他眼中的偏执与疯狂,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泪水再次滑落,

这一次,是绝望的泪。她缓缓地闭上眼,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嫁。

”江泽宇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松开手,

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这才乖。”他没有举办任何仪式,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

从那天起,程璐就成了江泽宇名义上的夫人,被囚禁在了这座深宅大院里。

第五章 偏执囚爱江泽宇的府邸很大,却空旷得让人害怕。他几乎没有侍女,偌大的宅子里,

除了几个随从,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江泽宇给了程璐最好的待遇,锦衣玉食,

珠宝首饰流水般地送到她房里。他从不限制她在府内的活动,花园、书房、练武场,

她都可以去。可程璐却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在华丽笼子里的鸟,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江泽宇对她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不允许她踏出府门一步,不允许她和任何男性说话,

甚至不允许她长时间地发呆,仿佛生怕她会从他眼前消失。他每天处理完公务,

都会立刻回到府里陪她。他会亲自下厨,给她做各种新奇的美食;会带她去书房,

给她找许多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奇书;会陪她在花园里散步,给她讲一些宫外的趣事。

可这一切的温柔,都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偏执与霸道。他坚持要和她同床共枕。每晚,

当程璐洗漱完毕,想要独自回房睡觉时,江泽宇总会准时出现在她门口,

不容拒绝地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我们是夫妻,理应同床共枕。”他总是这样说,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程璐害怕极了,她蜷缩在床的角落,浑身紧绷,

一夜夜地睁着眼睛不敢睡。她怕这个阉人会对她做些什么,怕他那变态的欲望。

可江泽宇只是躺在她身边,伸出手臂,将她轻轻地拢在怀里,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怀抱很温暖,呼吸很平稳,除了偶尔会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之外,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抱着她,安静地睡觉。可这依然让程璐感到恐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他的心跳,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恶心。

她开始策划逃跑。趁着江泽宇去宫中当值,她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男装,避开随从的视线,

偷偷地溜出了江府。外面的世界既熟悉又陌生,街景依旧,却早已换了人间。

曾经属于她的一切,如今都成了李芸澈的。程璐强忍着心中的恨意与酸楚,

只想先逃离江泽宇的掌控。可她刚跑出没多远,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他们二话不说,

直接将她打晕,扛了回去。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江泽宇的床上,

而江泽宇正坐在床边,眼神阴鸷地看着她。“跑?”他的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雪,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程璐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江泽宇猛地俯身,

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几乎窒息:“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

你哪里也不能去!”他的眼中翻涌着愤怒与受伤,还有一种让程璐心惊的疯狂。他低下头,

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那是一个充满了掠夺与惩罚意味的吻,粗暴而霸道。

程璐拼命挣扎,捶打着他的胸膛,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吻了很久,

直到程璐几乎窒息,他才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和含泪的眼睛,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记住,”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语气带着一丝沙哑,

“不要再试图逃跑,乖乖留在我身边。”第六章 利刃与书卷程璐被吻得浑身发软,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她怕触怒眼前这个偏执的男人,

更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江泽宇看着她眼底的恐惧与抗拒,心中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背对着她,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安分守己地待在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说完,

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程璐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无声地哭泣。那之后,程璐老实了许多。

她不再试图逃跑,不是因为认命,而是因为恐惧。她怕江泽宇的惩罚,

更怕他眼中那失控的疯狂。她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与江泽宇说话,不与他对视,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江泽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疏离,却没有强迫她。

他依旧每天回府陪她,依旧坚持要和她同床共枕,只是不再碰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睡觉。

直到那天,他把程璐带到了府里的练武场。练武场很大,地上铺着平整的青石,

角落里放着一些兵器。江泽宇穿着一身劲装,手里拿着一把轻便的长剑,递给程璐:“拿着。

”程璐愣了一下,没有接。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从小学习的是琴棋书画,

哪里碰过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我不学。”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

江泽宇的眼神沉了沉:“你想报仇吗?”程璐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报仇,

这两个字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心底,从未忘记。“李芸澈武功高强,身边护卫众多,

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报仇?”江泽宇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把重锤,敲在程璐的心上,

“就算我帮你杀了他,你能保证自己和你大哥的遗孤能活下去吗?”程璐的大哥,

前太子程景,在宫变中被李芸澈所杀,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江泽宇救下程璐后,

便派人找到了那个被忠心侍卫藏起来的孩子,秘密养在府中一个隐蔽的院落里。

这是程璐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也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我……”程璐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江泽宇说得对,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附于他。“拿着。

