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冰冷墨烬免费完结版小说_小说完结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冰冷墨烬

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冰冷墨烬免费完结版小说_小说完结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冰冷墨烬

作者:白色珍珠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是白色珍珠创作的一部搞笑轻松,讲述的是冰冷墨烬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剧情人物是墨烬,冰冷的搞笑轻松,大女主,病娇,爽文,系统小说《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由网络作家“白色珍珠”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6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5:17:5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靠无情崩了魔尊人设

2025-07-22 08:43:07

系统逼我攻略那个阴晴不定的疯批魔尊。原主就是被他随手掀了天灵盖的炮灰。为了活命,

我被迫开启彩虹屁永动机模式。“尊上威震四海,我对您的情意比魔渊还深!

”他被我烦得要死,于是逼我吞下忘情水。“喝了它,前尘尽忘。”我爽快干杯,

这下终于不用演了。“你……你还爱我吗?”他试探着问。“爱?”我冲他打了个响嗝,

“当然不~”“你胡说!”魔尊瞬间暴怒,“我给你的那杯是假的!”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我茫然挠头:“?”魔尊暴风哭泣,“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爱我果然都是装的!”1、家人们,

想象一下。上一秒,我,李翠花,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的社畜一枚。

正快乐吸溜着加了双倍酸笋和炸蛋的螺蛳粉,手机里刷着沙雕土味视频,

笑得像个刚中了五百万的二傻子。那味儿,那笑声,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朴实无华。下一秒。

“哐当!”不是碗摔了。是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来了个托马斯全旋加大劈叉,然后彻底黑屏。

再睁眼。嗬!一股子混合着陈年血腥味,

还夹杂着某种甜腻到发齁、闻一口就能把隔夜饭勾出来的腐烂气息,劈头盖脸砸进鼻腔。硬,

硌得慌,后腰和屁股蛋子底下是冰冷粗糙的触感,透骨的寒意顺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挣扎着支起上半身,环顾四周。阴风打着旋儿,发出呜呜咽咽的鬼哭。

墙壁上嵌着惨绿的磷火,勉强照亮这个巨大、空旷、处处透着生人勿近,

进者变熟人气息的空间。空气粘稠得像是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腥味儿。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一身灰扑扑、料子粗糙的古代衣裙,沾满了尘土,袖口还破了个洞。手,

瘦了吧唧,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这谁啊?!大脑宕机三秒。紧接着,

一股不属于我的、冰冷刺骨又充满绝望的记忆碎片,如同高压水枪,狠狠冲进我的意识。

嗜血魔尊:娇妻带球跑》……第一章炮灰女配……同名同姓李翠花……对魔尊墨烬一见钟情,

试图勾引,魔尊嫌吵,捏碎天灵盖……还是物理掀开那种……脑浆子流了一地……“呕——!

”生理性的反胃瞬间涌上喉咙。我捂着嘴,胃里翻江倒海。不是吧阿sir?!

我就嗦了口粉,至于把我扔进这种十八层地狱plus版的古早狗血虐文里,

还精准投放成第一章就领盒饭、死状极其惨烈下饭的炮灰?!这穿书体验卡也太硬核了吧!

差评!我要退货!叮——!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带着劣质KTV话筒那种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震得我脑瓜子嗡嗡的。检测到宿主灵魂波动!

‘晋江穿书局·虐恋情深分部·炮灰逆袭组’临时工系统007号,竭诚为您服务!

我:服务?服务你个大头鬼!快送我回去!我的螺蛳粉!我的炸蛋!我的沙雕视频!

我的人生!系统:警告!检测到宿主强烈抗拒情绪!启动强制绑定程序!我:???

强制?!你们这是强买强卖!黑店!我要投诉!系统:投诉渠道未开通。

主线任务发布:攻略本书最大反派——魔尊墨烬,阻止其黑化灭世!任务时限:一百年。

失败惩罚:抹杀!一百年?攻略那个随手掀人天灵盖当开胃小菜的终极疯批神经病?

法、被冻成冰雕然后敲碎、被丢进魔植园当花肥、被抽魂炼魄点天灯……死法一百零八式,

高清**循环播放。我:……大哥,商量一下,你现在就把我抹杀了吧!给我个痛快!

体内的社畜终极摆烂之魂在燃烧。这任务是人干的?不如直接躺平等死!

系统:检测到宿主严重摆烂倾向!启动一级惩罚程序——雷击体验卡3秒浓缩版!

倒计时:3…别别别!爹!我错了!我干!我干还不行吗!识时务者为俊杰,

社畜的求生本能瞬间压倒一切。雷劈啊!想想就浑身发麻!不就是当舔狗吗?舔!往死里舔!

舔到魔尊怀疑人生!舔到他忘了掀我天灵盖这茬儿!为了活命,这业务我熟!

惩罚程序终止。任务已绑定,祝宿主攻略愉快。系统的电子音毫无波澜。愉快?

我愉快你****!于是,我,钮祜禄·摆烂王李翠花,

顶着这个充满了乡土质朴气息的炮灰马甲,开始了在魔尊墨烬眼皮子底下,

惊险刺激且注定沙雕的求生舔狗之旅。目标人物:魔尊墨烬。很快,

我就见到了这位活阎王本尊。巨大的玄冰王座矗立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寒气四溢,

光是看一眼都觉得骨头缝发冷。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然后,他出现了。一身玄衣,

几乎与王座后翻涌的黑暗融为一体。身形高大挺拔,宽肩窄腰,

比例完美得可以去当顶级男模。可那气场……冷的能冻裂灵魂。他一步步走上王座,

步履无声。冰冷,漠然,视万物为蝼蚁。这就是墨烬。他落座。

整个大殿的温度瞬间又降了十度。空气凝固了,

连那些在阴影里窸窸窣窣的低阶魔物都屏住了呼吸,装死。我的腿肚子开始不争气地转筋。

天灵盖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原主的悲惨结局。脑子里系统在疯狂滴滴:目标出现!

目标出现!请宿主立刻开始攻略行为!展现你的倾慕之情!行动!行动!行动?怎么行动?

冲上去抱着他的大腿喊“哥哥我可以”吗?我怕我还没靠近他三丈之内,

就先被冻成冰雕然后被他一脚踹碎啊喂!不行,得苟住!得润物细无声!得……见机行事!

