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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麻烦你帮我买杯奶茶，要半糖的。"林雅柔声细语地说着，

眼神却看向身后的部门经理。我刚要起身，却听到她对着电话娇笑："亲爱的，

今晚老地方见，那个傻子又帮我写代码到半夜呢。"手里的咖啡杯"啪"地摔在地上，

溅了我一身。原来，我在她眼里，只是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傻子。

第一章今天是我在星辰科技公司工作的第三年，也是我暗恋林雅的第三年。

作为一个普通的程序员，我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到公司，给林雅买早餐，帮她整理桌子，

甚至主动承担她的部分工作。同事们都说我是舔狗，但我觉得这是爱情。"赵阳，

这个bug你能帮我修一下吗？"林雅走到我的工位前，甜甜地笑着。

我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当然可以，你把代码发给我。""你真好！"她轻拍我的肩膀，

"等我忙完这个项目，请你吃饭。"这句话她已经说了无数次，但从来没有兑现过。

我却依然像个傻子一样相信，像个傻子一样期待。旁边的王磊翻了个白眼："赵阳，

你够了吧？人家把你当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别乱说，我和林雅是朋友。"我辩解道。

王磊冷笑："朋友？哪有朋友每天帮人买早餐，写代码，还倒贴钱的？""你不懂。

"我低头继续干活。王磊摇摇头，不再说话。下午三点，林雅又来找我："赵阳，

我电脑蓝屏了，能帮我看看吗？"我二话不说跟着她走到她的工位。她的电脑确实蓝屏了，

我蹲下身子检查硬件连接。"赵阳真好呢，什么都会修。"林雅对着旁边的同事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很有用。花了半个小时，

我帮她重装了系统，还把之前的数据都恢复了。"太谢谢你了！"林雅开心地说，

"改天一定请你吃饭！"又是这句话。我笑着点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回到自己工位，我发现桌上堆着一堆新的任务单。"怎么这么多？"我问王磊。

"刚才张经理分配的，说要赶在明天早上完成。"王磊同情地看着我，

"你帮林雅修电脑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认领完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了。"我看了看时间，

下午三点半，要在明天早上完成这些任务，估计又要加班到深夜。但我没有抱怨，

默默开始工作。晚上八点，办公室里的人陆续离开，只剩下我还在敲代码。

林雅收拾东西准备走，路过我的工位时停下来："赵阳，你还不走？""还有点工作没完成，

你先走吧。"我头也不抬地说。"那你注意休息。"她说完就离开了。我以为她是关心我，

心里暖暖的。十点钟，我终于完成了所有任务，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这时，

我听到楼道里传来说话声。"亲爱的，今晚去哪里？"是林雅的声音。

我好奇地走到窗边往下看，只见林雅正挽着张经理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向停车场。

张经理？我的脑子有点懵。张经理已婚，有老婆孩子，这在公司不是秘密。而林雅，

一直说自己单身，还暗示过对我有好感。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们上了张经理的奔驰车，

然后消失在夜色中。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第二天早上，我照常给林雅买了早餐。

"谢谢！"她接过早餐，表情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天晚上你很晚才走吧？

我看你的工位还亮着灯。"我试探性地问。"啊，是啊，我九点多就走了。"她随口说道，

然后转身去找别的同事聊天。九点多？可我明明十点钟看到她和张经理在一起。

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上午十点，

张经理开会的时候特意表扬了林雅："小林的这个方案做得很不错，大家要向她学习。

"林雅羞涩地笑着，接受大家的掌声。但我知道，那个方案是我帮她做的，

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她连看都没看过内容。会议结束后，

我走到林雅身边："那个方案...""怎么了？"她打断我。"没什么。

"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午休时间，我去茶水间接水，听到几个女同事在议论。

"林雅最近手镯好漂亮啊，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是啊，还有她的包，好像是新买的名牌。

""她工资也不高啊，哪来这么多钱买奢侈品？""你们不知道吗？

"其中一个女同事神秘地说，"我听说她有个很有钱的男朋友。""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过她上一辆豪车。"我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豪车？

张经理的奔驰？这个午休我没有睡觉，一直在思考昨晚看到的那一幕。下午，

林雅又来找我帮忙："赵阳，这个数据库的查询语句我不太会写，能教教我吗？

"我看着她无辜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好。"我还是答应了。花了一个小时，

我手把手教她写查询语句，她学得很认真，还不时问一些问题。"赵阳，你真的很厉害呢！

"她崇拜地看着我，"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朋友。这个词让我心里一阵刺痛。"林雅，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鼓起勇气。"什么问题？""你...有男朋友吗？"她愣了一下，