”江泽宇再次把剑递到她面前,语气不容置疑,“学会保护自己,才有资格谈报仇。

”这一次,程璐没有再拒绝。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把长剑。剑身很轻,

却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手臂发酸。江泽宇的教学方式很严厉。他从不留情,

一招一式都要求精准到位,稍有差错,便是严厉的斥责。

程璐的手上、胳膊上很快就添了许多伤口,有被剑刃划破的,也有练习时摔倒蹭破的。

她哭过,闹过,想过放弃。可每当她看到江泽宇那双深邃的眼眸,想到李芸澈的残忍,

想到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她就咬牙坚持了下来。除了教她武功,

江泽宇还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书房。书房很大,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有经史子集,

有兵法谋略,还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奇闻异志。“这些书,你都可以看。

”江泽宇指着那些书,对程璐说,“多学点东西,总没有坏处。”程璐疑惑地看着他。

他是个阉人,权倾朝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书?又为什么要让她看这些?“你想知道的,

书上或许会有答案。”江泽宇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地说。从那天起,

程璐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白天,她在练武场跟着江泽宇学习武功,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

伤口磨破了又愈合,她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坚定。晚上,她便在书房里看书,

那些枯燥的文字渐渐变得生动起来,让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江泽宇会陪着她。

她练武时,他就在一旁看着,偶尔指点一二;她看书时,他就在旁边处理公务,

或者看另一本书。两人之间依旧没有太多的交流,却有一种奇异的默契在悄然滋生。

程璐发现,江泽宇其实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他虽然偏执、霸道,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她。

他给她最好的生活,教她生存的技能,甚至还帮她照顾着她唯一的亲人。

他依旧每晚抱着她睡觉,依旧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可程璐心中的恐惧,

却在不知不觉中淡了许多。她开始习惯他的怀抱,习惯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甚至偶尔会在他平稳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只是,她依旧无法接受他是个阉人,

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了他。她对他,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和疏离。

江泽宇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却没有强求。他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用自己的方式,

一点点地渗透进程璐的生活,一点点地侵占她的心。第七章 稚子笑颜深秋的午后,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暖洋洋的。程璐坐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一本兵法书,看得入了神。

这些日子,她跟着江泽宇学习武功,虽然进步缓慢,却也有了一些基础。而那些兵书谋略,

更是让她大开眼界,让她明白了战场的残酷,也让她看到了李芸澈的野心与手段。“夫人,

九千岁让您过去一趟。”一个随从走进来,恭敬地说。程璐合上书,点了点头,

跟着随从走出了书房。随从把她带到了府中那个隐蔽的院落前。这里戒备森严,

平日里除了江泽宇和几个负责照顾孩子的嬷嬷,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程璐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是孩子出事了吗?她快步走进院落,

就看到江泽宇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

那孩子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小袄,粉雕玉琢,正咯咯地笑着,用小胖手抓着江泽宇的胡须。

那是她的小侄子,程念安。看到孩子平安无事,程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走上前,

想要把孩子抱过来,却又有些犹豫。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念安了,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自己。

江泽宇看到她,对她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丝暖意,是程璐从未见过的:“过来。

”程璐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你看,他长得多像你大哥。

”江泽宇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程璐的眼眶瞬间红了。是啊,

念安的眉眼,像极了她的大哥。那个曾经温柔呵护她的兄长,那个本该继承大统的太子,

如今却只剩下这一点血脉。“念安。”程璐轻声叫着孩子的名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小念安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转过头,好奇地看着她。他的眼睛很大,很亮,像两颗黑葡萄。

江泽宇把孩子递给程璐:“抱抱他吧。”程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过了小念安。孩子很轻,

软软的,抱在怀里,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小念安似乎并不怕生,他伸出小胖手,

抓住了程璐的手指,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像一道阳光,

驱散了程璐心中积压已久的阴霾。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的泪水却滑落下来,

滴在了孩子的脸上。“他很乖,不常哭闹。”江泽宇在一旁看着她们,眼神柔和,

“已经长牙了,会叫人了,就是还不会走路。”程璐抱着孩子,

听着江泽宇絮絮叨叨地说着念安的近况,心中百感交集。她从未想过,这个偏执霸道的阉人,

会如此细心地照顾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她程家的遗孤。“为什么……要帮我?

”程璐忍不住问道,声音很轻。江泽宇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我欠你父皇的。

”程璐愣住了。欠父皇的?他一个权倾朝野的宦官,怎么会欠父皇的?江泽宇没有解释,

只是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教他读书识字,教他武功兵法,

让他成为一个有用的人。”程璐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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