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我和婆婆互换身体后》内容精彩,“何林的故事世界”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何林何静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我和婆婆互换身体后》内容概括:剧情人物是何静,何林的脑洞,替身,爽文,家庭,重生小说《我和婆婆互换身体后,妈宝男哭了》,由网络作家“何林的故事世界”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9:49:0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婆婆互换身体后,妈宝男哭了
1 奶香暗涌厨房里的空气沉甸甸的,
带着一股被过度加热的牛奶特有的、令人反胃的甜腻腥气,几乎凝固成块。水龙头在滴水,
嗒……嗒……嗒……,规律得让人心烦意乱,像在给这场注定爆发的争吵敲着倒计时的鼓点。
我盯着微波炉里那杯东西,乳白色的表面结了一层皱巴巴、黄褐色的奶皮,
像一块丑陋的伤疤。“妈,”我尽量压着嗓子,可那股烦躁还是从齿缝里丝丝缕缕地钻出来,
“牛奶热过头了,结皮了,喝了对身体不好。
”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冰冷的石英石台面边缘,指关节微微发白。何静,我的婆婆,
正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光可鉴人的白瓷盘子,仿佛那盘子是件稀世珍宝。
听到我的话,她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肩膀不易察觉地绷紧了。她没有回头,
只是那冷硬的、带着金属刮擦质感的声音就抛了过来:“热了一辈子奶,从没见谁喝出毛病。
年轻人,就是娇气,一点苦都吃不得。”又是这样。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厨房里那股牛奶腥味和洗洁精的柠檬香精味儿混杂着,直冲脑门。“不是娇气,是科学。
”我试图讲道理,“高温会破坏营养,还容易致癌。说了多少次了,微波炉一分钟足够,
您总是不听,非要热到冒泡……”“够了!”何静猛地转过身,
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重重磕在水槽边沿,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那张保养得宜、却因为常年绷着而显得格外严厉的脸上,此刻涨得通红,
细长的眼睛里射出刀子一样的光。“我伺候儿子几十年,他从小喝的就是这样的奶!怎么,
到了你这儿,就变成毒药了?我看你就是存心找茬!嫌我这个老太婆碍眼,
嫌我做的饭不合口,嫌我管得多!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干净,这房子就全归你了?
”“妈!您这说的什么话!”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我什么时候盼您死了?
我什么时候嫌您了?我不过是说牛奶热过头了不好,这难道不是事实?您讲不讲道理!
”“道理?我的道理就是,这是我的家!我儿子何林的家!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何静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能刺破耳膜。她指着我的鼻子,
涂着暗红色蔻丹的指甲几乎戳到我的眼睛,“你嫁进来才几年?吃的喝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我儿子辛苦挣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挑三拣四?”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咔哒”声。救兵来了。我的神经猛地一松,
随即又被更深的委屈和愤怒淹没。何林,我的丈夫,终于下班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和疲惫。他一边换鞋,
一边习惯性地皱起眉头,目光扫过厨房里剑拔弩张的我们,
那眼神里只有一种情绪——习以为常的麻木和厌烦。“又怎么了?
”他把公文包随手扔在旁边的矮柜上,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倦意,
像一块浸透了水的沉甸甸的抹布。“你回来得正好!”何静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那变脸的速度快得让人瞠目结舌。她几步冲到何林面前,
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手指着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何林啊,你看看你这媳妇!
我就是好心给她热了杯牛奶,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挑刺!说我热坏了,
说我要毒死她!我这心口啊……气得直突突……” 她说着,身体还配合地晃了晃。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沉入一片冰寒刺骨的深渊。我死死地盯着何林,
看着他疲惫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然后那无奈迅速化为一种我无比熟悉的、近乎本能的偏袒。
他叹了口气,那声音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他自己的肩膀。他抬起眼看向我,眼神里没有探究,
没有安抚,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息事宁人。“梦梦,”他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一把钝刀子割在我的心上,“妈年纪大了,热个奶而已,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错误。
她操劳一辈子不容易,你就少说两句,让让她,行不行?家和万事兴。”“让让她?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何林!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对错,
你永远只叫我让!我让得还不够多吗?热奶是小事?好,小事!那她摔碎我的限量版香水,
说是‘不小心’,你怎么不说?她擅自扔掉我养了三年的多肉,说‘占地方’,你怎么不说?
