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职员谢清的生活,被老板一句荒唐的提议彻底搅乱——“跟老板娘生个孩子,
我给你一百万”。更诡异的是,老板娘竟主动发出晚餐邀请,而老板本人就在一旁推波助澜。
这场掺杂着金钱、欲望与反常关系的交易背后,究竟是老板的阴谋,还是老板娘的秘密?
谢清被卷入名为“百万”的漩涡,每一步选择都像是在囚笼中挣扎,
他能否看清迷雾后的真相,又该如何挣脱这荒唐的困局?
1 一百万的荒唐提议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吹得谢清后颈有些发凉,
但他手心的汗却攥湿了刚打印好的报表。“谢清,进来一下。
”老板张诚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隔着磨砂玻璃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急切。
谢清心里咯噔一下,最近项目没出岔子,难不成是裁员?他捏着报表的边角,指尖泛白,
推门时差点撞到门框。张诚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指间夹着支没点燃的烟,眉头拧成个疙瘩。
他抬头看了眼谢清,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两圈,突然站起身,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老板,
您找我……”谢清的声音有点发紧。张诚没说话,绕着他转了半圈,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谢清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后背的衬衫已经贴在了皮肤上。直到他绕回办公桌后,
才猛地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压低声音开口:“谢清,我给你一百万,你帮我个忙。
”谢清愣住了。一百万?他一个月工资刚过万,这笔钱够他不吃不喝攒八年。
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听错了,或者老板在开玩笑:“老板,您……您说什么?
”“跟老板娘上床,”张诚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砸在谢清耳朵里,“让她怀个孩子。
事成之后,一百万,现金。”“轰”的一声,谢清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他猛地后退一步,
撞到身后的文件柜,发出“哐当”一声响。“老板!您疯了?这……这怎么可能!
”老板娘林曼是公司里公开的“风景”。三十出头,身段火辣,每次来公司都踩着细高跟,
香水味能飘半层楼。谢清见过她几次,都是远远看着,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更重要的是,
她是老板的妻子,这种提议简直荒唐到离谱。张诚却像是没听到他的拒绝,
自顾自地补充:“你放心,事成之后我绝不追究,钱一分不少。林曼那边……你不用操心,
我会搞定。”谢清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他看着张诚那张写满急切的脸,
突然觉得眼前的老板陌生得可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丈夫怂恿别人睡自己的妻子,
还要生孩子?就在他脑子一片混乱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林曼斜倚在门框上,
身上穿着件酒红色的吊带裙,裙摆刚过膝盖,手里把玩着车钥匙,
眼神似笑非笑地落在谢清身上。“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她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张诚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甚至挤出个笑容:“没什么,跟谢清说点工作上的事。
”他转头看向谢清,朝林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正好,林曼说晚上想请你去家里吃顿饭,
就当是……犒劳一下优秀员工。”谢清猛地看向张诚,眼睛瞪得溜圆。他没听错吧?
老板刚刚还在让他跟老板娘上床,现在居然帮着邀请他去家里吃饭?林曼往前走了两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她走到谢清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水味,
带着点危险的甜腻。“谢清,晚上来我家吃饭呀?”她微微歪着头,笑容玩味,
“就我们两个人。”谢清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张诚,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愤怒或难堪。
可张诚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甚至带着点鼓励:“去吧谢清,给你个惊喜。”“啊?
”谢清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呼,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林曼已经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回头抛了个媚眼:“晚上七点,我发地址给你。可别迟到哦。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张诚。谢清僵在原地,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三个词:一百万,老板娘,生孩子。张诚看着他煞白的脸,
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想清楚,
谢清。一百万,够你少奋斗十年了。”谢清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哪里是少奋斗十年的机会,分明是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可那一百万的诱惑,
和老板夫妇反常的态度,像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心脏。晚上七点。他该去吗?
2 老板娘的“晚餐”邀请下班铃响时,谢清的手指还悬在键盘上,
屏幕上的表格数字扭曲成一团乱麻。办公室的人陆续走光,键盘声和说笑声渐次消散,
最后只剩下他对着电脑屏幕发怔。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只有一行字和一个定位:“我家地址,林曼。”谢清盯着那三个字,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
才颤抖着点开定位。距离公司不算远,开车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关掉电脑,抓起外套往外走,
脚步像灌了铅——他终究还是决定去了。不是为了那一百万,至少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释这荒唐局面的理由。走出写字楼,晚风带着初夏的热意扑过来,
却吹不散他心头的寒意。刚走到路边,一辆黑色的GLS450就缓缓停在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林曼精致的侧脸。“上车。”她冲他抬了抬下巴,语气算不上热情,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场。谢清犹豫了一下,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皮革座椅带着余温,
空气中弥漫着和白天一样的香水味,只是此刻更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他刚坐稳,
林曼就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吓得他赶紧抓住安全带扣死。
“上次坐你车没系安全带,差点被甩出去。”谢清没话找话,声音有点干涩。林曼轻笑一声,
方向盘在她手里灵活地转动,车子穿梭在晚高峰的车流里,速度快得惊人。“我开车就这样,
习惯就好。”她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紧绷的侧脸扫过,“紧张?”“有点。
”谢清没撒谎,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引擎的轰鸣搅在一起。“怕我吃了你?
