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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生理性和心理性喜欢哪个更重要?》,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诚上官雨,作者“予光欣”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官雨,欧阳诚是作者予光欣小说《生理性和心理性喜欢哪个更重要?》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256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3:57: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生理性和心理性喜欢哪个更重要?..
欧阳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上官雨的生理性喜欢,是在初夏的图书馆。
空调坏了整栋楼都浸在粘稠的热意里,上官雨把额前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
露出一小片泛着薄红的耳廓。他闻到她发间飘来的柑橘味洗发水气息,
混着阳光晒过的洗衣粉味道,喉结突然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那时他们刚认识三个月,
是选修课上被硬凑成一组的搭档。欧阳诚原本觉得上官雨是典型的乖乖女,
白裙子洗得有些发白,说话时总习惯低着头,像只受惊的小鹿。
可那天她转身拿书架顶层的书,腰线在洗得柔软的棉布裙里划出流畅的弧度,
他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直到她回头递书时眼里的疑惑才让他猛地回神。
后来他开始制造各种偶遇。知道她每周三下午会去画室,
他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画室楼下的长椅上,
假装赶论文;她喜欢在学校东门那家老店买红豆沙,他就算好时间点一杯冰镇酸梅汤,
等她推门时笑着说好巧。他迷恋她指尖沾着的松节油味道,
喜欢看她咬着笔杆思考时微微蹙起的眉头,甚至连她说话时尾音里那点不易察觉的软糯,
都让他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搔过。01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牵手时他会留意她掌心的温度,拥抱时贪恋她发顶的香气,亲吻时总忍不住加深力道。
上官雨似乎也沉溺在这种亲密里,会在他伏案工作时从背后圈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呼吸温热地洒在颈侧。欧阳诚觉得这样就够了,身体的契合像藤蔓缠绕着树干,
足以支撑起一段感情。直到周延安出现。周延安是上官雨的高中同学,在一次校友会上重逢。
欧阳诚第一次见到他时,心里没什么波澜。周延安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戴黑框眼镜,
说话慢条斯理,看起来温和无害。可他发现,上官雨在周延安面前,总是笑得格外舒展。
他们聊起高中时被没收的小说,说起那个总拖堂的数学老师,提到学校后墙那棵老槐树。
上官雨的眼睛亮晶晶的,语速轻快,那些欧阳诚从未听过的往事,从她嘴里说出来,
带着一种鲜活的生命力。周延安记得她喜欢喝微糖的奶茶,知道她对芒果过敏,
甚至清楚她高中时偷偷写过的笔名。有一次欧阳诚去接上官雨下班,
看到她和周延安站在公司楼下说话。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上官雨正低头笑着听周延安说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帆布包的带子。
那是一种欧阳诚从未见过的放松,不是和他在一起时的依赖,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默契。
他站在马路对面,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那天晚上他第一次问上官雨:你和周延安,
以前是不是喜欢过彼此?上官雨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就是特别好的朋友。
他懂我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那我呢?欧阳诚追问,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开心啊。上官雨伸手去抱他,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你对我那么好。
可欧阳诚能感觉到,她的拥抱少了点温度。他开始变得敏感。上官雨晚回几分钟消息,
他就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在和周延安聊天;她提起周延安的次数稍微多了点,
他就觉得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他试图用更亲密的接触来确认彼此的关系,拥抱时抱得更紧,
亲吻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但上官雨有时会轻轻推开他,眼神里带着困惑:欧阳诚,
你最近怎么了?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上官雨加班到很晚,欧阳诚去接她,
却在公司楼下看到周延安撑着伞送她出来。周延安把伞往上官雨那边倾斜着,
自己半边肩膀都湿了。看到欧阳诚的车,上官雨说了句谢谢,转身要上车,
周延安却叫住她,从包里拿出一本旧书:上次你说想看的那本,我找着了。
上官雨接过书时眼睛亮了一下,那本泛黄的《小王子》是她念叨了很久的绝版译本。
欧阳诚坐在车里,看着她指尖抚过书脊的动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回去的路上,
车厢里一片沉默。雨点敲打着车窗,发出沉闷的声响。
欧阳诚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更喜欢他?上官雨转过头,
雨刷器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欧阳诚,这不一样的。她轻声说,和你在一起,
我很安心。可是和他聊天,我觉得自己被看见了。被看见?
