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日记(陈默日记)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轮回日记(陈默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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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祈求暴富的咸鱼

言情小说连载

《轮回日记》中的人物程煜宋尧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言情小说,“祈求暴富的咸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轮回日记》内容概括:01程煜望着自己周遭这一切,陌生的,毫无印象的。换句话说,他失忆了。目前的情况是,他身处一间卧室,装修风格冷淡,不过能看出主人布局很有讲究,应该是位很有品位的人。不过有点奇怪,他的正前方挂着一幅巨大的字画,上面写着“请看日记”,并配有一只指向床头柜的手。很滑稽,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本子,翻开一看,应该是所说的那本日记——应该是他自己写的日记。5月2日我已经这个样子好几天了,我确信自...

2025-07-20 18:41:46

1.门铃响起的时候,城市正笼罩在一种黄昏特有的、黏腻的倦怠里。

我从堆积如山的案卷中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最近一个月,生活像被抽走了主心骨,

只剩下无尽的焦虑和空洞的等待。门外是快递员,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硬纸盒,

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收件地址和我的名字:吴涛。盒子很轻,摇一摇,

里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我皱了皱眉,最近没买什么东西,

更没人会给我寄这种来历不明的包裹。带着一丝警惕,我用裁纸刀划开了胶带。

里面塞满了防震泡沫,扒开泡沫,露出一个暗红色的硬质封面。

我的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这封面,这颜色……太熟悉了!我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沉甸甸的,触手冰凉,带着一种与这温暖公寓格格不入的阴翳。翻开,

内页是略显粗糙的米黄色纸张,厚实、干燥。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快速翻动着。

前面几十页是空白,直到大约三分之一的位置……清晰的墨迹映入眼帘!字迹……娟秀,

流畅!是雨晴的字迹!周雨晴!我的女友!那个一个月前说要去追踪一个“大线索”,

随后就音讯全无的记者!“雨晴!”我低呼出声,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寄来的?

她失踪前寄出的?为什么?这里面是什么?我几乎是扑到书桌前,台灯的光线照亮了日记本。

第一段清晰的记录,

署名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2.陈默日期:2023年7月10日 阴抵达雾隐村。

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股驱不散的寒意。地图上几乎找不到这个被群山死死箍住的小点,

最后的十几公里山路,吉普车底盘在嶙峋的石块上刮得心惊肉跳。空气湿冷得能拧出水,

浓稠的灰白色雾气紧贴着皮肤蠕动,吸进肺里带着一股陈年木屑和苔藓腐烂的腥气。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像只从地底伸出的巨大枯爪,枝桠扭曲地伸向灰蒙蒙的天幕。

树下三两个村民,穿着洗得发灰的土布褂子,远远看见我的车,立刻停下手里活计,

目光钉子一样扎过来。那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警惕和……恐惧?

仿佛我带来的不是调查的希望,而是某种不祥的征兆。摇下车窗,

一股更浓的阴冷湿气裹着土腥味灌进来,我刚想开口问路,

那几个村民却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似的,猛地低下头,扛着锄头或柴捆,

飞快地消失在浓雾深处,只留下空荡荡的村口和那棵沉默的怪树。

村委会是一排低矮破旧的砖房,门口挂着块掉了漆的木牌。接待我的村长姓李,五十来岁,

一张脸像是被山里的风霜和愁苦刻满了沟壑,眉头紧锁,仿佛从未舒展过。

他粗糙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劣质纸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脸上深刻的疲惫。

“陈记者……”他嗓子沙哑,开口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你……唉,何苦来这一趟。

我们这穷山恶水的……”我拿出记者证和相关部门的介绍信,

表明是追踪报道最近三个月雾隐村接连发生的儿童失踪案。提到“孩子”,

李村长夹烟的手指剧烈地抖了一下,长长一截烟灰无声地掉落在磨得发亮的旧木桌上。

他沉默了很久,烟头在指间明明灭灭,才重重叹了口气,

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硬挤出来的:“报应……都是报应啊。”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浑浊的眼睛盯着桌上那道陈年裂缝:“刘家的小栓子,

才八岁……就在村后那片野林子边上玩,他娘就回家拿个水瓢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张家那丫头,小翠,十一岁,放学回来天擦黑,走过村西头那片老坟岗子,

