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陈野陈岩)最新小说

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陈野陈岩)最新小说

作者:清悠落云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陈野陈岩的纯爱《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纯爱,作者“清悠落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去,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的主要角色是陈岩,陈野,这是一本纯爱,职场,虐文小说,由新晋作家“清悠落云”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5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1:29:4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去,暧昧对象有个“双胞胎”

2025-07-21 02:16:44

我发现我的暧昧对象竟然有个双胞胎弟弟!

但是为什么后来我开始慢慢感觉不到他们两个的存在。原来一切都是我的幻想。陈岩,

对不起。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走了那么久。对不起,我该醒了。

1.午后的阳光透过游泳馆的玻璃顶,在浅蓝色的水面上碎成一片晃动的金箔。

我攥着泳衣的衣角躲在更衣室拐角,

手机里还停留在半小时前发给陈岩的消息:“临时有点事,今天去不了啦,

下次再约~”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墙壁瓷砖的缝隙,心跳比预想中更乱。

本来是想偷偷来给他个惊喜——提前换好泳衣,等他到了突然从泳池边跳出来,

说不定能看到他像平时聊天时那样耳尖发红的样子。可现在,

我却在入口处的休息区看见了让我浑身发僵的画面。泳池边的白色躺椅上坐着两个人。

左边那个穿着黑色速干衣,侧脸线条利落,正低头拧着矿泉水瓶,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样子——是陈岩,或者说,是我以为的陈岩。而他身边的人,

穿着件印着骷髅头的灰色T恤,连微卷的发尾、眉骨上那颗浅痣都和他分毫不差,

正偏头冲他笑,指尖转着支泳镜。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我的脚步像被钉在原地,

消毒水的味道顺着呼吸钻进鼻腔,反而让脑子更清醒了些。他们在说话,声音不高,

被泳池里的嬉闹声和水声裹着,我下意识踮起脚,悄悄挪到绿植盆栽后面。

“……她今天不来,你这招也太损了。”穿黑衣服的人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那是我上次逛街时给他挑的,印着只歪头的柴犬。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把泳镜扣在额头上:“不然怎么试?总不能一直这么换着吧。

”他的声音比前者更沉一点,带着股漫不经心的野气,“再说了,上周教她换气,

她紧张得抓我胳膊都快把我皮肉捏青了,你行你上?”穿黑衣服的人耳尖果然红了,

低头小声嘟囔:“我聊天的时候……她也没那么紧张。

”“那是因为隔着屏幕你敢说‘晚安’,现实里让你递瓶水都结巴。”灰色T恤的人挑眉,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玩得太过了陈野。”“放心吧,

”被叫做陈野的人懒洋洋地靠回躺椅,“我有分寸。反正她也没发现,一个聊天搭子,

一个游泳教练,分工明确。”陈野?那穿黑衣服的……是陈岩?我猛地捂住嘴,

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脑子里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之前所有模糊的疑惑突然都清晰起来——为什么手机里的他总是会秒回消息,

会在我说“今天天气真好”时发一串害羞的表情包。

连说“想你”都要斟酌半天用不用加波浪线。可教我游泳的他却总是站在泳池边吹口哨,

会在我呛水时伸手捞我,指尖擦过我后背时带着点故意的轻佻,说“笨蛋,

换气都学不会”时眼里却藏着笑。原来不是我的错觉。那个会在深夜陪我聊到凌晨,

说“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的陈岩,和那个会在泳池里托着我的腰,说“放松点,

有我在”的陈野,根本是两个人。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却把我蒙在鼓里的双胞胎兄弟。

阳光突然变得有些刺眼,我看着躺椅上相视而笑的两个人,手指攥得泳衣布料发皱。

原来那些让我心动的瞬间,那些让我觉得“他好像有点不一样”的细节,

都是他们两个人的碎片拼凑起来的。陈岩还在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亮着,

大概是在犹豫要不要给我发消息问“怎么了”。而陈野已经站起身,

冲他扬了扬下巴:“走了,下水活动活动,省得等会儿她要是突然来了……”他的话没说完,

目光却越过陈岩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我藏身的盆栽后面。四目相对的瞬间,

陈野的笑容僵了一下,而远处的陈岩也猛地抬起头,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在阳光下重叠,

又在我看清他们眼底的错愕时,彻底分了开来。

2.泳池里的嬉闹声、孩童的尖叫、教练的哨音突然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世界在我耳边只剩下嗡嗡的鸣响。阳光直直打在脸上,晃得我眼睛发酸,可我挪不开视线,

