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春末的悸动2019年5月1日,春末的风带着点躁动,卷着漫天飞絮扑在窗玻璃上,
沙沙作响。阿禾盘腿坐在飘窗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得她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揉碎的星辰。
她把手机往我面前一递,语气里满是雀跃:“你看它圆滚滚的,脸颊肉鼓鼓的,
像不像揣了颗小汤圆?”我凑过去,视线落在那张棉花娃娃的图片上,
更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那抹粉色从耳尖蔓延开,像春日里悄悄爬上枝头的桃花,
娇嫩得让人想轻轻咬一口。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软乎乎的触感传来,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悄悄记下了这个瞬间——她被我捏得睫毛颤巍巍的样子,
比窗外开得正盛的樱花还软,比枝头跳跃的阳光还暖。“是挺像的,”我顺着她的话说,
目光却离不开她带笑的眉眼,“不过没你圆。”阿禾嗔怪地拍开我的手,
脸颊也染上了一层薄红,像熟透的苹果:“就知道打趣我。”她低头继续滑动手机屏幕,
一张张棉花娃娃的图片闪过,她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着,眼神里满是向往,“你看这个,
还有小辫子呢,好可爱。”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悄悄盘算着什么,嘴角忍不住上扬。
2 秘密设计2019年5月7日,我把画了三版的设计稿反复检查了几遍,
才小心翼翼地拍下来发给手工娘。手指在发送键上悬了半天,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像揣了只小兔子。这娃娃的每一个细节,我都琢磨了好久——发尾要像阿禾那样带点自然卷,
不用太规整,随性的弧度才好看;嘴角得是我笑起来时的弧度,微微上扬,
藏着藏不住的欢喜;心口一定要绣颗小太阳,阿禾总说我是她的晴天,有我在,
她就不怕阴雨天。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我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
放下手机,视线落在书桌上阿禾送我的小盆栽上,叶片上还挂着早上她浇的水珠,
在阳光下闪着光。3 试探与期待2019年5月10日,晚饭后,我们靠在沙发上看剧。
剧里的情节有些平淡,阿禾枕着我的腿,百无聊赖地数着我的睫毛。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眼睑,带着微凉的触感,让我心里痒痒的。忽然,她戳了戳我的胳膊,
语气带着点试探:“要不买一个上次说的棉花娃娃吧?”我心里咯噔一下,
像有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荡起圈圈涟漪。我假装挠头找遥控器,
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可以呀,我们一起挑一下,毕竟第一次买,要好好考虑买哪个。
”其实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我的小惊喜,她好像也很期待呢。夜里她睡熟后,
呼吸均匀地落在我的颈窝,带着淡淡的馨香。我却毫无睡意,突然想起来娃衣忘记买了。
赶紧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躲在被窝里翻遍购物软件。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一件件可爱的小衣服闪过,
最终我停在了一件粉白条纹的小裙子上——那是阿禾第一次跟我约会时穿的款式。
记得那天她穿着这条裙子,站在咖啡馆门口等我,阳光洒在她身上,像个误入凡间的天使。
我毫不犹豫地下单,想象着娃娃穿上这条裙子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4 藏不住的惊喜2019年5月16日,玄关处放着一个沉甸甸的快递盒,
不用想也知道是我的棉花娃娃到了。拆开时,阿禾正在厨房煲汤,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传来,
混着食材的香气,让这个午后格外温馨。我赶紧把裸着的娃娃塞回盒子,藏进衣柜深处,
生怕被她发现。阿禾端着汤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我慌乱的样子,
皱着眉问:“鬼鬼祟祟干嘛呢?”我慌忙摆手,强装镇定:“没有啊,你煲的什么汤啊,
好香啊。”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关衣柜门的瞬间,
