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告公司做了五年助理,暗恋女上司林晚晚整整五年。她事业心极强,对下属要求严格,
唯独对新来的实习生江城格外宽容。江城表面阳光开朗,私下却处处针对我,
甚至在林晚晚面前诋毁我的能力。奶奶病危想见我未来的妻子,
我鼓足勇气邀请林晚晚去养老院。她满口答应,却为了陪江城参加设计比赛而爽约。
我在养老院门口等了一整夜,奶奶带着遗憾离世。办完丧事,我递交了辞职信。
林晚晚这才慌了神,追到我面前哭着说:"沈时,我错了,你不要走好不好?"可惜太晚了,
我的心已经死了。第1章"沈助理,林总让你把这个月的项目报表重新整理一遍。
"江城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摞被红笔批得密密麻麻的文件。我接过文件,
眉头微皱。这份报表我昨天刚做完,数据和排版都检查了三遍,不可能有这么多错误。
"江城,这些错误...""沈哥,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江城打断我的话,
声音里带着关切,"林总说你可能需要调整一下工作状态。"我翻开文件,
发现所谓的"错误"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问题,比如字体大小、行距间隔这种。
以林晚晚的工作风格,她从来不会在意这些。"这不像是林总的要求。"我直接说道。
江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沈哥,你是在质疑我吗?
要不然你自己去问林总?"我正要起身,林晚晚的办公室门打开了。她穿着黑色职业套装,
踩着高跟鞋走出来,目光扫过我们这边。"沈时,报表的事情江城跟你说了吧?"她走过来,
语气平淡,"虽然内容没问题,但是格式需要调整一下。"我看着她,
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失落。五年了,我为她做了无数份报表,她从来没有挑剔过格式问题。
"好的,林总。"我点点头。"江城设计的新方案很不错,"林晚晚转向江城,
脸上难得露出欣赏的表情,"创意很新颖,客户应该会喜欢。
"江城谦虚地笑了笑:"多亏了林总的指导。"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心里五味杂陈。
江城的那个方案,核心创意其实是我上个月提出的,
只不过当时林晚晚说"需要再考虑考虑"。"对了,"林晚晚忽然想起什么,
"下午的客户会议,让江城一起参加吧。"江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但很快收敛:"谢谢林总给我这个机会。""沈时,你就不用去了,专心把报表改好。
"林晚晚说完就转身回了办公室。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后。五年来,
所有重要的客户会议都是我陪她参加的,这还是第一次被排除在外。
江城拍了拍我的肩膀:"沈哥,别想太多,林总只是想培养新人。你这么有经验,
偶尔休息一下也好。"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安慰,但我能从他眼中看到满意的光芒。
我没有回应,默默回到位置上,开始修改那份根本不需要修改的报表。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是养老院的电话。"喂,沈先生吗?您奶奶的情况有些不太好,医生说您最好过来一趟。
"我心里一紧,立刻站起身。奶奶今年八十二岁了,身体一直不太好,
这段时间更是每况愈下。"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我收拾东西准备请假。
走到林晚晚办公室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进来。
"林晚晚正在看江城的设计方案,头都没抬。"林总,我奶奶病情加重了,
我需要请假去医院。"这时她才抬起头看我,眉头微皱:"现在?不是下午还有客户会议吗?