欧阳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们每天在一起,我对你的身体比对自己还熟悉,
我不够了解你吗?不是这样的。上官雨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你知道我肩膀上有颗痣,知道我睡觉喜欢蜷着腿,可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总在阴天情绪低落,
不明白我画里那些扭曲的线条是什么意思。欧阳诚,你喜欢的是我的样子,可他懂我的影子。
欧阳诚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转过头,看着上官雨被吓到的脸,
心里涌起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恐慌的情绪。那我们之间算什么?那些拥抱和亲吻,
难道都是假的吗?上官雨的眼圈红了:不是假的。可是欧阳诚,身体的喜欢像潮水,
来了又退。心里的懂得才是河床,能接住所有潮起潮落。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分房睡。
欧阳诚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起和上官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第一次牵手时她指尖的微凉,
第一次拥抱时她发间的香气,第一次亲吻时她颤抖的睫毛。那些清晰的感官记忆,
此刻却像褪色的照片,变得模糊起来。
他想起上官雨曾经指着画册上的画说:你看这个人的笔触,明明很暴躁,却非要装作温柔。
他当时只觉得画得好看,没接话。现在才明白,她其实在说自己。后来上官雨提出了分手。
她说:欧阳诚,你很好,只是我们要的东西不一样。你想要一个能拥抱的人,
而我想要一个能对话的灵魂。欧阳诚没有挽留。他看着上官雨收拾行李,
把那些他送的玩偶、饰品放进纸箱,动作轻柔,像是在告别一段珍贵的往事。她走的时候,
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歉意,也有释然。关上门的那一刻,
欧阳诚突然想起很久前的一个傍晚。他和上官雨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指着天边的晚霞说:你看那朵云,像不像《哈利波特》里的摄魂怪?
他当时笑着说:哪有,明明像棉花糖。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那时他以为是自己不懂浪漫,现在才明白,他们看到的从来不是同一片云。很久以后,
欧阳诚在一次画展上偶遇了上官雨。她和周延安站在一幅画前,正低头说着什么,
侧脸在灯光下柔和得像一幅画。周延安侧耳听着,时不时点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专注。
欧阳诚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身影,突然想起上官雨说过的话。生理性的喜欢是本能,
像春天会开花,秋天会落叶,热烈却短暂。心理性的喜欢是选择,是穿过层层表象,
看到对方灵魂深处的褶皱,然后愿意伸出手,说我懂。他终于明白,
身体的吸引能点燃一段感情,却只有心里的懂得,才能让这团火,烧得长久而温暖。
而他和上官雨之间,那场由感官开始的爱恋,终究没能越过灵魂的鸿沟。
02画展后的第三个月,欧阳诚在常去的咖啡馆又撞见了上官雨。她还是老样子,
点了杯热可可,捧着本书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浅金。
欧阳诚攥着咖啡杯的手指紧了紧,正要转身离开,上官雨已经抬起头,目光撞了个正着。
好久不见。她先开了口,嘴角弯起的弧度有点生涩。欧阳诚走过去,
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你也喜欢来这儿?话一出口就觉得多余——这家店离她公司不远,
以前他来接过她无数次。上官雨合上书,书脊上《月亮与六便士》的烫金标题晃了晃眼。
嗯,最近在赶一个项目,这儿安静。她顿了顿,你呢?还是老样子,喝美式?嗯。
欧阳诚啜了口咖啡,苦涩漫过舌尖,听说你换工作室了?你怎么知道?
上官雨有点惊讶。上周去看画展,策展人是我朋友。他没说的是,朋友还告诉他,
周延安帮上官雨拉到了新的赞助。空气安静下来,只有咖啡机运作的嗡鸣。
欧阳诚看着她放在桌上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
指节处还留着淡淡的颜料痕迹——那是他以前总爱轻吻的地方。欧阳诚,
上官雨突然开口,你……还好吗?挺好的。他扯了扯嘴角,换了个更大的办公室,
最近在忙一个新项目。那就好。她低下头,搅了搅杯子里的可可,
我还以为你会……以为我会一蹶不振?欧阳诚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上官雨,
我没那么脆弱。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抬头,眼里的慌乱和从前一模一样,
我只是觉得,我们分开得太突然了。是你提的分手。欧阳诚的声音冷了些。
上官雨的手指停在杯沿,指尖泛白。可那天晚上,你没有挽留。挽留什么?
欧阳诚往前倾了倾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挽留一个觉得我不懂她影子的人?
还是挽留一个在我怀里想着别人的人?欧阳诚!上官雨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低,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什么?他逼近一步,
咖啡的热气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只知道,你说身体的喜欢像潮水,可你没说,
退潮的时候,会把人卷进海里。她的眼圈红了,像被雨水打湿的兔子。那你呢?
