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我跟对门李姐在她家沙发上折腾,她老公出差的第半个月,
沙发扶手硌得我腰疼“轻点,楼下张大爷耳朵尖着呢!”李姐咬着嘴唇喘,
手在我后背抓出红道子。我正埋头苦干,突然听见“啪嗒”一声,好像有东西从门缝塞进来。
“啥玩意儿?”我扒着门缝瞅,一张粉色卡片滑进来,上面印着个穿吊带的女人,
写着“特殊服务,随叫随到”,底下还有个手机号。“操,都塞到家门口了。
”我捡起卡片笑,“这小区治安也太次了。”李姐抢过卡片撕碎:“别管那玩意儿,赶紧的,
我三点还得起来给孩子做早饭。”完事我溜回家,刚躺下,手机“叮咚”响了,
是小区业主群的消息。刘大妈发了张照片,正是我刚才看见的那种粉色卡片,
配文:“谁家门口有这东西?我家狗叼回来三张,吓得我赶紧把孙子藏起来!
”群里瞬间炸了锅:“我家门口也有,刚扫进垃圾桶!”“上面那女的看着眼熟,
是不是前阵子在小区门口发传单的?”“张大爷你看见没?可得看好你家小孙女!
”张大爷秒回:“我刚在楼道里捡了一沓,全给物业送过去了!这帮小兔崽子,
敢在咱小区发这个,我打断他们的腿!”我看着手机乐,
突然想起李姐家沙发缝里还掉了一张,估计是刚才没注意。正想提醒她,群里又有人发消息,
是三楼的王哥:“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刚才按卡片上的号打过去,接电话的是我老婆!
”“???”群里刷了一串问号。王哥接着发:“我老婆说她闲得慌,
跟她闺蜜弄了个假号码发卡片,想看看小区里有多少不正经的男人,
结果第一个就接到我的电话!”我一口水差点喷在屏幕上,李姐突然发来微信:“快看群!
王哥他老婆太损了!”点开王哥发的聊天记录截图,他老婆说:“本来想逗逗别人,
没想到把你这老东西钓出来了,今晚你睡沙发!”下面还附了张王哥跪键盘的照片,
笑得我直捂肚子。正乐着呢,听见楼道里传来吵架声,是张大爷在骂:“你个臭小子!
敢在我家门口发这个!看我不砸烂你的摊子!”我扒着猫眼瞅,
张大爷正追着个穿黑夹克的小伙子打,小伙子手里还攥着一把粉色卡片,
被追得在楼道里转圈,卡片撒了一地。“别打了大爷!是物业让我发的!”小伙子急得喊。
这话把张大爷唬住了:“物业让你发这玩意儿?”“不是,”小伙子喘着气,
“是物业说最近小区总丢快递,让我发点‘防盗提醒’的卡片,我图省事,
就用了这种现成的卡片改的背面……”他捡起一张卡片翻过来,
背面果然印着“谨防快递被盗”,字写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后印上去的。
群里有人发了现场视频,配文:“年度乌龙事件:防盗卡片印在小卡片背面,
张大爷怒追发卡小哥”。有人P了张张大爷拿着卡片当武器的图,起名“小区守护神”。
王哥在群里冒泡:“我刚才问了物业,这小哥是物业经理的远房侄子,来打暑假工的,
脑子不太好使,把他姑的卡片翻过来就用了。”“他姑?”有人追问。
“就是前阵子跟物业经理在办公室被抓的李姐啊!”王哥回。
群里瞬间笑疯了:“合着这卡片是李姐以前的存货?”“这叫资源再利用?”“笑不活了,
李姐这是曲线救国啊!”我看着手机,突然想起李姐家沙发缝里的卡片,
估计也是这小哥塞的。正想给她发微信调侃,她老公居然提前出差回来了,在楼下喊她名字,
声音跟打雷似的。“操!”我赶紧套衣服,
李姐手忙脚乱地把我往阳台推:“快从这儿爬回你家!”我扒着阳台栏杆往下瞅,
她老公正往楼上走,手里还提着个行李箱。我心一横,抓着排水管就往下滑,刚到二楼,
突然看见张大爷举着扫帚站在楼下,盯着我喊:“好啊!又是你这小子!大半夜不睡觉,
在这儿练杂技呢!”原来他追完发卡小哥,正站在楼下喘气,正好撞见我。“大爷误会!
我家水管漏了!”我急得瞎编。“漏你个鬼!”张大爷举起扫帚就打,
“上次在李姐家沙发上的是不是你?我在楼道里都听见动静了!”我吓得手一松,
“啪”地摔在花坛里,正好压在一堆没清理的粉色卡片上,后背硌得生疼。
李姐老公在楼上听见动静,探出头看见我,当场就炸了:“王建军!你他妈敢动我老婆!