""您不是说让江城参加吗?"我说道。"江城毕竟是实习生,经验不足。
"林晚晚有些不耐烦,"你奶奶那边不是有护工照顾吗?晚点去不行吗?"我怔了一下。
五年来,每次我提到奶奶,林晚晚都是这种反应。在她眼里,工作永远比我的私事重要。
"林总,奶奶她..."我想解释奶奶情况很严重。"好了,你先去吧。"林晚晚摆了摆手,
"但是晚上记得把报表改好发给我。"我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出公司大楼,外面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心里一阵发冷。到了养老院,奶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医生说她的心脏功能在恶化,随时可能有危险。"时时,你来了。"奶奶看到我,
努力想要坐起来。我赶紧扶住她:"奶奶,您别动,好好休息。"奶奶握住我的手,
干瘦的手指有些颤抖:"时时,奶奶想见见晚晚。"我心里一震。奶奶虽然没见过林晚晚,
但知道我喜欢她。这些年奶奶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来,我总是搪塞过去。"奶奶,
您身体不舒服,等您好些了再说。""傻孩子,奶奶心里清楚。"奶奶苦笑着摇头,
"奶奶这把年纪了,还能撑多久?就想在走之前,看看那个让我孙子这么上心的姑娘。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奶奶把我抚养大不容易,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成家立业。
可是这些年,我为了林晚晚付出了所有,却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我去问问她。
"我握紧奶奶的手。"好孩子。"奶奶欣慰地笑了。我走到走廊上,拿出手机,
犹豫了很久才拨通林晚晚的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她有些疲惫的声音。"林总,
我想请您帮个忙。"我鼓起勇气,"我奶奶想见见您,您能来一下养老院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沈时,你奶奶为什么要见我?"林晚晚的声音有些疑惑。
我咬咬牙,决定说实话:"因为...因为您对我很重要。"又是一阵沉默。"好吧,
"林晚晚最终答应了,"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就过去。""谢谢您,林总。"挂断电话,
我长舒了一口气。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答应的,至少奶奶能见到她了。我回到病房,
奶奶已经睡着了。护工阿姨说老人家刚才很兴奋,说要见孙媳妇了。我坐在床边,
看着奶奶苍老的面容,心里五味杂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下午等到傍晚,
再从傍晚等到深夜,林晚晚始终没有出现。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最后发了微信消息,也石沉大海。凌晨两点,我终于等到了回复:"抱歉,
临时有个紧急项目,今晚过不去了,改天吧。"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凉了半截。改天?
奶奶还有改天吗?我回到病房,奶奶已经醒了,她看着门口的方向,眼中满是期待。"时时,
晚晚怎么还没来?"我强笑着说:"路上可能堵车,您再等等。"奶奶点点头,
继续看着门口。就这样,奶奶等了一夜,我也陪她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医生过来检查后,
脸色很凝重:"家属准备一下吧,老人家撑不了多久了。"我握紧奶奶的手,心如刀绞。
"奶奶,我再给她打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沈时?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
"林晚晚的声音还带着睡意。"林总,求您了,我奶奶真的撑不住了,您能不能来一下?
"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沈时,你有点过分了。"林晚晚的声音有些不悦,
"我昨天晚上加班到凌晨三点,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你就不能让我安静睡个觉?
"我愣住了。昨晚凌晨两点她还给我发消息说有紧急项目,可现在却说三点才下班?"而且,
"林晚晚继续说道,"你奶奶想见我这件事本来就很奇怪。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为什么她要见我?"工作关系?五年来,我以为我们之间多少有些不一样。
我记得她生病时我彻夜照顾,记得她加班时我默默陪伴,记得她心情不好时我努力逗她开心。
原来在她眼里,我们只是工作关系。"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挂断了电话。
奶奶看着我失落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轻拍我的手,虚弱地说:"时时,别为难自己。
"上午十点,奶奶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她到最后也没能见到林晚晚。
第2章奶奶的丧事我一个人办完了。从联系殡仪馆到安排葬礼,每一个环节我都亲自处理。
这期间林晚晚给我发了几条微信,问我什么时候上班,说有新项目需要我配合。我没有回复。
葬礼当天下着小雨,前来送奶奶最后一程的只有几个养老院的老人和护工。我站在墓碑前,
心里空荡荡的。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走了,而我爱的那个人,甚至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沈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林晚晚撑着黑色的雨伞站在不远处。
她穿着黑色的风衣,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你怎么来了?"我问。"我...我想来看看。
"林晚晚走过来,看了看奶奶的墓碑,"对不起,我来晚了。""确实晚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林晚晚似乎被我的冷淡吓到了:"沈时,我知道你可能在怪我,
但是那天真的有紧急情况...""什么紧急情况?"我转身看着她,
"陪江城去参加设计比赛算紧急情况吗?"林晚晚脸色一白:"你怎么知道的?
