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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菠萝蜜多蜜”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景珩沈青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休夫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内容介绍:故事主线围绕沈青瓷,萧景珩展开的现代,大女主,爽文小说《休夫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由知名作家“菠萝蜜多蜜”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0:57:3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休夫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大婚夜,萧景珩当众撕碎我的盖头:“你不配做我的正妃。” 我忍辱三年,
为他家族入狱顶罪。 却在牢里查出绝症时,收到他的休书和堕胎药。 重生回大婚夜,
红烛下他再次冷笑:“沈青瓷,你只配为妾——” “撕拉——” 这次是我亲手撕碎婚书,
将“放夫书”拍在他脸上。 “拿着滚,别脏了我的地。
” 后来他跪在我新开的商号前三天三夜。 “青瓷,
我后悔了...” 定北侯的马车停在我身侧,帘内传来低笑: “萧大人,
本侯的未婚妻最烦挡路的狗。”烛火猛地一跳,爆开一朵细小的灯花,
那点细微的“噼啪”声,在这死寂的新房里竟如惊雷般炸响。沈青瓷浑身一僵,
感官如同沉没的冰山骤然撞上暗礁,瞬间支离破碎又疯狂地重新拼凑。
指尖触碰到的触感冰凉而沉重——是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锦缎嫁衣。鼻端萦绕的,
是红烛燃烧时特有的、带着一丝暖腻的蜡油气味,
混杂着新房里家具清漆散发出的、尚未散尽的微涩味道。耳朵里嗡嗡作响,
可那清晰地、如同地狱回响的脚步声,却一下,又一下,
沉重地踏在铺着大红地毯的门外廊道上,越来越近。不是梦。那刻骨的阴冷潮湿,
铁锈般浓重的血腥气,
还有小腹深处那永无止境的、冰冷锐利的绞痛……狱中垂死的绝望和剧痛,如同附骨之蛆,
在她灵魂深处灼烧,真实得令她指尖都在痉挛。可此刻,指尖下嫁衣锦缎的微凉顺滑,
烛光透过轻薄盖头映下的朦胧暖红,一切又都在残忍地提醒她——她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
这个改变了她一生轨迹的炼狱起点。大婚夜。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被粗暴地推开。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夜风的微凉,猛地灌了进来,瞬间冲淡了新房内原本甜腻的暖香。
沈青瓷的盖头边缘微微晃动,透过那层薄薄的、绣着鸳鸯的红绸,
她看到了一双穿着云纹锦靴的脚,踉跄着停在她面前。那双脚的主人站得很不稳,
带着醉意的粗重呼吸,隔着一层红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前世那屈辱的、撕心裂肺的一幕,
毫无预兆地在她脑中炸开。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双靴子,就是这令人作呕的酒气,
曾将她踩入尘埃。“呵……”一声冰冷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从头顶传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沈青瓷的耳膜,“沈青瓷?”那声音顿了顿,
似乎在欣赏她的僵硬,随即是更深的恶意倾泻而出:“就凭你?
一个空有虚名、门楣败落的沈家孤女?也配做我萧景珩的正妃?
也配站在这靖南王府的正堂之上?”每一个字,都和前世的轨迹严丝合缝!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血液却像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浸在刺骨的冰寒里。
那三年如履薄冰的隐忍,在狱中为他萧家顶罪时皮开肉绽的鞭伤,
得知身怀有孕时的微弱希冀,还有……那封薄薄的休书,
和那碗漆黑、刺鼻、喝下去便带走了她一切希望的堕胎药……所有的画面,所有的痛楚,
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它们不再是被压抑在记忆深处的暗流,
而是化作了汹涌奔腾的熔岩,带着焚毁一切的暴烈力量,从她灵魂的最深处喷薄而出!
就在那只带着酒气和令人作呕温度的手,再次带着前世的轻慢和侮辱,
如同拂去尘埃般伸向她的盖头边缘,准备将它狠狠扯下时——沈青瓷动了!