就那么盯着躺椅那边——陈岩几乎是手忙脚乱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都没顾上捡,耳尖红得快要滴血。陈野也没了刚才的漫不经心,

几步跨过去捞起手机塞给陈岩,自己先大步朝我这边冲,灰色T恤的下摆被风掀起一角,

跑起来的样子竟和教我游泳时托着我后背的力道一样急。他们离得越近,

我越能看清那些细微的差别。陈岩的睫毛更长些,跑起来时会轻轻颤,嘴唇抿得紧紧的,

像是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话;陈野的眉峰更锐,此刻却拧成个结,

眼神里藏着点我从没见过的慌乱,连额头上的泳镜都歪了。脚步声在我面前停住,

带着泳池边特有的潮湿水汽。陈岩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喉结滚了滚,先开了口,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不是说……有事来不了吗?”我没回答,

只是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是我们的聊天界面,

最新一条还停留在我发的“临时有点事”。而站在他身侧的陈野,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T恤领口,平时总带着点戏谑的嘴角此刻抿成直线,

低声说:“你听我们解释……”“解释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来,

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解释你们谁是陈岩,谁是陈野?

还是解释……哪个才是和我聊到半夜说‘晚安’的人,哪个是捏着我胳膊说‘笨蛋’的人?

”陈岩的脸“唰”地白了,往后缩了半步,像是被我的话烫到。陈野皱了皱眉,

往前站了小半步,挡在陈岩身前,语气比刚才稳了些,

却还是带着慌:“一开始不是故意的……那天你说想学游泳,陈岩他不敢来,

非让我替他先来一次,说试试水。”“试试水?”我笑了一下,喉咙却发紧,“试到后来,

聊天是他,教游泳是你,连上周我感冒,送药到楼下的是哪个?

是会在微信里说‘多喝热水’的陈岩,还是敲我门时说‘再硬扛就拖你去医院’的陈野?

”陈野的动作顿住了,眼神飘了飘,没敢接话。倒是陈岩从他身后探出半张脸,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送药是我……但敲门时那句是陈野教我讲的,他说你吃软不吃硬。

”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我脚边,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我看着眼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咖啡馆见“陈岩”时,

他紧张得把拿铁撒在袖口,红着脸说“对不起”。又想起第一次在泳池见“陈野”时,

他靠在池边吹口哨,扔给我一条浴巾说“别冻着”。那些心动的碎片,

原来从来都不是同一个人的完整拼图。“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你们觉得这样很好玩吗?”陈岩的眼圈红了,

嘴唇哆嗦着:“不是的……我怕你知道了会生气,又怕……”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

“怕你只喜欢他,不喜欢我。”陈野在旁边踹了他一脚,却没用力,自己也别过脸,

低声嘟囔:“他就是胆小鬼……我想着等你再熟悉点,找机会说清楚的。

”泳池的水声重新涌回耳朵,有人从我们身边经过,好奇地瞥了两眼。

我看着他们一个手足无措、一个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泄了大半,

只剩下密密麻麻的混乱和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陈野像是下定了决心,

深吸一口气转过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是陈野,他是陈岩。聊天的是他,

教游泳的是我。没提前说,是我们不对。”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但……不管是哪个,

对你都是真的。”陈岩立刻跟着点头,用力得像小鸡啄米,耳尖的红蔓延到脸颊:“是真的。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急得快要同手同脚,一个强撑着却藏不住慌乱,突然觉得又气又好笑。

消毒水的味道里,好像还混进了陈岩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和陈野身上阳光晒过的皂角味,

缠在一起,和那些被拆穿的秘密一起,在潮湿的空气里慢慢散开。我没说话,

只是弯腰捡起脚边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泳衣衣角,转身往更衣室走。

身后传来两声急促的“哎”,脚步声又追了上来,这一次,他们的影子不再重叠,

而是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跟着我。3.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连缝隙都用夹子夹紧。消毒水的味道被隔绝在外,取而代之的是房间里旧书本和香薰的味道,

可这熟悉的气息却再也没能给我安全感。门锁我换了新的,

三位数的密码调成了只有我知道的组合,睡前会反复检查两遍门链,甚至在门后抵了张餐椅。

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总能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一杯温好的牛奶,

杯沿还留着浅浅的唇印——有时是偏浅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弧度,像陈岩喝水时的样子。

有时是更深些、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印记,像陈野总爱用牙齿咬着杯沿的习惯。

我不敢碰那杯牛奶,只是盯着它发愣,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爬上来,

在杯壁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头痛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不是尖锐的刺痛,

