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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楼主,我的命归你,你的心得归我》,由网络作家“笙笙筱星”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笙笙蒋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角蒋珩在古代言情,大女主,救赎,古代小说《楼主,我的命归你,你的心得归我》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笙笙筱星”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85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8:14:2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楼主,我的命归你,你的心得归我
1 血染暮色玄铁镖旗在暮色里猎猎作响,我用剑尖挑起最后一名黑风寨杀手的衣襟,
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溅在脸上的血珠。烟雪楼与黑风寨的恩怨积了三年,今日截了这趟镖银,
权当是给他们焚毁我新开的分舵的回礼。虽说,那块儿不过是我开着玩儿的,
实在没什么营收。“楼主,清单在此。” 副将递来账本时,眼角抽了抽,“西边巷口,
有打斗声。”我用靴尖踢开脚边的尸体,叼着根狗尾巴草,歪头望去。暮色沉沉的巷尾,
三名戴青铜面具的杀手,正围攻个白衣少年,刀刃划破皮肉的闷响混在晚风里,
倒像是在奏乐。那个看起来快要死了的家伙,看着和我差不多大。而且,好像有点儿眼熟?
“血影阁的人?” 我吐掉草根,软剑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
“在黑风寨地盘上动蒋家的人,胆子不小。”少年被一脚踹倒在地时,我恰好甩出三枚银针。
银针穿透杀手腕脉的轻响里,少年突然抬头,血污糊住的脸上,
露出双惊惶的眼 —— 那是蒋家大公子,蒋珩,三日前,刚被传失足落水溺亡。
实在没想到,蒋家后院的湖,居然和巷子连着?有趣的很。“卫楼主倒是好兴致。
” 血影阁的人认出我的剑法,语气不善,“这是我们与蒋家的私怨。”“私怨?
” 我踩着杀手的手腕碾了碾,剑穗扫过少年染血的衣襟,“在我烟雪楼的地界上杀人,
问过我了吗?”蒋珩突然抓住我垂落的剑穗,
指节泛白得像要断掉的蚕丝:“别杀他们……” 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股倔劲。我挑挑眉,
看着他被血浸透的月白长衫,突然觉得这戏有意思。反手将三名杀手的穴道封死,
踢给副将处理,弯腰时故意用剑鞘撞了撞蒋珩的肋骨:“蒋大公子,装死的本事不错啊。
”他疼得闷哼,却死死攥着剑穗不肯放,睫毛上的血珠滴在我手背上,烫得像团火。“楼主,
这小子断了三根肋骨,还有玄铁掌的内伤。” 副将翻查他伤势时咋舌,
“左手攥着半块玉佩,都嵌进肉里了。”我蹲下身抠出那半块龙纹玉佩,玉面冰凉,
刻着个 “珩” 字。蒋家嫡长子的信物,据说另一半被他早逝的母亲,送给了什么人。
这小子倒有意思,快死了还攥着这劳什子。要不是因为这东西,
他今天也不至于被逼成这副模样。“扔上马车。” 我把玉佩抛给他,看着他用尽全力接住,
嘴角突然勾起抹笑,“捡回去当活宝。”2 蒋珩之谜马车里弥漫着血腥味,
蒋珩靠在角落咳嗽,每咳一声都牵动伤口,却偏要挺直脊背。我用匕首的柄,
撬开他紧咬的唇,灌了口烈酒进去,看着他呛得眼泪直流。“逞什么强。
” 我捏着他下巴晃了晃,酒液顺着他嘴角淌进衣襟,“你那位好姨娘,请血影阁杀你,
你爹怕是早就默许了。”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胡说!
” 眼里的血丝混着泪,倒比那些楼里故作娇弱的女子鲜活多了。“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 我掰开他的手指,指尖故意划过他掌心的薄茧,“蒋大公子的惊鸿剑法,
练得不错啊。”蒋珩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这反应倒是有趣,
我越发想逗逗他了。回到烟雪楼时,医官正为蒋珩处理伤口。我叼着糖葫芦倚在门框上,
看他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倒比我手底下抓回来的那些哭喊求饶的小贼有骨气。“这孩子筋骨奇佳,三个月定能复原。
” 医官为他施针时赞叹,“就是性子太犟,刚还想咬舌。”我闻言挑眉,
将糖葫芦戳到他嘴边,看着他猛地偏头躲开,糖渣掉在他胸口的纱布上:“想死?
没那么容易。” 指尖弹了弹他的太阳穴,“你这条命是我捡的,得卖我三个月苦力。
”蒋珩瞪我的眼神像头幼狼,却乖乖张开嘴咬住了糖葫芦。甜腻的糖衣在他舌尖化开时,
我看见他喉结悄悄滚了滚。这十八岁的少年,倒是比想象中好玩。听话,可爱。
三日后我去看他,正撞见他用右手缓慢活动手腕。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苍白的脸上,
缠着纱布的肩头微微起伏,听见动静突然翻身想躲,却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练剑?