快得如同积蓄了千年的雷霆!她猛地抬手,不是去护住那象征屈辱的盖头,
而是五指如铁钳般狠狠攥住了萧景珩的手腕!力道之大,指甲瞬间刺破了他昂贵的云锦袖口,
深深嵌进皮肉里!萧景珩猝不及防,吃痛地闷哼一声,
醉意朦胧的眼瞳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暴怒。
他完全没料到这个素来温顺沉默、甚至有些怯懦的女人,竟敢反抗!竟敢伤他!“贱人!
你……”他厉声咒骂,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甩开。然而,沈青瓷的动作比他更快!
借着攥住他手腕的力道,她另一只手猛地抓住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向下一扯!“撕拉——!”一声裂帛的脆响,尖锐地划破了新房内所有的死寂和暖红!
那方象征着夫妻结发、百年好合的龙凤呈祥红盖头,在她手中如同脆弱的枯叶,
被瞬间撕成两片!艳红的碎片飘然落下,像两滩凝固的、刺目的血。摇曳的烛光再无遮挡,
骤然倾泻而下,将沈青瓷的脸庞照得纤毫毕现。她的脸上没有泪痕,
没有前世那种摇摇欲坠的惨白和绝望。只有一种冰冷到极致、锐利到刺骨的平静。
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水光、显得温软怯懦的杏眸,此刻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萧景珩从未见过的、也根本无法理解的幽暗风暴。那风暴的中心,是彻骨的恨,
是焚天的怒,是历经地狱后淬炼出的、足以冰封一切的森然。
萧景珩剩下的话被这双眼睛硬生生堵了回去,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的寒意,
酒意都醒了大半。他手腕被沈青瓷死死攥着的地方,传来钻心的刺痛,
提醒着他眼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你…你疯了?!
”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退缩。
沈青瓷没有回答他这愚蠢的问题。她的目光,冰冷如刀,
缓缓扫过萧景珩那张因为惊怒和醉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俊脸,然后,
落在了新房中央那张铺着红绸的桌案上。那上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他们的婚书。
朱红的洒金纸,墨迹簇新,上面写着“两姓联姻,一堂缔约”的华丽词藻,
下方是萧景珩龙飞凤舞的签名和她沈青瓷娟秀的小字,旁边还按着鲜红的指印。
这本该是象征着盟誓的圣物,此刻在她眼中,却比狱中最肮脏的秽物还要令人作呕。
她猛地松开钳制萧景珩的手,力道之大让猝不及防的萧景珩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沈青瓷看也不看他,径直大步走向桌案,一把将那婚书抓了起来!
纸张在她手中发出脆弱的呻吟。“沈青瓷!你想干什么?!放下!”萧景珩稳住身形,
又惊又怒,厉声喝道,心底那股莫名的不安骤然扩大。他想上前阻止,
却被沈青瓷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决绝的、玉石俱焚般的气场所慑,脚步竟生生钉在了原地。
沈青瓷置若罔闻。她双手抓住婚书的两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上面“萧景珩”三个字,
仿佛要将它们连同前世今生所有的欺骗、屈辱和背叛一起,彻底碾碎!“嘶啦——!
”比刚才撕碎盖头更加清晰、更加刺耳、更加决绝的撕裂声,骤然响起!朱红的洒金婚书,
象征着两姓联姻、百年好合的庄严契约,在沈青瓷手中,如同最不值一提的废纸,
被从中硬生生撕开!裂帛之声尖锐刺耳,回荡在死寂的新房里,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啊!
”门外传来几声丫鬟短促的惊呼,显然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却又吓得不敢进来。
萧景珩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震惊和难以置信完全取代了之前的愤怒。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女人,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撕婚书?
她怎么敢?!她疯了!绝对是疯了!沈青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她将手中撕成两半的婚书随意扔在脚下,仿佛丢弃垃圾。然后,她猛地俯身,
从桌案底下——那本该是放置子孙桶或一些喜庆杂物的角落,抽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崭新的素白宣纸。这纸的出现,让萧景珩心头的不安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他死死盯着沈青瓷的动作,看着她将那素白的纸“啪”地一声用力拍在铺着红绸的桌案上。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拔下了自己发髻上那支沉甸甸的、赤金点翠的凤凰步摇!
