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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把我口误会成告白(江屿许言)最新章节列表_江屿许言)死对头把我口误会成告白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死对头把我口误会成告白)

作者:丹霄山的武青樱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死对头把我口误会成告白》,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许言,作者“丹霄山的武青樱”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著名作家“丹霄山的武青樱”精心打造的现代,校园小说《死对头把我口误会成告白后》,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许言,江屿,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2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3:56:4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死对头把我口误会成告白后

2025-07-20 04:33:15

实验室爆炸那天,我和死对头江屿正打得不可开交。试管碎片混着试剂溅了满身,

我揪着他领子怒吼:“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结果脱口而出的是:“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当晚江屿破天荒失眠了,

在搜索框输入:“死对头说喜欢我是什么意思?”第二天篮球赛,

他当众把球砸进我怀里:“接住就算和好。”全校尖叫中,我反手把球扣在他脸上:“滚,

谁要跟你和好!”直到匿名论坛爆出我收藏千张他的照片。江屿把我堵在天台:“口是心非?

”我踹翻他刚拼好的航模:“是又怎样?”他擦着唇角的血笑:“不怎样,

只是我搜索了一整晚——”“结论是,我也喜欢你这种口是心非的笨蛋。

”---六月下午的阳光,毒辣得能把塑胶跑道晒化。空气里浮动着尘埃,

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混合了汗水、塑胶和化学试剂残留的复杂味道。窗外的蝉鸣声嘶力竭,

简直要钻进人的脑仁里。市一中化学竞赛组专用实验室里,却像个冰窖。

许言重重地把手里的烧杯顿在实验台上,发出“哐”一声闷响,

里面的蓝色液体剧烈晃荡了一下,差点泼出来。他胸口起伏,瞪着对面操作台前的人,

眼神能喷出火来。“江屿,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许言的声音压得很低,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火星子,“那是我的硝酸银!你眼睛长头顶上了?

”实验台对面,江屿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滴定管。他穿着同样洗得发白的校服,

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手腕骨节。阳光透过高窗落在他半边脸上,

勾勒出漂亮的下颌线,鼻梁很高,薄唇抿着,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

看过来时像玻璃珠,清亮,也冻人。“标签模糊,试剂瓶摆放位置不符合安全规范。

”江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陈述事实般平静,“我只是把它放回原处,倒是你,许言,

实验记录本上昨天的数据,误差范围超了0.5%,这种低级错误,

需要我提醒你竞赛的淘汰率吗?”“呵,”许言扯出一个冷笑,往前逼近一步,

手撑在江屿的实验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轮得到你来教老子做实验?

你算个什么东西?整天装模作样给谁看呢?不就是上次月考化学压了我两分?得意个屁!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空气里的火药味浓得几乎一点就炸。

实验室里其他几个组员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眼神在两人之间惊恐地来回扫视。

江屿眼皮都没掀一下,目光掠过许言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的耳根,

落在他身后那个敞开的药品柜上,声音依旧平稳得欠揍:“你的浓硫酸瓶盖,也没拧紧。

”许言一愣,下意识回头。就是这一瞬间的分神。“小心!”旁边一个女生惊恐地尖叫起来。

许言猛地回头,瞳孔骤缩。只见江屿放在实验台边缘、刚刚还在进行水浴加热的那支试管,

不知怎么被许言挥起的手肘猛地扫到!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细长的玻璃试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里面翻滚着加热到临界点的、浑浊的棕黄色液体。

它砸向许言这边实验台上一堆敞开的试剂瓶。啪嚓!哗啦!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响!

试管撞在试剂瓶上,瞬间粉身碎骨。玻璃碎片像炸开的冰晶,

裹挟着里面滚烫的液体和旁边试剂瓶里溅出的不知名蓝紫色溶液,

劈头盖脸地朝许言和离得最近的江屿泼洒过去!冰冷的、滚烫的液体混合物,

带着刺鼻的化学气味,狠狠砸在两人裸露的脖颈、手臂和白色的实验服前襟上。

许言只觉得脖子和手背一阵灼痛,紧接着是冰凉的湿黏感迅速蔓延。世界安静了一瞬。

许言低头,看着自己雪白实验服上迅速晕染开的、大片诡异又肮脏的蓝紫色混合污迹,

还有几块尖锐的玻璃碎片粘在上面,反射着冰冷的光。脖子和手背被溅到的地方,

火辣辣地疼,刺激性的气味直冲鼻腔。怒火,不是窜上来的,而是像被点着的汽油桶,

轰然爆炸!瞬间烧光了所有理智。“江!屿!”许言猛地抬起头,眼睛赤红,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弄死他!