”林曼挑眉,语气带着戏谑。谢清张了张嘴,没接话。他确实怕,但怕的不是她,
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晚餐,是背后那一百万的交易,是老板那张讳莫如深的脸。
车子拐进一个高档小区,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铁艺大门自动打开,
院内的草坪灯亮着暖黄的光,映得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像沉默的守卫。“到了。”林曼熄火,
解开安全带。谢清跟着下车,抬头打量这栋房子。三层小楼,外墙是浅灰色的石材,
落地窗外挂着白色的纱帘,透着温馨的光晕。这是他第一次来老板家,比想象中更气派,
也更……冷清。“进来吧。”林曼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客厅很大,
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少了点家的烟火气。
水晶吊灯的光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谢清换了鞋,站在玄关处,
像个误入别人领地的闯入者。“随便坐。”林曼往厨房走去,“我炖了汤,很快就好。
”谢清在沙发边坐下,屁股只沾了个边。他环顾四周,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
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只觉得色彩压抑。茶几上放着个相框,里面却是空的,
只有一块长方形的留白,像是刻意取下了照片。为什么没有老板和老板娘的合照?
谢清心里冒出个疑问。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轻响,隔着开放式的吧台,
能看到林曼系着围裙的背影。她的动作很熟练,不像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倒像是经常下厨的样子。这和谢清印象里那个踩着高跟鞋、浑身是名牌的老板娘,判若两人。
“张诚今晚不回来?”谢清终于忍不住问。林曼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出来,闻言脚步顿了顿,
随即恢复自然。她把汤放在谢清面前,白瓷碗里飘着浓郁的香气。“他?忙他的大事去了。
”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嘲讽,“我们俩,各过各的,习惯了。”谢清端起汤碗,
温热的触感传到掌心,却暖不了他冰凉的指尖。各过各的?
那老板为什么要费尽心机让她生孩子?“尝尝我的手艺。”林曼在他对面坐下,
托着下巴看着他,眼神里的玩味又浮现出来,“味道怎么样?”谢清喝了一口,鲜美醇厚,
确实好喝。但他没心思品味,只觉得这碗汤像这场晚餐一样,表面温热,
底下却藏着深不见底的寒意。“很好喝。”他放下碗,抬眼看向林曼,“老板娘,
你……”“叫我林曼就好。”她打断他,指尖在杯沿轻轻划着圈,“别急着问,
我们有的是时间。”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别墅里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谢清看着对面从容优雅的林曼,突然意识到,这场晚餐根本不是犒劳,而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而他,已经站在了棋盘中央。3 赴约路上的忐忑谢清站在公司楼下的公交站牌旁,
晚高峰的车流像凝固的岩浆,缓慢地在柏油路上涌动。手机屏幕还亮着,
林曼发来的地址像个烫人的烙印,他盯着那串数字,第三次点开又关上打车软件。
“去还是不去?”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边缘——那是个用了三年的旧壳,边角已经磨得发白,
像他此刻的生活,看似稳固,实则早已露出破绽。口袋里的银行卡硌得慌,
里面是他省吃俭用攒下的五万块,原本打算年底付个小户型的首付。
可张诚那句“一百万”像根毒刺,扎进他脑子里就拔不出来。他想起老家生病的母亲,
想起每月催缴的医药费单据,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辆出租车在面前停下,
司机探出头:“小伙子,走不走?”谢清猛地回神,刚想摇头,
却鬼使神差地拉开车门:“去……锦绣园。”报出地址的瞬间,他后背的汗就涌了上来。
锦绣园,就是林曼发的那个小区,全市有名的富人区。他之前只在房产广告上见过,
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踏足。出租车汇入车流,谢清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着,越收越紧。他开始后悔,刚才在办公室就该干脆拒绝,
哪怕丢了工作也比现在踏入这浑水强。可转念又想起张诚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想起林曼转身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师傅,
锦绣园那边……住的都是有钱人吧?”他没话找话,想打破车厢里的沉默。“那可不,
”司机咂咂嘴,“一套别墅顶咱普通人几辈子的收入。不过听说那边规矩多,
出租车不让进小区门,得在门口停。”谢清“嗯”了一声,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和即将要去的地方格格不入。
他甚至开始幻想,等会儿见到林曼该说什么,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是该抗拒还是顺从?
