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老宅冰冷)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热门小说

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老宅冰冷)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热门小说

作者:逸臻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本书主角有老宅冰冷,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逸臻”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是一本悬疑灵异,替身,推理小说,主角分别是冰冷,老宅,日记,由网络作家“逸臻”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59:3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地下室挖到了自己的日记

2025-07-25 09:52:17

结语爷爷去世后,我继承了他乡下的老宅。律师递钥匙时压低声音:“地下室,

绝对不要进去。”搬进去第一晚,我听见地下室传来指甲刮过水泥的声音。

邻居老太婆说:“那是十年前失踪的维修工在挠墙。”我砸开墙面,

里面是具抱膝而坐的干尸,怀中紧搂一本皮革日记。翻开日记,

第一页写着:“今天搬进爷爷的老宅,地下室有怪声。

”第二页:“邻居说那是维修工在挠墙,我不信。

”第三页:“我决定砸开那面墙……”01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不是水珠,

是整盆整盆往下泼,砸在我那辆破二手车的铁皮顶上,发出沉闷空洞的回响,

像无数只冰冷的小拳头,不知疲倦地擂着鼓。车窗外,被雨水泡得发涨的世界一片模糊,

灰蒙蒙的天沉沉地压在低矮的丘陵上,也沉沉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爷爷的老宅,

那幢沉默的、爬满枯藤的黑影,就蹲伏在泥泞小路的尽头,

活像一头蛰伏在雨幕里的、湿透了的巨兽,正等着我自投罗网。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

混杂着木头朽烂和陈年灰尘的呛人气息,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得让人喉咙发紧的味道。

我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这气味顽固地钻进我的鼻腔,黏糊糊地糊在肺叶上,甩都甩不掉。

“钥匙。”一个平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冷冰冰的,像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石头。

是那个姓王的律师。他递过来的金属钥匙冰凉刺骨,上面一层薄薄的水汽,

不知是雨水还是他手心的冷汗。我下意识地接住,那冰冷的感觉像条活蛇,

顺着指尖直窜上来,激得我一个哆嗦。王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又疏离,在我脸上停留了不过一秒,便飞快地移开,

落向老宅那黑洞洞、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门口。他的嘴唇几乎没动,声音压得极低,

像是怕惊扰了这幢房子里沉睡的某个庞然大物:“陈先生,宅子现在是您的了。

不过……”他顿了顿,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目光飞快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忌惮,

扫过我身后那扇通往地下的、被几道锈迹斑斑粗重铁链缠绕锁死的厚重木门,“地下室,

绝对不要进去。”那“绝对”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森然寒意。我后颈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没等我开口追问,

王律师已经迅速转身,哗啦一声撑开他那把巨大的黑伞,头也不回地冲进瓢泼大雨里。

那深色的身影在灰蒙蒙的雨幕中晃动了几下,就像被无形的巨口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他最后那句警告,带着那股冰冷潮湿的、裹挟着泥土和腐朽的气息,

顽固地盘旋在我的耳边,比这满屋子陈年的霉味更令人窒息。现在,

偌大的老宅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旷的回声被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放大,显得格外瘆人。

我的脚步踏在积满灰尘的松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

每一步都像踩在朽骨的边缘,随时可能塌陷下去。

我草草收拾出二楼一间相对干燥、霉味稍淡的卧室,胡乱塞了几口带来的干面包。疲惫感,

和这幢房子无处不在的阴冷潮湿一起,像沉重的湿棉被,一层层裹上来,

沉甸甸地压得我眼皮打架。夜,深得像是凝固的墨汁。窗外的雨势没有丝毫减弱,

反而更加狂暴,密集的雨点砸在屋顶的老瓦片上,汇成一片单调、嘈杂、永无止境的白噪音,

几乎要将整个世界淹没。就在我意识模糊,

即将被疲惫拖入黑暗深渊的边缘时——喀啦…喀…啦…一个声音,

穿透了厚实的楼板和狂暴的雨幕,无比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耳朵。不是雨声。不是风声。

是……指甲。是坚硬、干枯的指甲,一下,又一下,极其缓慢,

极其用力地……刮过粗糙水泥墙壁的声音。喀啦…喀…啦…它来自正下方。

来自那扇被粗重铁链锁死的、通往地下室的厚重木门之后。我的心脏,在那一刻,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瞬间褪去,只留下刺骨的寒意,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所有的睡意烟消云散,我像一具僵硬的木偶,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黑暗中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脚下那片发出声音的地板。声音停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雨声还在疯狂地敲打屋顶。是错觉?是老鼠?还是……老房子年久失修的自然声响?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黑暗中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冷汗,

顺着我的鬓角滑下来,痒痒的,却不敢抬手去擦。几秒钟,漫长的如同几个世纪。

然后——喀啦……喀…啦…啦……又来了!比刚才更清晰!更用力!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在那扇门后的黑暗里,正用尽全身的力气,

用指尖在冰冷坚硬的水泥上,绝望地、一遍又一遍地刮擦着……想要出来。

喀啦……喀…啦…啦……那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精准地刮在我的耳膜上,

刮在我的神经末梢上。它不是来自外面,不是来自楼上,它就在下面,

就在那被严令禁止进入的地下室!

王律师那冰冷警告的话语瞬间在我脑海中炸响:“绝对不要进去!”为什么?