他一步跨过两人实验台之间狭窄的过道,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

狠狠揪住了江屿同样被染得五颜六色、还挂着玻璃渣的校服领口!

巨大的冲力让江屿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身后的药品柜上,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江屿脸上那层万年不变的冰壳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眉头紧锁,

眼神锐利如刀锋,试图挣脱许言铁钳般的手:“许言!你发什么疯!松手!

”他下意识地抬手,似乎想格挡。两人在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化学试剂中凶狠地角力,

校服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许言死死攥着江屿的领口,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胸膛剧烈起伏,怒火烧得他喉咙发干,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要把积压了三年的厌恶、每一次被压一头的憋屈、每一次看到他那张死人脸的烦躁,

统统砸到这个装腔作势的混蛋脸上!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冲着近在咫尺那张令他深恶痛绝的脸,咆哮出声:“江屿!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装模作样假清高!看见你就……”咆哮声戛然而止。像是高速行驶的列车猛地被扳错了道岔,

轰然脱轨。许言自己都愣住了,后面那句酝酿好的“看见你就想吐”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烫得他舌头发麻。脱口而出的,竟然是——“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字正腔圆,响彻了整个骤然死寂的实验室。空气凝固了。窗外的蝉鸣消失了。

远处操场的喧闹消失了。连时间都好像停滞了。许言清晰地看到,

被他揪着领口、几乎脸贴着脸的江屿,那双总是冰冷锐利、洞悉一切的眼睛里,

瞬间掀起了波澜。惊愕、难以置信、怀疑、以及一种更深沉的、许言完全看不懂的剧烈情绪,

在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疯狂翻滚、碰撞。江屿的表情彻底失控了,不再是冰山,

而是像被投入巨石的深潭,所有的平静被砸得粉碎,只剩下混乱。他甚至忘记了挣扎,

只是死死地盯着许言,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与自己缠斗了三年的死对头。

许言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揪着江屿领口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

整个人触电般向后弹开一步。我……我刚才说了什么?喜欢?再也不喜欢?对着江屿?!

一股前所未有的、比被泼了一身化学试剂还要恐怖百倍的寒意,

顺着脊椎骨“嗖”地一下窜上头顶,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冲动。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灭顶的羞耻感狠狠攫住了他,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

实验室里其他同学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那是活见了鬼的呆滞。一个男生张着嘴,

手里的铅笔“啪嗒”掉在地上。“我……”许言喉咙发紧,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脖子和手背被试剂灼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但都比不上此刻心头的万分之一。他猛地转身,动作僵硬得像个生锈的机器人,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向实验室门口。

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江屿那两道如同实质般、死死钉在他身上的目光,滚烫,复杂,探究,

几乎要将他烧穿。“许言!你的手……”一个女生终于找回了声音,带着哭腔喊。

许言充耳不闻,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把拉开沉重的实验室门,狼狈不堪地冲了出去。

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自动合上,隔绝了里面死寂的空气,

也隔绝了那道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目光。他一路狂奔,穿过空荡荡的走廊,

冲进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砰”地关上门,反锁。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他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抬起手,看着手背上被溅到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他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冲刷在伤处,带来短暂的刺痛和麻木。可脑子里,

反复回荡的只有自己那句石破天惊、愚蠢透顶的嘶吼:“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对着江屿的脸。完了。许言绝望地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他的一世英名,

他辛辛苦苦维持了三年的“江屿一生黑”人设,全他妈完蛋了!江屿会怎么想?

那个自恋狂、装逼犯,会不会以为……以为他许言……对他……许言猛地甩头,

想把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结果动作太大,后脑勺“咚”一声撞在隔间板上,

疼得他龇牙咧嘴。“操!”他低骂一声,又颓然地靠了回去。混乱的思绪像一锅煮沸的粥。

他试图回忆当时的情景——愤怒,极致的愤怒,想骂他最狠的话,

然后……舌头它自己拐了弯?这他妈什么鬼的肌肉记忆?

难道……一个更恐怖的念头冒出来:难道自己潜意识里……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许言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用力搓了搓脸,

试图用冷水带来的刺痛让自己清醒。一定是口误!对,纯粹是气昏了头的口误!

就像有人激动起来会把“西红柿”说成“圣女果”一样!

然这个口误离谱得足以载入史册……可为什么……为什么江屿当时的眼神……那么……奇怪?