机会很快来了。一个穿着狰狞魔甲、长得凶神恶煞的魔将,

大概是汇报了什么让他极度不满的消息。墨烬没说话。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屈起一根苍白修长的手指,对着那个魔将的方向,极其随意地,轻轻一弹。“嗡——!

”一股肉眼可见的、带着冰蓝色霜花的恐怖寒气瞬间激射而出。速度快到极致!

那魔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整个人,连同他身上那套看起来就很结实的魔甲,

瞬间被一层厚厚的、晶莹剔透的玄冰覆盖。保持着惊恐瞪眼、张嘴欲呼的姿势,

变成了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寒气还在滋滋地往外冒。宿主!时机!绝佳时机!

展现你对他强大力量的崇拜!表达你的爱慕!快!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蹦迪,

发出刺耳的警报音。我躲在离王座最远的一根巨大石柱后面,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展现崇拜?表达爱慕?对着这个随手就把手下冻成冰坨子的活阎王?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尖叫和拔腿就跑的冲动。社畜的演技,在这一刻被逼到了巅峰。

我掐着嗓子,努力挤出我这辈子最甜、最腻、最夹子音的声音,

带着十二万分的颤抖的真诚喊道:“尊上~~~!!!”声音在空旷死寂的大殿里回荡,

显得格外突兀、刺耳,甚至有点……滑稽。所有装死的魔物似乎都抖了一下。王座上的身影,

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我豁出去了,闭着眼睛继续嚎:“您真是英明神武,气度非凡!

这专注的侧脸,这修长的手指……啊!!”我仿佛被自己的深情感动到无法呼吸,

“属下对您的敬仰之情,简直比那深不见底的九幽魔渊还要深不可测!滔滔不绝!

连绵不断啊!!!”吼完,我立刻缩回柱子后面,屏住呼吸,

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那身破布衣服。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像钝刀子割肉。就在我以为自己赌对了,或者他压根懒得搭理我这只小蝼蚁时——“聒噪。

”冰冷、毫无起伏的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我头皮瞬间炸开。

紧接着,一股阴寒刺骨、带着毁灭气息的劲风,毫无征兆地袭来!目标,不是我。

是我藏身的那根,需要三人合抱的巨大石柱!“嗤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利刃切豆腐般的声响。我眼睁睁看着,

我面前那根看起来坚不可摧的石柱,从离我头顶不足三尺的地方,

被一股无形的、锐利到极致的力量,齐刷刷地斜着削掉了一大截。然后轰然倒地。我:“!!

!”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都冻住了。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被削掉的就是我的脑袋!

墨烬依旧坐在王座上,姿势都没变。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幕只是我的幻觉。

他甚至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一眼。只有那冰冷的声音,再次清晰地传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再出声,舌头拔了。”警告!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杀意波动!

请宿主立刻停止作死行为!寻找安全模式!系统在我脑子里尖叫,声音都劈叉了。

安全模式?我现在只想安全着陆,滚回地球!我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蚊子哼哼般的声音,

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惊恐和……职业假笑:“……遵、遵命!属下这就闭嘴!尊上威武!

尊上霸气!”喊完,我立刻抱头,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根差点送我上路的柱子,

躲到更远处、更厚实的一根柱子后面,心脏还在疯狂擂鼓。靠!柱子招你惹你了?!

装修费你出啊!吓死老娘了!第一次舔狗出击,以差点被物理消音告终。出师不利。但,

这只是开始。社畜的字典里,没有容易二字。为了活命,这舔功,必须修炼!几天后。

魔尊专属的花园。说是花园,不如说是魔植屠宰场。扭曲狰狞的黑色藤蔓上挂着森森白骨。

食人花张着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流着腐蚀性的涎水。

色彩艳丽剧毒的蘑菇散发着甜腻的死亡香气。墨烬一身玄衣,负手而立,

站在一株巨大魔植前。侧脸线条冷硬,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方圆十米内连最凶悍的魔植都缩着脖子装死。宿主!目标人物情绪值极低!

正是展现你关心与爱慕的好时机!送花!快!送花!表达你对他独特魅力的欣赏!

系统在我脑子里激情指挥。送花?在这种鬼地方?送什么?食人花嘴里的骨头棒子吗?

我目光扫视,最终锁定在墨烬不远处,

一丛开得异常妖艳、花瓣边缘流淌着紫色腐蚀液体的……姑且称之为花的东西上。

它旁边还躺着一具刚被消化了一半的魔鼠尸体。行吧,就它了!至少看起来……挺别致的?

我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冲了过去。目标:薅下那朵最艳的!“吼!

” 食人花感觉到入侵者,猛地转头,布满利齿的大嘴带着腥风就咬了过来。速度奇快!

“卧槽!”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个懒驴打滚险险避开,同时一把揪住花茎,用力一扯。

嗤——!花茎断裂,一股散发着强烈酸腐气味的紫色汁液猛地溅射出来。“啊啊啊!

” 几滴粘液溅到我手背上,瞬间传来钻心的灼痛。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起泡。

疼得我龇牙咧嘴,眼泪差点飙出来。工伤!这绝对是工伤!系统!我要报销!

但我没时间哀嚎。食人花被彻底激怒,更多的藤蔓缠绕过来。我抱着那朵滴着毒液的破花,

连滚带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像只被狗撵的鸭子,一路“啊啊啊”地嚎叫着。

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魔植的包围圈,狼狈不堪地滚到墨烬脚边不远处。顾不上擦汗,

顾不上手背火辣辣的疼,我立刻切换成舔狗模式,脸上挤出我能做到的最真挚笑容。

但因为疼,可能看上去有点扭曲。我双手捧上,声音还有些颤抖:“尊、尊上!请您收下!

这花……呃,虽然长相别致了些,

气味独特了点……”我强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和那股子令人作呕的酸腐味,

“但正如同尊上您一样!拥有着独一无二、令人心折的危险魅力!危险!又迷人!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吼出重点,“属下对您的爱慕,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为了摘它,属下万死不辞!值了!”我低着头,双手高举着那朵毒花,

手背上的灼伤疼得我直抽冷气,毒液还在往下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头顶上方,那道冰冷的目光,

终于落了下来。落在我身上,落在我高举的那朵破烂毒花上,

落在我被腐蚀得惨不忍睹的手背上。他……会是什么反应?嫌恶?觉得我蠢?

