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寻夫(白露顾延安)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南下寻夫白露顾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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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辑魔上校

言情小说连载

《南下寻夫》是网络作者“辑魔上校”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白露顾延安,详情概述:主角顾延安,白露,白副参在现代言情,家庭,现代,大女主,逆袭,先虐后甜小说《南下寻夫:开局小三竟是我自己?》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辑魔上校”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20:34:5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南下寻夫:开局小三竟是我自己?

2025-07-21 23:01:11

火车摇晃了三天三夜,我终于站在了红旗飘扬的部队大门口。

口袋里揣着滚烫的结婚证和刚批下来的随军报告,我来给我的新婚丈夫,

营长顾延安一个惊喜。可开门的那个女人,穿着一件明显是男款的军绿色衬衫,

松松垮垮地裹着纤细的腰肢,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她上下打量我,眼神轻飘飘的,

嘴角一撇:“你找谁?哦,找顾营长啊,他去边境执行任务了,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你请回吧。”01“我是他爱人,林晚。”我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攥紧了手里的布包带子,

一字一句地开口。刚结婚第二天,他就被一封加急电报召回部队,走得匆忙,

我甚至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如今,我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来找他,

却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堵在门口,她身上那件衬衫的尺码,我一眼就认出,是顾延安的。

“爱人?”女人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倚着门框,风情万种地撩了下头发,

“小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延安哥说了,他老家是有个娃娃亲,

但他那种新时代的军人,怎么可能接受包办婚姻?他把这当成妹妹照顾呢。我是白露,

白副参谋长的女儿,我和延安哥……”她故意顿住,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逡巡,

最后落在我的大红结婚证上,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之前,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我以为,只要我到了这里,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可以在这片火热的土地上,扎根、发芽。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叫白露的女人,

用一种主人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就想粉碎我所有的憧憬。“白同志是吧?”我深吸一口气,

挺直了腰杆。我爹从小就教我,咱林家的闺女,什么时候都不能输了气势。

“我不是来跟你讨论他喜不喜欢包办婚姻的,我是来随军的。这是我的结婚证,

这是部队盖了章的随军批复文件。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我把结婚证和文件递到她面前,

红色的本子和鲜红的印章,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白露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份从容和傲慢出现了裂痕。她没想到我手里有这么齐全的“硬家伙”。

她死死地盯着那份文件,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周围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了,军属大院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能传遍每个角落。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林晚,是顾延安堂堂正正娶回家的妻子。

“你……”白露咬着牙,显然不想在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场面下让我进去。她眼珠一转,

忽然捂着心口,脸色变得苍白,柔弱地靠在门上,“延安哥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

让我照顾好这个家……他说他心里烦,被家里逼得紧……我不能让你进去,

万一你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我怎么跟他交代……”好一招以退为进,

瞬间就把自己放在了“为顾延安着想”的道德高地上,还暗示我可能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看着她这堪比戏台子名角的表演,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看来,这场仗,

比我想象的要难打。就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大嫂端着一盆水路过,好奇地问:“小白,

这谁啊?”白露立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张嫂,这是延安哥老家来的……一个妹妹,

非说自己是延安哥的爱人,拿着不知真假的证件就找上门了。唉,延安哥也真是的,心太软,

给了人家念想。”一句话,就把我定性为“死缠烂打的乡下野丫头”。我没有理会她,

而是直接看向那位张嫂,露出了一个淳朴又带着几分委屈的笑容:“大嫂你好,我叫林晚,

从江苏来的。这是我和顾延安的结婚证,今年五月刚在老家领的。这是部队的随军证明。

火车票我也带着呢。我不知道这位白同志为什么不让我进自己家门,还说我的证是假的。

”我一边说,一边把所有证据摊开来给张嫂看。我就是要让事情摆在明面上,

让群众的眼睛来评判。张嫂凑过来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她看看证件,

又看看我,再看看一脸柔弱的白露,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白露没想到我这么直接,

一时有些慌乱。我往前一步,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白同志,你说延安哥让你看家,

那家里的钥匙,你总有吧?”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腰间。那里空空如也。而我,

从我的布包最里层,摸出了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这是顾延安走之前,托人从部队寄回家的。

他说,这是我们的家,让我收好。我举起钥匙,在她们面前晃了晃。“现在,

我可以进我的家了吗?”02钥匙拿出来的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白露的脸,

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精彩得像调色盘。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顾延安会把新房的钥匙直接寄给我。这无声的举动,比任何解释都更有力,

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那位张嫂“哎呦”了一声,

看白露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探究变成了然,甚至还带上了一丝鄙夷。她麻利地放下水盆,

热情地拉住我的手:“原来是小林啊!可算把你盼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站门口像什么样子!