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甚至带着点居高临下审视意味的眼睛里,瞬间掀起的惊涛骇浪,

清晰地烙印在许言的脑海里。那不是嘲讽,不是鄙夷,是一种更深、更复杂的混乱。

混乱得让许言心头发慌。“啧。”许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几缕被化学试剂染了点诡异颜色的发丝翘了起来。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头发凌乱,

校服前襟大片诡异的蓝紫色污渍,脖子和手背红肿,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和惊魂未定。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他拧紧水龙头,胡乱地用冷水抹了把脸。实验室是不能回去了,

现在回去面对江屿和那帮惊呆了的同学?不如杀了他。他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熬过这该死的下午,然后祈祷江屿那个脑子被竞赛题塞满的家伙,

把这句话当成他许言又一次间歇性精神失常的产物,最好明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对,

就当无事发生!许言深吸一口气,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尽管心脏还在不规律地狂跳。

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衣领,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悄悄溜出了洗手间,

像做贼一样避开所有可能遇到熟人的路线,朝着教学楼后面最僻静的小树林方向摸去。

---夜色浓稠,沉甸甸地压在江屿卧室的窗户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冷白的台灯,

光晕在书桌的范围内收缩,将他笼罩其中,周遭的家具都沉在模糊的暗影里。他坐在书桌前,

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面前摊开的,

是今天竞赛组那份被许言斥为“垃圾”的复杂有机合成路径分析题,

密密麻麻的结构式和反应方程式铺满了整张纸。笔尖悬在纸上,却久久没有落下一个字。

视野里,只有下午实验室那一幕,在反复地、不受控制地循环播放。刺耳的玻璃碎裂声,

飞溅的、冰冷又滚烫的混合液体,许言那张因为暴怒而涨红、眼睛几乎喷火的脸,

揪住自己衣领时那股蛮横的力道……然后,就是那句如同惊雷般炸响的嘶吼。

“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扎进江屿的思维深处,

然后疯狂搅动。他清晰地记得许言吼出这句话时,那双漂亮又桀骜的眼睛里,

除了滔天的怒火,似乎还掠过一丝……极其短暂、几乎难以捕捉的……茫然?

像是连他自己都被这脱口而出的话震住了。然后,是许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松开手,

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惶和一种巨大荒谬感混杂的惨白,最后是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

江屿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腹似乎还残留着被许言狠狠揪住衣领时,

被校服布料摩擦的触感,以及对方的体温。他烦躁地合上了那本厚厚的竞赛习题集。

纸张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那些精妙的反应机理,

那些需要严密逻辑推导的合成路径,此刻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符号乱码,

根本无法进入他的大脑。他的大脑,被一个更荒谬、更难以解析的课题完全占据了。

许言……说“再也不喜欢”他?这怎么可能?江屿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抬手捏了捏发紧的眉心。他和许言,从高一分到同一个班、同一个竞赛组开始,

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许言是躁动的火,是横冲直撞的炮仗,

是永远不服输、永远要和他争个高低的刺头。而他,江屿,是沉默的冰,是精确运转的机器,

是老师们眼中无可挑剔的标杆。他们互相看不顺眼,从学习到球赛,

甚至到实验台的位置摆放,都能成为针锋相对的理由。三年了,

积累的“罪状”足够写满一本厚厚的“讨伐书”。喜欢?这词跟许言和他江屿之间,

隔着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的距离。可是……下午那个瞬间,许言的眼神,

那种混杂着暴怒、羞耻和巨大震惊的混乱……又不像纯粹的愤怒口误那么简单。

江屿的视线扫过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透明的密封袋,

里面装着几块下午从校服和实验服上清理下来的、染着诡异蓝紫色的碎玻璃片。清洗的时候,

他发现其中一块稍大的碎片边缘,沾着一点极其微小的、暗红色的痕迹。不是试剂的颜色。

是凝固的血迹。许言的。他记得许言手背上那片刺目的红肿。当时只顾着混乱和震惊,

现在回想起来,那灼伤看起来不轻。那个笨蛋……处理了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江屿强行压了下去。

他凭什么要去关心那个把他实验室搞得一团糟、还对他吼出那种惊天动地蠢话的家伙?然而,

身体的动作却快过了思考的否定。江屿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冰凉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

屏幕幽幽亮起,冷白的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眉心依旧紧蹙着。他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合乎逻辑的、能解析许言那句荒谬宣言背后动机的解释。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发出清脆的声响。搜索框里,一个词一个字地跳出来:死对头说喜欢我是什么意思?