然后笑着摇头："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眼神很真诚，

让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晚上加班的时候，

我又一次看到林雅和张经理一起离开。这次我没有站在窗边看，而是假装去卫生间，

正好在电梯口遇到他们。"张经理，林雅。"我打招呼。张经理表情有些不自然："小赵啊，

这么晚还不走？""还有点工作要处理。"我看向林雅，"你们这是？""我正好路过，

张经理顺便送我一程。"林雅解释道，但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电梯来了，

他们匆忙进去。我站在电梯外，看着关闭的门，心里一片冰凉。路过？公司在城东，

林雅住在城西，张经理住在城北。这算什么路过？我回到工位，突然没有了继续工作的心情。

打开电脑，看着屏幕上的代码，我想起了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每天早上的早餐，

每次的加班，每个帮忙修bug的深夜...原来，我在她眼里，

真的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人。第二章第二天是周五，按照惯例，

我还是给林雅买了早餐。不过这次，我没有选择她平时爱吃的小笼包，

而是随便买了个煎饼果子。"今天怎么换口味了？"林雅有些意外。"小笼包卖完了。

"我淡淡地说。她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上午十点，部门会议。

张经理宣布了一个消息："公司准备开发一个新项目，需要一个项目组长。经过考虑，

我决定让林雅来担任这个职位。"大家纷纷鼓掌，林雅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王磊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个项目组长的职位，原本是要内部竞聘的，怎么直接就给她了？

"我心里也有同样的疑问。按照公司规定，主管以上的职位都需要竞聘，不能直接任命。

"可能是她能力突出吧。"我违心地说。王磊翻了个白眼："能力突出？她的那些工作成果，

有一半是你帮她做的好吧？"会议结束后，林雅走到我面前："赵阳，我当了项目组长，

第一个想邀请的就是你，愿意加入我的团队吗？""项目组长？"我故意问，

"什么时候的事？""刚才张经理不是宣布了吗？"她有些疑惑。"哦，我刚才走神了。

"我点点头，"可以啊，我加入。""太好了！"她开心地拍手，"有你这样的技术大牛，

我们的项目一定能成功！"技术大牛？我心里苦笑，如果我真是技术大牛，

为什么这三年来一直原地踏步，连个小组长都不是？而她，靠着什么得到了项目组长的职位？

答案不言而喻。下午，我们项目组开了第一次会议。林雅站在会议室前面，

认真地讲解项目需求。"这个项目的工期比较紧，大家要辛苦一些，争取在下个月底完成。

"她说。"林组长，这个项目的技术难点在哪里？"有同事问。林雅愣了一下，

然后看向我："赵阳，你来给大家分析一下。"我只好起身，

把项目的技术架构和难点详细讲了一遍。会议结束后，王磊跟我说："看出来了吧？

她根本不懂技术，就是个花瓶。""别这么说。"我虽然嘴上替她辩护，

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王磊说得对。林雅的技术水平，在我们部门算是中下游，

连一些基础的算法都搞不清楚。她凭什么当项目组长？晚上，我照例加班。林雅也留了下来，

不过她没有工作，而是在刷手机。九点钟，她起身收拾东西："赵阳，我先走了，

明天的技术方案你帮我准备一下。""明天不是周六吗？"我抬头问。"啊，对，

那下周一吧。"她笑着说，"谢谢你！"说完，她就离开了。我继续工作到十一点，

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周末两天，我在家整理思路，准备了一份详细的技术方案。

周一早上，我把方案发给了林雅。"哇，这么详细！"她看着方案，眼里闪着光，"赵阳，

你真是太厉害了！"然后，她把方案转发给了张经理。十分钟后，

张经理回复了邮件："方案很不错，林雅的技术水平确实不错，

这个项目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我看着邮件，心里一阵苦涩。明明是我写的方案，

功劳却全被她拿走了。"张经理夸我方案写得好呢！"林雅兴奋地说，"晚上请你吃饭，

庆祝一下！""真的？"我有些意外，毕竟她说了无数次请客，从来没有实现过。

"当然是真的！"她肯定地点头，"我已经定好餐厅了。"我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

也许，她真的是把我当朋友的？下午，我专心工作，偶尔抬头看看林雅。

她今天穿了一件新裙子，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格外漂亮。六点下班后，我整理好东西，