手机突然震动,是张诚发来的消息:“到了吗?林曼脾气直,你顺着她点。
”谢清盯着这条消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老板这是在提醒他?还是在警告他?
他仿佛能看到张诚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着烟,一边冷眼旁观这场由他一手策划的闹剧。
出租车驶离主干道,周围的建筑渐渐变得稀疏,路灯也明亮了许多。
远远能看到一片被绿树环绕的别墅区,铁艺大门在夜色中闪着金属的冷光。“前面就是了。
”司机减速,“只能送你到这儿。”谢清付了钱,推开车门,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过来,
却吹不散他身上的局促。他站在路边,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像看着一道通往未知的关卡。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林曼的电话。“到门口了?”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带着点电流的杂音,却依旧清晰。“嗯,刚到。”谢清的声音有点发紧。“等着。
”电话被挂断,没多余的话。没过几秒,大门缓缓打开,一道黄色的车灯从里面射出来,
越来越近。谢清眯起眼,看清是辆黑色的奔驰SUV,
正是白天在公司楼下见过的那辆GLS450。车子在他面前停下,车窗降下,
林曼坐在驾驶座上,穿着件黑色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点白皙的肌肤。她没笑,
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上车。”谢清犹豫了一下,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真皮座椅柔软得过分,和出租车的人造革完全不同,却让他更不自在。
他刚系好安全带,林曼就发动了车子,速度比白天在市区快了不少,轮胎碾过石板路,
发出“沙沙”的声响。“张诚跟你说什么了?”林曼突然开口,目光直视前方,
语气听不出情绪。谢清的心猛地一跳,握着安全带的手紧了紧:“没……没说什么,
就说您请我吃饭。”林曼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嘲讽:“他没提那一百万?
”谢清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知道?她竟然早就知道?那这场晚餐,
从一开始就是场摆好的局?他转头看向林曼,想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可她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像蒙着一层看不清的雾。
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林曼熄灭引擎,转头看向他,眼神在夜色中亮得惊人:“谢清,
有些事,知道得太多不好。但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全身而退。”这句话像一块冰,
顺着谢清的脊椎滑下去,冻得他四肢发麻。他看着眼前漆黑的别墅,
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来赴一场晚餐,而是掉进了一个精心挖好的坑。而坑的边缘,
正站着笑看他坠落的林曼。4 微妙的晚餐氛围别墅里的灯光突然亮了,
暖黄的光线从落地窗漫出来,将漆黑的建筑照得通透。林曼推开车门,谢清跟着下车,
鞋底踩在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进来吧。
”林曼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距离感。玄关处挂着面巨大的穿衣镜,
谢清抬头时正好撞见自己的影子——T恤皱巴巴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眼神里的局促藏都藏不住。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却被林曼看在眼里。“不用紧张,
我家没那么多规矩。”她换了双毛茸茸的拖鞋,指了指旁边的鞋架,“随便找双合脚的。
”鞋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鞋,高跟鞋、运动鞋、拖鞋,码放得整整齐齐,
唯独没有男人的鞋。谢清心里又是一动,张诚难道不常回家?他选了双灰色的棉拖,
尺码稍微大了点,走路时总往下掉。客厅比从外面看更大,
开放式厨房的台面上摆着几个精致的瓷盘,里面盛着刚做好的菜,
香气顺着空气钻进鼻腔——清蒸鱼、松鼠鳜鱼、凉拌秋葵,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都是家常菜,却做得格外精致。“没想到你会做这么多菜。”谢清站在餐桌旁,有些意外。
林曼解下围裙,随手搭在椅背上:“以前跟我妈学的,闲着也是闲着。”她拿起酒瓶,
往两个高脚杯里倒了点红酒,“喝点?”谢清想拒绝,却看到她已经把酒杯推到自己面前。
酒液在杯壁上挂出细密的弧线,折射着吊灯的光,像一团晃动的火焰。“我不太会喝酒。
”他小声说。“没事,就当陪我喝点。”林曼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子,
发出清脆的响声,“尝尝这个鱼,我做了一个多小时。”谢清夹了块鱼肉,
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鱼肉鲜嫩,带着淡淡的酒香,确实好吃。可他没心思细品,
总觉得这顿饭吃得像在走钢丝,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得小心翼翼。“你在公司做了多久?
”林曼放下筷子,慢悠悠地晃着酒杯。“两年了。”“张诚对你评价不错,说你做事踏实。
”她抬眼看向他,目光像带着钩子,“踏实的人,通常都很能忍,对吧?