” 我抛给他个苹果,砸在他怀里,“你那惊鸿剑法,缺了最后一招吧?
”蒋珩接住苹果的手猛地收紧,苹果滚落在地。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右手,
指节泛白 —— 那是常年握剑才有的姿态。“我娘教的。” 他声音闷闷的,
像被踩了尾巴的狗,“她说……”“说要找卫家后人,合练最后一招‘并蒂莲’?
” 我蹲在他面前,指尖划过他右手腕的纱布,“巧了,我就是卫家的。”蒋珩猛地抬头,
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阳光落在他颤抖的睫毛上,那双总是藏着倔强的眼睛,
此刻像蒙了层水汽的琉璃。“你……” 他嘴唇翕动着,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手感倒是不错:“怎么?怕了?”他突然红了耳根,猛地偏过头,
鬓角的碎发扫过我手背,痒得人心头发颤。这反应,比演武场那些打打杀杀有趣多了。
3 剑下惊魂蒋珩养伤的日子,成了烟雪楼的新乐子。烟雪楼上下都知道,楼主收了个新宠,
任谁都碰不得。我总爱逗他,看他练剑时故意捣乱,看他整理卷宗时偷偷在他背后贴纸条,
看他端茶时突然抽走他的托盘 —— 每次他都气得脸红,却偏要装作不在意,
那隐忍的模样,倒比楼里最红的戏子还耐看。“楼主,蒋公子在演武场赢了护卫。
”副将兴冲冲来报时,我正在玩他新做的木剑。演武场中央,蒋珩的月白长衫在风里扬起,
右手挽出的剑花又快又准。惊鸿剑法的 “穿云” 式刺向护卫肩头时,
他突然收了力 —— 这傻子,还是心太软。“过来。” 我朝他勾手指,看着他小跑过来,
额角的汗滴在青石地上,像绽开的小花。我用剑鞘敲敲他的手腕:“为什么不刺咽喉?
”“会死人的。” 他抿着唇,眼神里带着点固执。“江湖不是你家后花园。
” 我突然出剑刺向他心口,在他瞳孔骤缩的瞬间停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蒋珩的呼吸撞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药香。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
却带着股执拗:“我……不想变成你这样。”我挑眉,反手将他压在剑架上,
鼻尖几乎碰到他的:“我这样怎么了?”他的睫毛在我眼下颤动,
突然偏过头:“冷血……”这两个字像羽毛搔过心尖,痒得人想笑。我松开手,
看着他红着脸退开,突然觉得,三个月,还是太短了。重阳那日,血影阁送来战帖。
我带着人赶到城外破庙时,蒋珩的异母弟弟蒋明轩,正把玩着那半块玉佩,
笑得得意:“卫楼主,我兄长说,要回家了。”蒋珩被绑在柱子上,月白长衫染满了血,
右手腕的纱布渗着红。看见我时,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塞着的布巾呜呜作响。
“别急啊兄长。” 蒋明轩踹了他一脚,“等杀了卫红莲,我娘就能坐稳主母位了。
”我还没来得及拔剑,蒋珩突然用绑着的手撞向柱子。木屑纷飞中,他竟挣断了绳索,
抓起地上的断剑便刺向蒋明轩 —— 那是他第一次下杀手,眼神里的狠劲,倒有几分像我。
不错,这小子,没白跟着我。激战中,一枚毒针,悄无声息射向我后心。
蒋珩猛地扑过来挡在我身后,毒针扎进他肩头,冒出丝丝黑气。“傻子!
”我抱住他倒下的身体,软剑在月光下化作银龙:“敢动我的人?找死!