她在我同事面前阴阳怪气说我‘不顾家’,你怎么不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小事!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就该像个受气包一样,永远让!让!让!是吗?”我越说越激动,
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烧得我理智全无。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模糊了视线。我猛地抬手,
厨房碗柜最上层那个被擦得一尘不染、单独供着的深褐色紫砂炖盅——那是何静的心肝宝贝,
据说是她当年嫁妆里的“传家宝”,平时碰都不让人碰。“在你眼里,永远只有你妈不容易!
那我呢?何林,我算什么?我在这个家里算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激动和泪水而扭曲变调,“既然她那么金贵,连热杯奶都是天大的功劳,
那她的宝贝疙瘩也别要了!反正都是小事,摔了也就摔了!
”在何林骤然放大的瞳孔和何静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我的手臂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蛮力,
狠狠挥了出去!目标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象征着婆婆无上权威的炖盅!
“不要——”“李梦你疯了!”何林的怒吼和何静凄厉到破音的尖叫同时炸响!
我的指尖终究没有碰到那个光滑冰凉的盅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撞来,是何静!
她像一头护崽的母狮,用尽全身力气扑向碗柜,试图用身体挡住我的动作。我们两个人,
一个为了毁灭,一个为了守护,在狭窄的厨房里重重地撞在一起!混乱中,
不知是谁的手肘撞到了柜门,又不知是谁的脚绊到了谁的腿。失去平衡的瞬间,
世界天旋地转。那个深褐色的紫砂炖盅,脱离了原本安全的供奉之地,像一个慢动作的噩梦,
从碗柜顶层的边缘,晃晃悠悠地滑落……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我看到了何静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我看到了何林飞扑过来的手臂,徒劳地伸向空中。
我看到了那个承载着几十年光阴、或许还有无数家庭秘密的炖盅,翻滚着,
朝着坚硬冰冷的瓷砖地面坠落。“砰——哗啦!”一声沉闷又清脆的巨响,
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精美的紫砂炖盅,碎了。不是裂成几大块,
而是彻底地、粉身碎骨地碎裂开来!大大小小的深褐色瓷片,如同黑色的冰雹,
带着绝望的力道,向四面八方迸射开来!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窗外的雨声,
不知何时变得滂沱,哗啦啦地冲刷着玻璃窗,像一场迟来的、徒劳的哭泣。剧痛!