直接把我连同这破花一起冻成冰雕?就在我快被这死寂和疼痛逼疯时,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头顶传来。“呵。”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我心脏一缩。“爱慕?

” 墨烬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毫不掩饰的讥诮,七分看智障般的凉薄。他微微俯身,

那张苍白俊美、极具压迫感的脸靠近了些,

墨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狼狈又滑稽的模样。

“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 他的目光扫过我还在滋滋冒烟的手背,

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和愚蠢的勇气?”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果然……被鄙视了。就在我内心的小人已经躺平准备接受舔狗失败,

任务重启的命运时——墨烬那苍白修长的手指,再次抬起。对着我,

还有我手里那朵滴着毒液的破花,极其随意地,凌空一点。咻!

一股熟悉的、带着冰蓝霜花的寒气瞬间袭来!我吓得差点把花扔出去。又要变冰雕了吗?!

然而,那寒气并未将我覆盖。它精准地笼罩了我手上那朵腐蚀性极强的魔域玫瑰,

以及……我手背上那几处被毒液灼伤的、惨不忍睹的伤口。

“滋啦……” 一阵轻微的白气升腾。下一秒,那朵破花连同我受伤的手,

瞬间被一层薄薄的、晶莹剔透的玄冰覆盖。那钻心的灼痛感,竟然奇迹般地……被冻麻了?

只剩下刺骨的冰凉。墨烬收回手,仿佛只是掸掉了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他直起身,

宽大的玄色袖袍带起一阵冷风,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径直离去。

只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评语,在阴森的魔植园里回荡:“碍眼。”脚步声远去。我僵在原地,

像个真正的冰雕。左手和那朵花被冻在一起,成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冰坨子。

刺骨的寒意顺着冰层往胳膊里钻。我低头看看自己这个冰手花束,

又抬头看看墨烬消失的方向,脑子有点懵。他……这是几个意思?嫌我碍眼,

所以冻住我让我别碍眼?还是……顺手帮我止了个痛?虽然方式极其粗暴且冻得要死。滴!

检测到目标人物对宿主行为产生轻微情绪波动!任务进度+0.01%!请宿主再接再厉!

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鼓励。我:“……”我看着手上这个冰坨子,

又感受着手臂的麻木,再想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食人花追杀和差点被冻成冰雕的恐惧。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涌上心头。我猛地吸了吸鼻子,

用没被冻住的右手抹了把脸上不知道是吓出来的还是疼出来的冷汗。

然后对着墨烬早已消失的背影,用尽全身力气,

发出了穿书以来最情真意切的一声呐喊:“谢——尊——上——赐——冰——!!!

”声音在诡异的魔植园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骨头上的乌鸦。“尊上!

您连嫌弃属下的样子都那么迷人——!!!”喊完,我立刻哆哆嗦嗦地跑路了。太冷了!

这工伤,不仅费手,还费体温啊!舔狗这破班,才刚开了个头。2、滴。

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值+0.01%,证明宿主策略有效。

建议:保持此等奋不顾身的舔狗精神,再接再厉。系统的电子音平板无波,

带着资本家的冷酷无情。有效?有效个锤子!

老娘差点成了食人花的点心外加魔尊大人的冰雕艺术品!“奋不顾身是吧?再接再厉是吧?

” 我气得磨牙,“行!魔尊大人喜欢看戏是吧?老娘演给你看!往死里演!”社畜的怨念,

化作了熊熊燃烧的舔狗之魂。舔狗技能一:情诗攻击。魔域没有纸笔?没关系!老娘有办法!

我溜到魔宫后厨。一个充斥着血腥味和不明生物惨叫的恐怖地方。

趁着那个负责处理魔兽尸体、长得像剥皮蟾蜍的魔厨不注意,

顺走了一块相对光滑、还带着点油腥的……某种大型魔物肋骨片。又摸到墙角,

刮了点锅底灰,兑了点水,自制墨水。材料齐活!昏暗的油灯下,我开始了我的文学创作。

“啊!尊上!”开头要有气势!“您的眼眸,比最深的魔渊还要幽暗!”嗯,黑得吓人。

“您的气息,比九幽寒风还要凛冽!”冻死个人。“您的身影,巍峨如山,

令属下仰望到脖子抽筋!”物理真实。“属下的心,为您跳动!扑通!扑通!

像被食人魔藤追着跑!”形象生动。“啊!这份爱!比魔龙的心头血还要滚烫!

比蚀骨毒液还要蚀骨销魂!”舔狗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都舔麻了。

字迹嘛……肋骨片不平整,锅底灰墨水还结块,写得歪歪扭扭,鬼画符一样。但没关系!

重点在心意。第二天,我瞅准墨烬独自在观星台装深沉的时机,深吸一口气,

抱着我的情诗骨片,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个滑跪就冲了过去。“尊上!

请收下属下的一片赤诚之心!”我双手将肋骨片高高奉上,声音洪亮,感情充沛,直接破音。

墨烬负手而立,玄衣在魔风中微动。他没回头,仿佛没听见。我锲而不舍,往前又挪了半步,

差点滑倒:“这是属下熬了整整一夜,呕心沥血,为您创作的……”“滚。

”冰冷的、毫无温度的一个字,像块巨石砸下来。我脖子一缩,

但想到系统的惩罚和未报销的工伤,硬着头皮,继续朗诵:“啊!尊上!您的侧脸,

如同鬼斧神工雕琢的寒玉!令属下神魂颠倒,夜不能寐……”“嗤。

”一声极轻的、带着明显嘲弄的鼻音。他终于缓缓转过身。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

像两口结了冰的深井,落在我……和我手里那块油乎乎的肋骨片上。

他的目光扫过骨片上那些歪七扭八、墨迹斑斑的情诗,嘴角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那表情,

像是在看什么污染视觉的不可名状之物。“神魂颠倒?”他薄唇轻启,

声音比观星台上的寒风还冷,“夜不能寐?”我猛点头:“千真万确!尊上!”他抬手,

苍白修长的指尖萦绕着一缕极淡的黑气,隔空对着我手里的肋骨片一点。噗!

