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晚都要,不光是身体,还有精神——挑剔我的工资,指挥我的生活,PUA我的自尊。
我忍了,直到那天,我在她手机里看到一条消息:『宝贝,今晚老地方,记得穿那条黑丝。
』我浑身发冷,可下一秒,她却从背后抱住我,手指滑进我的衬衫,在我耳边轻笑:'老公,
今晚……该交公粮了。'那一刻我才明白——她榨干我的,远不止是身体。
"1我每天的生活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上班、下班、被老婆使唤。"周明!马桶又堵了!
"林雅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尖锐得像指甲刮黑板。"来了来了。
"我放下刚咬了一口的苹果,小跑过去。林雅站在卫生间门口,双手叉腰。她今年32岁,
身材保持得很好,但眼神里的不耐烦比三年前结婚时明显多了。
"你能不能别老把头发扔马桶里?"她瞪着我。"我没......""没个屁!
除了你还有谁?"她打断我,"赶紧通,通完了把地拖了,然后去超市买酱油。哦对了,
我闺蜜小美晚上来吃饭,你做几个拿手菜。"我点点头,蹲下去开始通马桶。水溅到脸上,
有点咸。晚上七点,小美来了。她比林雅小两岁,单身,每次来都穿得特别清凉。"哎哟,
周哥又下厨啊?"小美笑嘻嘻地捏了捏我的肩膀,"肌肉练得不错嘛。"林雅从厨房出来,
手里端着果盘:"别逗他了,快过来吃水果。"饭桌上,两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
我埋头吃饭。"你们家周明真听话,"小美冲我眨眨眼,"比我养的那条金毛还乖。
"林雅笑了:"那是,不听话就收拾他。"我喉咙里的饭突然有点咽不下去。晚上十点,
送走小美,我刚想洗澡,林雅从卧室探出头:"今天周五。"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结婚三年,她定了个规矩——每周二、五必须"交公粮",不管我多累。
"我今天有点头疼......"我试探着说。"头疼?"林雅冷笑,"我看你是皮痒。
上周二你说加班,周五又说腰疼,这周还想躲?"我叹了口气,走进卧室。完事后,
林雅背对着我玩手机。我侧躺着,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它比上个月又长了一点,
就像我心里那道。第二天周六,我难得睡到八点。刚睁眼,林雅的脸就在眼前。"醒啦?
"她笑得特别甜,"今天天气好,我们把窗帘洗了吧?还有,阳台的花该换了,
衣柜也该整理了......"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突然失明。中午十二点,
我瘫在沙发上,浑身酸痛。林雅在厨房哼着歌做饭。手机响了,是公司群消息。我随手划开,
突然看到林雅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微信弹出来:宝贝,想你了,晚上老地方?
发送人备注是"张总监"。我脑子嗡的一声。林雅的公司总监确实姓张,四十出头,离异。
"吃饭了!"林雅端着菜走出来,"发什么呆呢?""没、没什么。"我把手机放回去,
手心全是汗。整个午饭我味同嚼蜡。林雅似乎心情很好,
还给我夹了菜——这在最近半年很少见。"我下午约了小美逛街,"她边收拾碗筷边说,
"晚饭你自己解决吧。""好。"我低着头,怕她看到我眼里的怀疑。下午三点,
我站在商场咖啡厅,盯着对面的餐厅。林雅说和小美逛街,但我跟踪她到了这里。
她一个人进了餐厅,十分钟后,张总监出现了。他们坐在靠窗位置。张总监摸了林雅的手,
她没躲,还笑着凑过去说了什么。我拳头攥得生疼。突然下雨了,很大。我站在雨里,
浑身湿透也不想动。脑子里闪过三年前求婚的场景,林雅哭着说"我愿意"的样子那么真。
"先生,需要伞吗?"一个服务员跑出来问我。我摇摇头,转身走进雨里。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林雅在沙发上敷面膜。"去哪了?电话也不接。"她头也不抬地问。
"加班。"我径直走向浴室。"站住!"她扯下面膜,"你身上什么味儿?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满身酒气。路上确实喝了几瓶。"跟同事喝了两杯。""喝喝喝,
就知道喝!"林雅站起来,"下个月房贷还没着落,你......""你下午去哪了?