你就没有过一点……除了身体之外的喜欢吗?欧阳诚的心脏猛地一缩。去年冬天她发烧,
他守了整夜,每隔两小时就起来给她换退烧贴;她画到凌晨低血糖,
他跑遍半座城买她爱吃的那家糖糕;她害怕打雷,
他会抱着她讲小时候的糗事直到天亮……这些算什么?我以为那些就是。他别开视线,
喉结滚动,可在你眼里,大概都比不上周延安找的一本旧书。那不是一回事。
上官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周延安找书,是因为他记得我随口说的话。可你做那些,
是因为你觉得『男朋友该这么做』,对不对?欧阳诚猛地抬头,她眼里的失望像针,
密密麻麻扎过来。你凭什么这么说?因为你从来没问过我,退烧贴贴在额头更舒服,
还是后颈。上官雨的声音抖着,却字字清晰,你也没问过我,
其实更想吃街角那家便利店的关东煮。欧阳诚,你把我放在你构建的『女朋友』框架里,
可你从来没问过,框架里的我,到底是谁。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
周延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扫过来时,在欧阳诚身上顿了顿,随即径直走向上官雨。
项目方案改好了?他自然地把外套搭在上官雨椅背上,语气熟稔。上官雨吸了吸鼻子,
点点头:嗯,就差最后一版校订。周延安这才看向欧阳诚,伸出手:欧阳先生,
好久不见。欧阳诚没握手,只扯了扯嘴角。周先生。周延安的手停在半空,
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拿起上官雨的书翻了两页:看到第几章了?
思特里克兰德是不是又开始作妖了?上官雨噗嗤笑出声,眼角的泪还没干,
笑起来带着点狼狈的甜。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他?你高中就说过,喜欢疯子式的浪漫。
周延安的语气平淡,却像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秘密。欧阳诚站起身,
咖啡杯底和桌面碰撞出轻响。你们聊,我先走了。欧阳诚。上官雨突然叫住他。
他回头,看见她手里捏着张便签,指尖攥得发白。这是……你以前落在我画室的。
便签上是他的字迹,潦草地写着周三下午三点,红豆沙买好了。那是他们刚在一起时,
他怕忘了时间写的备忘录。欧阳诚的呼吸顿了顿。我一直想还给你。上官雨的声音很轻,
可不知道该怎么给。周延安突然开口:上官雨,下午约了印刷厂,该走了。
上官雨抬头看他,眼神里有瞬间的犹豫,随即把便签推到欧阳诚面前。拿着吧。
欧阳诚拿起便签,纸质已经发脆,边缘微微泛黄。他转身往外走,
听见身后周延安问:那是……没什么。上官雨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过来,模糊不清,
以前的东西。走到街角时,欧阳诚低头看那张便签。阳光穿透纸背,他突然发现,
背面还有一行极浅的字迹,是上官雨的笔锋——今天他说晚霞像棉花糖,其实我有点难过。
字迹被水洇过,晕成淡淡的蓝。他想起那个傍晚,她靠在他肩头叹气,当时他以为是风凉,
现在才明白,那声叹息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期待。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周六有空吗?想和你聊聊周延安的事。发件人后面跟着个括号,
写着上官雨。欧阳诚站在人流里,捏着那张便签,指腹反复摩挲着背面的字迹。
远处的信号灯由绿转红,像个悬而未决的问号。03欧阳诚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
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自己模糊的脸。他想起上官雨说的“框架”,突然明白,
那些被他视作“男朋友该做的事”,不过是用自以为是的温柔,筑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他记得她爱吃红豆沙,却没问过她是不是某天突然腻了甜;他知道她怕打雷,
却没听过她藏在雷声背后的、关于童年的细碎委屈。周六下午,他还是去了约定的茶馆。
上官雨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两杯碧螺春,热气袅袅。“周延安……其实是我表哥。
”她搅动着茶水,声音很轻,“他帮我拉赞助,是怕我太好强,不肯接受家里的帮助。
”欧阳诚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画展那天,你看到我们站在一起,
其实是在聊我外婆的病情。”上官雨抬起头,眼里没了上次的慌乱,“我没解释,