尖锐的、冰冷的剧痛,瞬间刺穿了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低头看去,
殷红的血珠正争先恐后地从指腹的裂口处涌出,
滴落在脚下那片狼藉的碎瓷和乳白色的、散发着腥气的牛奶污渍上。几乎是同一瞬间,
旁边传来何静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她也正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一道长长的、深可见血痕的口子,狰狞地横亘在她的手掌外侧边缘,
鲜红的血正迅速染红了她米白色的羊毛衫袖口,像一幅残酷的抽象画。我们两人的目光,
隔着满地狼藉和刺目的鲜红,在死寂的空气中猝然相撞。那眼神里,没有胜利,没有失败,
只有一片被巨大冲击震碎的茫然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惊悸。
连何林僵在一旁、煞白的脸,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指尖的伤口和掌侧的伤口,两处鲜红的血,
在冰冷污浊的地面上,诡异地、极其缓慢地,各自蜿蜒流淌,最终……触碰到了一起。
嗡——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大轰鸣瞬间席卷了我!眼前猛地一黑,
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了后脑。
何静扭曲痛苦的表情、满地狼藉的碎瓷和牛奶……所有的一切都像被投入了飞速旋转的漩涡,
疯狂地扭曲、变形、拉长、压缩,最后化为一片吞噬一切的、纯粹的黑暗。意识,
沉入了冰冷粘稠的深海。2 灵魂互换一种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沉重感,像湿透了的棉被,
一层又一层地裹住了我。眼皮像灌了铅,每一次试图掀开都无比艰难,
伴随着一种迟钝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酸痛感,从后颈一路蔓延到僵硬的腰背。
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塞满了隔了水的棉花,外面世界的声音模糊而遥远。
我费力地、一点点地掀开沉重的眼帘。视线起初是模糊的,像蒙着一层毛玻璃。光线很暗,
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昏黄朦胧的光晕。
天花板……不是我和何林卧室里那盏简约的吸顶灯。陌生的吊顶,陌生的灯罩花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风油精和某种老式雪花膏的味道。这不是我的房间。
这个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混沌的意识。我猛地想坐起来,身体却像生锈的机器,
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一种深沉的、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酸涩和无力感,
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揉揉眼睛,或者支撑一下身体。
抬起的……是一只陌生的手。皮肤松弛,布满了浅褐色的斑点,指关节微微有些粗大变形,
手背上蜿蜒着青紫色的血管,像地图上突兀的河流。指甲修剪得短而圆润,
涂着一层黯淡的、几乎看不出颜色的透明指甲油。这不是我的手!
我的手年轻、光滑、指甲上还涂着上周新做的裸粉色猫眼胶!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
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身上盖着的是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印着大朵牡丹花的旧式薄棉被。
被子下的身体轮廓……臃肿、沉重。
穿着的是……一件洗得发硬的、深紫色条纹的棉质长袖睡衣。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感官。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动作笨拙而迟滞,
膝盖发出“咔”的一声轻响,一股钻心的酸痛立刻袭来。我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
那面椭圆形的、边缘有些发黄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了一张脸——一张属于何静的脸!
松弛的眼袋,深刻的法令纹,
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惊恐到极致的茫然。
花白的头发有些蓬乱地贴在额角。嘴唇因为失血和惊吓而显得苍白干裂。“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那声音……苍老、沙哑,
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是婆婆何静的声音!镜子里那张属于何静的脸,嘴巴惊恐地张开着,
眼睛瞪得溜圆,写满了和我灵魂深处一模一样的骇然和难以置信。我成了何静?!
这个念头像惊雷一样在脑海里炸开,震得我头晕目眩,手脚冰凉。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让我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我死死抓住梳妆台的边缘,
粗糙的木刺扎进掌心,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只有灵魂被撕裂、被强行塞进错误躯壳的极致冰冷。“妈?妈你怎么了?
”卧室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何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只穿着睡衣,头发凌乱,
脸上带着被惊醒的茫然和尚未褪去的紧张。他几步冲到我面前,目光触及我的瞬间,
明显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被我此刻魂不附体、面无人色的样子惊住了。“妈,您没事吧?
做噩梦了?脸色怎么这么白?”他伸出手,习惯性地想扶住我的肩膀,
语气是惯常的、面对他母亲时特有的那种关切和小心翼翼。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
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自己带倒。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朝夕相处的丈夫,此刻在他眼里,
我却是他的母亲何静!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对“母亲”的担忧。“别碰我!
”我脱口而出,声音依旧是何静那苍老沙哑的调子,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和抗拒。
何林的手僵在半空,眉头紧紧皱起,困惑更深了:“妈?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手怎么这么凉?”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左手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昨晚被瓷片割伤的痕迹,
此刻被一块干净的纱布包裹着。纱布……伤口……昨晚!炖盅!碎瓷片!流血!相触的血!
