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的剧本鱼大侠林青槿完结版免费阅读_错位的剧本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错位的剧本鱼大侠林青槿完结版免费阅读_错位的剧本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茄子米

言情小说连载

《错位的剧本》中的人物裴真商子仪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言情小说,“茄子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错位的剧本》内容概括:杜仪,徐真,两名平平无奇的苦命社畜,在同一栋写字楼的不同楼层工作,平日从无交集。在某个狂风骤雨的深夜里,两名兢兢业业的牛马依然坚守岗位一线,美其名曰“自愿加班”。落地窗外一道雷电劈过,两人同时瞬觉一阵酥麻穿过全身,眼前一黑,下一秒就来到了一个空白的没有边界的空间。杜仪:我这是……死了?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起:是的,你加班猝死了。杜仪:?不对不对,我一定是在做梦,快醒来啊老板明天就要PPT了啊啊啊啊啊...

2025-07-19 15:15:34

1 退场的恶女“林青槿死了。”小说里的最后一句话,不多也不少,五个字,干脆利落。

没有感叹号,也没有收尾的注释,像是作者写累了,随手一按“删除键”,

就把她从故事里剔除了。那一章标题叫《白月光归来,群像落幕》。她站在天台上,

暴雨初歇,夜色沉沉,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鞋跟踩在积水里,细水线从鞋沿滑入脚心,

冰冷彻骨。剧情说她应当此刻“疯狂崩溃”,看见男主与女主相拥,尖叫、质问、泼酒,

然后踉跄着跑上天台,从这个世界跳下去。可是她没跳。她站在那里很久。

久到城市的霓虹都熄灭,楼宇像水泥搭出的坟茔,

沉默地矗立在她脚下;久到夜色一层层发亮,天边起了鱼肚白,垃圾车驶过街口,

拖着一地呛人的清晨味道。她终于低头看了眼地面。没有聚光灯,没有剪辑,没有观众鼓掌。

她还活着。林青槿拖着一个有点旧的银色行李箱,从地铁站出口走出来,晨光照在她脸上,

一时间反倒晃得睁不开眼。她穿着一件浅灰色风衣,头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鞋是白球鞋,

但有点脏,鞋带一侧开了,走一步拖一步。她没弯腰去系,只是走得更慢了些。

脚边驶过一辆运菜的三轮车,车夫朝她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她没什么特别。

她曾经特别——特别讨人厌。这是她重新拾回身份的第一天,不是千金小姐,

也不是反派女配,只是一个拖着行李、背包里塞着几张速写稿的普通人。

甚至连“普通”都称不上,是“失格”的、被剧情丢弃的角色。她站在六楼楼梯口,

钥匙卡在生锈的锁芯里拧不动,折腾半天才听见“咔哒”一声轻响。推门进去,

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是纸箱混着灰尘、潮湿混着油烟的味道。窗没关好,

地上有些落叶和灰粒。墙角的插线板闪着红灯,冰箱还在嗡嗡响。她轻轻把门关上。

落锁那一刻,她像听见了什么。不是声音,而是一种密不透风的安静。屋子不大,十七平。

白墙泛黄,天花板一角还有水渍印。她没有立刻收拾东西,而是坐在床边发了会呆。

手肘抵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睫毛垂下来,像两道影子。

她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张照片——旧得已经卷边,是她画的,水彩笔勾出来的花,

色块晕染不均,笔触生涩。下面潦草写着一句话:“我希望有一块地,种很多植物,

没人来看也没关系。”她不记得是哪一年画的了。那时的她还没有剧本,也没有设定。

她只是单纯地想画画。她眼皮有点沉,闭了会儿,睁开时,眼角有点酸涩。不是想哭,

而是有点累。冰箱里只剩半袋速冻饺子和一瓶矿泉水。她不想点外卖,

想省点钱——这念头一冒出来,她愣了一下。曾几何时,她从未为钱烦恼过。

剧本里她是林家千金,富得任性,花钱如流水,一瓶香水上千,一个耳饰就能换一台电脑。

可现实清空了人设,她就是个连身份证复印件都找不到的“无业人员”。她煮了一锅饺子,

水里只放了点盐和两滴香油。碗是租屋附带的,洗得有些发灰。她用筷子轻轻拨动着饺子,

看着它们翻滚、鼓起、漂浮,又沉下去。屋子太安静,她听得见水泡破开的声音。她吃得慢,

很慢,像是嚼着什么比食物更重的东西。嚼到最后,她停住了。嘴里的味道淡得几乎没有,

可她忽然想起前两个月在剧中角色生日宴上,吃过的那块覆盆子慕斯——酸甜,细腻,

融化得刚刚好。“当时真傻啊……”她喃喃地笑了一下。不是讽刺,也不是难过,

只是一种落差过后的轻叹。就像掉进深水里的人,终于明白空气的珍贵。那天晚上,

她铺好一张空白画纸,在昏黄的台灯下开始涂涂改改。她没目标,也没想好要画什么。

只是想留下一点证明自己还活着的痕迹。她最后画了一棵树。不高,不粗,也不开花。

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有些枝干歪歪斜斜,像是被风吹过,又自己生长回来。她看了很久。

