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泽为了夺得皇位负了我们年少的约定,求娶了宰相之女,而我被他流放西北,
她陪他历尽艰险,几次死里逃生,世人皆知他们二人伉俪情深,可待他坐上龙椅后,
却以皇后之位接回我,萧锦泽以为这是给我最好的补偿,宰相之女更是嫉妒的发狂,
可是他们不知,我从不稀罕当什么皇后,流放西北三年我早已变了心,
新婚夜里萧锦泽怒不可遏的看着我说道:“若非看在往昔情谊,残花败柳之身,
我定要你性命。”自那之后他每一次醉酒都要来我的床塌发疯,却总在最后一步停下,
猩红着双眼问道:“你在那奸夫的榻上也如同死鱼吗?”我笑道:“陛下,臣妾如鱼得水。
”1萧锦泽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满目怨念怒吼道:“告诉朕那奸夫到底是谁?
你到底在谁的榻上如鱼得水?”他这副模样与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矜贵皇子判若两人,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来发疯了,我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句话,“当年臣妾被流放西北,
护送之人皆是男子,走至西北要两月有余,一路上少水少食,还要面对军爷们的鞭子,
臣妾的父亲已经死在了流放的路上,臣妾若是想要活命总要付出些什么,
所以臣妾真的记不清都睡过谁的榻。”他听了我的话,险些站不住脚,“妍妍朕知道你怨朕,
可是这些年朕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当年之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可你为何要这般糟践自己?
”我看着他那副痛苦的样子,心中只觉得厌恶,当年明明是他亲手将我们太傅府推向深渊,
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装给谁看?而他口中的权宜之计便是诬陷我的父亲,
让他成为人人口中的奸佞之臣?还是违背我们的年少约定,求娶宰相之女?到现在我还记得,
他求皇上为他和温溪赐婚,那年的京城异常的冷,我顾不得漫天的大雪,
跑到他的府上问他为什么?而他却是迫不及待的想与我划清关系,不耐烦的告诉我,
当年的约定也不过是幼时的玩笑话罢了,还同我说,温溪是这世间难得的才女,
这世上哪个男人都会想娶她。想到这里我轻蔑的看了一眼他,萧锦泽,
你既然娶了全天下男人都喜欢的女人,那应该心满意足才是,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呢?
2或许是我和萧锦泽昨夜的争吵声太大被宫里的有心人听了去,第二日,温溪便来了凤仪宫,
她没有同我行礼,而是直接说道:“想不到,大启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曾经的太傅之女,
竟会为了活命主动委身于数名男子身下。”她看着我,眼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和不屑,
“想来当初皇上念及旧情,封你为后时,定未想到,你是这般低贱又没有气节的女子,
陛下定是厌恶极了你,我若是你,还不如去死。”温溪那般高高在上的看着我,
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矜贵的女子,而我却是个这世间最低贱的娼妓,可惜她忘了,
我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我是萧锦泽亲封的皇后娘娘,我命宫人将她押下,跪我,
掌嘴二十,她没想过,我会敢动她,毕竟萧锦泽能当上皇上,她有一半功劳,更何况,
世人都传他们伉俪情深,而我却是个心怀叵测的插足女,第一个巴掌下去,我抬起她的下颌,
“按照礼制,你理应参拜我,尊我一声皇后娘娘”我看着她红肿的脸庞,只觉得无趣。
这宫里都是无趣的人无趣的事,还不如让我在西北静静的看月亮。3萧锦泽来时,
我正在作画,画的是西北的月亮,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满是淡漠疏离,和昨夜判若两人,
他就是这样,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除非喝醉了酒。“青岩,温溪是朕的发妻,
与朕同甘共苦过,还曾几次救过朕的性命,即便你不喜欢她,也应尊重她,
毕竟这皇后之位本是她的。”“即便你是皇后,你也不能欺辱她。”“身为皇后,
更应该知道祖宗家法不可随意乱用当作发泄。”“你若是不知好歹,
那朕就废了你的皇后之位。”他一进门就是一顿指责,明明是温溪先来招惹我的,
他问都不问。况且这皇后之位明明是他硬塞给我的,如今却拿这来威胁我,
显得我多么在意似的,当年夺位之时,宰相的人死了多半,
剩下的这些朝廷官员大多是我父亲曾经的学生,他为了收拢人心,
为了给自已营造明君的形象,才为我父亲洗清冤屈,封我为后,
不然这皇后之位哪轮得到我做?但也的确委屈了陪他出生入死的温溪。萧锦泽看到我的画,
讽刺道:“怎么这京城的风景,竟不如那西北的荒芜之地?