等着她一起走。"赵阳，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今晚的饭局取消了。"林雅歉意地说，

"改天吧，我一定请你！"又是改天。我笑着点头："没关系，工作要紧。

"她急匆匆地离开了，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音。我收拾好东西，慢慢走向电梯。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听到楼下停车场传来发动机的声音。透过窗户往下看，

我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林雅正挽着张经理的胳膊，两人亲密地走向那辆奔驰车。

她穿着今天的新裙子，在车前转了个圈，像是在向张经理展示。张经理笑着点头，

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那个动作，绝对不是上司对下属该有的。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原来，她取消饭局是为了和张经理约会。原来，

她的新裙子是为了张经理买的。原来，我这个工具人，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比不上一顿饭。

我靠在墙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三年了，整整三年。我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公司，

就为了在她之前把她的桌子收拾干净。我放弃了无数个周末，帮她写代码，改bug，

做方案。我推掉了所有的聚会和约会，就为了随时响应她的求助。我以为这是爱情，

以为总有一天她会感动，会发现我的好。结果呢？她和张经理在一起，

享受着金钱和权力带来的快感。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免费劳动力。我掏出手机，

翻着通讯录。上面有很多朋友的电话，但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们了。为了林雅，

我放弃了所有的社交。现在想想，真是可笑。电梯终于来了，我走进去，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出了公司大门，夜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二十七岁了，还在为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犯傻。

路过一家烧烤店，里面传来欢声笑语。我透过玻璃窗看进去，里面坐着几个年轻人，

正在痛快地喝酒聊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室友们，想起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如果没有遇到林雅，我现在会不会过得更好？回到家，我倒了一杯酒，坐在阳台上。

城市的夜景很美，霓虹灯闪烁着，像无数颗星星。我拿出手机，翻到林雅的微信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的："赵阳，明天的技术方案你帮我准备一下，谢谢！

"我的回复是："好的，没问题。"每次都是这样，她发布任务，我无条件接受。

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任何要求，哪怕那些要求明显超出了同事之间的界限。

我把酒一饮而尽，做了一个决定。明天开始，我要改变。不再当任何人的舔狗，

不再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我要为自己而活。第三章周二早上，我没有提前到公司，

也没有给林雅买早餐。八点半正常上班时间，我才慢悠悠地走进办公室。

林雅已经坐在工位上了，看到我进来，她有些疑惑："赵阳，今天怎么没买早餐？""忘了。

"我简单地回答，然后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等了几秒，似乎在等我解释，

见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转过身去。九点钟，项目晨会。林雅照例开始分配任务："赵阳，

昨天你准备的技术方案我看了，很不错。今天你再把详细的开发计划做一下。

""我昨天没做技术方案。"我平静地说。"啊？"她愣了一下，"那昨天发给我的是什么？

""我发给你了吗？"我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昨天我只是整理了一下思路，

还没有形成正式的方案。"林雅的脸色有些难看："那...那今天能完成吗？""可以，

但是我需要时间。"我看了看表，"大概需要两天。""两天？"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这个项目很急的！""技术方案不能草率，需要仔细考虑各种情况。"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总不希望因为方案不周全导致项目失败吧？"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

其他同事都看着我们，眼神有些诧异。在他们的印象里，我从来不会拒绝林雅的要求。

会议结束后，王磊走到我身边："兄弟，今天状态不错啊！""什么意思？"我问。

"终于不当舔狗了？"他压低声音说，"我还以为你要舔一辈子呢！"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上午十点，林雅走到我的工位："赵阳，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没有啊。

"我继续敲代码，头也不抬。"那为什么今天感觉你怪怪的？"她坐在我桌边，

"是不是昨天饭局取消的事让你不高兴了？"我停下敲击键盘的手，转头看着她："林雅，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和张经理是什么关系？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盯着她的眼睛，

"昨晚我在楼下看到你们了。"她的眼神开始躲闪："我们就是正常的工作关系，

昨晚只是讨论项目。""讨论项目需要去酒店吗？"我冷笑，"还是说，

酒店的环境更适合讨论技术问题？"她站起身，脸色涨红："赵阳，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我们是清白的！""清白？"我也站了起来，"张经理摸你脸的时候，也是在讨论技术吗？