”4 情愫暗生这场仗打得惨烈,当我提着蒋明轩的头颅回到烟雪楼时,天已微亮。
医官为蒋珩逼毒时,他始终攥着我的手不放,掌心的汗混着血,烫得人心慌。“楼主,
蒋公子说……” 侍女踌躇着递来支玉簪,簪头雕着朵歪歪扭扭的红莲,“这是他连夜刻的。
”我捏着那支粗糙的玉簪,看着榻上昏迷的少年,突然觉得这三个月的玩笑,
好像开得有点认真了。蒋珩醒来时,右手臂上多了道浅疤。他摸着疤痕傻笑,说这是英雄疤,
被我敲了个爆栗。“你的伤好了,该走了。” 我背对着他收拾东西,声音有点闷。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我不走。”我浑身一僵,
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撞在我背上,像打鼓。“卫红莲。” 他声音带着点颤,“我喜欢你。
”窗外的雪突然下大了,落在卷宗库的窗台上,簌簌作响。我掰开他的手,转身时,
看见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像被雪浇灭的炭火。“放肆。” 我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走,
却没看见他捡起地上的玉簪,紧紧攥在手心。蒋珩还是走了。在他离开的那天,
我故意去了最远的分舵。回来时,他的房间空荡荡的,窗台上摆满了兰草,
每盆里都插着支红莲簪。歪歪扭扭的,丑的各不相干。“楼主,蒋公子留了信。
” 副将递来的纸上,只有三个字:等我来。我捏着信纸站在兰草前,突然笑出声。这傻子,
以为我真会等他?只是从那天起,烟雪楼的演武场多了个练剑的身影。
白衣少女的惊鸿剑法行云流水,最后那招 “并蒂莲” 却总是刺向空处,带起的风里,
好像还残留着少年的气息。5 烟影大会腊八那日,我收到支新的红莲簪,
簪头的莲花雕得栩栩如生。送簪的人说,蒋公子在江南杀了血影阁的掌事,为母亲报了仇。
我把新玉簪插进发髻,对着铜镜笑了笑。“傻子,还想来?”窗外的雪停了,
阳光落在卷宗库的兰草上,像是在说:快了。雪粒子敲打着窗棂,像无数细碎的玉珠在跳跃。
我捻起案上一支歪歪扭扭的红莲簪转了转,簪头的莲花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卷宗库的兰草被风雪压弯了腰,案上的兵书还摊开在几日前翻过的页码。“楼主,
总舵来的密信。”副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铜制信筒上的鹰纹在火光里闪着冷光 —— 那是父亲卫长风的私印标识,
三年来从未动用过,这老头倒是舍得动这玩意儿了。我接过信筒时,指尖转着红莲簪,
拆开火漆的瞬间,父亲凌厉的字迹刺入眼底:“速归总舵,烟影大会在即。”烟影大会,
十年一度的江湖盛典,也是各大门派角力的修罗场。上一次召开时我才七岁,
趴在父亲肩头看各大门派掌门比武,那时母亲还在世,总爱笑着捏我脸颊说:“我们红莲,
以后也要当武林盟主。” 现在想来,当盟主哪有逗弄那些老古板有意思。“备马,
明日启程。” 我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火苗舔舐纸张,灰烬飘落在兰草盆里,
叶片上还沾着些许擦拭的痕迹。深夜的演武场格外寂静,
惊鸿剑法的最后一招 “并蒂莲” 始终刺不出完美的弧度。我甩了甩手腕,
月光下的剑影孤零零的,像被剪断了翅膀的鸟,在雪地上投下残缺的影子,没个陪练,
练着真没劲。披风从肩头滑落时,我弯腰捡起,
看见剑柄上的剑穗松了线 —— 那家伙走的前一日新换的,说是红色能辟邪,
绕线的力道倒带着几分认真。这小子,还挺信这些。6 黑风劫杀启程那日,天色微明。
我翻身上马时,特意扫过巷口的老槐树,那里空空荡荡,只有积雪在枝头簌簌掉落。
心里莫名空了一块。大概是习惯了这阵子的热闹,冷不丁独处,倒有些不自在。罢了,
路上再找些乐子便是。“楼主,真的不等……” 副将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扬鞭的脆响打断。
“不必等。”我扬鞭催马,马蹄踏碎了满地霜雪,将那点莫名的情绪碾成齑粉,
说不定往前赶赶,还能遇上些有趣的事。行至雁荡山余脉的黑风口,已是第七日凌晨。
风雪突然变急,夹着冰粒抽打在脸上生疼,官道两侧的密林里传来异动,
马蹄声在空旷的山谷里格外清晰,却不似我们的队伍。嘿,这不就有乐子了。“楼主小心!
”副将突然拔刀,三枚淬毒的弩箭擦着我耳畔飞过,深深钉进旁边的树干,
箭羽上缠着黑风寨的狼纹布条。密林里窜出二十余名黑衣杀手,刀光在雪雾里闪着冷芒,
为首的汉子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正是黑风寨的二当家。上个月截了他们的镖银,
看来是寻仇来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我翻身下马时,软剑已出鞘,
剑尖在雪地里划出冷弧:“上个月没取你狗命,倒是自己送上门了,这么想投胎?
”刀疤脸狞笑着挥刀砍来:“卫红莲,今日就让你葬身黑风口!”激战在风雪中展开,
血珠溅在雪地上,像绽开的红梅。副将护着我且战且退,却不料对方早有埋伏,
三名杀手从侧翼包抄过来,长刀直刺我的后心 —— 那是绝杀的招式,
与血影阁的路数如出一辙。倒是有点脑子。我侧身避开时,
左臂还是被划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瞬间染红了玄色披风。刀疤脸趁机挥刀劈来,
刀锋带着风声压向我的头顶,我已无力再躲,心里想着这下可糟了,还没逗够呢,
只能闭眼等死。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却听见金属碰撞的牙酸脆响。睁眼时,
看见道月白身影挡在我身前,右手握着柄短剑,精准地格开了刀疤脸的长刀。
剑鞘上雕着的半朵红莲,在风雪里若隐若现,正是我赠予的那柄。这小子,来得倒是巧。
“你怎么会在这里?”7 生死相护我的声音带着几分意外,还有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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