""江城发了朋友圈,照片里有你。"我苦笑了一下,"时间显示是前天晚上八点,
地点是市中心的展览馆。"那天晚上我在养老院陪奶奶的时候,无意中刷到江城的朋友圈。
照片里,他和林晚晚站在设计作品展示台前,两人都笑得很开心。
配文是:"感谢林总的支持和陪伴,今晚收获满满。"那一刻我才明白,
所谓的紧急项目是什么。林晚晚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最终只是说:"江城那个比赛对公司很重要...""比我奶奶重要?"我打断了她。
她沉默了。雨越下越大,砸在伞面上发出急促的声音。我们站在雨中相对无言,
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沈时,"林晚晚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奶奶的事情我很难过,
但是工作...""工作什么?"我看着她,"林总,您觉得江城真的比我优秀吗?
"林晚晚愣了一下:"这和江城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江城获奖的那个设计方案,您仔细看看。"她接过文件,翻看了几页,
眉头慢慢皱起来。"创意构思、设计理念、甚至连配色方案,
都和我三个月前提交给您的方案一模一样。"我静静地说,"当时您说需要再考虑考虑,
所以我把原稿放在了共享文件夹里。"林晚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您知道江城是怎么跟我说的吗?"我继续说道,"他说这个创意是他熬夜想出来的,
还说我这种老员工缺乏创新精神,应该给年轻人更多机会。
""我不知道..."林晚晚的声音很小。"您当然不知道。"我笑了笑,
但笑容比哭还难看,"您只看到他表面的阳光和勤奋,却不知道他私下里是什么样子。
"我又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文件。江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沈时那个老古董,
迟早要被我踢出公司。林总现在这么信任我,等我坐稳了位置,第一个就把他开掉。
"这是上周我去茶水间接水时,无意中听到江城在打电话。我当时心血来潮录了音,
没想到今天用得上。林晚晚听完录音,脸色惨白。"沈时,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人...""现在知道了。"我收回手机,"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什么意思?"林晚晚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辞职信?
"她接过信,声音有些急促,"沈时,你不要冲动,江城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你不要因为这个就辞职...""不是因为江城。"我摇了摇头,
"是因为我看清了一些事情。"雨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林总,
五年了,我为您做了什么,您心里应该有数。每一个熬夜的项目,每一次紧急的加班,
每一回您生病时的照顾,我从来没有抱怨过。"林晚晚握紧手中的辞职信,指节都发白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多少有些不一样,哪怕不是爱情,至少是朋友。
但是我奶奶想见您这件事让我明白了,在您心里,我什么都不是。""不是的,沈时,
你对我很重要..."林晚晚急忙说道。"重要?"我苦笑,
"重要到您可以为了陪江城参加比赛而爽约?重要到您可以让我奶奶带着遗憾离世?
"林晚晚眼中涌出泪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我点点头,
"因为在您心里,我根本不值得您去在意。"我转身要走,林晚晚忽然抓住我的手臂。
"沈时,你不要走!"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轻轻挣脱她的手:"林总,太晚了。""什么太晚了?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什么?"我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继续让我做您的牛马?继续让我看着您偏心别人?继续让我在您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不需要的时候视而不见?"每说一句话,林晚晚的脸就白一分。"沈时...""够了。
"我打断了她,"林总,感谢您这五年的栽培,但是我累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墓园。
林晚晚站在雨中,手里还握着我的辞职信,眼泪和雨水交织在脸上。她第一次意识到,
自己可能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第3章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
这套小公寓是我两年前买的,当时还幻想着有一天能和林晚晚一起住进来。现在看来,
这个幻想注定破灭了。手机响了无数次,都是林晚晚打来的。我没有接听,
直接设置了免打扰。第二天,我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人事部的小王看到我的辞职信,
很惊讶:"沈助理,您怎么突然要走?是有更好的机会吗?""算是吧。"我没有多解释。
办完手续,我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五年来的工作资料,获奖证书,
还有林晚晚亲手写给我的感谢卡片。"沈哥,你真的要走了?
"江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脸上挂着虚假的关切。我头也没抬:"是的。
""为什么这么突然?"他继续说道,"林总刚才还在办公室里发脾气呢,
说公司不能没有你。"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她会挽留我?
"江城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掩饰过去:"当然会啊,你这么优秀的助理,
换谁都舍不得。""那你呢?"我突然问道,"舍得吗?"江城愣了一下,
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拿出手机,播放了那段录音。听到自己的声音,江城的脸瞬间变白了。
"沈哥,这个录音...""已经发给林总了。"我收拾好最后一样东西,
"你觉得她还会信任你吗?"江城慌了:"沈哥,那都是开玩笑的话,
你不要当真...""开玩笑?"我冷笑,"就像你抄袭我的设计方案也是开玩笑?