”谢清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踏实?能忍?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暗示什么?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曼突然说,
“觉得我和张诚很奇怪,对吧?丈夫让别的男人跟自己老婆生孩子,老婆还主动配合,
换谁都觉得荒唐。”谢清猛地抬头,心脏差点跳出来。她竟然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他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老板娘……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叫我林曼。”她纠正道,语气却缓和了些,“有些事,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保证,
只要你按张诚说的做,那一百万一分不会少。”“我不是为了钱。”谢清脱口而出,
说完就后悔了。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林曼笑了,这次的笑声里没了嘲讽,
多了点复杂的情绪:“是不是为了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了。”她站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你知道吗?这栋房子,我一个人住了五年。”谢清愣住了。
五年?那他们结婚多久了?他从没在公司听过老板老板娘的感情事,只知道他们是大学同学,
毕业后没多久就结了婚。“张诚很少回来,就算回来,我们也说不上几句话。
”林曼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他心里只有公司,只有钱,或许……还有别的。
”最后那句“还有别的”说得极轻,谢清没听清:“你说什么?”“没什么。”林曼转过身,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从容的表情,“饭吃完了,我送你回去?”谢清看了眼桌上几乎没动的菜,
又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突然觉得这顿饭像个仪式,一个宣告他已经入局的仪式。
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也好。”林曼没强求,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想通了给我打电话。”谢清接过名片,
纸质细腻,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没有头衔,没有公司名称。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像捏着一块烙铁。走出别墅时,晚风已经带上了凉意。
林曼没送他到门口,只是站在玄关处看着他离开,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板上,
像个沉默的问号。谢清快步走出小区,直到坐上出租车,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低头看着那张名片,又想起林曼最后那句话——“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想通什么?
是想通要不要拿那一百万,还是想通这场荒唐交易背后的真相?车窗外的霓虹闪烁,
谢清靠在椅背上,只觉得头痛欲裂。这场晚餐,没有激烈的冲突,没有露骨的要求,
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缠得更紧了。5 老板娘的试探谢清回到出租屋时,
已是深夜十一点。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他听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掏出一看,
是林曼发来的消息:“到家了?”简单三个字,却让他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指尖悬在屏幕上,犹豫片刻,回了个“嗯”。对话框沉默了几秒,
对方又发来一条:“今天的鱼,合胃口吗?”谢清盯着屏幕,突然觉得这问话像根软刺,
轻轻扎在心上。他想起晚餐时林曼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想起她那句“一个人住了五年”,
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很好吃。”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他却猛地把手机扔到床上。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明明该避之不及,却在回应她的试探。出租屋很小,一室一厅,
家具都是房东留下的旧款。谢清踢掉拖鞋,瘫坐在沙发上,抓起桌上的凉白开猛灌了半杯。
水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流下,凉得他打了个寒颤,却浇不灭心里的烦躁。
他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名片,林曼的名字印在米白色的卡面上,字迹娟秀,带着点锋芒。
他突然想起晚餐时的细节——她切牛排的姿势很标准,握刀的手指修长,
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她喝红酒时会轻轻晃动酒杯,眼神落在杯壁的酒痕上,
像在想别的事;她提到张诚时,嘴角会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冷笑。
这些碎片般的细节拼凑在一起,让他越来越觉得,林曼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不是被动接受交易的棋子,更像个主动布局的人。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
谢清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林曼”二字,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
按下接听键。“还没睡?”林曼的声音带着点夜晚特有的慵懒,背景里能听到轻微的音乐声。
“准备睡了。”谢清的声音有点哑。“我在你公司附近的酒吧,”她顿了顿,
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刚和朋友喝完酒,车好像有点问题,你能过来帮我看看吗?
”谢清愣住了。酒吧?车有问题?这借口拙劣得像电视剧里的桥段。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或许正端着酒杯,嘴角挂着那抹玩味的笑。“现在?
”他下意识地问。“不然呢?”林曼轻笑一声,“总不能让我一个女人半夜在路边抛锚吧?
地址我发你。”电话被挂断,屏幕上很快弹出一个定位,距离他的出租屋只有十分钟路程。
谢清盯着那个地址,脑子里像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别去,这明显是试探”,
另一个却说“去看看,或许能发现点什么”。最终,他还是抓起外套下了楼。他想知道,
林曼到底想干什么。酒吧门口霓虹闪烁,震耳的音乐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谢清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林曼站在一辆黑色GLS450旁,穿着件黑色吊带裙,外面套着件牛仔外套,
和晚上见面时的样子判若两人。“你来了。”她看到他,眼睛亮了亮,语气带着点意外,
又像早有预料。“车怎么了?”谢清走到车旁,假装检查车况。林曼靠在车门上,
抱着手臂看着他:“其实没什么问题,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谢清直起身,
看着她:“老板娘,有话不妨直说。”“叫我林曼。”她又纠正道,往前走了两步,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混合着白天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谢清,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来得猝不及防。谢清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疏离,多了点脆弱和迷茫。
“我不知道。”他老实回答。“我知道别人怎么看我,”林曼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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