然后拿起笔,在角落写了一句话:“山林从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落笔很轻,

像说了一句秘密,也像给自己留了个念想。她洗漱完上床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

楼下有狗叫声,有摩托车突突驶过的尾音,有什么掉落的清脆碎响。这些杂乱的声音交织着,

却意外让人安心。她关了灯,黑暗里一切模糊得刚刚好。她轻轻闭上眼,

小声说了句——“明天再想吧。”就这样入了睡。没有梦。

2 如果人生是一手烂牌早上八点整,阳光毫不怜惜地穿透窗帘缝,斜斜打在床沿。

林青槿醒得很早,没有闹钟。她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

楼上传来早起老人拉铁窗的吱呀声,像一段重复循环的背景音,压得空气沉沉的。她坐起来,

床板吱呀响。脚一落地,立刻被冷气刺了一下。地砖冰凉,像要把人整个人吸进去。

她站了一会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慢慢喝下去。有点苦,不知道是水里掺了什么旧味道,

还是她的舌头不太灵了。她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楼下巷子里有早点摊,

油条和豆浆的香味隐隐飘上来,混着一点油烟和咸菜味,

让人一瞬间觉得世界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不管你是谁,或者刚从哪里“死过”一场。

她洗了脸,用力擦干,手背摩擦得皮肤发红。然后穿上那件灰色卫衣和牛仔裤,背起双肩包,

拉开门,像个即将去上学的大学生。只是她没有学校,也没有课表。她要去找工作。

简历是昨晚熬夜做的。没有学历,也没有工作经验,

只有一行“擅长素描、色彩和基础速写”,后面括号里写了。“非科班出身,自学。

”她投了二十几份,十分钟内收到四封系统拒绝邮件,剩下的像石沉大海。她也不意外。

她曾经太不普通。那张脸,那种锋利又张扬的气质,是“女配人设”里特供的材质。

走进任何一个职场面试现场,都会像风沙中飘着一根玫瑰枝,怎么看都不“适合”。

上午九点半,她到了第一家便利店。坐在面试桌后的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穿制服,

头发扎成马尾,口红涂得很淡。她翻着她那页薄薄的简历,视线停在“年龄”那一栏,

又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以前……没做过服务类工作吧?”林青槿点点头:“没有。

”“那为什么现在想做这类?”她想了想,答:“因为我需要钱。而且我不怕吃苦。

”话说完,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想接触点真实的人。”面试官挑了下眉毛,

像听到什么文学化表达。但没有追问,只把简历推回了桌面角落,说。“我们这边人手缺,

你可以先试工两天。”“好。”林青槿微微一笑。她并不擅长讨好,也不懂面试技巧。

可那一刻,她意识到——只要有人愿意开一个口子,她就会顺着那条缝一直往前走。

试工的第一天,她站了八个小时。她记得要对每个顾客说“您好,欢迎光临”,

要提醒会员积分,记得微笑。她不习惯一开始就笑,脸部肌肉总是僵僵的,

可后来她试着让声音轻一点、尾音扬一点——哪怕只是演一下。演,她会。不是演给谁看,

是为了融进这份“普通”。忙的时候,她要搬箱、理货、贴标签;空的时候,

她就在收银台后面看操作流程。几个同事都是大学生兼职,

有一个男生一边整理饮料架一边和她闲聊。“你刚来啊?长得挺眼熟的。

”林青槿轻声:“可能像谁。”“是吧……你挺高冷的哈。”她没回应,只是低头,

嘴角轻轻勾起一条线。不是笑,是某种意味不明的放下。晚上下班,她回家泡了一碗泡面。

加了半个鸡蛋,还有几片菜叶。她坐在窗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看着窗外天色慢慢沉下去,