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我成了何静……那何静呢?她在哪里?在我……李梦的身体里?!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我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何林,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蛮力,跌跌撞撞地冲出这间弥漫着老人味的卧室。“妈!您慢点!
到底怎么了?”何林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充耳不闻,
目标只有一个——我和何林的卧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这具陌生躯壳里陌生的酸痛。我几乎是扑到那扇熟悉的卧室门前,
颤抖着手,猛地拧开了门把手!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床上,被子被掀开了一角。
一个穿着我粉色丝质睡裙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僵硬地站在穿衣镜前。那是我年轻的身体!
纤细的腰肢,柔顺的长发,白皙的脖颈……可现在占据着它的灵魂……听到开门声,
那身影极其缓慢地、像生了锈的木偶一样,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镜前灯昏黄的光线,
清晰地照亮了那张脸——那是我李梦的脸!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此刻翻涌着的,
是极度的惊骇、茫然,还有一丝……属于何静的、深入骨髓的刻板和严厉,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何静?”我听见自己用着何静苍老的嗓音,
干涩地吐出这个名字,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确认。镜前,“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双属于“李梦”的眼睛倏然睁大,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盯住了门口顶着“何静”外壳的我。
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气音。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
在昏暗的光线下,顶着彼此的身体和脸庞,无声地对峙着。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窗外越发急促的雨声,敲打着这荒诞绝伦、令人窒息的一幕。
何林气喘吁吁地追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的“母亲”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
脸色惨白如纸;而他的“妻子”则站在穿衣镜前,用同样惊恐茫然的眼神看着“母亲”,
身体微微发抖。“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何林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一种隐隐的不安,
他看看“我”何静,又看看“她”李梦的身体里的何静,完全摸不着头脑,“梦梦?
妈?你们……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见鬼了?
”我和“她”——占据着我年轻身体的何静——目光再次在空中交汇。这一次,除了惊骇,
我们都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底深处那抹无法言说的、冰冷的确认。是的,见鬼了。我们,
互换了。3 身份错乱“妈,您真的不去?刘教授他们都在等您呢。
”何林一边整理着公文包的带子,一边略带担忧地看向餐桌旁的我——或者说,
看向顶着何静外壳的我。早餐桌上的气氛诡异得能拧出水来。白粥冒着热气,
几碟小咸菜摆在那里,无人问津。真正的何静,此刻正用着我李梦年轻的身体,坐在我对面,
低着头,机械地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她搅动的动作很僵硬,勺子磕碰着碗沿,
发出细碎又刺耳的声响。她的肩膀绷得很紧,仿佛极力在忍耐着什么。而我,
顶着何静布满皱纹的脸和沉甸甸的身体,只觉得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陈年旧物的灰尘味。
何林的话像根针扎进耳朵。刘教授?广场舞?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小区活动中心门口,
那群穿着大红大绿、动作夸张扭动的大爷大妈,
以及那个秃顶、戴着厚眼镜片、总喜欢借指导动作往何静身边凑的刘建国教授。
一股强烈的生理性厌恶涌了上来,胃里一阵翻腾。“不去。”我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声音沙哑,带着何静特有的那种不容置疑的腔调,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点自己的感觉,“腰……腰酸背痛,跳不动。
” 我找了个最符合这具躯壳的理由,伸手锤了锤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僵硬的后腰。
何林显然没察觉什么深层的异样,只是点点头:“那您在家好好歇着。”他又转向对面,
“梦梦,你脸色还是不太好,要不今天也请假在家休息?” 他的语气放柔了,
带着对“妻子”的关切。“她”——何静,猛地抬起头。那张属于我的年轻脸庞上,
此刻却没有任何属于李梦的灵动或倔强,只有一种紧绷的、近乎刻板的严肃。
她嘴唇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何林,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半晌,
才用一种刻意压平、却依旧显得古怪的语调说:“不用。工作重要。” 说完,
又立刻低下头,仿佛多看一眼都难以忍受。何林被“妻子”这异常的反应弄得有点懵,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开车小心点,下班早点回来。
”他拿起包,走到玄关换鞋,又回头叮嘱了一句,“妈,您不舒服就躺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困在错误躯壳里的灵魂,顶着婆媳的身份,
却拥有着对方最深的敌意和最荒诞的处境。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餐桌上蔓延,
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边的轻响。“她”——何静,终于放下了勺子。她抬起手,
带着一种极其不协调的生涩感,摸了摸自己年轻光滑的脸颊,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惊悸,有茫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青春身体的陌生贪恋?随即,
这眼神又被一种深沉的屈辱和愤怒取代。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属于“李梦”的漂亮眼睛,
此刻锐利如刀,狠狠地刺向我。“你……”她开口了,用的是我的声音,
却带着何静那种特有的、仿佛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冷硬腔调,“……满意了?