”他拽着行李箱就往楼下冲,我顾不上疼,爬起来就跑,
身后传来李姐的尖叫和张大爷的骂声,
还有群里新消息的提示音——肯定是有人把我摔花坛的糗样拍下来发群里了。跑到单元门口,
正好撞见那个发卡的小伙子,他手里还攥着几张卡片,看见我愣了愣:“哥,要服务不?
我姑说给你打八折。”我气得一脚把他踹进垃圾桶:“滚蛋!”回家躺床上,
后背火辣辣地疼,群里果然刷满了我的“摔花坛表情包”,配文“偷情男遭遇正义铁拳,
喜提花坛spa一次”。王哥还在下面评论:“建议物业把这花坛改名叫‘捉奸角’,
绝对火。”我看着手机,突然觉得这小区的事,比那些小卡片上的内容狗血多了。
正想删聊天记录,我老婆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刚才你手机响,我瞅了一眼,
那卡片上的号码,好像是刘大妈的手机号……”“啥?”我一激灵。
“刘大妈说她最近在学做微商,怕别人不通过好友,就用了这招……”我盯着天花板,
突然笑出声。这小区啊,真是藏龙卧虎,连发小卡片的都是自己人。第二天一早,
我后背还在疼,就听见楼道里吵吵嚷嚷。扒着猫眼一看,张大爷正举着那些粉色卡片,
挨家挨户敲门:“都看看!谁家爷们昨晚打了这上面的电话?老实交代!
”三楼王哥探出头:“张大爷,您这是干啥?我们都是正经人,谁会理这玩意儿。
”“正经人?”张大爷冷笑,“我昨晚看见有人打了,还不止一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哥昨晚明明在群里说他打了,现在倒装起正经了。正想着,
对门李姐的老公也出来了,穿着睡衣揉眼睛:“大清早的吵啥?我家可没人碰这东西,
我们两口子正经得很。”他这话刚说完,李姐从屋里探出头,脸红红的,
估计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我赶紧缩回头,怕被他俩看见。业主群里又热闹起来,
有人说张大爷小题大做,有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还有人假装义愤填膺:“这种卡片就该销毁,污染小区风气!”我翻着聊天记录,
突然发现昨晚 midnight 以后,有十几个邻居的头像亮着,都在偷偷窥屏,
没一个说话的。中午去小区超市买烟,老板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建军,
你猜我今早看见谁从小区后门出去了?王哥!鬼鬼祟祟的,手里还攥着张粉色卡片。
”“他真去了?”我乐了。“可不是嘛,”老板往货架后缩了缩,“还有张大爷的远房侄子,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昨晚也打了卡片上的电话,被他对象追着打,现在还躲在网吧呢。
”我刚付完钱,就看见李姐的老公走进来,直奔烟酒区,买了条好烟,
还特意问老板:“刚才那卡片上的地址,离这儿远不远?”老板憋着笑:“不远,
出小区左拐第三个路口。”等他走了,老板拍我肩膀:“看见了吧?嘴上说不要,
身体倒是诚实。”下午我去物业交水电费,听见办公室里有人吵架,
是张大爷在骂那个发卡的小伙子:“你个小兔崽子!说!还有谁打了那个电话?
”小伙子哭丧着脸:“大爷,我真不知道,就知道有个穿蓝衬衫的大叔,
还有个戴眼镜的学生,对了,还有个女的,声音挺尖的,说要‘特殊服务’……”“女的?
”张大爷更火了,“咱小区还有这种娘们?”我心里一动,声音挺尖的,难道是刘大妈?
她昨天说在学做微商,用了这招,说不定是自己人测试?正想着,
刘大妈提着菜篮子从外面进来,看见张大爷就喊:“老张,你在这儿啊?我刚在菜市场听说,
有人用我的手机号发小卡片,你帮我查查是谁干的!”张大爷愣住了:“那电话是你的?
”“可不是嘛!”刘大妈拍大腿,“我说怎么总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我‘服务多少钱’,
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了!”小伙子在旁边嘟囔:“那个女的,
声音就跟您差不多……”刘大妈脸一红,伸手拧小伙子的胳膊:“你胡说啥!我可是正经人!
”我看着这出戏,差点笑出声。合着大家都在装,嘴上骂得越凶,心里越痒痒,
偷偷摸摸去的人估计能凑满一桌子。晚上业主群里突然有人发消息:“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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