整个城市像被悄悄关上的灯。她吃得很专注。面条已经有点坨了,汤也不咸,

但她仍然一口口吃得干干净净,仿佛这顿饭能把她从剧本里彻底拉出来。吃完后她洗碗,

倒垃圾,收了今天打印的四封拒信,叠起来放进抽屉。她没有扔掉。也没有愤怒。

那是她走出“设定”后收到的第一批“真实评价”,虽然冷淡,但真实。快睡前,

她点开社交平台。那些从前关注她的人,已经把她取关得差不多。

标签依旧还在——“林氏千金”、“人设崩坏”、“作天作地”。她看着那些旧照,

修得过头的五官,故作清高的文字配图,一张张仿佛不是自己。她犹豫了一下,打开相册,

上传了一张新画。是一张巷口早点摊的小速写。炉灶、老奶奶、蒸汽、铁勺、碗筷堆、布帘。

线条轻柔,没有刻意的构图,但有烟火气。她给配了句话:“今天早上看到她一边吆喝,

一边给孙女喂豆浆,突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点赞不多。几个。评论有一个,

“你变了。”她看着那三个字,慢慢笑了。不回。也不删。

这世界上总有人希望你永远是他们眼中那个样子,愚蠢、爱慕虚荣、咄咄逼人。

那样他们才安心。可她已经不再想做那样的人。哪怕还做不好别的,

她也想试一试——试着成为,不必解释的自己。夜深,她画完一棵新树。这一次,

树的枝干少了些斜,树叶密了些,根部有些裂纹,但扎得更深。她没写什么,也没签名。

她只是把画贴在墙上,对着它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躺下,关灯,睡觉。这一夜,

她梦见自己坐在早春的山里,满山绿意,她闭着眼,风吹来,一切无声。她没有再梦见男主,

也没有梦见剧情。梦里只有她自己。——她,走下了天台,走进了人生。

3 长出自己的枝叶那天上午,阳光很好。林青槿提前下了早班,

提着一小袋水果和一叠旧画纸,去了城西植物园。是市政免费开放的,面积不大,

花草打理得也并不算精致。大部分人只是路过,偶尔有老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

或小孩在草坪上追着泡泡跑。她坐在偏角的一块空地边上,铺开画纸,开始描线。

起初只想画棵树。但画着画着,她开始画树下坐着的老奶奶、站着张望的小孩,

画光斑落在碎叶上的样子,画一只在鞋边小心跳跃的麻雀。她没想太多,只是画。

画笔在纸上刷刷响,风一吹,纸角微微翘起,她用手压住,顺势换了个姿势,蹲坐在草地上,

背对阳光,像个安静生长的什么。有人在不远处唤她。“林青槿?”她转过头,有点慢。

是一个熟人。更准确地说,是“旧人”。陆沉。——原剧本中的“男主”。

他站在园中的白色石板道上,穿着灰蓝色衬衣,面容还是熟悉的英俊冷淡。

他身边多了个女孩,穿棉麻长裙,头发挽得松松的,怀里抱着一本书,眉眼温柔,

是那位“白月光”。“你怎么在这里?”陆沉问,声音平和,但有些不自觉的高高在上。

林青槿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把纸角压紧,“画画。”她语气很轻,不带敌意,也不带起伏。

白月光女孩有些讶异,犹豫了一下,问:“你最近……过得好吗?”林青槿抬头,

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没有嘲讽,没有比对,没有曾经剧情里“斗来斗去”的硝烟。

只是平平淡淡,像在看一棵树,一块石头,一场风。“挺好的。”她笑了下,

“在试着活得像自己。”这话一出口,反而是对面两人沉默了。

他们像是准备好了听一通冷嘲热讽,或一场苦情控诉,却没想到,林青槿只是低头,

把笔重新贴近纸面,继续画那只麻雀。她已经不是他们设定中的“角色”了。他们走后很久,

林青槿才放下笔,揉了揉手腕。她没太多感觉。不是没感觉,而是那些情绪像过期的调味料,

尘封已久,打开也只是一阵淡淡的尘味。她坐了一会儿,把画卷好,站起身。

阳光照着她的背影,拉得很长。风从树梢吹下来,带着青草和泥土味。

她忽然有种奇怪的轻松。不是解脱。是生长。植物园门口贴着一张志愿者招募的公告,

是关于城市绿化社区项目的,说是招募志愿者帮忙养护植物、记录成长日记、拍摄资料。

她站在那公告前看了一会儿。然后拨通了上面的号码。“您好,我看到志愿者的招募信息,

请问还招人吗?”三天后,她第一次走进城市植物保育中心。是个不起眼的小院子,

铁门生锈,门口有个老花匠在给枝叶剪形。“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小姑娘吧?

”老花匠笑着朝她招手。“能扛水桶不?”林青槿脱下外套,撸起袖子。“能,您让我试试。

”她第一次用手拔草、锄土、翻盆,手上很快起了茧。但她不觉得脏,也不嫌累。

她小时候就喜欢植物。只是那个设定里,她不被允许“喜欢这类无用的东西”。

她要去上台、要当焦点,要成为让人注目的“林家千金”,哪怕自己根本不喜欢那样的生活。

现在,她终于可以慢一点,脏一点,自由一点。傍晚她回家,

在灯下记录植物的生长笔记:“6月13日,柚子树移盆,落叶,但根系完好。

”“6月14日,芙蓉开第一朵花。像不小心开口说话。”她写得像诗,也像日记。没人看,

但她乐在其中。这一页页的笔迹,是她为自己留下的树根。谁也不能剪掉了。那晚,

她画了一幅自画像。不是五官,不是脸,而是一棵长了几片新叶的小树。她在画纸的背面,

写了一句话:“我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也不是谁的附属。我要长成自己的样子。”这一夜,