那本是王妃身份的象征,此刻被她握在手中,尖端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
沈青瓷握紧步摇的金簪,簪尾尖锐的金属在烛光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她手腕猛地发力,
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绝,狠狠朝着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划去!
“嗤——”细微的皮肉割裂声响起。殷红刺目的血珠,瞬间从她白皙的指尖涌了出来,
凝聚成饱满的一滴,在烛光下妖异得惊心动魄。萧景珩倒抽一口冷气,头皮一阵发麻!
这个女人…她到底要做什么?!沈青瓷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眼神专注得可怕,
任由那滚烫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迅速洇开一小团刺目的红。然后,
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染血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于献祭的决绝,重重地按在了宣纸的左下方!
一个清晰无比、带着她生命热度的血指印,赫然成型。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染血的手指,
用那支步摇尖锐的簪尾做笔,蘸着自己指尖尚未干涸的鲜血,在那张素白的宣纸上,
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地写下了三个大字——放夫书!每一笔,都带着淋漓的血色,
都凝聚着滔天的恨意与决绝!血字在白纸上蜿蜒,如同泣血的控诉,触目惊心!
“你…你…”萧景珩彻底懵了,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冒犯的狂怒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指着沈青瓷,手指都在颤抖,却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沈青瓷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她放下步摇,拿起那张墨迹血痕未干的“放夫书”,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踏着脚下被她撕碎的婚书碎片,走向僵立如木偶般的萧景珩。
烛光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孤绝的影子。她脸上依旧是那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平静,
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燃烧着足以将一切焚毁的烈焰。她停在萧景珩面前,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那一丝因惊怒而生的汗味。
甚至能看清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一个披散着长发、指尖染血、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之影。
沈青瓷缓缓抬起手,将那张用鲜血写就的“放夫书”,
带着一种至高无上的轻蔑和碾压般的力道,狠狠地、重重地拍在了萧景珩的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新房里格外响亮。温热的、带着铁锈般腥甜气息的纸张,
紧紧贴在了萧景珩的脸颊上。那粘腻的触感和浓烈的血腥味,如同毒蛇的信子,
瞬间舔舐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冰凉战栗。“拿着,”沈青瓷的声音响起,
如同数九寒天里最坚硬的冰凌相互撞击,冰冷,清脆,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只有深不见底的厌恶,“滚。”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锋,
缓慢而清晰地切割着萧景珩的尊严:“别脏了我的地。
”萧景珩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霆劈中,瞬间僵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骇人的惨白和无法置信的呆滞。脸颊上那粘腻的触感和浓烈的血腥气,
像无数细小的毒虫,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神经。滚?脏了她的地?
这……这是那个在他面前永远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出的沈青瓷说出来的话?!
“你……沈青瓷!你放肆!!”极致的震惊过后,是火山爆发般的暴怒!
萧景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毕露,他猛地抬手,
想要狠狠扯下脸上那张羞辱至极的血书,
更想狠狠一巴掌将眼前这个突然变得面目全非的女人扇倒在地!然而,他的手刚抬起一半,
一股阴冷的、如同实质般的杀意,毫无预兆地从沈青瓷身上爆发出来!
那杀意并非狂躁的火焰,而是深海之下万年不化的玄冰,带着冻结灵魂的森寒,
精准地锁定了他的咽喉!萧景珩的动作,生生僵在了半空。
对上沈青瓷那双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属于人的温度,
只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死寂的冰原,冰原之下,是足以焚毁整个世界的黑色烈焰。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伸出的手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那不是他熟悉的沈青瓷!绝对不是!那眼神,
是真正见过血、从地狱爬回来的人才会有的!就在这时,
门外廊下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呼骚动。显然,里面的动静早已惊动了王府的下人,
只是碍于规矩不敢擅入。萧景珩被这骚动惊醒,滔天的羞愤瞬间盖过了那丝莫名的恐惧。
他可是堂堂靖南王世子!竟在新婚夜被自己的王妃如此羞辱?这传出去,
他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好!好得很!”萧景珩怒极反笑,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调,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沈青瓷!你今日所作所为,
本世子记下了!你休想再踏进我靖南王府一步!你沈家,就等着承受我父王的雷霆之怒吧!