再也没到家……”他报出的每一个名字,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地上,闷闷作响。

三个孩子,两男一女,最大的十一岁,最小的八岁。没有目击者,没有挣扎痕迹,

没有勒索信,甚至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物品残留,

干净得像是被这片浓雾无声无息地吞噬了。“警察……来过好几拨了,”李村长摇摇头,

脸上是深不见底的绝望,“搜遍了山坳坳,问遍了每一户,没用!活不见人,

死……死不见尸啊!”他猛地吸了一口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佝偻的背脊剧烈起伏,

像一株随时会被风吹折的老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我追问,“村里人……怎么说?

”李村长咳嗽停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我,

投向窗外无边无际的浓雾,瞳孔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他嘴唇哆嗦着,

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房子。后山……那栋没人住的老房子。邪性!

”他像是耗尽了力气,颓然靠回椅背,用力挥了挥手,仿佛要驱散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莫问了,陈记者。莫问了。天快黑了,我给你安排个地方住下,明早……明早就走吧。

这里的水太深,你趟不起。”他安排我住进村尾一栋孤零零的砖瓦房。房子不算太旧,

但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荒凉气。堂屋里只有一张方桌,两把长凳,角落里堆着些蒙尘的农具。

推开卧室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窗户紧闭,糊着旧报纸,光线昏暗。

靠墙一张老式木床,挂着洗得发白的蚊帐。

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立着一个巨大的旧式雕花木衣柜,深褐色的木头,柜门紧闭,

上面雕刻着繁复却模糊不清的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只沉默的巨兽。简单收拾了一下,

吃了点自带的干粮,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山村的夜晚静得可怕,没有虫鸣,没有犬吠,

只有窗外浓雾缓慢流动的、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响,压迫着耳膜。

我合衣倒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被褥散发着陈年的阴冷潮气。闭上眼,

那些失踪孩子空洞的眼睛、李村长恐惧的表情、还有这栋房子死一般的寂静,在脑海里翻腾。

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边缘——滋……嘎……滋……嘎……一种细微、尖锐、令人牙酸的声音,

极其清晰地穿透了楼板,钻进我的耳朵。像是指甲,或者别的什么坚硬的东西,

在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刮着楼上的木地板。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黑暗中,那声音无比刺耳,无比执着。滋……嘎……滋……嘎……它就在头顶正上方。缓慢,

规律,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恶意。阁楼!我得上去看看。我屏住呼吸,一页页往下翻。

陈默的恐惧透过纸页传来,尤其是那阁楼上的刮擦声,让我后背也窜起一股寒意。

雨晴怎么会得到这本日记?她为什么要寄给我?翻过陈默戛然而止的那一页,

纸张的触感变了。更软,更暗沉。映入眼帘的,是雨晴那娟秀而熟悉的字迹!

带着一种强压着的焦虑和决心!比陈默所用的部分更软,颜色也更暗沉一些,

像是被翻阅过无数次,甚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潮气。映入眼帘的,

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笔迹。娟秀,流畅,带着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文雅,

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强压着的焦虑和……决心?

3.周雨晴日期:2023年10月15日 多云终于找到了。

这本日记就静静地躺在陈默那间早已人去楼空、落满灰尘的出租屋书桌抽屉最底层,

压在几本过期的地理杂志下面。封面上那层诡异的暗红,在窗外透进来的惨淡天光下,

像凝结的血痂。我几乎是颤抖着翻开它的。陈默,我的师兄,

那个总是充满活力、对真相有着近乎偏执追求的调查记者,

三个月前孤身一人去了那个叫雾隐村的地方追踪儿童失踪案,然后就像一滴水融进了大海,

彻底蒸发了。电话不通,邮件不回,所有的联络方式都石沉大海。警方立案调查,

最终也只给出一个“失踪人口”的冰冷结论。我不信。

陈默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或者不告而别的人。一定发生了什么。手指翻过前面空白的页数,

直到触碰到那熟悉的、属于陈默的工整字迹。我的心猛地揪紧了。一页,

栋孤零零的、夜晚会传来诡异刮擦声的房子……尤其是读到阁楼上那如同指甲刮挠的声响时,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陈默的恐惧,透过这些墨迹,

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如此真实地传递给了我。他最后写下的时间是7月10日。那之后呢?