是因为那时候觉得,说什么都像辩解。你构建的世界里,
好像早就预设了我的离开要有一个‘第三者’。
”他想起周延安说“你高中就喜欢疯子式的浪漫”时,上官雨眼里的光。那不是爱情里的甜,
是被人接住了细碎心事的松弛。原来真正的懂得从不是刻意讨好,而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
愿意弯下腰,听对方心里那些没说出口的、不成句的话。“那张便签背面的字,
”欧阳诚轻声说,“是我送你红豆沙的那天写的?”上官雨点头。
“那天晚霞真的很像棉花糖,我想指给你看,你却在低头回工作消息。”她笑了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突然觉得,我们好像站在同一片晚霞里,却看着不同的方向。
”茶馆的风铃又响了,这次进来的是个抱着画板的小姑娘,
叽叽喳喳地跟老板娘说要靠窗的位置,“昨天在这里看到的云,今天想画下来”。
欧阳诚看着窗外,阳光正好,风里带着桂花的甜香。他终于明白,
爱情里最残忍的从不是背叛,而是两个人明明靠得很近,
却把彼此活成了对方世界里的背景板。那些没被听见的话,没被在意的细节,
像积在墙角的灰尘,看似微小,却在日复一日里,悄悄蛀空了曾经坚固的信任。“上官雨,
”他站起身,指尖划过微凉的桌面,“祝你……能一直看到自己喜欢的云。”上官雨抬头,
眼里闪着光,像当年他第一次见她时,画室里落在画布上的那束晨光。“你也是。
”欧阳诚走出茶馆,把那张便签轻轻放进了垃圾桶。风穿过街角,吹起他的衣角,
远处的信号灯由红转绿,像一个终于落定的句号。有些告别不是结束,
而是承认——我们曾认真地走向过彼此,只是终究在各自的世界里,找到了更想追逐的月亮。
04可细想起来,那些被我们视作“心理契合”的懂得,
或许从一开始就扎根在生理性的本能里。欧阳诚记得上官雨指节的颜料痕迹,
记得她怕雷时发颤的指尖,
记得她喝热可可时会先舔掉杯口的奶泡——这些藏在皮肤纹理里的习惯,
本是比“听懂一句诗”更诚实的密码。他以为周延安的“记得”是更深的懂得,
却忘了自己曾无数次在她皱眉时递过温水,在她伏案时悄悄调高空调温度。
那些下意识的肢体反应,那些不用言说的生理默契,才是爱情最原始的根系。
心理上的理解会骗人,会被“该怎么做”的框架绑架,可生理的喜欢骗不了人。
是拥抱时下意识收紧的手臂,是并肩走时自然靠近的距离,
是闻到对方身上熟悉气息时骤然放缓的心跳。就像上官雨曾在他怀里蹭过的温度,
欧阳诚曾轻吻过的指节,这些刻在身体记忆里的痕迹,远比一句“我懂你”更顽固,
也更真切。后来的后来,欧阳诚偶尔还会想起那个茶馆的午后。他终于明白,
比起“看懂她的月亮”,更重要的是先接住她递过来的手——因为所有心理上的懂得,
都该从承认“我贪恋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寸生理知觉”开始。05欧阳诚再次见到上官雨,
是在医院的走廊。她抱着膝盖坐在长椅上,白大褂的袖口沾着碘伏,看见他时睫毛颤了颤,
没说话,却往旁边挪了挪。他坐下时,
闻到她身上消毒水味里混着的柑橘护手霜——还是从前她总往他手背上抹的那款。
他没问她为什么加班到凌晨还来急诊,只是自然地把她散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触到她耳廓的瞬间,她肩膀倏地塌下来,像被戳破的气球,眼泪砸在他手背上,
烫得惊人。“周延安说我太紧绷了。”她后来抽噎着说,声音闷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的位置,
“他总说懂我对手术台的恐惧,可每次我发抖的时候,他只会说‘别紧张’。
”欧阳诚没接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他记得她每次上台前会无意识抠白大褂的纽扣,
记得她怕黑却总在值夜班时把走廊灯调暗,
记得她喝冰咖啡时会先把吸管咬扁——这些周延安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就像他永远学不会在她发抖时,用掌心贴住她后颈那片温热的皮肤。
那天上官雨在他怀里睡到天亮,睫毛扫过他锁骨的痒意,比任何“我懂你”都更清晰。
后来上官雨搬离了和周延安同住的公寓,欧阳诚去帮忙收拾行李。
周延安买的那套精装诗集摆在书架最显眼的位置,扉页上写着“赠晚晚,懂你的月亮”,
而衣柜最底层,叠着欧阳诚当年送她的旧毛毯,边角磨出毛边,
却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烘烘的味道。“他总说我们精神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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