那下面……到底锁着什么?!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黑暗中,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仿佛只要我出声,

下面那个刮擦的东西……就会听见我。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我的四肢百骸,

将我死死钉在潮湿冰冷的床板上,动弹不得。只有那单调、缓慢、却令人魂飞魄散的刮擦声,

持续不断地从地板下方传来,成为这死寂雨夜中唯一的主旋律。

喀啦……喀…啦…啦……我蜷缩在床角,裹紧薄薄的被子,感觉自己和这幢阴森的老宅一样,

正在被无边的黑暗和这诡异的声响,一点一点地吞噬。02喀啦…喀…啦…啦……那声音,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来回拉扯。一夜无眠。我蜷缩在冰冷的床角,

被子裹得死紧,却丝毫抵挡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每一次刮擦声响起,

都像冰冷的针尖扎进我的太阳穴,提醒着我脚下那片被铁链锁死的黑暗里,

存在着某种无法理解、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王律师那句冰冷的警告——“绝对不要进去”——在死寂的间隙里反复回响,

非但没有带来安全感,反而像一种诅咒,将恐惧更深地烙印在我心里。为什么?

那下面到底是什么?是爷爷锁住的秘密?还是……别的什么?

天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和肮脏的窗玻璃时,雨势终于小了些,

变成了令人心烦的淅淅沥沥。那刮擦声也停了,仿佛地下的东西也畏惧着白昼,或者,

它只是暂时耗尽了力气。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下楼,脚步虚浮。

老宅在白天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破败不堪,蛛网在角落肆意蔓延,灰尘在微弱的光柱里飞舞。

但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似乎更浓了,尤其在靠近那扇地下室木门的时候。那扇门,

被几道锈迹斑斑、足有拇指粗的铁链缠绕着,挂着一把硕大无比、同样锈蚀严重的挂锁,

像一道狰狞的伤疤嵌在墙上。门板厚重,漆皮剥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头纹理,

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压抑。仅仅是站在它面前,

昨夜那清晰无比的刮擦声就在我脑海里尖锐地重现。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扇门,冲出了老宅。我需要空气,需要阳光,需要……一个解释。

老宅孤零零地杵在村子的边缘,最近的邻居是隔着一条泥泞土路的一户人家。

一座同样有些年头的瓦房,门口坐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太婆。

她正慢吞吞地剥着豆子,浑浊的眼睛在我走近时抬了起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又落回手中的豆荚,那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一种……了然?或者说,

是某种沉甸甸的、习以为常的怜悯?我踌躇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阿婆,

您好。我是陈默,刚搬进对面我爷爷的老宅。”老太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皮也没抬,

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昨夜那刮擦声带来的恐惧还在血管里奔涌,

我忍不住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阿婆……您……您晚上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

从我家那边……特别是地下室方向?”这一次,她抬起了头。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正对着我,

浑浊的眼睛像两口枯井,深不见底。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看得我头皮发麻,

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听见了?”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是的,”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像是……指甲在刮墙。

”老太婆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那表情说不清是笑还是别的什么,

带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诡异。“不是像,”她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鬼祟,

“就是。”她浑浊的眼珠转向老宅地下室的方向,

眼神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忌惮:“那是小周……十年前那个失踪的维修工……在挠墙呢。

”“失踪的……维修工?”一股寒气瞬间攫住了我。“嗯,”老太婆点点头,

又低下头剥她的豆子,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那年,你爷爷说地下室渗水,

请了小周来修。小周下去后……就再没上来。门锁着,人不见了。大伙儿找遍了,

连个影子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就有人晚上听见那声音了,

从那下面传出来……”她抬起枯瘦的手指,虚虚地点了点地下室的方向,“刮啊,

刮啊……听着都瘆得慌。都说,是小周冤魂不散,被砌在墙里了,想出来呢。”砌在墙里?!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王律师的警告,邻居的“鬼故事”,

还有昨夜那清晰得无法否认的刮擦声……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被铁链锁死的地下室。

“我爷爷……他怎么说?”我的声音干涩。老太婆嗤笑一声,带着点嘲讽:“你爷爷?

从那以后,他就把那门锁得死死的,谁都不让进。人也变得古里古怪的……没过两年,

人就没了。”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哦,对了,小周下去那天,

好像还拎了个挺大的工具箱,黑色的……”工具箱?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维修工、失踪、砌在墙里、冤魂挠墙……这些字眼像冰冷的石头砸进我的意识,

激起恐惧的涟漪。老太婆不再看我,自顾自地剥着豆子,

嘴里含糊地念叨着:“造孽啊……冤魂不散……锁着也没用……想出来,

迟早要出来的……”她佝偻着背,慢吞吞地站起身,颤巍巍地走进屋,过了一会儿又出来,

手里捧着一个表皮粗糙、颜色暗沉的老南瓜,硬塞到我怀里。“拿着,新搬来,算个意思。

”她浑浊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带着一丝警告,又像是某种……诀别?

“晚上……关紧门窗。”她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转身回屋,

关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我抱着那个冰冷沉重的老南瓜,像抱着一块冰。她的话,

连同那南瓜沉甸甸的触感,都让我心头发毛。关紧门窗?防什么?防雨?还是……防别的?

抱着南瓜回到老宅,那股甜腻的气味似乎更浓烈了。我把它随手放在积满灰尘的餐桌上,

那暗沉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不祥的符号。夜幕,再次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降临。

雨又开始下了,不大,却缠绵不绝,敲打着瓦片,发出细碎密集的声响,像无数窃窃私语。

我把自己关在二楼卧室,门窗紧闭,灯也不敢开,只点了一支带来的蜡烛。

昏黄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我巨大而扭曲的影子,随着烛火不安地跳动。我竖起耳朵,

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像拉满的弓弦,等待着……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蜡烛烧下去一小截,烛泪无声地堆积。

就在我紧绷的神经因为长时间的高度紧张而开始有些麻木,

甚至开始怀疑昨夜是不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时——喀啦…一声轻微的、试探性的刮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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