那块承载着我心血的骨头片,瞬间化为齑粉,簌簌落下,撒了我满头满脸。

“再拿这种污秽之物靠近本座,”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本座不介意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什么叫真正的蚀骨销魂。”说完,他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和原地灰头土脸、满嘴骨粉的我。滴!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值+0.05%。

任务进度缓慢推进。请宿主注意提升舔品,减少物理及精神污染。系统毫无眼力见地提示。

我:“……”舔品?!他都把我情书扬了!还嫌我污染环境?!行!墨烬!你等着!

老娘还有Plan B!舔狗技能二:制造偶遇。根据我多日观察,

墨烬有个不算规律的规律:他偶尔会独自去魔宫最北边那座终年笼罩在极寒雾气里的沉冰殿。

据路边社不可靠消息某个快老死的魔仆嘟囔,那里寒气有助于压制他体内某种心魔。

机会!这天,系统雷达提示墨烬正朝沉冰殿移动。我立刻启动!抄近路!

埋伏在他必经的一条狭窄回廊拐角!回廊两边是万年不化的玄冰墙,寒气刺骨。

计划:等他走近,我就假装不小心脚滑真滑的可能性高达99%,

以一种柔弱无助又楚楚动人的姿态参考林妹妹,但考虑到魔域画风,

可能是林妹妹被冻成狗版摔向他,制造肢体接触。

然后完成系统发布的近距离接触1分钟高危任务。成败在此一举!我缩在拐角冰墙后面,

冻得牙齿打颤,耳朵竖得跟雷达似的,捕捉着远处传来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近了!

更近了!就是现在!我猛地深吸一口寒气,心一横,眼一闭,脚下一滑这次是真滑!

冰面太特么滑了!,整个人如同离弦的……冰坨子,朝着预判的墨烬行进路线就扑了出去。

“哎呀——!!尊上小心——!!!”我尖叫着,双手胡乱挥舞,力求姿势优美,

目标明确:撞进他怀里。然而!预期中撞上坚硬胸膛的触感没有到来。迎接我的,

是冰冷、坚硬、滑不留手的——玄冰地面。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五体投地。

脸朝下那种。嘶——!鼻子一阵剧痛酸爽,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寒气顺着衣服缝隙疯狂往里钻,我感觉自己像块被拍在砧板上的冻肉。我趴在地上,

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带着疼痛抽气的喘息声。

我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绣着暗银色魔纹的玄色靴尖。离我的鼻子,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

视线顺着那笔直修长的腿往上移。墨烬,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不知何时,

已经停住了脚步。位置,精准地避开了我扑街的路线,不多不少,正好半步。他微微低着头,

额前几缕墨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眉眼。但那双露出来的、深不见底的墨眸里,

清晰地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脸着地摔成大字型的蠢样。那眼神,极其复杂。

三分看智障的无奈,三分果然如此的了然,

还有四分……大概是这女人蠢得已经突破本座想象下限的震惊。他沉默地看着我,没说话。

周围的寒气似乎更重了。我趴在地上,鼻子又疼又酸,寒气刺骨,

尴尬得能用脚趾在玄冰地面抠出魔渊全景图。警告!警告!宿主近距离接触任务目标达成!

接触部位:地面。判定:边缘达成!接触时间:3秒。任务完成度:5%!惩罚豁免!

请宿主……珍惜生命。系统的提示音冷不丁响起。我:“……”墨烬终于动了。

他极其缓慢且嫌弃绕开了我趴着的那块地方。擦身而过时,冰冷的声音砸下来,

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想死,换条路。”脚步声远去,消失在沉冰殿浓厚的寒雾中。

我:“……”默默地把脸重新埋回冰冷的玄冰地面。毁灭吧,赶紧的。这舔狗的破班,

老娘是一天也不想上了!舔狗技能三:彩虹屁永动机。虽然前两次的计划不算完美,

但也算颇有心得。舔!必须继续舔!换着花样舔!魔尊批阅奏章的时候就是好机会!

我这次学乖了,不敢靠近,只敢躲在一根看起来特别粗壮结实的柱子后面,掐着嗓子,

用我毕生修炼的夹子音,开始我的咏叹调:“尊上~~~您处理公务的样子,

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专注的神情,这沉稳的气度!啊!您批阅的不是玉简,

是属下的心啊!砰砰砰!”墨烬执笔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笔尖一滴浓稠如血的墨汁,

滴落在玉简上,洇开一小团。他没抬头,也没说话。有戏?他没让我滚!我精神一振,

加大力度:“尊上!您就是那指引魔域前进方向的永恒魔月!

是那照亮属下卑微生命的唯一光辉!属下对您的敬仰……”“闭嘴。”冰冷的两个字,

打断了我酝酿好的下一波彩虹屁。但!没有附带拔舌头威胁!也没有削柱子攻击!

只是让我闭嘴。四舍五入等于鼓励啊!系统!你看到了吗?!滴!

检测到目标人物对宿主持续性噪音容忍度轻微提升!情绪波动值+0.03%。

请宿主保持稳定输出!系统适时汇报。稳定输出?行!这可是你说的!于是,魔宫大殿里,

出现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冷酷的魔尊高坐玄冰王座,面无表情地处理着血色玉简,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而在大殿最边缘、最粗壮的那根柱子后面,每隔一段时间,

就会飘出一阵刻意压低的、甜腻到发齁的、带着颤音的彩虹屁。“尊上英明!

”“尊上霸气侧漏!”“尊上连皱眉的样子都那么有魅力!

虽然他根本没皱眉”“属下愿为尊上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

最好别”墨烬全程没有任何回应,仿佛那声音只是恼人的背景噪音。但他执笔的手,

偶尔会因为那过于离谱的吹捧而微微用力,骨笔在玉简上划出稍深的痕迹。直到——“尊上!