"周围的同事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偷偷看向我们这边。林雅意识到动静太大，

压低声音说："赵阳，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不用了。"我坐回椅子上，

"我没什么好说的。"她站在原地几秒钟，然后转身快步走向茶水间。

王磊竖起大拇指："牛逼！敢当面质问小三，有种！"下午，张经理突然来到我们部门。

"小赵，过来一下。"他叫住我。我跟着他走到会议室。"关于项目的技术方案，

你什么时候能完成？"他开门见山地问。"按计划，后天可以完成。"我回答。

"能不能提前一点？这个项目比较重要。"他的语气有些不善。"技术方案需要严谨，

不能为了赶进度而降低质量。"我不卑不亢地说。张经理皱了皱眉："小赵，

你在公司这么久了，应该懂得什么叫配合。""我一直很配合啊。"我反问，

"难道按时完成工作不叫配合？""你..."他被我顶得有些恼火，

"你的工作态度有问题！""请问我哪里态度有问题？"我直视着他，"按时上班，

按时完成任务，这就是我的工作态度。""算了，你出去吧。"他挥挥手，

显然不想再和我争论。我起身离开会议室，心里很清楚，张经理这是在为林雅出头。看来，

我的改变让他们都很不习惯。以前的我，只要林雅一个要求，就会放下一切去帮她。

现在的我，开始按规矩办事，他们反而觉得我有问题了？真是可笑。下午四点，

林雅又来找我："赵阳，我的电脑又出问题了，能帮我看看吗？""什么问题？"我问。

"启动很慢，可能是中病毒了。"她说。我走到她的工位，简单检查了一下："没有病毒，

就是垃圾文件太多，清理一下就好了。""那你帮我清理一下？"她理所当然地说。

"我现在有工作要做。"我摇摇头，"你可以找IT部门，这是他们的职责。

""IT部门要预约，很麻烦的。"她撒娇般地说，"你就帮帮我嘛，五分钟就好了。

""林雅。"我看着她，"我不是你的私人技术支持，麻烦你搞清楚这一点。"她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她的眼圈有些红，

"以前你不是很愿意帮我的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转身准备离开，

"我建议你学会独立解决问题。""赵阳！"她在身后叫住我，"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见？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林雅，我对你没有意见，但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们回到正常的同事关系。"我平静地说，"你的个人问题，

包括电脑维修，请你自己解决。"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以及其他同事的窃窃私语。但我没有回头。六点下班，我准时离开公司。在电梯里，

我遇到了财务部的小李。"赵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她有些意外。"正常下班时间啊。

"我笑了笑。"以前你不是经常加班吗？"她问。"以前是以前。

"我重复了下午对林雅说的话，"现在我学会按时下班了。"出了公司大门，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健身房。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为自己做点什么。

在跑步机上，我跑了整整一个小时，汗水浸透了衣服。但我感觉很轻松，

像是把三年来积压的压抑都挥发了出去。晚上九点，我接到王磊的电话。"哥们，

今晚要不要出来喝一杯？"他说，"庆祝你的觉醒。""好啊。"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也是三年来第一次，我没有因为等林雅的消息而拒绝朋友的邀请。

第四章和王磊在酒吧坐了两个小时，聊了很多。他告诉我，

其实公司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林雅和张经理的关系，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你太单纯了。