”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这句话,猛地一把将脸上那张粘腻的“放夫书”扯下,看也不看,
狠狠揉成一团攥在手心,仿佛那是世间最污秽的东西。他怨毒地瞪了沈青瓷最后一眼,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然后猛地转身,带着一身狂暴的戾气,踉跄着冲出了新房。
“砰!”房门被他用尽全力甩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雕花门扇都在剧烈颤抖,
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巨大的声响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新房内,只剩下沈青瓷一个人。
红烛依旧高燃,跳跃的火焰将她孤零零的身影拉长,投在墙壁上,显得格外伶仃而倔强。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蜡油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她缓缓低下头,
看着自己左手拇指上那道细长的伤口。血已经凝住了,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痂。这点皮肉之痛,
比起前世在诏狱里经历的那些,简直微不足道,
甚至比不上得知孩子被那碗药夺走时心痛的万分之一。她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年轻却苍白如纸的脸。散乱的发髻,染血的指尖,
还有那身刺目的、象征着屈辱开始的大红嫁衣。她伸出手,指尖冰冷,
触碰到镜面中那个眼神幽深得可怕的自己。没有眼泪。一滴都没有。
前世在狱中得知一切真相时,她的泪就已经流干了。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恨,
和必须活下去、必须让仇人付出代价的决绝。她缓缓抬起手,抓住嫁衣繁复的领口。
指尖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猛地向两边一扯!“嗤啦——!”又一声裂帛的脆响!金线崩断,
珍珠滚落。那件耗尽沈家最后财力、象征着靖南王府世子妃尊荣的华丽嫁衣,
被她如同撕碎那婚书和盖头一样,从中狠狠撕裂开来!华美的布料颓然委地,
像一团被遗弃的、毫无价值的破布。沈青瓷只穿着素白的中衣,走到桌案旁。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被撕碎的婚书、被揉烂的“放夫书”,
最终落在桌角那个不起眼的、描着缠枝莲纹的红漆木盒上——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她拿起木盒,打开。里面并非珠钗首饰,只有几件式样简单却质地极好的旧玉饰,
一张泛黄的、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嫁妆单子,还有……几张薄薄的大额银票。
这是沈家最后一点不被外人知晓的底子,是母亲用命护下来,留给她以防万一的“棺材本”。
指尖拂过冰凉的玉饰和纸张,沈青瓷眼中掠过一丝极深的痛楚,随即被更深的坚毅取代。
母亲,您看到了吗?女儿不会再走那条死路了。这条路,女儿要自己闯出来!用他们的血,
来祭奠我们沈家的冤魂!她将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着最后的盾牌和武器。然后,
她走到窗边,猛地推开了紧闭的雕花木窗。夜风带着庭院里草木的清新气息,猛地灌了进来,
吹散了新房里令人窒息的甜腻和血腥。远处,王府的喧嚣似乎才刚刚开始,
隐隐传来管事气急败坏的呼喝和下人们惊慌失措的脚步声。
沈青瓷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自由的空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眸中所有的脆弱和波澜都已沉淀下去,只剩下磐石般的冷静和锐利。天,快亮了。
属于沈青瓷的新生,就从这被彻底撕碎的废墟之上,开始。两个月后,京城西市,东升粮行。
日头刚爬上屋檐,粮行门口便已排起了长龙。队伍中多是些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
或是挎着篮子、面带愁容的妇人。他们低声交谈着,
目光却都热切地投向粮行内那堆积如山的麻袋。“听说了吗?沈记粮行,不,现在叫东升了,
新东家仁义啊!这粮价,比别家足足低了两成!”“可不是嘛!还都是顶好的新米!
城西王记粮铺那黑心肝的,卖得贵不说,还往里掺砂石!呸!”“这新东家什么来头?