您就是那高岭之花!那冰山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光是远远看着您,

属下就幸福得要晕过去了~~~冻的加饿的”这一次,墨烬终于有了反应。他停下了笔。

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穿越十丈的距离,

精准地锁定了我藏身的那根柱子。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厌烦和冰冷。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极其深沉的、带着强烈探究欲的……困惑。没错,就是困惑。

像是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突然发现脚下有只蚂蚁,

不仅不怕死地在自己面前反复横跳,还天天对着自己唱跑调的赞歌。这蚂蚁的行为模式,

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他看着我藏身的方向,眉头,第一次,因为非愤怒的情绪,

微微蹙起。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个女人,脑子里的构造,是不是和魔域的扭曲魔植一样清奇?

我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把身体往柱子后面又藏了藏。滴!

检测到目标人物对宿主产生强烈困惑情绪!波动值+0.1%!重大突破!请宿主抓住机会,

巩固战果!系统激动了。巩固?怎么巩固?上去给他讲解一下社畜的生存哲学吗?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巩固这来之不易的困惑时,墨烬却收回了目光。他垂下眼帘,

不再看我,仿佛刚才那探究的一瞥只是我的错觉。他继续批阅他的玉简,

周身的气息似乎……没那么冻人了?至少,他没再让我闭嘴。我躲在柱子后面,

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后背又是一层冷汗。舔狗这活,真不是人干的。不仅要脸皮厚如城墙,

还要时刻揣摩甲方爸爸那比魔渊还深的心思。心累。然而,更心累的还在后头。几天后,

我发现墨烬的状态不太对。魔宫上空的魔云翻滚得更加剧烈,隐隐有血色雷霆穿梭。

整个魔宫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巡逻的魔卫都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墨烬把自己关在寝殿里,整整一天没出来。

里面偶尔会泄露出极其恐怖、极其不稳定的魔气波动,像压抑的火山,随时会喷发。

系统警报拉响:警告!警告!目标人物情绪值降至冰点!黑化值波动异常!

请宿主立刻采取行动!展现关怀!否则将触发未知风险!关怀?

去关怀一个随时可能原地爆炸的核弹?我头皮发麻。但不去?系统的惩罚不是开玩笑的。

我硬着头皮,端着一碗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汤,后厨顺来的,闻着像馊了的魔血羹,

一步一挪地蹭到了墨烬寝殿那扇厚重得能扛住攻城锤的玄铁大门外。里面死寂一片。

但那无形的压力,隔着门板都让我喘不过气。我深吸一口气,

用我能发出的最温柔体贴的声音,对着门缝喊道:“尊……尊上?您……您还好吗?

属下……属下给您送了点汤……呃……滋补身体?”里面毫无反应。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无视我,或者直接隔空给我一掌时——“滚!

”一声压抑着无尽狂暴怒火的低吼,如同受伤凶兽的咆哮,猛地从门内炸开。伴随着吼声,

一股实质般的恐怖气浪狠狠撞在厚重的玄铁大门上。轰!!!整个门板剧烈震颤,

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声浪和气劲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心脏骤停,

手里的破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那碗可疑的汤泼了一地,

瞬间将坚硬的黑石地面腐蚀出一个小坑,滋滋冒烟。我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后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站稳。门内,

那狂暴的气息并未平息,反而更加剧烈地翻涌,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灭世洪水。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真踩雷了!系统!救命!紧急警告!目标黑化值急剧飙升!

请宿主立刻远离危险区域!系统这次的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急促。还用你说?!

我连地上的破碗都不敢捡,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片死亡区域。

直到跑出老远,心脏还在疯狂擂鼓,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衫。太可怕了!刚才那一瞬间,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比被削柱子、被食人花追还要恐怖百倍!

我瘫软在冰冷的角落里,大口喘着气。舔狗这活,不仅费脸皮费手,还特么费命啊!这破班,

真是一天也干不下去了!就在我内心疯狂吐槽,琢磨着是不是该写份辞职报告时,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滴。检测到目标人物在爆发边缘,

因宿主送温暖行为产生极其微弱情绪波动。黑化值飙升趋势……暂停?分析中……我:“?

??”我那汤不是没送出去吗?这也行?这魔尊的脑回路,果然跟他的实力一样深不可测。

正当我满脑子问号时,一个负责洒扫的老魔仆,颤颤巍巍地从我面前经过。

他怀里抱着个蒙着黑布的托盘,布下隐约透出水晶瓶的轮廓。

一阵极其微弱、却让我瞬间汗毛倒竖的阴寒气息,从黑布下泄露出来。那气息,冰冷、死寂,

带着一种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绝望感。老魔仆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浑浊的眼睛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敬畏。随即低下头,加快脚步,

匆匆走向魔宫深处,墨烬寝殿的方向。

那气息……那瓶子……我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词——忘川之水!系统资料库里有提过,

魔域禁物,饮之忘情绝爱,前尘尽消。墨烬要这个做什么?他总不会是失眠了想喝点助眠吧?

这剂量下去,怕不是直接长眠!3、目标黑化值飙升趋势暂停,但仍在危险阈值高位震荡。

原因不明。推测:宿主送温暖行为,可能意外触及目标人物某种深层心理机制,

产生极其微弱正向干扰……极其微弱?我差点把命搭进去,就换来0.0001%的干扰?

还正向?魔尊那状态,怎么看都像是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拉着整个魔域陪葬。

……但干扰效果极不稳定。请宿主尽快制定后续策略,稳定目标情绪。

系统毫无感情地补充。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苟到天荒地老。可惜,魔宫没有地缝,

只有无处不在的阴冷和危险。接下来的日子,魔宫的气氛越发凝重。

墨烬出来后状态比之前更糟。他依旧一身玄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形挺拔如昔,

可周身弥漫的低气压,却沉重得如同实质的铅块,压得整个大殿乃至整个魔宫都喘不过气。

他不再去花园,也很少处理公务。大部分时间,

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张万年玄冰雕成的王座上。不是批阅玉简。而是……发呆。

修长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玄冰扶手。

那双曾经冰冷无情、深邃如渊的墨眸,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翳,失去了焦距,

空洞地望着前方翻滚的魔云。没人敢靠近他十丈之内。连那个总想给我穿小鞋的蛇蝎魔女,

都缩在柱子后面,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警告!目标人物情绪值持续探底!

黑化值波动加剧!请宿主立刻采取行动!系统的警报像催命符。行个屁动!