”说着,她推开还愣在原地的白露,直接把我迎进了院子。“小白啊,既然小林才是正主儿,

你穿着顾营长的衣服,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张嫂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白露最后的伪装。白露的身体僵住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衬衫的衣角,

脸上血色尽褪。她本想用这件衣服来宣示主权,却没想到成了最大的笑话。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狼狈地低着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我没再看她,

跟着张嫂走进了这个属于我和顾延安的小院。一室一厅的红砖房,收拾得很干净,

院子里还搭着葡萄架。这就是我未来的家。我深吸一口气,闻到了阳光和泥土的味道,

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小林啊,你别往心里去。”张嫂把我安顿好,

又给我倒了杯水,压低了声音说,“那白露,仗着她爸是副参谋长,在咱们大院里横着呢。

她一直以为顾营长这棵好苗子是她的,天天往这儿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儿。

”“谢谢你,张嫂。”我真心实意地道谢。在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份善意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谢啥呀,咱们军嫂,就得互相帮助!”张嫂拍拍我的手,

“你刚来,先歇着,晚上来嫂子家吃饭!”送走张嫂,我关上门,打量着这个家。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书桌上,放着一个相框,

里面是顾延安穿着军装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他,眉眼英挺,眼神坚毅,嘴角却微微上扬,

仿佛在看着我笑。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冷硬的脸颊。顾延安,我来了。

不管前面有什么妖魔鬼怪,我都不会退缩。收拾行李时,

我发现衣柜里顾延安的几件便服都洗得干干净净,叠放得整整齐齐。但角落里,

却放着一个不属于这里的女士小挎包。我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块“的确良”手帕和一小盒雪花膏。我拿起那个挎包,心里一阵冷笑。白露,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在我家里留下你的东西,就能恶心到我,

宣示你的存在感吗?我没有立刻把它扔出去。我把它拿出来,放在了最显眼的书桌上,

就在顾延安的相框旁边。做完这一切,我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个亲手缝制的布老虎,

放在了床头。这老虎缝得龇牙咧嘴,有点丑,是我俩订婚时,

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给他做的护身符。他当时嘴上嫌弃“这老虎怎么看着病恹恹的”,

转头就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里。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摸了摸床头丑萌的布老虎,

这是我在这间屋子里,打下的第一个,属于我林晚的印记。傍晚,我准备去张嫂家吃饭,

一开门,就看到白露站在院子门口,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但脸色依旧难看。“林晚,

我们谈谈。”她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可以啊,”我靠在门边,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谈什么?谈谈你怎么穿着我爱人的衬衫,站在我家门口,

说我是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吗?”我的话直接又辛辣,毫不留情。对付这种人,

退让和礼貌只会让她得寸进尺。白露的脸涨得通红,她攥紧了拳头,似乎在极力隐忍。

“你别得意!延安哥根本不喜欢你!他娶你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为了让他病重的奶奶安心!

他爱的人是我!”“哦?是吗?”我笑了,“他爱你,所以把新房钥匙寄给了我?他爱你,

所以在我俩的结婚报告上亲笔签了字?白同志,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婚姻自由,

也讲究事实依据。你口口声声说他爱你,证据呢?就凭你身上那件被他淘汰的旧衬衫?

”“你!”白露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我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屋,

拿出了那个女士挎包,递到她面前。“你的东西,忘拿了。”白露看到挎包,眼神一亮,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一把夺过去,打开来,确认里面的东西都在。“你看到了?

这是延安哥给我买的!他说我皮肤干,特意托人从上海给我带的雪花膏!

”她举着那盒雪花膏,像是举着胜利的旗帜。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说完了,

才慢悠悠地开口。“白同志,你知道吗?顾延安的津贴,每个月是六十块钱。

他要寄三十块回家,留下五块做日常开销,剩下的二十五块,全部存了起来。他说,

要攒钱给我买台缝纫机。”我顿了顿,看着她瞬间僵硬的脸,继续说道:“至于这盒雪花膏,

上海‘友谊’牌,一块八毛钱。的确良手帕,三毛。加起来两块一。你觉得,

一个连五块钱都要掰成两半花的男人,会为了你,花掉他半个月的开销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一样,一锤一锤地砸在白露的心上。“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失声问道,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我笑了笑,没回答。顾延安的每一封信,都像一本账本,