"我突然打断她。她愣了一下:"不是说了跟小美逛街?""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为什么小美发朋友圈说她在加班?"林雅脸色变了:"你调查我?""回答我!
"我声音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林雅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行啊周明,长本事了?没错,
我是跟张总监吃饭了,怎么了?人家帮我争取了升职机会,不该感谢一下?
""感谢需要摸手?需要叫宝贝?"我声音发抖。
林雅的表情从惊讶到冷笑只用了一秒:"你偷看我手机?""先回答我!
"我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摔在地上。林雅被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行,既然你知道了,
我也不瞒了。对,我跟张维在一起了,比你强一百倍!至少人家是总监,不像你,
三十多了还是个码农!"我耳朵嗡嗡响,眼前发黑。"离婚吧。"我说。"离婚?
"林雅像听到笑话,"房子首付我家出的,离婚你睡大街?"我转身走进客房,砰地关上门。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突然笑了。原来我一直是个傻逼。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
做了早餐。林雅起床时很惊讶。"想通了?"她挑眉。"嗯。"我给她倒了杯牛奶,
"我想了一晚上,是我太敏感了。张总监帮你升职是好事。"林雅狐疑地看着我,
但没说什么。接下来一周,我变得异常"听话"。林雅让我往东我不往西,
连每周两次的"公粮"都主动加码。她似乎很满意我的"觉悟"。周五晚上,
林雅说公司聚餐。我知道她又去见张维了。等她出门,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她的云相册——密码是我们结婚日期,一直没改。里面的内容让我胃部绞痛。
亲密合照,酒店房间的自拍,甚至还有......视频。日期显示,
这种关系已经持续八个月。我一张张截图保存,然后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
密码试了几次都不对。最后我输入张维的生日——解锁了。里面是聊天记录截图。
我越看心越凉。林雅不仅出轨,还在计划转移我们的共同存款。"贱人。"我轻声说,
关上电脑。第二天,我"偶然"提起想换辆车。林雅立刻反对:"现在经济这么差,
别乱花钱。""也是。"我笑着点头,"对了,下周三你生日,我订了罗兰餐厅,就我们俩。
"林雅明显慌了:"啊?那天公司可能......""请假吧。"我打断她,
"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她勉强答应了。我知道她得赶紧通知张维改期。周三晚上,
林雅穿着我送的新裙子赴约。她化了精致的妆,喷了香水——都不是为了我。
"到底什么惊喜啊?"她有点心不在焉。"先吃饭。"我给她倒了红酒。吃到甜点时,
我拿出一个小盒子。林雅眼睛亮了,以为是戒指。"打开看看。"我笑着说。她打开盒子,
脸色瞬间惨白。里面是个U盘。"这是......""回家看。"我依然笑着,"对了,
我昨天去见了律师,这是离婚协议。"我把另一份文件推给她:"房子你拿走,
存款我们平分——虽然只剩一半了,另一半我已经转到我妈账户了。
"林雅手在发抖:"你......""还有,"我凑近她,"张维的老婆昨天回国了,
你不知道吧?他根本没离婚,他老婆一直在国外进修。"林雅猛地站起来,
打翻了酒杯:"你胡说!""U盘里有证据。"我靠在椅背上,"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签字,
体面离婚;或者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你们公司所有人,
包括张维的老婆——她好像是你们公司大股东的女儿?"林雅像被抽走了骨头,
瘫坐在椅子上。"为什么......"她声音发抖。"因为我受够了。"我站起来,
"三年了,我像条狗一样讨好你,结果呢?签了吧,趁我还有耐心。"林雅哭了,
但这次我不再心疼。我看着她签完字,转身离开餐厅。夜风吹在脸上,格外清爽。手机响了,
是林雅:"周明!你他妈阴我!张维根本没结婚!"我笑了:"是啊,我骗你的。
不过其他都是真的。再见,林雅。"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当坏人感觉这么好。
2离婚后的第三个月,我站在公司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蚂蚁般的人群。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雅发来的短信:你把我拉黑了?真有你的。别忘了后天该打抚养费了。我冷笑一声。
哪来的抚养费?我们连孩子都没有。这女人八成是群发短信发错了人。"周哥,
新版本测试报告。"实习生小王把文件放我桌上,"您脸色不太好?""没事。
"我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加班太晚。"这是实话。离婚后我把所有精力都砸在工作上,
连续三个月绩效全组第一。张总监——不是林雅那个姘头,
是我们技术部的张总——昨天还暗示我可能升职。下班后,
我鬼使神差地绕道去了以前常和林雅逛的商场。三楼的婚纱店还开着,橱窗里换了新款式。
我站在那儿发呆,直到店员出来招呼。"先生需要看婚纱吗?现在有优惠活动。
"我摇摇头快步走开,却在转角撞到了人。"对不起!"我们同时开口。是个女孩,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怀里抱着一堆设计图纸。她蹲下去捡散落的纸张,我赶紧帮忙。"谢谢。
"她抬头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您是...技术部的周明?"我一愣:"你是?