”我正被这具身体的沉重和无处不在的酸痛折磨得心烦意乱,听到这质问,
一股邪火也“噌”地冒了上来。我用力把手里属于何静的旧瓷勺往碗里一磕,
发出“当”的一声脆响。“我满意?”我冷笑,用着何静苍老的声音,讽刺地反问,
“顶着你这把老骨头,动一下全身关节都在响,上个厕所都费劲,我满意什么?
满意这身酸臭味?” 我故意夸张地嗅了嗅自己身上那件旧睡衣,做出嫌恶的表情。
我太清楚何静有多在意形象,这话绝对能戳到她的痛处。果然,“她”的脸瞬间涨红了,
那是属于李梦身体的、充满活力的红晕,此刻却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刺眼。
她“嚯”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李梦!
你放肆!”她尖声叫道,用着我的嗓音发出尖利的咆哮,这巨大的反差让人头皮发麻,
“要不是你发疯砸东西,我们怎么会……怎么会……” 她似乎难以启齿,
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又指指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发疯?”我也站了起来,
尽管膝盖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让我忍不住咧了咧嘴,但气势不能输,
“是谁整天指桑骂槐、挑三拣四?是谁动不动就‘我儿子’、‘我儿子’,把我当外人?
是谁摔碎我香水、扔我多肉?何静,这难道不是报应?” 我故意用最恶毒的语气,
直呼其名。“报应?哈!” “她”——何静,顶着我的脸,
露出一个极其扭曲的、混合了愤怒和嘲讽的冷笑,“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让我变成你这种……这种不知礼数、目无尊长的小蹄子!” 她显然气急了,
连平时端着架子不屑用的市井俚语都骂了出来。“小蹄子?”我气极反笑,
用何静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碟乱跳,“老巫婆!看看你自己现在!用着我的身体,
未婚夫帮秘书涂防晒,我跳槽他崩溃了叶潇潇段昭小说完整版_热门好看小说未婚夫帮秘书涂防晒,我跳槽他崩溃了(叶潇潇段昭)
为给青梅出气,丈夫将我绑在六千六百米海拔上(徐娇娇顾念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为给青梅出气,丈夫将我绑在六千六百米海拔上最新章节列表
重生后,我替丈夫选择了结婚对象(林晚晚周既明)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后,我替丈夫选择了结婚对象(林晚晚周既明)
高温我卖纯净水(小陈老马)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高温我卖纯净水小陈老马
结婚对象帮女学生盗我绝密,我反手报警(季延之夏安琪)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结婚对象帮女学生盗我绝密,我反手报警季延之夏安琪
我放弃继承赌城一条街后,请全班去拉斯维加斯的好兄弟急疯了林晓棠宋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晓棠宋旭(我放弃继承赌城一条街后,请全班去拉斯维加斯的好兄弟急疯了)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江雪余思(老婆的危险闺蜜)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江雪余思全章节阅读
室友冒用我账号买下268件奢侈品后梁超沈彤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小说室友冒用我账号买下268件奢侈品后梁超沈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