他遭遇了什么?阁楼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这本日记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的目光顺着陈默戛然而止的日记往下移,迫切地想要找到哪怕一丝后续的线索。然而,

下一页……依旧是空白?不,不对!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就在陈默最后那篇日记的下方,

那片原本应该空无一物、只属于陈默记录空间的纸页上,赫然出现了新的文字!

墨迹是新鲜的,深黑色,带着刚写下不久的湿润光泽。而那笔迹——娟秀,流畅。

每一个转折,每一个顿挫,都和我自己的字迹……一模一样!一股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猛地捂住嘴,才没有惊叫出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本日记一直在陈默的抽屉里,在我找到它之前,绝不可能有人动过!我从未在上面写过字!

可眼前这行字,就像是我自己亲手写下的烙印,

刺目地横亘在陈默的日记之后:不要相信镜子里的脸。字迹是我的。内容却如此诡异,

如此……不详。“不要相信镜子里的脸……”我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声音在空寂的出租屋里显得异常干涩。这是什么意思?警告?预言?

还是……某种来自未来的、我自己写下的提示?荒谬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交织在一起,

让我浑身发冷,手指僵硬得几乎捏不住日记本。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芒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地板上投下扭曲跳跃的光斑。

这本暗红色的日记本,静静地躺在我手中,封皮冰凉刺骨,仿佛一个活物,

一个连接着未知恐怖深渊的通道。陈默的恐惧,那行诡异的警告,

这条神秘的短信……所有线索都像无形的绳索,将我死死捆住,

拖向那个被浓雾笼罩的、吞噬了孩子和陈默的雾隐村。我抬起头,望向窗外迷离的夜色,

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取代。我必须去。无论那里有什么在等我。

无论写下那行警告的,究竟是谁。

4.周雨晴日期:2023年10月17日 浓雾颠簸了几乎一整天,终于站在了雾隐村口。

那棵扭曲的槐树在浓得化不开的灰白雾气里,轮廓模糊,更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怪物。

空气冰冷潮湿,吸进肺里带着浓重的土腥和腐烂植物的味道,沉重得让人窒息。

整个村庄死寂一片,听不到鸡鸣犬吠,也看不到炊烟升起,仿佛一座巨大的坟墓。

只有浓雾在无声地流淌,吞噬着一切声响和生气。凭着陈默日记里的描述,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栋孤零零矗立在村尾的老屋。砖瓦结构,

比周围的土坯房显得稍“新”一些,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墙壁斑驳,

墙根处生满了厚厚的青苔和不知名的暗绿色菌斑。窗户紧闭,玻璃上糊着厚厚的灰尘和污垢,

像一双双浑浊不清、拒绝窥探的眼睛。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烈的霉味混合着灰尘和陈年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

堂屋的陈设和陈默描述的一致:一张方桌,两把长凳,角落里堆着蒙尘的农具。

空气冰冷刺骨,仿佛阳光从未眷顾过这里。我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卧室的方向。

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一股更重的、令人作呕的霉味涌出。房间昏暗,

只有从糊着旧报纸的窗户透进一点惨淡的光。靠墙的位置,

那张挂着发白蚊帐的老式木床还在。而床的对面——那个巨大的雕花木衣柜,

沉默地矗立在墙角阴影里。深褐色的木质,柜门紧闭,

上面雕刻的繁复花纹在昏暗中模糊不清,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

陈默日记里没有过多描述它,但此刻,它却像黑洞一样牢牢吸住了我的视线。

一种本能的、强烈的抗拒感从心底升起:不能打开它。绝对不能。强压下心头的不安,

我开始仔细检查这个房间。陈默最后停留的地方。灰尘很厚,在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

踩上去留下清晰的脚印。床铺上没有被褥,只有光秃秃的木板。桌面上空空如也。看起来,

自从陈默失踪后,这里就再也没人进来过。除了……灰尘。我的目光停在了靠墙的桌脚下。

那里的灰尘似乎……有点不一样?我蹲下身,屏住呼吸仔细查看。桌脚旁的地面上,

积灰相对较薄,隐约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形区域。像是有什么圆柱体的东西,

曾经长时间地放在那里,后来被拿走了。大小……和一个普通水杯的杯底差不多。

陈默日记里提到过他带了水杯吗?好像没有。但这痕迹很新,绝不是三个月前的遗留。

心头的疑云骤然加重。有人来过?在我之前?是村民?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随身背包的侧袋,里面装着一面小小的折叠化妆镜,不可能,