我送个汤都差点送走自己。他现在这状态,我怀疑我一张嘴,他就能把我连同柱子一起扬了。

我躲在最粗最厚的那根柱子后面,只敢露出半只眼睛,胆战心惊地偷瞄王座上的活火山。

就在这时。墨烬那双赤红的、翻涌着毁灭风暴的眼睛,带着择人而噬的凶戾,猛地扫视全场。

所有被他目光扫到的魔物,都抖如筛糠。然后。那目光,穿透混乱的大殿,精准地、牢牢地,

钉在了我藏身的那根柱子后面。我瞬间头皮发麻。完了!他要找人泄愤了!

我这个一直在他眼前蹦跶的固定噪音源,绝对是首选靶子。

系统在我脑子里发出尖锐的爆鸣:抹杀预警!抹杀预警!请宿主——墨烬动了。

他没有像捏死蚂蚁一样隔空把我捏碎。他一步,一步,踩着碎裂的地面,朝着我的方向,

走了过来。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刺骨的寒意和毁灭性的威压,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冰冷中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息。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贴着柱子,连呼吸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他微微低下头,那张苍白俊美、此刻却如同地狱修罗的脸,近在咫尺。

赤红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惨白如纸、惊恐万分的脸。“你……”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是砂纸摩擦着锈铁,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狂暴,

“每日都在这里说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废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你说……你倾慕本座?”他微微眯起眼,“情意……比魔渊更深?”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

这是送命题plus max版啊!“千……千真万确!尊上!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挤出声音,脸上努力想堆砌深情,但因为极度的恐惧,肌肉僵硬,

表情扭曲得像个哭丧的,“属下对您的……”“呵……”一声极冷的嗤笑,

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和浓得化不开的烦躁,彻底打断了我。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证明给本座看。”证明?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就见他缓缓抬起了那只苍白修长的手。掌心向上。

一缕浓稠如墨、散发着不祥死寂气息的液体,凭空出现在他掌心上方,悬浮着。忘川之水!

比老魔仆托盘里泄露的气息,浓郁百倍,危险千倍!我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系统在我脑子里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警告!警告!

高危物品忘川之水出现!能量等级:毁灭级!请宿主立刻远离!立刻远离!!!

墨烬托着那滴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漆黑液体,赤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我。“此乃忘川之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饮下它……前尘尽忘,七情皆断。

”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张极具压迫感的俊脸逼近,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头。

瞳孔深处翻涌着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暴怒、烦躁,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和……期待。“喝了它。”“若你真如所言,

对本座情根深种,至死不渝……”他的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加深了。“区区忘情水,

又算得了什么?”“正好……”他赤红的眼眸死死锁在我脸上,“让本座看看,

你那廉价的深情,究竟值几斤几两。”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毁灭气息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枷锁,狠狠勒住了我的喉咙。

空气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我骨骼咯咯作响。“若不敢喝……”墨烬的声音骤然转厉,

带着淬毒的杀意,“就证明你一直在欺骗本座!”“欺骗本座的下场……”他后面的话没说,

但那双翻涌着毁灭风暴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整个大殿死寂一片,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所有魔物都屏住了呼吸。我有种被逼上绝路的绝望。横竖都是个死。

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尖叫:喝=强制遗忘情感=任务失败=抹杀!立刻抹杀!

不喝=证明欺骗=立刻被目标拍死!重复!立刻被目标拍死!宿主!宿主!立刻选择不喝!

尝试辩解!争取一线生机!用你毕生的演技!辩解?争取一线生机?在这种状态下,

在他眼里,任何辩解都只会是狡辩。是又一次的欺骗。那会死的更惨的!

系统还在尖叫:快!快说你是爱他的!用最真挚的语气!快啊——!!!一边让我喝,

一边不让我喝。到底要怎样啊?!我只是一个没出息的社畜,我只想摆烂啊!

一定要这么逼我吗?!受不了了!!!去他娘的任务!去他娘的系统!去他娘的疯批魔尊!

老娘不伺候了!这破班,老娘不上了!与其在这鬼地方提心吊胆当舔狗,不如彻底解脱!

哪怕解脱的代价是魂飞魄散!在系统凄厉到破音的NO——!!!声中,

在墨烬那探究、审判、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的疯狂目光注视下——我动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动作快如闪电。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狂喜的迫不及待。我猛地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悬浮在墨烬掌心上方的那滴浓稠如墨的液体。入手冰凉刺骨。

一股直透灵魂的阴寒死寂瞬间沿着手臂蔓延。但我没有丝毫停顿。仰头!张嘴!

直接倒进了喉咙!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腐烂了亿万灵魂的腥臭腐朽味道,

瞬间在口腔和鼻腔里爆炸开来,直冲天灵盖。“呃——!咳咳咳!!呕——!!!

”生理性的剧烈反应根本无法控制。我猛地弯下腰,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感觉整个食道和胃都在被强酸腐蚀、被寒冰冻裂。五脏六腑疯狂抽搐,

恨不得把灵魂都咳出来。“嗝——!!!”一个响亮的、充满解脱感的饱嗝,

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冲了出来。久久回荡在死寂得如同坟墓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格外……滑稽。我狼狈地抹了把咳出来的眼泪和嘴角可疑的液体,

感觉脑子里确实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抽走了,空荡荡的,一片澄澈清爽。

那些关于爱慕墨烬、情比金坚、至死不渝的虚假设定,如同被最强劲的橡皮擦狠狠擦过,

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纯粹的、劫后余生的轻松感。啊!自由的味道!

虽然带着一股子腐烂灵魂的腥臭……但,真香!我喘着粗气,抬起头,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茫然,甚至带着点如释重负的笑意,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墨烬的表情……凝固了。他维持着前倾的姿势,死死地盯着我。

大殿里只剩下我因为呛咳而略显粗重的喘息声,和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他猛地直起身。“你……”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颤抖,

“你……还……”他似乎难以启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才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字,

“……爱本座吗?”我看着他,眨了眨眼。脑子里一片澄澈空明,关于爱慕墨烬这个概念,

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任务的压力,没有系统的威胁,

没有求生的伪装,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能反应。我抬手,

下意识地揉了揉因为喝了那玩意儿而有点不舒服的胃,然后,

在墨烬那几乎要将我刺穿的目光中——我咧嘴,

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无比轻松、甚至带着点终于解脱了的惬意笑容。“爱?