我好像听见娃娃在里面轻轻叹了口气,是在抱怨我把它藏起来吗?我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等时机到了,就让你出来见妈妈。5 月亮下的等待2019年5月20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禾发来的加班消息。我正给娃娃系小围裙,听到消息,心里有点失落,
但更多的是心疼她辛苦。粉白条纹裙穿在娃娃身上刚刚好,
连裙摆的弧度都像极了那天阿禾转身时的样子,温柔又美好。我把相机架在客厅茶几上,
镜头对着沙发,然后把娃娃摆在抱枕中间。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娃娃身上,
忽然觉得它正歪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像阿禾每次笑起来的模样。我赶紧按下快门,
想把这瞬间记录下来,等阿禾回来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6 甜蜜的夜晚2019年5月21日,昨天我过了一个无比快乐的晚上,
阿禾给我带了蛋糕,像是庆祝崽崽的到来一样。餐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
奶油沾在阿禾鼻尖上,像只调皮的小花猫。她举着叉子,叉起最大块草莓喂我,
脸上满是笑意。相机快门声响起,
混着她的笑:“你设计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我们俩的结合体?”我咬着草莓,
含糊不清地说:“那当然,是我们的崽嘛。”甜丝丝的草莓在嘴里化开,
心里更是甜得像浸了蜜。夜里,她抱着娃娃蜷在我怀里,呼吸轻轻扫过我锁骨,
带着温热的气息。我数着她睫毛上的月光,觉得这辈子的好运都攒在这一晚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样吧。
7 小秘密2019年6月1日,项目计划书摊在办公桌上,
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有些头疼。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禾发来她做的儿童节便当照片,
胡萝卜切的小兔子歪歪扭扭,却透着满满的心意。我盯着屏幕笑出声,
眉眼间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同事凑过来,好奇地问:“笑什么呢?”我赶紧锁屏,
神秘地说:“你不懂。”这是属于我和阿禾的小秘密,别人怎么会懂呢。等这个项目结束,
我就天天赖着阿禾,做她的专属挂件,陪她吃饭,陪她看剧,陪她做所有她想做的事。
只是想想,敲键盘的手指顿了顿,有点想念她早上出门时,
在我脸颊印下的、带着牛奶香的吻,软软的,暖暖的。8 专属挂件2019年6月18日,
工资到账短信弹出时,我正站在公司楼下等阿禾。不一会儿,
就看到她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跑过来,像一只轻快的小黄鹂。我张开胳膊,稳稳地接住她,
把奖金条塞进她手里:“接下来两天,你的小挂件已上线。”她踮脚亲亲我的脸颊,
笑容明媚:“那今晚先去吃你最爱的火锅?”晚风里飘着烤串的香味,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
手心相贴的温度,让我觉得连影子都在笑。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像一幅温馨的画。
9 不安的预兆2019年7月5日,空调吹着冷风,屋子里有点凉。我抽了张纸巾擦鼻子,
阿禾正趴在地毯上给娃娃缝小围巾。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专注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是不是空调开太低了?”她抬头时,针织针在灯光下闪了闪,
“我给你煮碗姜汤?”我摆摆手,躺到她身边,抢过她手里的毛线团:“不用,
大概是被你的手艺熏着了。”其实鼻子有点不舒服,但不想让她担心。她笑着拧我胳膊,
力道轻轻的,带着宠溺。我却没告诉她,刚才擦鼻子时,纸巾上沾了点淡淡的红,
像不小心滴落的颜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很快被她的笑声驱散了。
10 医院的秘密2019年7月25日,阿禾还是发现了我流鼻血的事情。
她拽着我去医院时,挂号单被她捏在手里,皱成了小团。排队时,她的指尖冰凉,
反复摩挲着我的手背,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安慰我:“要是敢查出什么不好的,
我就……”声音忽然卡住,带着一丝哽咽。我捏捏她的掌心,想让她放松些:“就怎样?
罚我吃你做的黑暗料理?”她吸吸鼻子,强装坚强:“才不,我要做满汉全席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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