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收入,他的开销,和他对我们未来的规划。那些信,

现在就躺在我的枕头下面。“白同志,撒谎之前,最好先做做功课。”我收起笑容,

眼神变冷,“现在,拿着你的东西,离开我的家。不然,我就要去军区大院的公告栏前,

好好跟大家算算这笔账了。”03白露被我这番话彻底击溃,她抓着那个挎包,

像是抓着一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拿也不是。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我的视线。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心里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反而更加沉重。白露这样的人,就像附骨之疽,

一次的胜利并不代表结束,她一定会想出更恶毒的招数。顾延安不在,

我必须一个人面对这一切。去张嫂家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说了。张嫂听完,

气得一拍大腿:“这个小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仗着她爸撑腰,就想抢人家丈夫!

小林你放心,以后她再敢来找茬,你跟嫂子说,嫂子替你出头!”饭桌上,

我还认识了对门的李嫂和后院的王姐。大家听说了我的事,都对我抱以同情和支持。我明白,

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群众关系就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接下来的几天,白露果然没有再出现,院子里风平浪静。我把小屋收拾得井井有条,

用从老家带来的布料做了新的窗帘和桌布,屋子里顿时多了几分温馨的烟火气。

我还开垦了院子里的那片小空地,准备种上一些青菜。我没有让自己闲着。闲下来,

就会胡思乱想。我每天去军属服务社帮忙,不要钱,就图个热闹,也能多认识几个人。

我手巧,会打算盘,脑子也灵光。服务社的老主任何婶看我勤快又能干,对我越来越喜欢。

这天,我正在服务社帮何婶盘账,白露又出现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时髦的姑娘,看样子也是大院里的干部子女。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

穿着一条崭新的连衣裙,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径直走到我面前。“林晚,出来一下。

”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命令道。服务社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

我放下手里的算盘,不卑不亢地看着她:“白同志,有事就在这儿说吧,我这儿还忙着呢。

”“呵,忙?”白露夸张地笑了一声,“忙着给服务社白打工啊?也是,你们乡下来的,

没见过世面,能来这种地方开开眼,就该感恩戴德了。不像我们,生来就在罗马。

”她身边的两个姑娘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言语间充满了优越感和对我的鄙夷。

“生在罗马?”我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微笑着看着她,“白同志,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新中国,讲究的是人人平等,劳动最光荣。你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还搞出个‘罗马’来,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思想残余。要是让政治部的同志听到了,你猜,

你爸那个副参谋长的位置,还能不能坐得稳?”我的话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阶级思想”这顶帽子,谁戴上都得脱层皮。

白露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没想到我敢拿她爸的职位来压她。

她身边的两个同伴也吓得不敢笑了。“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来部队是随军,是来和我爱人顾延安同志一起,为国防事业做贡献的。我利用空闲时间,

为军属们服务,我觉得很光荣。不像某些人,顶着干部子女的光环,不思进取,

整天只想着怎么破坏别人的家庭,怎么宣扬腐朽堕落的思想。白同志,你说,

我们俩到底谁更给军人脸上抹黑?”我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正气凛然。

服务社里的军嫂们纷纷点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赞许,而看向白露的眼神,则充满了不屑。

“说得好!”何婶站了出来,力挺我,“小林是个好同志!白露,

你要是再敢来这里无理取闹,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好好管管你!”白露彻底慌了。

她没想到,我不仅牙尖嘴利,还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

把她钉在耻辱柱上。她更没想到,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竟然已经获得了服务社主任何婶的力挺。“我们走!”她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带着她那两个同样灰头土脸的“小姐妹”,仓皇而逃。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清楚,

这次的交锋,我又赢了。但我也知道,梁子越结越深,她下一次的反扑,只会更猛烈。当晚,

我收到了顾延安从前线寄来的信。信很短,报了平安,说了些日常。但在信的末尾,

他用一种只有我们俩才看得懂的暗语写道:“家中有虎,安否?”那个“虎”,

指的就是我送他的那个丑萌布老虎。他是在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事了,我好不好。我握着信,

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虽然远在天边,但他的心,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擦干眼泪,

拿出纸笔,开始回信。我没有提白露半个字,不想让他分心。我只写了些家常,

写了院子里的葡萄藤,写了新种下的小青菜,写了张嫂家的饭菜有多香。但在信的结尾,

我同样用暗语回了一句:“虎在家,很精神,能吃人。”04写完回信,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顾延安的关心,是我最强大的铠甲。然而,我低估了白露的无耻程度。