来之前我就检查过了,我不可能带着镜子。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塑料外壳时,

陈默日记后新增的警告浮现在脑海:“别带镜子。”“不要相信镜子里的脸。

” 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

这镜子……现在像个烫手山芋。就在这时,一阵微弱但极其清晰的声响,

毫无预兆地从头顶传来!滋……嘎……滋……嘎……声音沉闷,缓慢,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金属或硬物刮擦粗糙木板的质感。一下,又一下。

规律得如同某种阴森的计时器。阁楼!是阁楼上的刮擦声!和陈默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头顶的天花板。

那声音仿佛带着冰冷的恶意,穿透薄薄的楼板,直接刮在我的神经上。它真的存在!

不是陈默的幻觉!它就在这里!那声音持续着,不紧不慢,像是在考验我的神经极限。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默最后听到这个声音后发生了什么?他上去了吗?他看到了什么?

这声音……是诱饵,还是某种存在的宣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刮擦声没有丝毫停止或变化的迹象。

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下去了!我必须知道上面是什么!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但寻找陈默下落的决心,以及对未知真相的强烈渴望,压倒了恐惧。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刺痛肺叶。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搜寻。梯子!阁楼入口通常需要梯子。

我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堂屋角落那堆蒙尘的农具上。一把破旧的、沾满泥垢的木梯子,

斜靠在墙边。就是它了!我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走向那堆农具。

木梯很沉,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我屏住呼吸,

卧室门口正对着天花板的某个位置——那里隐约能看到一个四方形的、颜色稍深的木板轮廓,

应该就是阁楼入口的盖板。架好梯子。我抬头看着那块盖板,它像一块沉默的墓碑,

压在头顶。那令人牙酸的刮擦声,此刻听起来更近了,仿佛就在盖板下方响起。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来驱散那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恐惧。爬上去!爬上去!我抬起一只脚,

踩上了冰冷、布满灰尘的梯子横档。日记本在我手中微微颤抖。

周雨晴的笔迹在描述那刮擦声和架梯子时,变得格外用力,墨迹甚至洇透了纸背,

显示出她当时极度的紧张。她真的爬上去了!阁楼上等待她的会是什么?陈默?

还是那个制造刮擦声的恐怖存在?我的喉咙发干,指尖冰凉,

几乎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下一页。

5.日记:周雨晴日期:2023年10月17日 夜 (续)木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每向上一步,那头顶传来的刮擦声就仿佛更清晰一分,

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灰尘簌簌落下,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终于,

我的头顶几乎要触碰到那块盖板。它由几块粗糙的厚木板拼成,

边缘缝隙里塞满了黑色的陈年污垢。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尘土、腐朽木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甜气味,

从缝隙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我用尽全身力气,肩膀死死抵住其中一块木板,向上用力一顶!

“嘎吱——!”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盖板被顶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腐臭气味猛地冲了出来,像一只无形的拳头狠狠砸在我的口鼻上!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发黑,差点从梯子上栽下去。强忍着剧烈的恶心和眩晕,

我稳住身体,将手电筒的光柱猛地从那条缝隙里捅了进去!

惨白的光束瞬间刺破了阁楼内部浓稠的黑暗,也照亮了飞舞的、如同活物般翻滚的尘埃。

光柱扫过的地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如同灰色积雪般的灰尘,

覆盖了地板上的一切。到处是蛛网,层层叠叠,像破烂的裹尸布挂满了低矮的斜梁。

空间低矮压抑,人几乎无法直立。然后,光束定格在阁楼中央。那里,在厚厚的灰尘上,

赫然摆放着三样东西!我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那是一个小小的、褪色发黄的布老虎玩具,一只眼睛的纽扣掉了,

空洞洞的。旁边是一只破旧的、沾满泥点的儿童塑料凉鞋,小小的,样式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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