"王磊喝了一口酒，"人家玩得明明白白，就你还在那里傻傻地暗恋。

""我现在不是醒了吗？"我苦笑。"醒是醒了，但后续怎么办？"他提醒我，

"张经理明显要针对你，林雅也不会善罢甘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举起酒杯，

"我又没做错什么，怕什么？"王磊点点头："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第二天上班，

我发现自己的工位被重新安排了。从原来靠近林雅的位置，

调到了角落里一个采光不好的地方。王磊走过来："这是林雅申请的，

说是为了方便项目管理。"我笑了笑，无所谓。其实这样更好，省得她时不时过来找我帮忙。

上午十点，项目例会。林雅宣布了一个决定："经过考虑，我觉得赵阳不太适合这个项目，

所以把他调出项目组。"大家都看向我，等着我的反应。我很平静："好的，没问题。

"林雅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愣了一下才继续说："小王你来接替赵阳的工作。

"王磊皱了皱眉："林组长，我对这个项目不熟悉啊。""没关系，可以学。"林雅说，

"项目组需要的是配合度高的成员。"配合度高，说得真好听。

翻译过来就是：要听话的舔狗。会议结束后，王磊走到我身边："兄弟，这是在报复你啊。

""随她去。"我耸耸肩，"反正我也不想和她在一个项目组。"下午，

我被调到了另一个项目组，负责维护一个老系统。这个工作相对轻松，

但也意味着没有什么发展前景。显然，这是张经理的安排。既然拿我没办法，就把我边缘化。

不过我不在乎，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学习新技术。三天后，我听到了一个消息。

林雅的项目出问题了。由于技术方案不完善，开发进度严重落后，

而且出现了好几个严重的bug。王磊焦头烂额地找我："兄弟，能不能帮帮忙？

这个项目快要崩了。""怎么回事？"我问。"技术方案有很多漏洞，我们按照方案开发，

结果发现行不通。"他苦着脸说，"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我想了想："方案是谁写的？

""林雅说是她写的，但我感觉不像。"王磊摇摇头，"她连基本的技术概念都搞不清楚。

"我明白了。林雅拿走了我之前写的初稿，但那只是一个简单的思路，

根本不是完整的技术方案。她以为拿着那个初稿就能搞定项目，结果当然是一团糟。

"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林雅让我来找你，希望你能回项目组帮忙。

"王磊有些尴尬，"我知道这样很不合适，但是...""但是什么？""项目如果失败，

张经理会很生气，到时候我们都要倒霉。"他说。我理解王磊的担心，

但我不会再当救火队员。"王磊，我很同情你们的处境，但这不是我的问题。

"我拍拍他的肩膀，"林雅既然把我踢出项目组，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那...那你能不能私下指导一下？"他还在争取，"不用你正式参与，就是给点建议。

"我摇摇头："不行，这样对你们项目组的其他成员不公平。"王磊叹了口气，

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下午，林雅亲自来找我了。她的眼圈有些黑，显然这几天没睡好。

"赵阳，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她的态度比之前软了很多，"能不能请你回项目组帮帮忙？

""林雅，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我头也不抬地继续工作，"先把我踢出去，

现在又要我回去救火？""我...我当时是一时冲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现在项目真的遇到了困难，只有你能解决。""那是你们的困难，不是我的。

"我停下手头的工作，看着她，"你不是说我配合度不高吗？现在怎么又需要我了？

"她被我说得脸红，但还是咬牙坚持："只要你愿意帮忙，我可以给你项目奖金的一半。

"钱？她以为我在意的是钱？"不需要。"我拒绝得很干脆，"我现在的工作很轻松，

不想自找麻烦。""赵阳！"她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能这么自私！

项目失败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自私？我三年来无偿加班，帮她写代码，做方案，修电脑，

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谢谢。现在我拒绝救火，就成了自私？"林雅，你说得对，我就是自私。

"我冷笑，"我只为自己的工作负责，这叫职业操守。""你...你变了！"她眼含泪水，

"以前的赵阳不是这样的！""是啊，我变了。"我点点头，"我变得不再委曲求全，

不再任人摆布，这样不好吗？"她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临走前，她丢下一句话："赵阳，

你会后悔的！"我笑了笑，继续手头的工作。后悔？我唯一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早点清醒。

第五章一周后，林雅的项目正式宣告失败。由于无法按时交付，公司损失了一个重要客户，

直接经济损失超过两百万。这在公司历史上都是少见的重大事故。总经理震怒，

要求彻查责任。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项目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技术方案不完善，

项目管理混乱。林雅作为项目组长，负主要责任。张经理作为分管领导，负领导责任。

结果下来的那天，我在茶水间遇到了林雅。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显然哭了很久。

"满意了吗？"她看到我，冷冷地说。"什么意思？"我装作不明白。"项目失败了，

我要被调离现在的岗位。"她咬着牙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吧？"我摇摇头："林雅，

项目失败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当时愿意帮忙，项目不会失败！

"她的声音提高了，"你就是故意的！""我故意什么？"我反问，

"是我把自己踢出项目组的吗？是我拿着不完整的方案强行开发的吗？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林雅，我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我看着她，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包括你，也包括我。""你的选择是什么？"她问。

"我的选择是不再当任何人的备胎。"我平静地说，"不再为了别人的错误买单。

"她愣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悲伤："赵阳，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认不认识重要吗？"我反问，"我们本来就只是同事。"同事。这个词像一把刀，

刺痛了她的心。她转身离开了茶水间，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下午，张经理也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