她不敢再明着来找我麻烦,便开始在背地里使绊子。几天后,大院里突然传出了风言风语。

说我之所以能拿到随军批复,是因为我在老家“豁得出去”,

跟公社领导关系不清不楚;说我来部队根本不是为了顾延安,而是看上了部队的优渥条件,

想来捞好处。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恶毒至极,矛头直指我的作风问题。在这个年代,

一个女人的名声,比命都重要。一旦被扣上“作风不正”的帽子,别说在部队待下去,

就是回了老家,也得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张嫂气冲冲地跑来告诉我:“小林,

这肯定是白露那个小贱人在背后搞鬼!太欺负人了!”我面色平静,心里却燃着一团火。

我早就料到她会有后招,却没想到她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张嫂,

你别气。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们爱说就让她们说去。”我安慰她,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光靠嘴巴去解释,是没用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我必须拿出最有力的证据,

一次性把谣言的根给掐断。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顾延安。只要他能站出来为我说话,

一切谣言都会不攻自破。可是他在前线,音讯难通。远水,解不了近渴。那么,

我只能靠自己。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军报告的审批流程非常严格,需要经过层层审核,

从我们公社,到县武装部,再到市里,最后才到部队。每一个环节,

都有经手人的签字和公章。白露想从这个流程上攻击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除非……她能拿到我的档案,从里面做手脚。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的档案,

现在应该存放在部队的政治部档案室。而白露的父亲,白副参谋长,

正是分管政治部的领导之一。我必须去确认我的档案是否安全。我找到何婶,

把我的担忧和猜测告诉了她。何婶听完,脸色也凝重起来。她沉思了片刻,说:“小林,

这事非同小可。档案室不是谁都能进的。这样,我去找找我的老战友,政治部的王干事,

让他帮忙想想办法。”第二天,何婶带来了消息。王干事说,档案室管理严格,

外人不可能接触到。但他提到,前两天,白副参谋长确实以“审查新随军家属背景”为由,

提走了几份档案,其中,就有我的。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最坏的猜测,成了现实。

白露父女,这是要联手给我下套。他们很可能会伪造材料,或者销毁对我有利的证明,

往我的档案里塞黑料。到时候,他们拿着“官方认证”的黑料来攻击我,我将百口莫辩。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当机立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去白副参谋长的办公室,

把我的档案拿回来!这无异于虎口拔牙。但我别无选择。

我向何婶和王干事详细了解了办公楼的布局,以及白副参谋长的工作习惯。我知道,

他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会去靶场指导训练,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而这个时间,

他办公室的钥匙,会放在秘书台的抽屉里。机会,只有一次。那天下午,

我换上了一身最不显眼的灰色衣裤,揣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走进了办公大楼。我低着头,

尽量不引人注意,凭着记忆,径直走向三楼的政治部。幸运的是,走廊里空无一人。

我来到白副参谋长的办公室门口,秘书的座位上是空的。我屏住呼吸,

轻轻拉开秘书台的抽屉。一把带着“副参谋长室”标签的钥匙,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手心全是汗,颤抖着拿起钥匙,插进了锁孔。“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走廊里,

显得格外刺耳。我推开门,闪身进去,然后迅速把门关上。办公室里很宽敞,窗明几净。

我一眼就看到了办公桌上那个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档案袋,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林晚。

我冲过去,抓起档案袋,心脏狂跳。我没有时间细看,只想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我转身准备开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老白今天怎么回事?

这么早就从靶场回来了?”是白副参谋长的声音!他提前回来了!我的血,

一下子凉到了脚底。我被堵在了办公室里!怎么办?窗户外面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唯一的藏身之处,就是那个巨大的衣柜!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过去,拉开衣柜门,

钻了进去,然后轻轻地带上柜门,只留下一丝缝隙用来观察。我刚藏好,

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白副参谋长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当我看清那个人的脸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那个人,穿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军装,

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是他。是顾延安。05我躲在衣柜里,

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喉咙。顾延安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在前线执行任务吗?他为什么会和白副参谋长一起出现?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炸开,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延安,坐。”白副参谋长指了指沙发,

语气听起来很和蔼,但他紧锁的眉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这次任务,辛苦你了。

”“为人民服务。”顾延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和他信里的字迹一样,

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没有坐下,而是笔直地站在办公室中央。“你这次回来得正好,

”白副参谋长话锋一转,走到了办公桌后,目光落在了我刚刚放下的那个档案袋上,

“有些家里的事情,也该处理一下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白副参谋长拿起档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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