""我是新来的UI设计师苏晴,上周全员会上见过您。"她整理好图纸站起来,
"没想到在这遇见。"我更尴尬了。全员会一百多号人,我压根没注意过她。"你住这附近?
"我没话找话。"嗯,对面小区。"她指了指,"您呢?""我...以前住这附近。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苏晴似乎察觉到什么,巧妙转移话题:"正好遇见您,
能请教个技术问题吗?
我们组那个用户画像系统......"我们在商场咖啡厅聊了一小时。准确地说,是她问,
我答。苏晴很聪明,问题都切中要害,而且——和林雅不一样——她真的在听我说话,
眼睛会随着我的解释亮起来。"太感谢了!"临走时她掏出手机,"加个微信?
以后有问题方便请教。"我犹豫了一下。离婚后我几乎断了所有社交,
但苏晴期待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好。"回到家,四十平的一居室冷冷清清。我打开冰箱,
里面除了啤酒就是过期酸奶。泡面吃到一半,手机响了。周哥,我是苏晴。
突然想到个优化方案,您看看可行吗?接着是几张设计草图。我放下叉子仔细看,
确实有创意。回复完正事,她又发来一条:冒昧问下,您平时晚饭都吃泡面吗?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程序员标配。最后我这么回。
那可不行!她秒回,我正好多做了一份便当,明天带给您吧,就当谢礼。
我没来得及拒绝,她又补了句:不许推辞,就这么定了!放下手机,
泡面汤已经凝了一层油膜。我把它倒进水池,突然觉得这间小屋子没那么冷了。第二天中午,
苏晴真的拎着便当盒来了我工位。"尝尝看!"她打开盒子,三层分隔里整齐码着饭菜,
"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香气扑鼻,我三个月来第一次感到饿。"太麻烦你了。
"我夹了块红烧肉,入口即化,"好吃!"苏晴笑得比红烧肉还甜:"那就好!
我每天做饭都会多做些,您要是不嫌弃......""不行不行,太打扰了。
"我连忙摆手。"其实..."她压低声音,"我是有私心的。想跟您学后端架构,
便当就当学费?"看着她狡黠的眼神,我鬼使神差点了头。就这样,
苏晴的便当成了我每天的期待。有时是糖醋排骨,有时是清蒸鱼,
总附带一张便利贴:今日知识点:如何优化数据库查询?请教:微服务架构的优缺点?
一个月后的周五,她照例来送便当,但眼睛红红的。"怎么了?"我问。"没事。
"她勉强笑笑,"就是...前男友要结婚了,刚收到请柬。"我不知该说什么,
递了张纸巾。"我是不是很傻?"她擦着眼睛,"分手两年了还难受。""正常。
"我轻声说,"我离婚半年,上周梦见前妻还会惊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我从没跟任何人提过离婚的事。苏晴惊讶地抬头:"您...离婚了?""嗯。
"我简短地说,"她出轨。
"苏晴的眼泪突然决堤:"我也是...他劈腿我闺蜜..."我们沉默地分食了那份便当。
奇怪的是,说完这些,心里反而轻松了。周末,我收到苏晴的消息:周哥,
我在您小区门口,方便下来吗?我套上外套跑下去,看见她提着两袋菜。"我想做饭,
"她有点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太无聊...您要是不介意..."那天晚上,
我们做了四菜一汤,在我那张折叠餐桌上聊到十一点。她走时,
我鼓起勇气:"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新上的科幻片。"苏晴眼睛一亮:"好啊!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奇怪的"约会"。每周六看电影,周日她来做饭。
工作日她依然送便当,但便利贴上的内容变成了:今天食堂的草莓布丁超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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