”我的声音清晰,坦荡,带着一丝呛咳后的沙哑,还有刚才那个饱嗝的余韵,

“当然不啊~”为了强调,我还下意识地、非常应景地又打了个小小的响嗝:“嗝~!

”清晰,响亮,余音绕梁。整个魔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王座前,

墨烬的身影僵立着,脸色非常难看。就在我以为终于活下来了的下一秒——“轰——!!!

”狂暴到足以撕裂空间的魔气,毫无预兆地以墨烬为中心轰然爆发。

“你——说——什——么——?!”4、墨烬的咆哮如同亿万道雷霆同时在耳边炸开。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足以撕裂灵魂的暴怒和破碎感,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轰——!!!

”紧随其后的,是更加狂暴、更加失控的魔气爆发。我被那恐怖的冲击波狠狠掀飞出去。

然后重重撞在远处一根粗大的柱子上,后背传来骨头碎裂般的剧痛。喉头腥甜再也压制不住,

“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耳朵里全是尖锐的嗡鸣,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在疯狂抗议。

警告!警告!宿主遭受毁灭性能量波及!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0%...25%...20%...系统在我脑子里发出刺耳的、如同濒死警报的尖叫,

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杂音,

能量干扰……过强……系统……即将……强制……休眠……滋啦……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系统!关键时候掉链子?!工伤加身,系统跑路?!这破金手指!

没等我骂出声,一道阴影如同瞬移般笼罩了我。墨烬!他一步踏碎了面前的地面。

身影如同鬼魅,瞬间出现在我面前。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扭曲的残影。

冰冷的手指狠狠地攫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强迫我抬头,

对上他那双眼睛。奇怪的是,他的眼睛除了惯有的暴戾,此刻更多的却是让人心惊的痛苦。

“你再说一遍!”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再说一遍不爱本座?!

”剧烈的疼痛从下巴传来,我毫不怀疑下一秒我的下颌骨就会在他指下化为齑粉。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那是一种面对绝对力量碾压的本能战栗。但奇异的是,

内心深处那片被忘川之水涤荡过的空茫之地,反而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

滋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诡异的冷静。“我……”我艰难地开口,

“不、爱……”“呵……呵呵呵……” 墨烬突然发出一连串低沉而扭曲的笑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愉悦,只有无尽的阴寒和自嘲的疯狂。“好!好得很!李翠花!你演得好!

你演得真是太好了!”他猛地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将我整个人都甩得踉跄后退,

后背再次重重撞在柱子上,疼得我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本座给你的那杯……”他猛地顿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是假的!

”“噗——?!”我脑子瞬间被他的话雷得四分五裂。我猛地捂住嘴,

才没让那声过于惊愕的“卧槽”脱口而出。下巴的剧痛让我龇牙咧嘴。假、假的?!

那杯让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忘川之水是假的?!

那杯让我以为自己终于解脱、可以光荣退休的忘情圣水……是假的?!

那岂不是意味着……我白喝了?!我白遭了这趟罪?!

我的英勇就义、慷慨赴死、提前退休……全成了个天大的笑话?!我瞪大了眼睛,

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像个被雷劈傻了的呆头鹅,不知所措地看着墨烬剧烈颤抖的背影。

“假的!那杯忘川之水是假的!”墨烬猛地转过身,赤红的双眸再次死死钉在我脸上,

里面的痛苦和暴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涌出来,将一切焚烧殆尽。“本座只是想看看!

看看你这虚情假意、口蜜腹剑的女人!究竟能装到几时!”他嘶吼着,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指控,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地指向我。“你之前那些海誓山盟,

那些令人作呕的甜言蜜语,那些口口声声说至死不渝的深情。果然……果然都是装的!

都是骗本座的!你这个……你这个……”他“你”了半天,

似乎找不到一个足够恶毒的词来形容我的罪行,巨大的愤怒和被欺骗的痛苦噎住了他的喉咙。

但我似乎能在他的痛苦中察觉到,他的受伤和委屈。这巨大的反差,

完全超出我理解范围的剧情展开,彻底把我干懵了。忘情水是假的?

他给我假的只是想试探我?然后我无比真诚地表示不爱了,

反而证明了我之前一直在演戏骗他?这逻辑……好像没毛病?但又处处透着离谱啊喂!

我张了张嘴,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内心疯狂刷屏:系统!系统你死了吗!救命啊!

这剧本它崩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了!!!“本座在问你话!回答本座!为什么要骗本座?!

”墨烬向前逼近一步,狂暴的魔气再次翻涌,语气似乎多了些气急败坏。

“我……我没骗……”我下意识地小声辩解,下巴的疼痛让我说话含糊不清,

“那水……假的……我白喝了……还那么难喝……”想到那销魂蚀骨的味道,

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我赶紧捂住嘴,干呕了两声。

墨烬:“……”他看着我捂着嘴干呕的样子,脸上的暴怒似乎卡壳了一下,

赤红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茫然。

这反应……跟他预想中的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或者继续狡辩完全不一样!“闭嘴!

”他猛地打断我,似乎不想再听关于水难喝的话题,那让他觉得自己的审判被带偏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重新找回冷酷魔尊的威严和愤怒的节奏,但声音里的委屈感却更明显了。

“本座不管那水难不难喝!本座只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来骗本座?!是谁指使你的?!说!”“装?

我没装啊……”我被他逼得后背紧贴冰冷的柱子,退无可退,下巴和后背的剧痛,

加上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冤屈,一股莫名的委屈也涌了上来。“之前是……是系统逼我的!

为了活命啊大哥!不舔你我就得死!天灵盖警告你懂不懂?!”我一时激动,

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系统?”墨烬的眉头狠狠拧成一个死结,“什么系统?!

休要胡言乱语转移话题!”“就是……”我试图解释,

但看着他那一脸你在侮辱本座智商的暴怒表情,解释的话卡在喉咙里。

跟一个土著魔尊解释穿书系统?我怕他下一秒就给我来个搜魂,把我脑子搅成豆腐花。算了,

毁灭吧。巨大的疲惫感涌上心头。下巴疼,后背疼,胃里难受,

还要面对一个逻辑死循环、委屈巴巴的疯批魔尊。我放弃了挣扎。

脸上的茫然和委屈也褪去了,只剩下一种被生活反复蹂躏后的麻木,以及破罐破摔的平静。

我抬起头,迎上墨烬那双燃烧着怒火和委屈的赤红眼眸,眼神空洞,

语气平淡得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行吧,尊上。您说骗,

那就是骗吧。”“您说装,那就是装吧。”“水是假的,爱是假的,

我李翠花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是假的。”“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话?