这价儿卖,不怕亏死?”“管他什么来头!能让我们这些苦哈哈吃上便宜粮,就是活菩萨!
听说东家是个年轻娘子?啧啧,真是菩萨心肠……”议论声嗡嗡作响,充满了感激和期盼。
粮行内,掌柜的带着几个伙计忙得脚不沾地,过秤、收钱、唱数,一派热火朝天。
而在粮行后堂一间简朴的账房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沈青瓷穿着一身素净的靛青色细棉布衣裙,头上只松松绾了个髻,斜插着一支简单的银簪,
再无多余饰物。她正伏在宽大的榆木书案上,
案头堆着高高的账册和各地送来的米粮行情邸报。她的指尖沾着墨,
在一张京城商铺分布图上飞快地勾画着,动作沉稳而迅捷。
白皙的侧脸在从窗棂透进来的晨光里,显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冷静。
唯有那微抿的唇线和偶尔抬起的眼眸深处,才泄露出与这年龄不符的深沉与锐利。“小姐,
”一个穿着利落短衫、约莫三十出头的精干妇人端着一碗清粥和两碟小菜轻步走了进来,
她是沈青瓷从沈家旧仆里寻回的心腹,唤作秦娘子,“您又是一夜没睡?
好歹用些粥垫垫肚子。”语气里满是心疼。沈青瓷没有抬头,目光依旧锁在地图上,
声音平稳:“放那儿吧。秦姨,城西王记粮铺那边,今日可有动静?”“有!
”秦娘子放下托盘,立刻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快意,“小姐料事如神!他们的粮车刚进城门,
就被我们的人‘请’到咱们仓里了!按市价八折付的现银,那王胖子脸都绿了,
可白纸黑字的契书摆着,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家粮铺现在空了大半,
门口堵着要退钱的百姓,乱成一锅粥了!”沈青瓷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指尖在地图“王记粮铺”的位置上,轻轻点了一下,画了个小小的叉。这只是开始。
前世萧家靠着粮道起家,这王记,就是萧景珩母族暗中掌控、用来盘剥民脂民膏的爪牙之一。
断其爪牙,方能伤其筋骨。“嗯,做得好。”她淡淡应了一声,终于搁下笔,
端起那碗温热的清粥,小口啜饮着,“城东的米铺,谈得如何了?”“正要回禀小姐,
”秦娘子脸上露出笑容,“那家掌柜是个明白人,知道斗不过咱们的粮源和价钱,
也怕落得王记的下场,已经松口了,愿意按小姐开的价,将铺子连同存货一并盘给我们!
契书下午就能送来!”沈青瓷点点头。两个月,她靠着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本钱,
加上前世对京城未来一年粮价波动的精准预判,低价囤粮,再以低于市价两成的价格倾售,
迅速挤垮了几个小粮商,如今,终于要吞下城东这块不小的地盘。
她的“东升粮行”正以燎原之势,在京城这个巨大的棋盘上,悄然占据着越来越多的位置。
就在这时,前堂隐约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似乎夹杂着伙计的呵斥声。
秦娘子脸色一沉:“我去看看!”她快步走到通往前堂的帘子边,刚掀开一角,脸色就变了,
急忙回头,声音带着惊怒:“小姐!是…是靖南王府的人!那个姓赵的管事!
带了好些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堵在门口,嚷嚷着要见您!说…说您……”“说我什么?
”沈青瓷放下粥碗,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早有所料。“说您偷盗王府财物!
要抓您回去问罪!”秦娘子气得声音发抖,“简直血口喷人!他们这是看咱们粮行红火,
眼红了,故意来寻衅滋事,败坏小姐名声!”果然来了。沈青瓷心中冷笑。
萧景珩那点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太清楚了。休书之辱,他岂能忍下?只是没想到,
过了两个月才发作,看来也是被自己这“放夫书”和粮行的崛起弄得有些焦头烂额,
第四章:蛆虫时钟陈墨李国强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第四章:蛆虫时钟(陈墨李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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