”“想来你在西北那几年过的不错,如今才能这般怀念。”“怎么,
皇后可是记起心里念的是哪位男子?”我不想同他讲话,而是直直的盯着那幅画,
心里止不住的难过,是啊,我当真怀念在西北的日子,我想念我的小将军了,
也不知他在西北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像我思念他这般思念我?4其实在流放的路上,
我从未被官兵凌辱,只是在走不动时挨了几鞭子受了些皮外伤,
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让萧锦泽厌恶我,好离我远一点,
当年流放的队伍走至西北被一场龙卷风迷了方向,队伍困在沙漠中已经两天,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远处有一位紫衣少年踏马而来,身后是一群身穿黑甲的将士,
风沙迷眼看不清来者容貌,只听清朗的声音响起:“前方的军爷,可是押送从京城来的犯人。
”“正是,正是”领头的官兵极力附和道。待到少年下马走近,我竟心头一颤,
不顾被鞭打的风险,紧紧抱住少年哭诉道:“锦泽哥哥,你终于来找我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般对我的。”少年身边的黑甲侍卫一头雾水道:“小将军,
这犯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小将军?旁人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他不是萧锦泽,
我迅速的抽开双手,细细看去,这少年竟与萧锦泽有七分相像,我一阵惊呼,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相像的二人。后来我才知道,少年是西北大将军李承的独子李麟潇,
众人都唤他小将军,李麟潇对我们太傅府里的人都十分照顾尤其是我,
他从不让我穿犯人的衣服,也不让我做下人的活他给我置办很多身世家小姐的行头,
不知为何他对我的喜好十分明了,不仅送我的那些首饰都是我喜欢的,
连吃食都是按我的喜好来送,可我从未告诉过他。起初我并不想与他亲近,我已是戴罪之身,
便不应这般张扬反而引火上身,李麟潇同萧锦泽一样,眉眼疏朗,轮廓分明,天生的俊颜,
而他又酷爱穿鲜衣,即便站在男子成堆的军队里,也是最显眼的那一个。
他身边的黑甲侍卫总是和我打趣的说道,别的姑娘看见小将军都痴迷的走不动路,
可是青烟姑娘一看到小将军便恨不得跑回京城。5可是无论我怎么疏远李麟潇,
他都会赖着脸皮来找我,直到那天他拿着一束桑格花向我走来,少年的剑眉英挺,
微微勾起的嘴角总是透露着喜色,衣袂随着他潇洒的步履摆动,这一刻我竟看得痴了,
原来他同萧锦泽又这般不相像,萧锦泽长年都是板着一张脸,面若冰霜,
就连走路都是一板一眼,从不踏错半步。李麟潇将花放到我的手上,温柔的说道:“青岩,
桑格花是这荒漠里最美的花朵,我们西北人都会将它送给最美的姑娘。”我自然的退后半步,
将他的礼物还了回去,“小将军,
青岩自幼长相平庸如今又在这荒漠中风吹日晒自知配不上这桑格花,
还是请小将军将这花送给别人吧。”他听了我的话,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也没能接住,
娇嫩的花朵撒落在地上,
旁边的黑甲侍卫抱怨道:“青烟姑娘你知不知道在这大荒漠里找到一朵花多难?
而且又是这荒漠里最珍贵的格桑花?