”墨烬:“……”他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脸上的暴怒、委屈、困惑、杀意……所有激烈的情绪凝固在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

大殿里狂暴翻涌的魔气,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力量来源,诡异地停滞,然后缓缓消散。

他那双赤红的眼眸里,翻涌的风暴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茫然。和……委屈。极致的委屈。比刚才以为被欺骗时,

还要委屈百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女人,

她怎么敢……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他?!“你……你……”墨烬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他想怒吼,想质问,想把她冻成冰雕一万次。

可看着她那张麻木平静、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脸,所有的狠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最终。

在满目疮痍、如同废墟般的大殿里。在无数魔物惊恐兼八卦的目光注视下。

这位刚刚还如同灭世魔神般暴怒的魔域至尊,赤红的眼眶里,

那强行压抑的、摇摇欲坠的水光,终于再也支撑不住。

“呜……” 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

不受控制地从他紧抿的薄唇间泄露出来。随即,那水光迅速汇聚,

化作两颗滚烫的、豆大的泪珠,顺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他猛地扭过头去,宽大的玄色袖袍狠狠擦过脸颊,试图掩饰,

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压抑的、带着泣音的控诉,

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里:“你……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爱我……果然……果然都是装的!

”“骗子!”“大骗子!”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孩子般的、被全世界辜负了的巨大委屈和伤心。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像个两百斤孩子,

但身材很好的魔尊大人……我陷入了更深的茫然。

5、我脑子里只剩下硕大的问号和一片空白。

这剧本……它彻底脱缰野马奔向未知的星辰大海了喂!我是谁?我在哪?我该递块手帕吗?

CPU过载、思考着如何应对这场史无前例的‘魔尊委屈哭唧唧’名场面时——墨烬的哭声,

停了。不是那种自然的停止。是猛地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了脖子。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回了头。脸上的泪痕已经不见踪影,被擦得干干净净,

仿佛刚才那委屈控诉的一幕从未发生。但那双眼睛……赤红已经褪去,

重新变回了深不见底的墨色。可那墨色,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冰冷。他径直朝着我的方向,

走了过来。步伐不快,甚至有些沉重。他想干什么?亲手捏碎我这个骗子的天灵盖吗?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身后是坚硬的柱子,退无可退。下巴的剧痛提醒着我,反抗是徒劳的。

他停在了我面前。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没有说话。没有像刚才那样掐住我的下巴。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沉默。

我被这目光看得浑身发冷,连疼痛都似乎被冻得麻木了。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这无声的压迫感逼疯时——墨烬突然伸出了手。不是掐,不是打。

那只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近乎粗暴的力道,

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嘶——!” 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胳膊像是被铁钳夹住,

骨头都在呻吟。下一秒!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传来。我整个人如同轻飘飘的麻袋,

被他猛地拽了过去,双脚离地。“啊——!” 我短促地惊呼一声,天旋地转。

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像扛麻袋一样,粗暴地甩在了肩膀上。“放……放开我!

” 我挣扎着,“你要干什么?!”墨烬对我的挣扎和质问置若罔闻。他扛着我迈开步子,

朝着大殿深处走去。“尊……尊上?” 角落里,一个胆子稍大的魔将颤抖着声音,

试图询问。墨烬脚步未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冰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地砸下,

回荡在死寂的大殿:“收拾干净。”“今日之事……”他微微顿了一下,

扛着我的肩膀似乎绷紧了一瞬,声音更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谁敢泄露半字,

神魂俱灭。”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所有还清醒的魔物,

包括那个胆大的魔将,都如同被冻结般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墨烬不再理会他们,扛着我,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我被倒扛着,视野颠倒,

只能看到墨烬宽阔冰冷的后背,和他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的墨色长发。胃被顶得生疼,

脑袋也因为倒挂而充血发胀。“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我挣扎着,

声音因为倒挂而闷闷的。回应我的,只有他沉稳而压抑的脚步声,在空旷幽暗的回廊里回荡,

显得格外清晰,格外瘆人。我放弃了挣扎。下巴疼,后背疼,胳膊疼,胃疼,

头疼……全身都在抗议。反抗无效,那就……摆烂吧。爱咋咋地。不知走了多久,

穿过了多少道同样厚重、同样雕刻着恐怖魔纹的大门。终于,眼前豁然开朗。

不再是压抑的回廊,而是一处极其宽阔、也极其冰冷的大殿。比之前的主殿更加空旷,

更加死寂。这里……是魔尊的寝殿?墨烬终于停下了脚步,

毫不怜惜地将我从肩膀上卸了下来。“噗通!”我像个破麻袋一样,

被直接丢在了那张冰冷的玄冰矮榻上。墨烬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他面无表情,深不见底的墨眸冷冷地俯视着我。“从今日起,你就待在这里。

”“没有本座的允许,一步也不准踏出此门。”“看住你这个……”他似乎在斟酌用词,

最终选了一个带着强烈个人情绪的,“……骗子。”说完,他不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

可能怕我又说出什么让他破防的话,猛地一拂袖,走了。我:“……”我挣扎着坐起身,

有点绝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雷劈过后的麻木和荒谬。我穿书是为了攻略疯批魔尊,

结果攻略不成,反被当成骗子关禁闭了?这剧情还能更离谱点吗?

滋啦……滋啦……系统……重新连接中…………连接成功!核心模块自检完成!

能量恢复中……警告!检测到高强度空间禁制!宿主行动范围被强制限制!警告!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低于健康阈值!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骨裂,内脏轻微震荡!

建议……呃,宿主请自行保重。滴!

检测到目标人物状态更新:情绪值:极低且极不稳定!黑化值:90%极度危险!

持续波动中!情感倾向:对宿主信任度:-999!系统那熟悉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终于在我脑子里重新响起,带着点刚重启的卡顿。我:……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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