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志愿被改成总裁秘书学那天,我妈哭晕在菜市场。亲戚嘲笑,
“秘书不就是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吗?”他们不知道,这专业不仅教格斗、礼仪、操盘,
还毕业包分配!入职第一天,太子爷堵住我:“爷爷选的,可惜我对老妈子没兴趣!
”后来他却为我挡枪:“吴秘,这次算工伤,能给个名分吗?”呵呵,
男人只会影响我工作的速度。1.咚!我妈一头栽倒在鱼摊前,
手里刚称好的小黄鱼撒了一地。菜市场浑浊的空气,混合着鱼腥、烂菜叶的味道。
周围瞬间炸开了锅。“哎哟喂,老吴家的晕过去啦。”“真可怜见的,
这闺女考上大学本来是喜事哎。”“喜啥呀喜!”二姑的粗嗓门尖锐刺耳。她挤开人群。
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戳在录取通知书上。“大家听听,听听哎。秘书学,啧啧啧,这还大学生?
”“以后不就是给老板端茶倒水的命吗?跟咱菜市场的有啥区别啊?”她保养得宜的脸上,
褶子挤成一团,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刻薄。周围的亲戚邻居,有的面露同情,有的眼神闪烁。
更多的是和二姑一样。带着种“读书有什么用”的优越感。二姑夫站在她身后。腆着啤酒肚,
装模作样地叹气,眼神却黏在我妈掉在地上的钱包上。“小语啊,别嫌你二姑说话直。
这伺候人的活儿啊,天生就是下贱胚子干的,你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他摇着头,
仿佛我已经沦落风尘。我弯下腰。避开他伸向我妈钱包的手,稳稳地扶住我妈的身体。
她的额头很烫,眼皮紧闭,呼吸急促。我小心地让她靠在我身上,
通知书在我另一只手里被捏得咯吱作响。封皮硌着掌心。
那上面印着的“京华大学总裁秘书学专业”几个烫金大字。菜市场昏暗的光线下,
刺得我眼睛生疼。二姑那血红的嘴还在不停开合,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够了!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刺向二姑夫那张虚伪的脸。周围的议论声一瞬间低了下去。
我看着他脸上细微的变化。他嘴角那点来不及完全收起的得意,眼角因紧张而抽动的细纹。
还有他下意识去摸裤袋的右手,那动作快得像被烫了一下,又猛地缩回。“二姑夫。
”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穿透了菜市场的喧嚣,响在每个人耳边。
“你刚才说下贱胚子?”我顿了顿,目光在他僵硬的脸上逡巡。“这个词,还挺新鲜。
就是不知道,你挪用厂里那笔设备维修款,给自己小情人买金镯子的时候,
有没有觉得自己下贱?”时间仿佛凝固了。二姑夫的脸上红光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惨白如纸。他眼里的慌乱和震惊一下子没有藏住。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抽气声。“你,
你胡说什么!”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在了身后的菜摊上,几根黄瓜咕噜咕噜滚落在地。
我无视他的色厉内荏,语气平静有序。“你右边嘴角说谎都会不自觉上翘,
摸裤袋更是你心虚的标准动作。”“对了,你情人朋友圈晒镯子那张照片,背景里的茶几上,
放着厂里采购单复印件,编号HD20200728,金额正好对得上那笔消失的维修款。
二姑夫,咱们做人确实得堂堂正正,需要我现在帮你打110吗,还是你自己去?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菜市场这片区域。刚才还聒噪的二姑,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丈夫。周围所有的目光,瞬间从我和我妈身上,
齐刷刷转向了面如死灰的二姑夫。那些目光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震惊、鄙夷和看戏的兴奋。
二姑夫腿一软,瘫坐在湿漉漉的地上,溅起一片污水。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彻底完了。我收回目光,不再看那摊烂泥。弯腰,用尽全力把我妈背起来。她轻飘飘的,
趴在我背上,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我挺直脊背,捏着那张录取通知书,一步一步,
稳稳地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那些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背上。秘书?端茶倒水?伺候人?