按下回车键的瞬间,江屿自己都觉得这行为蠢得无可救药。他江屿,

居然会为了许言那个疯子的一句口误,

像个青春期荷尔蒙过剩的毛头小子一样去搜索这种问题?页面跳转,

瞬间弹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网页链接和论坛帖子标题。惊!死对头突然说喜欢我,

是真心还是大冒险?速进分析!

心理学解读:当你的竞争对手/死对头向你表白时的深层含义!

口是心非的最高境界?死对头说“喜欢”的十大可能原因!求助!

死对头喝醉后抱着我说喜欢,第二天装失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江屿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这些标题……一个比一个离谱。他耐着性子,

点开一个看起来稍微“学术”一点的链接。页面加载出来,充斥着各种网络流行语和表情包。

“楼主淡定!根据老夫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死对头说喜欢你,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是反话!是嘲讽!是高级黑!

翻译过来就是‘我烦死你了’‘你赶紧消失吧’!懂?”“+1!死对头的话能信?

母猪都能上树了!他就是在故意恶心你,扰乱你心态!楼主稳住,千万别上当!”“诶诶诶,

楼上别武断啊!万一是傲娇呢?那种‘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只有我自己不知道’的经典款?

楼主仔细想想,他平时是不是总找你茬?是不是眼神总往你这边瞟?

是不是特别在意你对他的看法?如果是……嘿嘿嘿,恭喜楼主,你被傲娇盯上了!

”“傲娇+1!‘再也不喜欢’?这潜台词不就是‘我曾经喜欢过’?楼主快回忆一下,

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比如偷偷帮你?比如只对你特别凶?

比如……收藏你的照片?”江屿的目光在“傲娇”和“收藏照片”那几个字上停留了片刻,

眉心拧得更紧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毫无逻辑可言。

他又点开一个所谓的“心理学分析”。“从深层心理角度分析,激烈的对抗情绪,

往往伴随着强烈的情感投射。恨是爱的另一面。

当个体对另一个体存在长期、高强度的负面关注和竞争意识时,

其潜意识中可能隐藏着未被察觉的认同感甚至……吸引力。简单说,越讨厌,越关注,

越关注,可能就越……”江屿面无表情地关掉了这个页面。伪科学。他向后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台灯的光线勾勒着他下颌紧绷的线条。

网络上的信息鱼龙混杂,充斥着戏谑、夸张和不靠谱的猜测。但有一点,像一颗顽固的种子,

随着他不断浏览那些同样困惑、同样寻求答案的帖子,悄然落进了他严密逻辑思维的缝隙里。

——“再也不喜欢”……是否意味着,曾经“喜欢”过?

哪怕只是极其短暂、连当事人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瞬间?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江屿猛地睁开眼,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高一篮球联赛决赛,他投进制胜球后,在一片欢呼声中,

下意识地朝替补席扫了一眼。隔着喧嚣的人群,他捕捉到许言飞快移开的视线,

和那家伙脸上瞬间闪过的不爽,以及……一丝极其细微的、别扭的失落?

当时他只当是许言又一次输给他的不甘心。高二物理竞赛前夜,

他因为一道难题在教室留到很晚。离开时发现自己的保温杯里不知被谁装满了温热的蜂蜜水。

他以为是哪个暗恋他的女生,

后来却在许言的书包里瞥见过一模一样的、只在小卖部特定时段才供应的蜂蜜柚子茶包装袋。

还有上周,他在图书馆角落找到一本急需的绝版参考书,翻开时,

里面夹着一张写满潦草解题思路的草稿纸,那字迹……分明是许言的。而那张纸上的思路,

关键点……这些细碎的、曾经被江屿自动归类为“巧合”或者“许言间歇性不正常”的片段,

此刻在“喜欢”这个荒谬命题的审视下,突然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令人心惊的解读可能性。

难道……那些针锋相对、那些恶语相向、那些无处不在的竞争……底下真的潜藏着别的东西?

那个暴躁易怒、像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豹子一样的许言……会……喜欢他?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力,比下午那句口误本身更让江屿心神剧震。

一种极其陌生的、混合着荒谬、困惑、探究,

甚至……一丝极其微弱、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异样情绪,在胸腔里弥漫开来。

他烦躁地再次打开电脑,这一次,搜索框里的字变了:傲娇的具体行为表现和心理特征?

---第二天下午,市一中露天篮球场。塑胶地面被太阳烤得发烫,

空气里弥漫着橡胶和汗水的味道。高二年级的班级篮球对抗赛正打得如火如荼,

场边围满了人,加油声、口哨声、女生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喧嚣鼎沸。

许言穿着火红的7号球衣,额发被汗水打湿,一绺绺贴在饱满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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