是钝钝的、沉沉的痛,像有块湿棉花堵在太阳穴里,随着心跳一下下胀着。我试着躲。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可脚步声总会准时出现在门外,很轻,像怕惊扰什么似的,

停在门口几秒,又轻轻离开。有时我鼓起勇气猛地拉开门,走廊空荡荡的,

只有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动墙上挂着的风铃。手机早就被我调成了静音,

陈岩的消息像雪片似的堆在对话框里:“对不起,

我们不是故意的”“你好好吃饭了吗”“头还疼吗?我查了说可能是没休息好”。

然后又发来的几条消息,语气却急得很,看着很像是陈野:“开门,我带了药”“别躲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再这样我叫锁匠了”。我一条都没回。不是还在生气,是怕。

怕听到他们的声音,怕分辨出电话那头到底是谁,更怕看到他们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

心脏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些被拆穿的瞬间——咖啡馆里红着耳尖的道歉,

泳池边托着我后背的掌心温度,深夜聊天框里带着波浪线的“晚安”,

还有那句“她抓我胳膊都快把我皮肉捏青了”。头痛越来越频繁,有时正翻着书,

字会突然在眼前晃成一团模糊的影子,耳边嗡嗡作响,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我知道该去医院,手机里甚至存好了附近医院的地址,可每次走到小区门口,

远远望见医院大楼那扇玻璃旋转门,脚步就像被无形的线拉住,浑身发冷,连指尖都在抖。

那种害怕没来由,却铺天盖地。像小时候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明明知道门没锁,

却怎么也不敢伸手去碰门把手。那天下午我头痛得厉害,蜷在沙发上,抱着膝盖闭着眼。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房间里暗得看不清家具的轮廓。

门锁突然“咔哒”响了一声,很轻,却在这死寂里格外清晰。我的呼吸瞬间停住,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餐椅抵着门,门链也挂着,

他怎么可能……脚步声很轻地从玄关传来,带着点潮湿的水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我没敢睁眼,只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有人在我面前蹲下,

带着熟悉的、分不清是陈岩还是陈野的气息。“头很痛?”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近,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我猛地睁开眼,

却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愣住了——他的眉峰是陈野那样的锐利,可眼神里的担忧却像陈岩,

带着点无措的小心翼翼。额头上没有泳镜,手机壳是我挑的柴犬图案,可指尖转着的那支笔,

却和陈野在泳池边转泳镜的动作一模一样。他就那么看着我,嘴角弯起个浅浅的笑,没说话。

我看着他,头痛突然像潮水般涌上来,眼前的脸开始模糊,叠成两个、三个影子。

我想质问他怎么进来的,想喊他出去,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他伸出手,

指尖快要碰到我的额头时又顿住了,像是怕惊扰什么,

最终只是轻轻把掉在我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的温度很暖,

带着点粗糙的茧子——是陈野教我游泳时,总被我抓着的那只手的触感;可动作里的轻柔,

又像陈岩聊天时总怕说错话的样子。“别怕。”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叹息,

分不清是谁的语气,“我只是……怕你一个人熬不住。”窗外的雨终于下了起来,

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我看着他脸上那个没说话的笑,头痛得越来越厉害,

视线里的影子开始旋转,耳边的雨声和他的气息缠在一起,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

4.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阳光刺得我眯起眼时,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猛地坐起身,头痛已经退成了隐隐的钝感,像潮水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湿痕。

身上盖着的薄毯滑到腰际,是我昨晚蜷在沙发上时没盖的那条——不对,

我明明记得自己后来疼得滚回了床上。心脏突然一紧,我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新换的密码锁屏幕暗着,门链牢牢挂在扣上,抵门的餐椅纹丝不动,

连椅腿和地板接触的地方都没留下丝毫移动的痕迹。我又冲到客厅,茶几上空空如也,

没有温牛奶,没有杯沿的唇印,甚至连我昨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抱枕都摆得整整齐齐。

香薰机还在缓缓吐着白雾,柑橘味的香气漫在空气里,和我睡前闻到的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陌生的气息混杂进来。“……”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过分整洁的房间,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掌心。昨晚的记忆像被水泡过的纸,模糊又发皱。

那个在昏暗里蹲下的身影,带着水汽的脚步声,指尖拂过耳后的温度,

还有那句低低的“别怕”……难道都是假的?是头痛太厉害产生的幻觉?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楼下的树影在风里摇晃,

远处传来早餐摊的叫卖声,一切都和往常的清晨没什么两样。可我盯着窗玻璃里自己的影子,

却觉得陌生——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嘴唇干裂,眼神里带着没散的惊惶,

像刚从一场混乱的梦里逃出来。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我走过去拿起,

屏幕上是陈岩发来的消息,时间显示在半小时前:“醒了吗?我买了你爱吃的生煎,

在你家楼下,要是不想见我,我就放在门卫那里。”紧跟着应该是陈野发的消息,

更短:“头还疼吗?医院我问过了,今天人少。”我盯着屏幕,指尖悬在输入框上方,

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如果昨晚真的是幻觉,那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头痛?