我扯了扯嘴角。他们不会知道,这张通知书背后藏着什么。
格斗、破译、金融操盘、千亿级别的合同博弈……还有毕业分配。等着吧。2.四年后。
京华大学金融建模大赛决赛现场。空气紧绷,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复杂的曲线和数据瀑布般流淌。我坐在选手席最前排,
指尖在笔记本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指令。屏幕上。
代表御风资本未来三年盈利的曲线陡然拔高。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斜率刺破天际线,
稳稳压过其他所有参赛团队。全场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叹。评委席正中央。
那位满头银发却不怒自威的老人,正是封氏集团的定海神针封老爷子。
专心比赛的我还不知道,此时老爷子镜片后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不掩饰的激赏。
他微微侧头,对旁边的助理低语了一句。助理立刻点头,飞快地在本子上记下什么。
就在这时,一股混着烟草的气息骤然逼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哗啦。”一只骨节分明的,
戴着限量款腕表的手伸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抽走了我摊开的《高级秘书实务》,
力道大得让纸页发出痛苦的呻吟。“秘书学?”一个冰冷又满是嘲弄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每个字都裹着冰碴。“呵,怎么是这么个废物专业。”那声音不高,却穿透了赛场的背景音。
我缓缓抬起头。封御。那张脸过分英俊,也过分凌厉。眉骨很高,鼻梁挺直如刀削,
薄唇抿成一条倨傲的线。此刻,他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有着轻蔑和一丝被冒犯的戾气。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领口随意扯开了两颗扣子。
整个人像出鞘的凶刃,与这学术殿堂格格不入。作为封老爷子硬塞进学校的“交换生”,
封御从不屑于掩饰他的特权与傲慢。整个赛场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和他之间,带着探究和看好戏。我平静地迎视着他眼底,
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就在他以为我会像其他被他羞辱过的人一样,要么羞愤难当,
要么噤若寒蝉时,我却轻轻笑了。笑容很淡,甚至没到达眼底。“废物专业?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晰平稳。目光越过他,直直看向评委席中央的封老爷子。
“封老先生,贵司去年的财报漏洞,我顺手补了三个。御风资本算法模型的三处缺陷,
我也帮您标记出来了。就在刚刚提交的模型说明里。”我微微歪头。
视线落回封御那张骤然僵住的俊脸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原来,贵司管这叫废物?
”轰!短暂的死寂后,会场彻底炸开了锅。议论声席卷全场。封御的瞳孔猛地收缩。
脸上那层冰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震惊和难以置信清晰地刻在他眼底。他死死盯着我,
捏着我书的手指用力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本子捏碎。评委席上,
封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砰!厚重的实木桌面发出巨响,瞬间压下了所有嘈杂。他站起身,
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我身上。声音洪亮如钟:“好!这丫头,我要了!”他指着我,
一字一顿,斩钉截铁。“毕业直接入职封氏集团总部,S级权限。”封御的脸色,
彻底沉了下去。他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轻视,而是混合着被当众打脸的愤怒,
和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委屈。啪的一声。他将书摔回我面前的桌子上,转身大步离开。
弹幕在我脑子里无声刷屏:卧槽,当面打脸太子爷!吴姐威武!封总脸疼吗?
疼就对了!老爷子霸气!S级秘书,这是什么爽文重生开局?是的没错。
我是重生归来。上一世,被二姑一家子引导。我从内心深处抵触秘书学,
毕业后浮沉了多年才进入封氏。二姑一家靠着挪用公款混的风生水起。我妈却因为惦记我,
起早贪黑的挣钱,积劳成疾,还被二姑污蔑偷了公款。妈妈走后,我疯狂向上爬,
揭露了二姑家的丑闻,却也挽不回我的妈妈。再后来,我绑定了一个系统。
它说我的经历虐到了别的纬度的人,他们愿意付费让我重来一次。代价就只是要实时直播,
要让弹幕上的人看的满意。我欣喜若狂。这一次,我一定要保护妈妈。我更加努力学习,
我要证明:只要学的精,秘书又如何!3.一份烫着金边的纯黑色聘书。通过专递,
摆放在我老旧小区的破旧书桌上。封氏集团。总裁首席秘书。S级权限。下面的附加条款,
一行醒目的加粗红字。需兼任总裁封御先生生活助理。注:24小时待命。
我指尖划过那冰冷的纸张。生活助理四个字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掌控意味。窗外,
夕阳的余晖将对面斑驳的墙壁染成一片陈旧的橘红。
楼下传来邻居大妈的吆喝和小孩们的追逐打闹,与手中这份来自京圈权力中心的聘书,
割裂得如同两个世界。刚合上聘书。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狂暴地碾碎了黄昏。
狂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叶。楼下瞬间爆发出更大的惊呼和混乱。我走到窗边。