她又梦见了那个天台。风很大,天很黑。她穿着湿透的裙子站在边缘,

脚下是空无一物的深渊。但这一次,她没有后退,也没有跳下去。她只是一步一步,

从天台边缘走回来,走进楼梯间,走回尘世,回到泥土。她听见风吹过她的耳边,

说:“活吧。别等剧情给你安排台词了。”4 春天不是为了谁才来的七月中旬,

城市进入酷暑。树叶被晒得发卷,柏油路像能融化鞋底,公交车上挤满了人,

空气中都是汗和烦躁。但保育中心的院子很安静。她每天穿着旧衣服,手上沾泥,

背心都晒得发白,脸颊晒出细细一圈红。她不是来“疗伤”的。她只是想好好活。那天午后,

阳光极烈,院里的芙蓉花全都蔫了。她提着水桶,一棵棵浇过去,心跳得厉害,

衣服贴在背上。“你干脆住这儿得了。”老花匠咂嘴,“比我还上心。”她笑了笑,没说话。

她只是记得前两年母亲种的一盆芙蓉,因为出差几天没浇水,就全干了。

那之后家里再没种过花。仿佛死掉的,不只是那一盆。“林青槿?

”一个清凉的男声叫住了她。她一回头,看到个穿白衬衣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额前有点汗,

手里抱着厚厚一摞资料。“你好,我是夏舟。”他伸出手,“城建局外包项目的,

来对接植物园社区合作那一块的。”“你就是志愿者林青槿?”她点点头,

接过他手里最上面的一叠材料。“其实我们之前看过你提交的笔记,和那几张手绘图。

”夏舟挠头,有些讪讪,“我挺喜欢的。”林青槿怔了一下。

她没想到有人会去认真翻那几页纸。更没想到,会有人说“我喜欢”。

夏舟在社区项目里是个协调员,做事有点急躁,话也多,但不是那种讨厌的热情。

他会在中午帮大家订饮料,也会在太阳最烈的时候抢过她手里的水管。“你先歇一会儿吧,

别晒坏了。”她看着他胡乱扯着袖子当帽檐遮太阳的样子,有点想笑。夏舟对植物一窍不通,

但他认真地听她讲每一棵树的名字、习性,偶尔记错了,还会傻傻地道歉。

“原来这也叫‘榕树’,我小时候只知道能爬上去。”“你画得真好,

看得我都想种棵树陪着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目的,没有压迫感,

也不是“谁谁的对比对象”。就是纯粹的欣赏与倾听。有一次,夏舟看她画完一整棵老榕树,

说:“你知道吗,我以前总觉得‘画树’这种事挺无聊的。现在才明白,看一个人怎么画树,

其实能看出她想怎么活。”林青槿一怔。“你的树,都长得很自由。”她没接话,

只是低头收笔。但心里那片长久空着的土壤,好像悄悄冒出了什么芽。项目有个小型画展,

展示志愿者笔记和社区绿化成果。她的手绘植物日记被选中,挂在最显眼的一角。

落款只写了:LQJ。有人驻足,有人问是谁画的。夏舟一脸骄傲:“我们林青槿,亲手种,

亲手画。”她站在一旁没说话,却笑得像春风拂过枝头。那晚她回家,突然打开电脑,

点开了久违的邮箱。

她在搜索框里打下几个关键词:“植物插画师”“自然系艺术投稿”“生态项目志愿者”。

她不再是被退圈的“富家女”,不再是“恶毒女配”。她是林青槿。不为谁活,

也不等剧情安排自己说话的人。她写了一封简短却坚定的邮件,附上几张作品,发了出去。

她不知道会不会有回应,但她知道,春天已经来了。不是为了谁才来,

而是因为她自己撑过了冬天。5 不被看好的人也可以发光八月初,台风没来,

雨却不请自来。窗外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树枝被打得瑟瑟发抖。

林青槿的笔记本摊开在桌上,灯光落在纸页上,泛着温柔的黄。她写到第十八页,

画了一棵浸润雨水的小叶榕,枝条细长,根须缠绕。像她这段时间的生活——柔软而坚定。

她的邮箱在三天后收到回复。“您好,LQJ女士,我们对您的作品风格很感兴趣。

若您有意向参与社区生态宣传板块设计,请回复本邮件详谈。

”落款是一个本地的绿色生态工作室。她盯着那几行字看了很久,像是有点恍惚,

又有点不敢相信。她把手机放回桌上,靠在椅子背里,好一会儿没说话。

不是因为激动得失控,而是因为她知道:这是她自己争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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