"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时,林晚晚的办公室门打开了。她走出来,看到我们,
径直朝这边走来。"沈时,你还没走?"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了。"刚办完手续。
"我背起包,准备离开。"等等,"林晚晚叫住我,然后转向江城,"江城,你被开除了。
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江城不敢置信:"林总,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晚晚冷冷地说,"保安会陪你收拾东西的。"很快,
保安就过来了。江城脸色难看,但也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收拾东西离开了。"沈时,
现在江城走了,你可以留下来了吧?"林晚晚看着我,眼中满是期待。
我摇了摇头:"这和江城没有关系。""那是什么关系?"她急切地问,"是因为薪水吗?
我可以给你涨薪,涨到原来的两倍。""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你说出来,
我都可以改。"林晚晚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我看着她,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五年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在乎我的去留。"林总,您知道我为什么要辞职吗?""因为我偏心江城,
因为我没有去看你奶奶..."她小声说道。"这些都只是表面原因。"我叹了口气,
"真正的原因是,我发现自己一直在做一个错误的梦。""什么梦?
""一个关于您会爱上我的梦。"我直视她的眼睛,"五年来,
我以为自己的付出总有一天会感动您,以为您总有一天会看见我。但是我错了。
"林晚晚呆住了。"您心里从来没有我,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江城而不是我。
您把我当成工具人,需要的时候用一用,不需要的时候就忘记我的存在。
""我没有把你当工具人..."林晚晚想要反驳。"那您把我当什么?"我问,"朋友?
朋友的奶奶想见您,您会拒绝吗?同事?同事为公司辛苦工作五年,您会视而不见吗?
"林晚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转身走向电梯,"林总,
保重。""沈时!"林晚晚追过来,但电梯门已经关上了。透过电梯的镜面,
我看到她站在门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这一刻我心里也很难受,但我知道,
这是必须要做的选择。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电梯一层层往下,就像我这五年来的心路历程,从满怀期待到逐渐失望,最终归于平静。
走出公司大楼,阳光刺眼。我抬头看了看这栋待了五年的建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4章离职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沈先生?我是明宇广告的HR,
我叫李雯。听说您最近离职了,我们公司想邀请您过来面试。
"明宇广告是业内知名的大公司,规模比林晚晚的公司大三倍。
我有些意外:"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我们一直在关注优秀的人才,
您在行业内的口碑很好。而且说实话,有几个客户点名要和您合作。"我想了想,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好的,什么时候方便?""明天下午两点怎么样?""可以。
"挂断电话,我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离开林晚晚的公司后,反而有了更好的机会。
第二天面试很顺利,对方直接开出了比之前高三倍的薪水,职位是项目总监。"沈先生,
您的能力我们很认可,什么时候可以入职?"面试官问道。"下周一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走出明宇广告的大楼,我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原来离开那个让我痛苦的地方后,世界还是很广阔的。回到家,我发了个朋友圈:新的开始。
配图是明宇广告的大楼和入职通知。很快就有朋友评论祝贺,还有几个前同事私信询问情况。
但我最关注的那个人,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也对,林晚晚本来就不怎么刷朋友圈,
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晚上,我正在厨房做饭,门铃突然响了。透过猫眼看去,
是林晚晚。她站在门外,手里拎着很多东西,脸上带着忐忑不安的表情。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了门。"林总,有事吗?""我...我给你带了些东西。"她把手里的袋子举起来,
"你奶奶喜欢的那种蛋糕,还有你爱喝的茶。"我没有接,
也没有让她进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林晚晚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
但很快调整过来:"我听说你找到新工作了?""嗯。""明宇广告是吧?"她笑了笑,
但笑容很勉强,"那里确实不错,薪水比我们公司高很多。"我没有接话。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林晚晚站在门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
我还要做饭..."我准备关门。"等等!"她急忙说道,"沈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她的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
我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正面询问这个问题。"喜欢过。"我如实回答。"现在呢?
"她紧张地看着我。我沉默了几秒钟:"现在不了。"林晚晚脸色瞬间变白,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是因为我伤害了你吗?""不全是。"我靠在门框上,
"更多的是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什么事?""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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