小将军硬是顶着烈日在外面找了五个时辰才找到这么一把,如今却被你扔在地上。
”听到他的话,我真是气愤,这人什么眼神?明明是李麟潇没有接住,
怎么在他眼里就变成是我扔了?我没好气的说道:“我从没要求将军为我做什么事情,
况且没事摘什么花呀。”说罢我便转身要走,却被李麟潇猛的拽了回来,
他默默的低下头看着满地的花朵,有些委屈的问道:“青烟,
不是你说想见一见西北最美的花吗?如今我摘来了你又为何不要了?
”这主仆两还真是病的不轻,一个眼神不好使,一个脑子不好使,我躲李麟潇还来不及呢,
怎么可能会让他摘花呢?我无奈道:“将军,青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我想您是记错了,
还请您放青烟离开。”他听了我的话,眼圈微红直接将我拽到了他的胸前,
半个身子压向我“青烟,你竟真的把我忘了。”看着他失望的眼神,
我的心里也泛起一阵愧疚,虽然他脑子不太好使,白日说梦话,
但是毕竟他摘这些花吃了不少苦头,我挣脱开他紧握的双手,弯下腰去将它们一一捡起,
“将军,您送的这些花很漂亮青烟很喜欢。”他望着我,眼中仿佛有着千万种情绪,
却淡淡的说道:“喜欢就好。”6自从那日之后,我便不再拒绝李麟潇的好意,不知为何,
或许是我不忍心看到他那双失望的眸子,或许是我将他当作另一个萧锦泽,一个爱笑,赤诚,
总是哄着我萧锦泽,西北向来民风开放,从不对女子有过多的束缚,他总是牵着我的手,
让我陪他去看那旷野的月亮,或是带我骑马,驰骋在西北的大荒漠里,
我的耳边总会想起他爽朗的笑声,他身上那炽热的爱意,是我在萧锦泽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有时我在想,如果我当初爱上的是这样的一个人该多好,那日我们一同饮了西北的烈酒,
月光映在他的脸上,只是那一个侧颜便像极了萧锦泽,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
夜里的凉风吹的我头晕,踉跄着连带着他一同倒在了金沙里,细碎的吻在我的颈间落下,
我看着那张相似的面容,一声锦泽哥哥脱口而出,我感受到了他的不满,
可我却翻身将要抽离的人压在身下,女孩独有的体香和酒香弥漫在他的鼻尖,清冷月光下,
温凉的金沙身边流过,白皙柔软的身体缠绕着他,炙热的体温烘红了他的脸,
即便声声唤着锦泽哥哥,他虽不愿为人替身,却也难敌这般的攻势,
我再一次躺在他的胸膛下,戈壁滩是那般的安静,只能听到两个灵魂相互交融时的喘息声,
身下的汗水是否早将金沙凝固,这一夜是少女的伤心和少年的私心。待我清醒时,
李麟潇已经燃起了篝火,他的脸颊被火焰映得那样的红,我忍着下腹的疼痛,
轻轻的走到他的身旁坐下,两人回眸间的对视,他微微垂下眼眸,躲闪着不再看我,
我又一次细细端详着他,他真的同他不像,他的眼角下有泪痣,而慕容宇没有,
他是微微上扬的唇角总是噙着笑意,而萧锦泽却常年都是那张宛如冰霜的脸,
我想若是早些遇到他该多好,是不是那些悲剧就不会发生。李麟潇发现我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眸子突然暗淡了下来,“青烟你究竟是在看我,还是透过我再看别人?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沉默的不做声,篝火的火焰映在俩人的眸间,
少年的情丝总是那么轻易便被再次点燃,“青烟,你忘记我太久了”他抓住我的手腕,
一个如热浪般的吻又将我揉进了这金沙当中,听闻西北男子,粗犷,狂野,这一次我领教了,
脸红的人换成了我,连月亮都焕着红晕的光。7凤栖宫里,气压低的可怕,
萧锦泽又一次发疯了,只是这次他没有喝酒,他撕碎了我的画,
扯断了我一直戴在手上刻着桑格花的檀木串珠,珠子散落在地上时,
小将军的青丝也一缕缕的飘下,我从未像此刻这般厌恶过萧锦泽,
他弄坏了我和小将军唯一的信物,“萧锦泽你知不知道我这对你厌恶极了!