一架通体漆黑的直升机,嚣张地盘旋在我家这栋破旧居民楼的上空。巨大的旋翼搅动气流,
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吹得楼下晾晒的衣物疯狂飞舞,花盆摇摇欲坠。强烈的探照灯光柱,
蛮横精准地打在我家单元门口那片坑洼的水泥地上。舱门滑开。封御就站在那舱门口。
强劲的气流吹乱了他漆黑的碎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写满不耐的眼睛。
他单手插在熨帖的西裤口袋里,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随意敞着。
整个人透着被强行拖来执行任务的烦躁。他微微俯视着下方这片他从未踏足过的贫民窟。
眉头紧锁。他的目光透过尘土和探照灯刺眼的光柱,精准地锁定了三楼窗后的我。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和巨大的噪音。我清晰地看到他薄唇开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跟上。
”他身后,一个穿着笔挺制服、面无表情的助理,将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皮质公文包,
随意地抛向地面。“咚”一声闷响。公文包落在积着污水的水泥地上,溅起几滴浑浊的水花。
封御扭头看了一眼助理,微微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我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
转身,提起早就收拾好的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和行李箱。里面都没什么值钱东西,
几件换洗衣物,几本翻旧的专业书。拉开门,走下狭窄昏暗、散发着霉味的楼梯。单元门口。
封御依旧维持着那个居高临下的姿势。他的目光落在我肩上那个格格不入的帆布包上,
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他的声音穿透轰鸣,“吴秘书,拎包跟上吧。
”他朝地上那个沾了泥点的公文包抬了抬下巴,命令的口吻理所当然。我脚步没停。
径直走到那个公文包旁边。弯腰,却不是去拎它。行李箱的滚轮轻轻压过公文包柔软的皮面,
留下一条清晰的,带着灰尘和水渍的痕迹。然后,我抬起头。
目光平静无波地迎上封御骤然阴沉的眼睛。“封总,”我的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盖过了直升机的轰鸣,清晰地送进他的耳朵。
“我的职责是处理您需要动脑子的事务,不是当您的搬运工。您的包建议您自己拎。
”“或者,”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个助理,“让您的助理来?
”助理的身体瞬间绷直了,额头渗出冷汗,大气不敢出。封御盯着我。几秒钟死寂的对峙,
只有旋翼疯狂切割空气的声音。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能把人冻僵。最终,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很好。”他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猛地转身,坐回机舱深处,
重重地摔上了舱门。巨大的轰鸣声再次拔高,飞机卷起更大的尘埃旋涡,
迅速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留下地上那个沾着泥点和轮印的昂贵公文包。
它孤零零地躺在污水里,像一个被遗弃的笑话。我掏出手机,对着那个包拍了一张照片。
转手发给了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封老”的号码。附言:封总私人用品遗落,
建议派人回收。入职手续,我会准时前往集团办理。弹幕在我脑中疯狂滚动:卧槽卧槽!
正面硬刚,吴姐牛逼!小封总脸都气绿了吧?直升机接人接了个寂寞。笑死,
公文包:我是谁我在哪?我为啥在地上?S级秘书第一天就给老板下马威?
这剧情我爱看嘿嘿嘿。封氏集团总部。顶层,总裁办公区。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香薰和昂贵咖啡豆混合的味道。冰冷,洁净。
秩序井然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盛景。车流如蚁,
霓虹初上。这里与我家破旧的小区,隔着的不仅是物理距离,更是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
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封御陷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
领口依旧随意地敞着,露出锁骨。他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烟雾模糊了他英俊又过分冷酷的眉眼。那双深邃的眸子。
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我——从头到脚。从洗得发白但熨烫平整的衬衫,
到脚上那双款式普通却一尘不染的黑色低跟鞋。那目光带有评估货物般的审视。
最终定格在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吴语?”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刚抽过烟的微哑。
“你是我爷爷亲自点将,绕过HR,空降的S级秘书。”他身体微微前倾,
手肘撑在光滑的桌面上,压迫感扑面而来。薄唇勾起一个没温度的弧度,眼神里是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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