是陈岩从聊天记录里猜的,还是陈野……真的来过?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进卫生间。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我抬手拨开额前的碎发,耳后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触碰过的痕迹。

可指尖触到皮肤时,那点温热的触感却像残留在神经里,挥之不去。我又翻遍了玄关的鞋柜,

没有陌生的鞋印;打开冰箱,里面只有我昨天剩下的半盒牛奶;甚至趴在地板上检查,

连一根不属于我的头发都没找到。所有证据都在告诉我:昨晚没人来过。是你自己头痛欲裂,

把那些藏在心里的混乱和不安,幻化成了他们的样子。可为什么心口会这么沉?

像压着块石头,既松了口气,又莫名地空落落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陈岩发来的照片:楼下的梧桐树下,他背着个双肩包,手里拎着个白色塑料袋,耳尖红着,

眼神却直勾勾地望着我家窗户的方向。照片里没看到陈野,但我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

或许靠在树杆上,或许揣着兜站在街角,像以前很多次那样,和陈岩一起,

用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悄悄望着我。我放下手机,走到窗边,却没敢往下看。

阳光落在手臂上,暖融融的,可耳后那点虚无的触感,和昨晚模糊的影子一起,

在心里缠成了团乱麻。到底是幻觉,还是他们又用了我不知道的方式,悄悄来过?

这个问题像根细针,扎在太阳穴里,随着心跳,一下下隐隐作痛。5.手机屏幕还亮着,

陈岩和陈野的消息停在对话框最上方,而那条突兀的新信息像片不合时宜的云,

飘在屏幕顶端——苏小姐,我是市一院神经内科的陈默医生,

上周你做的初步筛查结果有点异常,请尽快来院做进一步检查,别耽误了。苏晚宁。

我的名字跳在屏幕上,刺得我眼睛发紧。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神经内科?

初步筛查?我什么时候去做过检查?记忆像被搅乱的磁带,哗啦啦倒带,

却什么清晰的片段都抓不住。头痛的日子里,我确实在手机上搜过“频繁头痛挂什么科”,

甚至点开过市一院的挂号页面,但指尖悬在“确认预约”上时,那股莫名的恐惧就会涌上来,

最后总是仓皇退出。我从没去过医院,更别说做什么筛查。

“陈默医生……”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舌尖有些发涩。陈岩,陈野,陈默。

三个带“陈”字的名字在脑子里撞来撞去,像三颗滚来滚去的石子,

硌得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我点开那条信息的详情,发件人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归属地显示正是市一院。我翻遍了通话记录和短信箱,没有任何来自这个号码的未接来电,

也没有之前的沟通记录,这条信息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上周?

上周我正把自己关在家里,和他们冷战的第三天。那天我头痛得最厉害,

蜷在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难道……难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的事?

我猛地想起那个昏暗的下午,那个模糊的影子蹲在我面前,指尖快要碰到我额头时的停顿。

难道是他?是陈岩?还是陈野?他们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带我去了医院?

这个念头让我后背发凉,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在地。我冲到镜子前,撩起袖子看手臂,

没有针孔,也没有淤青。翻出上周穿的睡衣,领口和袖口都干干净净,

没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可那条信息还明晃晃地躺在屏幕上,

“苏晚宁”三个字像在无声地证明:这不是幻觉。我点开浏览器,

搜索“市一院 陈默 神经内科”。跳出的页面里有医生简介,照片上的男人戴着细框眼镜,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眉眼温和,和陈岩、陈野没有半分相似。

简介里写着他擅长头痛、眩晕等神经官能症,出诊时间是每周三下午。今天正好是周三。

手机又震了一下,看这个语气应该是陈野发来的:“看到信息了?别愣着,我在你家楼下,

送你去医院。”我心脏一跳,冲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楼下的梧桐树下,陈野靠在车边,

穿着简单的白T恤,手里拿着顶遮阳帽,眼神直直地望着我的窗户,

和照片里那个温和的陈默医生判若两人。而他身后几步远,陈岩背着我的帆布包,

正踮脚往楼上看,包里鼓鼓囊囊的,大概是装了水和纸巾。

他们怎么知道我看到了陈医生的信息?难道这条信息,根本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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