”我红着眼眶将小将军的发丝一根根的捡起来,萧锦泽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抢过我捡起的发丝直接扔进火盆里,我不顾他的阻拦,将他推个踉跄,
徒手从火盆里捡出还未被烧掉的发丝,他看着我这奋不顾身的样子,
无数的情绪在他的眸间涌动,是震撼,是痛苦,是不解,更是落寞,最后只化成了一句话,
“妍妍,你终究是爱上别人了。”说罢,他便失魂落魄的走了。
我想这一次我的宫里总会清净了,萧锦泽再也不会来了。可惜我猜错了,
从前萧锦泽除非喝醉了酒,不然几乎不踏进我宫门一步,可是从那天起,他变了,
他几乎日日都要来到我的宫里,无论我对他多么冷淡,他总是和我讲我们过去的事,
企图唤回我的心意,“妍妍,你还记得吗,那年花灯会你扮成我的小厮让我偷偷带你出府,
一路上你看见女儿家卖的的东西,你便都要买,侍从手里拎了整整两筐,
当时我还打趣的说道,日后你若是嫁给我,那岂不是要花光我府里的银子。
”我淡淡一笑“是啊,所以那年你转头便娶了温溪。”萧锦泽面容一僵,顿时哑口无言。
他又说道:“妍妍你看,这么多年朕一直戴着你绣给我的荷包,
当时你给朕绣荷包手上被针扎的都是伤口,那时朕心里便想着今生今世都要戴着它。
”我淡淡一笑:“陛下臣妾记得您和温溪成亲时,腰间戴的不是这个荷包。
”萧锦泽又一次哑口无言。可他还是不放弃,他让下人端来一盒水晶糕,
“妍妍朕记得你最爱吃承祥阁的水晶糕,这是朕今天特意出宫去买的。”这次我不想笑了,
我无奈道:“是啊陛下,当年臣妾最喜欢去承祥阁吃点心,可是那天臣妾去承祥阁时,
看见温溪窝在你的怀里,你喂她吃水晶糕,自那之后臣妾看见承祥阁的东西便觉得无比恶心。
”这一次,他也没在哑口无言,而是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妍妍,
难道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吗,你能不能再唤我一声锦泽哥哥?”“妍妍,
我还记得当年你是那么个天真烂漫的女孩,眼里心里都是我,
可是现在朕在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的爱意。”“妍妍,难道我们就回不到过去了吗?
“妍妍当年都是朕的错,朕真的想弥补你,朕为你做什么都可以”我看着他,
认真的说道:“那陛下,您放我出宫好不好。”他的神色顿时暗了下去,
“今生今世你永远都是朕的人,你我只能生同衾,死同穴。”“妍妍你再给朕一次机会,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啊!”他听到我的回答顿时面露喜色,紧紧的抱住了我,
“只要陛下能让臣妾的父亲死而复生,臣妾定会与陛下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听完我的话,
他顿时又泄了气。下人小心翼翼的过来和他说:“陛下,贵妃娘娘背上的伤又复发了,
刚才鸾玉宫人来报说娘娘的伤治了几回都不见好,还望陛下能去看望。
”萧锦言有些心虚的看着我,“妍妍,朕去去就回。”我着实不想搭理他,
却也不忘讽刺道:“陛下当初娶贵妃娘娘时都没告知臣妾,
如今去看望贵妃娘娘这等小事还有必要同臣妾说吗?
”第二日一早温溪春风得意的来到我宫里,这次她学乖了,她漫不经心的给我行了个礼,
然后扬着自己的下巴说道:“皇后娘娘,陛下天天来你宫里又如何?
还不是我一句话就能叫他来看我?他从来不与你同房?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昨天皇上亲口和我说他厌恶的很,他不知道你究竟睡过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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